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晚上,陆卓都睡不安稳,睡了一会儿,就听见安然喊他,“陆卓,我要喝水。”
他困得睁不开眼睛,“好的,安总。”
他倒了水躺下,刚刚睡着,“陆卓,我要上厕所……”
陆卓耐着性子起来给他指明厕所方向和位置,好不容易再次睡着,“陆卓,我饿了。”
陆卓头都大了,再次印证安扒皮属性永不褪色。他很烦,烦得要死。躺着不想起来,这个落魄的前任总裁大哥就拿脚踹他。
陆卓唉声叹气,他这是捡了一个大爷回来,给他冲了泡面,他嫌难吃。睡在床上嫌床上痒,一晚上都不消停。
好不容易天亮了,他醒了,作精大爷却睡了。
中午了,安然才幽幽醒过来,陆卓坐在电脑桌上面狂投简历。安然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写的这些简历,摇头啧啧道:“唉,你这简历太逊了,没有工作经验,学业也不突出。得亏我要你哟,就你这个资质不太行啊。”
陆卓见不惯他说风凉话,“咱俩指不定谁要谁。”安作精自己都自身难保居然还看不起他,再不济他可以凭着一身肌肉去当保安。
安然双手抱头躺床上,“算了,别捣鼓你那玩意儿了,去搞点吃的吧,都中午了。反正你的简历投出去,终究会石沉大海的。”
陆卓深吸一口气,本打算反驳几句,想想还是算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要习惯。
他点了外卖,安然却说不好吃,喝了一点汤。陆卓为难道:“安总,咱条件就这样,吃点吧。”
安然没有食欲,外面还在下雨,他坐在床边玩手机。等晚上的时候,那个合租室友已经回来了,陆卓害怕合租室友发现他带了一个男人住他房间里,而且这个男人长得帅气逼人,说话气死人不偿命。
所以他小声道:“安总,咱们说话小声一些吧,隔壁屋里的那位要休息,我们别打扰他了。”
“搞得像做贼。”
陆卓生怕这个大爹不高兴了,“安总我洗过澡了,地上有点凉。”可以睡床不?他小心翼翼地暗示,只有消耗掉他的精力,这个晚上他才不会闹腾,他自己才能睡觉。
安然看了他一眼,“我要在上面。”
陆卓关了灯,脱了衣服裤子在安然身边躺好,颇有种点餐上桌,就等主人品尝的感觉。
安然脱了衣服趴了上去,“别这么紧张,放松一点,搞得我像强暴你一样。”
“不是,安总,这里隔音效果不太好,动静太大,我怕隔壁屋会听见。”
安然扶着他的鸡巴往下面坐,“那我轻点。”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不可信,特别是安然这种言而无信的男人,刚刚说要轻点,下一秒嫩批就重重地坐下来,韧性十足的内壁从四面八方推挤过来,紧紧包裹住他的肉棒磨动。
他的屁股扭成了一朵花,在他身上不停地晃,不停地摇。肉棒支撑起一个嫩逼360度各个方向摇摆,“啊……好舒服,鸡巴好粗,磨得我好舒服……”他双手攀在陆卓的双肩上,腰肢不停地扭摆,腰摆成了一条蛇,左右摇摆的同时,屁股啪啪啪地下压,嫩批撞击在挺立的肉棒上。
陆卓压抑地闷哼,他双手紧紧抓捏住床下面的床单,“安总~你轻点,”叫得太大声了,“不要进得那么深,我……鸡巴都要折断了~”
鸡巴一次被一次进得深,安然跨坐在他腰上,大腿大大地张开,他身子耸动,脖子后仰,“你鸡巴被我夹断了怎么办?可不可以允许我夹在下面带走,等我痒的时候含在里面磨几下。”
陆卓额头青筋直冒,“你这是属于夹带私货,不行的……要磨……只能麻烦你亲自过来磨,不外借,也不准夹断了……”
“自私的狗男人,信不信我把你鸡巴操断~”安然下坐的力道越来越大,鸡巴噗嗤噗嗤地捣进深穴里。骚穴夹住鸡巴左右摇晃,他每次狠狠坐下来,都要让鸡巴凸起的龟头重重地把G点刮一下才抬起屁股,再用龟头剐蹭内壁。
内壁的四周被肉棒刮得发热发烫,骚心发麻。安然的大腿根部不停地颤抖,“好痒……好深……好舒服,后面那个穴也想被操操~”
“后面太紧了,操不进去……”陆卓没操过后面那个穴,但是此刻的安然非要他前面操了操后面。
“会撑坏你的……我鸡巴太大了。”
“就是要你把我操烂,前面痒后面也痒,啊……快点用鸡巴捅烂它,好想要~”鸡巴还插在前面穴洞里律动摩擦,安然却嚷着要把后面空虚的肉洞同时填补了。
陆卓恨不得生出两个鸡巴出来,把作精的两个骚穴都狠狠操起来。“一个萝卜一个坑,你现在要让我同时操两个,这怎么办?”
