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笑袍 画的袁导,超级可爱!!
微博@胡茄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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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砰!”
炮火声连天。
“卧槽,这是什么地方?”
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枪声响起,袁初的身体就本能地替他做出了反应。
子弹落到身旁,幸运的是没有打中,街边流窜的老鼠被流弹击中,爆裂出肠子和血花。袁初惊悚地往旁边一看,险些掉下冷汗。
这是个梦境?可梦境的质感太过真实,反而像是又一部使人身临其境的电影。
又一具尸体掉落在旁边,袁初连忙站起,只觉得旁边这个大家伙高大得不像人类,看上去有两米多高!而对方手上伸出的利爪像是直接从肉体之中生长出来,很是诡异。尸体的脸上涂着荧光迷彩,腹部流出紫绿色的血液,血液中蠕动着细小的黑色虫类。
枪声和炸弹声依旧在接连响起,袁初意识到他可能做了一个关于黑帮火拼的梦。即使知道这是个梦,避险的本能反应还是让他快速地躲到一旁。
赛博朋克风的高大建筑闪烁着劣质的霓虹光芒,烟味呛得人要窒息。子弹依旧穷追不舍,袁初抬头一看,是一架纯黑色的军用机械在不停地闪烁着红光,发出警告,无人机一样的机器上头架了一把枪,对着他射击。
“警告,发现未知入侵者,警告,发现未知入侵者……”
但袁初完全听不懂这到底是啥,只知道应该不是什么好玩意。
他拔腿就跑。
一辆没有轮子的黑色浮空超跑猛地停到袁初身边,昂贵得不像在这片区域该有的东西。超跑的门自动升起,就正对着袁初。
袁初愣了一下,这啥玩意?
超跑里传来声音:“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熟悉的家乡话让袁初不假思索地跳进车里,下一秒车门猛地关上,军用机械的子弹射在黑色的超跑车身,完全没有对后者造成任何伤害。
这个时候袁初才能心有余悸地道谢:“谢谢啊……”
他一转头,愣了一下——倒不是说驾驶座上的人太丑,而是实在太好看了,是人类传统审美意义上的漂亮,相当中性而利落的漂亮。像是那种秀台上的美少年,或者帅气的姐姐,雌雄莫辨。
一头银白色的中短发,从发根干净地白到发梢,看上去不像是染的,更像是天生就这个发色,而一双血色的瞳仁,也不像是人类社会里会有的形象。
车主没有理会袁初的道谢,而是凑近了些,任由这辆车自动驾驶,嘟囔道:
“雄虫?嘿,你就是圣虫?看着不像……但你肯定不是雌虫。”
“什么雄虫雌虫,不是人?”袁初一脸莫名,这是什么……同志网站里特供设定的虫族文吗?
他怎么会做这么个奇怪的梦?
看着袁初疑惑的面容,银发血瞳的车主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再继续探讨这个问题,而是回去继续开车。
纯黑色的超跑车身上爆发出绚丽的血红色线形灯光,袁初不由得称赞了一声:“这车酷啊。”
“当然,没有谁能拒绝一辆黑色幻影。”车主挑眉,“工厂直接定制,世界上只此一辆,独属于它的浪漫。”
“看上去你不像是这个区域的人。”袁初看着车窗外破烂的街景和蹲在角落里吸烟的混混大汉,指出。毕竟这辆车就差往车身上漆个有钱了,车主也应该并不住在这个地方。刚刚从惊险里晃过神来,袁初还心有余悸:“为什么要救我?”
“当然是因为太无聊了,看到你被追着跑就救了。”
“像你这种人也会无聊?”袁初莫名道。
“当然,当你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的时候,你就知道自己究竟能感觉到多无聊了。”
对方说得极其自然,不像是装的。
“你整句话都充斥着资本主义的腐臭气息。”袁初吐槽道。
车主耸耸肩,不置可否,但愉悦的神态昭示着他并不讨厌袁初的这句话——毕竟它是少见的并不无聊的话了。
“在这个星球上可没有一个好人,包括我……你看上去也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想回去吗?”
