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黯淡,两个人并肩走在空旷的街道上。蒋何野牢牢攥着闻果的手,有些害怕闻果再次遗弃他。闻果这次没反抗,任凭蒋何野滚烫的手心将他柔嫩的手完全裹住。
“小果,是不是已经不生我的气了。”蒋何野心跳得很快,畏惧闻果否定的答案,可是每次见到闻果时他还是会问出这个同样的问题,语气里饱含期许。
“你觉得你还值得我原谅吗?”
蒋何野心底咯噔一下,他心跳越发快了。
“我……”蒋何野想解释,下意识的辩解已经成了他在面对闻果时的本能。
可闻果的身子却微微抽动起来,胸腔震颤发出气声,闻果哭了。这是蒋何野第一次在床上之外的地方见到闻果哭泣。
闻果哭得那样伤心,眼眶红红的,像只落水的可怜兔子。
“都是你,都怪你把我变成这样,全都是你的错,为什么让我连拒绝你、讨厌你的想法也没有,你明明做了错事。”
看着闻果落泪,蒋何野心中隐隐作痛,他把闻果搂进怀里喃喃:“都是我的错,全都怪我,小果别伤心了,要是不开心就打我,照着这儿打。”
他捏着闻果手腕往自己脸上招呼。
“只是别讨厌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要是你讨厌我我会死的。”
闻果在蒋何野怀中大声哭泣着,直到哭累了才转为小声抽泣。他红着眼浑身乏力,只能靠着蒋何野做支撑点。
天色已经很晚了,月亮冷冷地挂在天上。
蒋何野脱下校服给闻果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抱起哭累的闻果往家走。
等回到小区的时候,闻果已经将头歪在蒋何野肩上睡着了。
蒋何野小心翼翼地敲门,来应门的是闻果的妈妈,看着两个孩子总算回来这才安下心。
“小果这孩子太贪玩了,小野啊,真是麻烦你了,回头等小果醒了我一定好好说说他。”
“没事的阿姨,小果睡着了,我先送他回卧室,您也早点休息。”
蒋何野走进卧室将闻果悉心安置在柔软的床上,他看着闻果恬静的睡颜,心中再次涌上无法压抑的情感,即便他知道趁人之危是错的,可还是义无反顾地吻上闻果的额头。
要赶紧离开了,不然恐怕又要做错事。
蒋何野不舍地挪开唇,正欲离开却被闻果牵住了手腕。
“别走。”
进门时闻果其实已经醒了,可直到现在才睁眼挽留。
蒋何野有些难以置信,“小果,你让我留在这儿?你原谅我了?”
闻果没正面回答,只是移开身子刚好留出另一个人的空位。
蒋何野欣喜若狂,脱光外衣去洗了个澡便往被子里钻。
失而复得的待遇让蒋何野极其珍惜,他不敢对闻果动手动脚,于是双手环抱在胸前闭着眼试图入睡。可四处都是闻果的香气,被子上有,枕头上也有,蒋何野的性器又在被子的掩盖下悄悄硬挺起来,他不敢告诉闻果,害怕这美梦一样的泡泡又被刺破。
仿佛先前那场掏空精力的大哭从未出现过,闻果也起身冲了个热水澡,走出浴室时他竟然未着寸缕。
闭眼的蒋何野显然未有察觉。
闻果缓缓靠近,在蒋何野的唇上吻了一口。他很清醒,知道自己的用意,既然无法割舍掉这样顽固的感情,唯一剩下的方法只剩下驯服眼前这头胆大妄为的野兽。
蒋何野体会到温热带着湿意的触感,一睁眼便看见闻果微微颤动的睫毛。
他的手握上闻果纤细的腰肢,滑过光裸的肌肤最后停在了闻果浑圆的臀部上。
简直像是在做梦一样,闻果竟然尝试着重新接纳他。蒋何野觉得心底暖烘烘的,仿佛淌过涓涓细流,他被幸福冲昏了头脑。
蒋何野按着闻果的头狂吻起来。
“小果,我不是在做梦吧。”
闻果笑了笑。
“我可以抱着你吗?”
闻果点了点头。
蒋何野抱着闻果的身子在床上翻了个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闻果的身子软嫩,蒋何野觉得浑身都酥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没有思考背后的危险,像是清醒地踏入一片沼泽。
他们相拥着狂吻,身体也给出合拍的反应。太多次性爱交融,让他们几乎成了彼此的最佳拍档。
闻果吻了吻蒋何野的喉结,小声请求:“快放进来,后面好痒。”
“小果今天好主动。”蒋何野握着自己粗壮的肉棒顶进了闻果紧窄的肉穴。
穴里被淫水润湿,湿滑的媚肉绞着肉棒,每一次抽插都迸发出巨大的吸力。
“好喜欢小果,这样死在小果身上我也愿意。”蒋何野舔舐着闻果的肌肤,像是穷途末路的旅人走进绿洲。
他粗硕的性具被嫩穴裹住,蒋何野扯开闻果纤细的双腿抽插得越发卖力。闻果被插得汁水四溅,臀缝间都在高速抽插中被打出白沫,看起来淫靡至极。
“啊,我不要了,太重了,我要……我要坏掉了。”
“不会坏的,小果的小穴很厉害,总是能把我的一整根大家伙全部吞进去。”
蒋何野抽插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像是急于证明什么。
闻果沉溺在快感里,被插得泄了好几次,一睁眼看见的就是晃动不停的天花板。
好晕。
“好厉害。”闻果不由自主赞叹。
蒋何野骤然回想起第一次拿到数学竞赛一等奖时,闻果站在他身旁拍手,也是像现在这样,发自肺腑地感叹,“好厉害。”
他的虚荣心被满足,将闻果牢牢圈在怀里,闻果是他的,只属于他的。
床头挂着闻果十岁时的单人照,圆圆的笑脸飞起两朵红霞,和现在的闻果似乎是一比一复刻的,天真又美好。
闻果真漂亮,是蒋何野见过这世上最美、最善良、最勇敢的人。
他掐着闻果的屁股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撞击的啪啪声响彻整个房间。
蒋何野连续几个深顶后,大脑突然闪过一片白光,他在蒋何野粉嫩的后穴里射出一泡又浓又腥的精液。
“好舒服,小果的身体好棒,我永远也离不开小果,小果也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闻果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抬起手,揉了揉蒋何野的脑袋。
“那你要听话。”
要听话。像逗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