“我不管,我就要操。”老板吩咐员工干活,员工自己就得想办法。
正在争执,隔壁合租室友过来敲门,“喂,能不能小声点,这啪啪啪声音隔壁都听见了。大晚上还让不让人睡觉啊?”考虑过单身狗的感受吗?
陆卓连忙咬住嘴唇,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但是安然这个骚男人唯恐门边的男人听不见响声,他秀声秀气娇喘着,“哎呀,老公~都怪你,操这么深……啊唔,都说了不要操了,还一直插,啊老公,一直那里,好舒服,嗯嗯,啊~”
“唔,前面顶到了,后面也顶到了,旁边也要插插,老公使劲干我!再大力一点~”
陆卓躺着压根就没动,安然一秒钟戏精上身,尖着嗓子像女人在哼叫,屁股左左右右不停地摇摆,下面都操出水声了。
这浪叫让人脸红心跳,门边的室友听不下去了,转身就回屋。但是房间里还能听见隔壁啪啪啪撞击的声音,还有时不时“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安然听见男人离开的脚步声,他扶着陆卓的腰从陆卓身上下来,大鸡巴和嫩逼分离,啵的一声,空气冲击空穴,发出气泡音。
安然趴伏在床上,屁股撅起来,陆卓扶着他的腰,安然故意大声哼叫,“老公,后穴也插一插,把我两个骚洞都射满,好不好~”
隐隐灯光下,陆卓看着安然两瓣臀瓣中间的两个骚穴都开始冒水了,后穴流出一股股水柱,前面穴洞也是不停地流水,他整个臀缝都湿淋淋的,骚得滴水。
陆卓喑哑嗓子,“好。”肉棒上面还有骚水,他把大龟头抵在后面那个穴洞上面,刚刚一插上去,穴洞立马敏感地收缩。
他屏住呼吸,收腹提胯,鸡巴往里面挺动,很紧,很热,很烫……后穴比前面更紧,挤压的力道更大,整个肉穴都撑了起来,陆卓比第一个给安然破处都紧张,他额头都出了一层汗水。
陌生的领域被攻占,安然很兴奋,后面感官更灵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进入,层叠的媚肉被推开,胀痛的感觉,舒爽痒麻,尾椎发麻,脊背像有无数电流上下流动。
“唔,好爽,操深一点~”
鸡巴浅进浅出,半截肉棒在穴洞里面律动,密密麻麻的快感从交合处传开,安然向后摆动屁股,让鸡巴进得更深,鸡巴每进一寸,新的敏感点就多一处。无数的敏感点被开发出来,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鸡巴很大,里面很撑。肉棒挤压膀胱,感觉要尿了。他像失禁了一样,前面穴洞的水不停地流了出来,他不确定是不是尿了,不停地往外面喷。
肉棒越进越深,穴洞不断地适应。直至整个肉棒插了进去,他像失了魂一样,整个人的注意力在后穴那根热烫的肉棒上,不停地被贯穿,陌生的快感占据整个身体,人都被操酥了,臀瓣被迫往两边分开。
陆卓两只手抓捏住他的两瓣臀瓣往两边掰,方便他鸡巴的进入,鸡巴每每重重地撞击一下,安然的臀瓣就像蓬松的蛋糕,剧烈地抖动一下,弹起浪花。
穴洞已经完全适应了肉棒的进入,不停地分泌蜜液润滑彼此的性器。空虚的后穴被操了,满足了,但是空落落的前穴顿时瘙痒起来。
后穴越满足,前穴越空虚。后面有多爽,前面就有多痒。
安然难耐地扭动身子,“啊……难受,前面也要操,啊~干我,使劲操我~唔……好爽……好痒……”前面穴洞里面的骚水哗啦啦地喷出来,再不堵住,陆卓的床都要变成海洋了。
陆卓抽出鸡巴顺势顶插前面的骚洞,刚刚在前面穴洞里摩擦几下,后面穴洞又开始飙水了,他的鸡巴马不停蹄立马又插后面穴洞。一根鸡巴,两个穴洞一起插。
床摇得几噶几噶,鸡巴插得啪啪啪。
隔壁室友低声咒骂,“骚货,后面都被操了,真骚。”这一声声的啪啪啪声他都知道陆卓的鸡巴操的什么位置,后面穴洞要紧一点,啪啪啪声短而急促,前面穴洞水要多一点,水声要响亮一点。