黑色超跑快速地驶过大街小巷,发出独属于豪华跑车的昂贵轰鸣。
“什么?怎么回去?”袁初太身临其境,被这样一提醒才反应过来这仍然是一个梦。
问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刚刚还温和地让他上车的家伙,此刻一踩油门,强烈的推背感让袁初感觉自己几乎直接失重在这辆车上。
而车主的眼神亮闪闪的,看上去像是个赶着送死的赛博精神病:“你知道这辆车能用多少秒把时速爬升到音速吗?”
袁初:“卧槽!”
下一秒,身价上千万的超跑直直撞入面前的建筑之中,伴随着建筑物倒塌的巨响——
袁初猛然惊醒。
这是个什么鬼梦,怎么比小丑马戏团还恐怖?
一想到刚刚那银发红瞳的车主,袁初总觉得对方的话有深意,就像对方知道自己到底从哪儿来似的……但它终究只是个梦。
但坐在副驾眼睁睁看着超跑撞大楼的感觉,还是深深印在了他的脑子里。
“怎么了,亲爱的?”
白子悠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袁初才稍微从刚刚的刺激感中晃过神来。
司徒易见袁初坐起来了,也跟着起身,用关心的目光望向袁初。
“梦见被个赛博精神病用超跑载着自杀。”袁初揉了揉额头:“都过去了。”
梦的内容渐渐褪去,袁初才逐渐记起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结了个婚。
但因为结婚太累了,到了新房之后衣服都没脱完他就直接昏床上了,该做的也没做。
“因为昨晚太困了吧,辛苦了,哥哥,或者说是……老公?”
白子悠的身子贴上来,用手臂缠着袁初的胳膊。“关苍和洛洛都去准备早餐了,你可以再睡会儿。”
袁初想了想这会儿继续睡说不定一睁眼自己还躺在大楼的废墟里被埋着:“还是别了。”
司徒易默默地起身,一双长腿不穿鞋踩在地板上。白衬衫搭下来,在双臀处顶起略微饱满的弧度。他只有上半身穿了一件白衬衫,下面是真空的,长发披在肩前和背后。
过了一会儿,他端了洗漱用具过来,伺候袁初洗漱。
某种时候,他确实像是三从四德的大家闺秀——在结婚后就更像了。
洗漱好之后,袁初打了个哈欠,白子悠上前帮他按了按太阳穴,手劲正好。“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一整天就在这张床上了,结婚太累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结婚了。”袁初吐槽道。
昨天他和白子悠交换戒指的时候吐槽了一句,双方父母都没有到场,一半的原因是没有父母。
然后他忘了自己还没关麦。
这个笑话太地狱了,直接把全场干沉默,只有白子悠憋笑憋得很厉害。
到底是有谁会把结婚结成地狱笑话啊!
心很累。
“那打算在床上做点什么吗?”
白子悠一个翻身跨坐在袁初腿上,隔着两层布料顶着袁初晨勃的性器。他同样地没有穿内裤,臀缝间湿漉漉的,已经做好了润滑。
袁初压着白子悠的头,拉下自己的裤子把性器顶着白子悠的臀缝,然后一点点深入:“当然。”
落地窗前的阳光很灿烂,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做爱。
粗大的性器一点点碾开白子悠的括约肌,然后深入肠壁。白子悠搭着袁初的背,慢慢地往下坐。他已经在袁初醒来之前做好了润滑,即使如此,爱人的鸡巴还是撑得他有点儿难受。无论多少次,袁初总能把他操到腿软。
袁初揉弄了下白子悠柔软的头发,看司徒易傻傻地坐在一旁,开口:“司徒易,过来。”
受宠若惊的司徒易连忙凑过来,袁初亲了亲对方的脸颊,把玩着司徒易的长发,他的手向下,司徒易就挤着自己的胸肌往袁初手上送。
白子悠加快了往下坐的力度,顺势解开自己的白衬衫,握着袁初的另一只手往上放。敏感点被龟头和柱身不断攻击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轻微痉挛,柔软的肉壁更不自觉地去缠着袁初的性器。
“老公好大好粗……嗯……操得骚老婆好爽……”白子悠的话有些抖,没有装腔作势地捏着嗓子,一边说这话一边往下,让性器狠狠捣进自己身体里,发出啪啪的响声。伴随着乳环和阴茎环的铃铛轻响。
白子悠的肚脐上也穿了环。
袁初被白子悠的浪叫搞得抖了一下:“你从哪儿学的这东西?”
