【作家想说的话:】
喜报,快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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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办公室被信息素煮成了一锅沸腾的海水,两道低低压抑的喘息声纠缠交错,落了满室绯色的春光。
宽松长外套的遮掩下,白皙颀长的手指握着红涨骇人的性器,艰难地把手掌贴上去,难掩生涩地撸动抚慰。
他的手确实不太能使得上力,周稚挺腰在他手里进出,被他隔靴搔痒般的照顾弄得快疯了,还没忍无可忍地撕掉他的衣服全靠自身卓绝的意志力。
他喘着气恨声问:“你是故意等到这种时候,报复我么?”
谢语冰有点悻悻的:“我说了让你努力点……”
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在他手里涨大到极致,盘虬的青筋鼓鼓跳动,仿佛要把他的手心烫掉一层皮。谢语冰一只手握着都显得费劲,简直不敢想自己以前到底是怎么把这根东西吃下去的。
周稚突然伸手跟他的手指叠在一起,浑身的肌肉都硬邦邦地充血鼓起,猛地挺腰,滚烫的前端撞上他的掌心,狰狞的柱身狠狠碾压过谢语冰撑出模糊轮廓的胯间。
两根性器之间只隔了单薄的西装裤和内裤,谢部长偶像包袱太重,西装裤底下从来不穿秋裤。
他早在被周稚咬脖子的时候就很可耻地硬了,没什么弹性的布料被撑起来,连形状都隐约能看清楚。
“唔——!!”
他一下向后仰起头,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眼前发白。
这有点太超过了,谢语冰仓皇地抽手,却被周稚死死地扣着,柔软的掌心一下下生挨着顶撞,手腕上的金属表带紧贴着小腹,很快被焐热。
耳边全是周稚粗重的喘息,他很快不满足于只能碰到冷冰冰的布料,咔哒一声轻响,谢语冰只觉得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被他拽到了膝弯。
深色西装裤包裹下的大腿白得过分,方才磨蹭之下衣服被拽得移了位,衬衫夹勒在腿根,边缘溢出微鼓的软肉。周稚双眼发红,用力压住他下身,像插进他身体一样又重又快地顶撞起来。
谢语冰整个人被压得陷进沙发里,他仰头闭着眼,口中不住地流出细碎的喘叫,睫毛很快被渗出的泪水打湿,更显得浓黑可怜。紧紧并着的大腿簌簌发抖,硬热的性器好像要被撞碎了,红艳的前端从包裹不住的内裤边挤出来,铃口中不断流下透明的液体,黏糊糊地打湿了衬衣下的小腹。
周稚在狂热的操干中抽出精力吻他颊边的泪痕,用鼻尖轻轻蹭着他的鼻梁,仿佛一种聊胜于无的安抚。
两人下身紧紧地贴在一起,最后终于在谢语冰失态的泣声里释放出来,他身体一抽一抽的,内裤下的性器像失禁,浊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地从张开的小口中流出来,两人的东西混在一起,把他深色的衬衣和小腹弄得不堪入目,依然被困住的手指上也弄上粘稠的体液,在指间牵着蛛网般的丝。
得到安抚的信息素慢慢平静下来。
绵长的余潮退去,谢语冰低头看一眼,拔吊无情地愤怒起来,把餍足地摸摸蹭蹭的周稚从自己身上拎起来,一脚踹下沙发。
手指上粘腻的触感给他的愤怒又添了一把火:“谁他妈让你脱我衣服的?”
他俯身拽起周稚的领子:“还敢射在我身上,你告诉我现在要怎么出去,嗯?”
周稚震惊又委屈,看了一眼他白痕污染的衣服:“也不全是我的啊……”
谢语冰收紧了手,他识相地改了口:“我的错,对不起!”