他已经能听声辩位了,这根鸡巴真会操,前面操三下,后面操两下。前三后二,来回交插,一根鸡巴绝不厚此薄彼,两个穴洞都插了,真是雨露均沾,谁也不冷落了。“忙死算了,还前前后后的……”其实他已经欲火焚身,巴不得陆卓分一个穴洞给他操。
陆卓鸡巴来回交插,鸡巴忙得不可开交,安然也配合着抬起屁股,当鸡巴操下面时,他的屁股就往上面抬一点,鸡巴操后穴时,他的屁股就往下面一点,无论鸡巴以何种姿态落下,总能操进他的身体里。
两个穴洞的快感一起迸发,交错叠加,快感翻倍。安然爽得眼睛不停地上翻,低喘着,后背高高地弓起,整个人痉挛了,每当后穴空荡起来,前面穴洞的快感迅速蔓延至后穴。两穴的快感来回窜动。
“啊……被操尿了,好多水~”
陆卓逐渐失去节奏,大鸡巴狂乱地落下,他也不知道肏进了哪一个穴洞,他只想射,大鸡巴不停地猛砸猛操,一会儿鸡巴肏进前穴,一会儿操进后穴,毫无章法,啪啪啪地捶打进安然的身体里。
“啊啊啊,好快,不行,陆卓太快了,要操裂了!”
陆卓抖动的鸡巴猛地肏进安然后穴的穴洞里,热烫的精液射进窄紧的穴洞里,安然两眼一翻,身子一下子匍匐进棉被里。整个后背发麻,像被精液都浇灌了。
第一次在后穴射精,经历一个全新的高潮,安然手紧紧地抓住床单,脚趾头全都蜷了起来,他咬住牙齿,浑身抽搐,“啊……好爽~”
“混蛋,不要射了,我……受不了了。”陆卓还在射精,他持续射了一分多钟。
安然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要窒息。脑袋嗡嗡嗡的,大脑一片空白。魂都感觉被精液射出了体外,久久不能回神。
好不容易射完了,安然的大腿都在发抖。该死的混蛋,每次都射这么多,射得没完没了。
安然浑身都是汗,床上一片混乱,床头柜都被撞得移了位。床上全身精液、汗液、尿液、骚水……根本就没法睡了。
两个人将就在地铺上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合租室友委婉地给陆卓表示,他已经有女朋友了,不能再和其他人合租了,会影响他人休息。
陆卓尴尬地道歉,合租室友这是变相赶他走。
合租室友上班去了,陆卓叹气,“完了,这下住的地方都没有了,都怪你,昨天晚上叫那么大声,还叫得……那么”骚,别人当然受不了。
安然:“你不是说饿不死我吗?这就为难了?”
陆卓小声道:“我不是还没找着工作吗?”
安然伸手掏出手机,“男人靠不住啊,不当总裁了我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不是网黄吗?我瞧瞧这个后台打赏的余额有多少。”
陆卓伸长脖子,看着安然输入密码,他一下子瞪大眼睛,他仔细数了数那余额的零有几个,“这……这一千多万?安总……你你你咋这么有钱?”
平台有工资,还有打赏分成,接的广告。差不多有两千多万,没有提现。
安然摊摊手,“本来想以普通人的身份与你相处,看来不行。”他眉眼上挑,“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况且我还没死。”
陆卓整个人都不好了,这逼装得满分且无懈可击。敢情这货这几天故意装落魄,跑来挤他的出租屋。“安总,下次你别装落魄行不?你这气质根本就不符啊。”
安然笑道:“那你说说我有什么气质?”
“高贵的气质。”陆卓立马拍马屁,“安……总,咱们那个协议,就是一个月一万元,我帮你拍摄的那个协议还有效不?”陆卓决定抱紧大腿,安心当他的小白脸算了,他躺,他赢。躺:顾名思义就是躺着等安总把他上了。
安然:“不会少你一个子。不是要到西陵雪山拍摄吗?那个西岭雪山的飞机票都顶好了。”
不当总裁,事情少了很多,他乐得轻松,有更多的时间拍摄视频了。况且他只要说不是恩意的总裁了,很多公司会对他抛下橄榄枝。没必要为吃饭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