谢语冰脑子里的弦嗡嗡乱震,抬手看了时间,狂抽了一把湿巾,用要把皮擦掉的架势狠狠擦着左手。
周稚谨慎地靠过去,也抽了几张,擦掉小腹上的浊液,苦恼地拯救他的衣服,最后勉强擦干净,扎进裤子里还能蒙混过关。
大腿被衬衫夹勒出一圈深刻的红痕,谢语冰眼不见心不烦地摘下来。
那天谁也没看见谢部长是什么时候走的,只有监控室的工作人员接到了他借钥匙的电话。
周稚在外面等着谢语冰删监控,时间出乎意料地有点长,他无所事事地靠着墙,叹了口气。
这两天自己隐隐有感觉到发情期快到了,在兜里揣了支抑制剂。本来不该是今天的,可能是因为中午见了个Omega,气到了。
其实他今天真的不是来做这个的,这下好了,他在谢语冰心里本就不太正经的形象越来越往急色鬼靠拢了。
寻常的发情期可以用抑制剂压制,但从他注射过a型诱导素之后,一般的抑制剂已经不怎么起作用了,就算起也只能推迟一阵,还可能有更多的副作用。今天硬是把发情期压了回去,下次多半要来得更凶,也不知道要怎么解决。
以谢语冰心软的程度,应该会愿意帮他。但他不太想,因为并不能完全保证自己能存留多少理智,alpha发情期对伴侣的标记欲达到顶峰,可谢语冰是个对alpha信息素有强烈排异反应的beta。
如果他再像刚才那样失控,不管不顾地要把信息素塞进他的身体……
当初给自己扎这一针完全是情急之策,他并不后悔,但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可能会因此伤害到谢语冰。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破罐子破摔地想要不去医院申请个隔离间挨过去算了。
“走吧。”谢语冰重新锁好门,把U盘收起来,说。
唐希好像被周稚的话说得有所顾忌,接下来的几天里安分得不像话,既没有不依不饶地联系周稚,也没有去谢语冰跟前讨嫌。
谢语冰本来以为今天能早点下班,没想到下午过了一半,原定只有公司几个高层参加的会议突然说要加上中层。接到通知的时候离会议开始还剩不到二十分钟,他工作做了一半,只来得及把待会的外务交代给陆成渝,匆匆赶到会议室,进门前却被拦下来,要求上交手机。
他皱了下眉,往常开会从来没碰到过要收手机的情况。他看了一眼秘书身边装了半满的手机袋,沉默地从兜里摸出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与此同时,周稚刚刚结束了秦陆英的专业课,一秒不想多呆地第一个出教室门。这学期本来不该是秦陆英的课,但原本给他们上课的老师意外出了车祸,命没事,胳膊腿捆成了木乃伊,只能重新调老师,就这么再次冤家路窄。
这学期结课又该费劲了。周稚不断在心里考虑举报秦陆英公报私仇的可能性。
奇怪,他又看了看手机,按往常这个时候谢语冰应该已经判断出今天需不需要加班,回他的信息了,可是到现在,手机还是安安静静的。
就在他准备再发个消息问一问时,谢语冰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他觉得不对劲是在听到会议内容并不是什么公司机密的时候,谢语冰无意识地捻着手里的钢笔,看似专注地看着发言人,不动声色地四下扫了一圈,恰看到身边的研发部张部长偷偷在桌子底下拿手机给老婆发信息。
他拿手肘碰了碰他,张部长一哆嗦,差点把手机扔桌子底下,后怕地转过脸来,低声问:“怎么了?”
谢语冰说:“你进来的时候没说要收手机吗?”
“收手机?”张部长目露茫然,半分没有作假的痕迹,谢语冰心里一沉,“咱们开会什么时候收过手机?那种级别的应该不会叫中层吧。”
“怎么了?你进来的时候有人收你手机了?”他问。
“你说什么?”今天难得是个没风的好天气,周稚站在学校的道路上,一瞬间却觉得寒意刺骨,如坠冰窟,冻得他眼前一阵阵发昏:“你说什么?”
电话另一端显然不属于谢语冰的女声重复道:“机主出了车祸,目前在我们医院急救结束,转入608号病房,请问您方便来缴……”
周稚挂了电话,在联系人里翻孟瑶的号码,手指抖得半天都点不开,他踉跄着扶住身侧的树,粗糙的树皮狠狠刮破了手掌,号码终于拨了出去,响了两声之后被接通,女声疑惑地问:“小周?”
“谢语冰!”周稚跟她同时开口,话音叠在一起,孟瑶顿了顿,问道:“你说什么?”
周稚闭了闭眼睛,尽力把声音放平:“谢语冰现在在公司吗?”
孟瑶有点奇怪他为什么不直接跟谢部长打电话,但还是说:“不知道啊,我帮你问问。”
手机被拿远了一点,声音变得朦胧遥远,周稚死死地攥着手机,明明时间只过了几秒,他却像死过了几辈子一样漫长。
电话里一个不太清晰的男声说:“谢部长?我记得下午有外务吧,应该很早就出去了。”
怪不得没见他,孟瑶心想,她刚想跟周稚转达,却发现电话已经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