莫名还挺……带感的。
白子悠不假思索地说:“司徒易教的。”
明眼人都知道不可能,袁初还是把视线转向司徒易,戏谑地挑眉。“现场教学一下?”
白子悠及时地从袁初身上下来,司徒易看着袁初挺立的鸡巴,咽了一口口水,也往上坐。
他轮回的时候被袁初强奸了太多次,现在身体反应多少有点斯德哥尔摩。司徒易的肉壁又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如果说白子悠是往里吸的柔软,司徒易就感觉更紧、紧的地方更长。一双长腿有力地跪起,覆了腹肌的窄腰前后地摇。被操得慢慢抬头的阴茎没人抚慰,可怜地往下滴水。
在袁初的注视下,司徒易努力了一下,还是开口说:“老公……”
他的手搭在袁初身旁,左手中指上是袁初为他戴上的戒指。袁初抓着他的长发,去亲吻司徒易的下颌,司徒易因为袁初的这一动作而有些呼吸急促,肉口便缠得更紧。
袁初换了个姿势,把司徒易压在床上,抓着对方的长腿,把司徒易的身体几乎翻折。
因为这个姿势,司徒易的胸腹肌形状更为饱满。袁初嘴上也不闲着,司徒易太高,正好方便他上口啃,他便抚摸司徒易的长腿,从司徒易的肩膀一路咬到胸肌前,留下一串红色的齿痕。
司徒易抚摸着袁初的后颈,任由袁初啃噬。如瀑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尽力地放松自己的身体,把后穴放松,把袁初的性器往里吞,身子随着袁初的动作而颤抖。
“怎么了?怎么眼眶红了?是不是要哭了?”
袁初一边压着司徒易往里操,一边恶劣地问。
司徒易的眼眶又开始泛红,望着袁初,呼吸急促,眼神湿漉漉的,硬是没有哭。
不过再欺负一会儿应该就差不多了。
“袁初醒了吗?”
洛文成一端着早餐走进来房间,呆滞了一下。
一进卧室就看见自己老公在和别人开淫趴是什么感受.avi。
其他人早就吃过早餐,因此这份早餐当然是为了袁初准备的。洛文成把白衬衫脱下换了家居服和短裤,宽松的家居服遮掩不住他精壮的身材,胸肌轮廓在宽松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刚刚一齐在厨房准备的关苍也跟着走进来,看到面前的场景,并没有惊讶,直接解开围裙走到袁初身边,再把上衣脱下,袁初的视线直接就挂在了关苍结实硕大的肌肉上,没办法移开了。
关苍说:“早安。”
他主动走到袁初身边,和袁初交换了一个深吻。有那么一瞬间,袁初有一种自己穿越到什么肌肉同志钙片里的错觉。不同的是,在场的男人们实在是各有风味,每一个都独特而让人欲罢不能。
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选择都要。
袁初:“把你的屌掏出来给我玩玩。”
听了袁初的话,关苍解了裤子,把粗长的肉茎掏出来。袁初握住之后用手指勾着关苍的龟头,用指甲去摩。
关苍自觉地在床边跪好,抿着唇,偶尔会泄露一两声低沉的喘息。只用手撸了一会儿,关苍的铃口就可以挤出前列腺液,一根鸡巴粗长地挺立,两颗囊袋也鼓鼓囊囊地坠着。有的时候被刺激到了,关苍的肌肉会绷紧,小腹绷出青筋,肌肉紧实的大腿也会轮廓更加硬朗。
无论袁初玩得有多狠,关苍的双手始终规规范范地在身后背着,不会逾越一丝一毫。
关苍平时不摆表情的时候就有点凶,浓眉往下压,现在就算胸腹肌裸露、鸡巴被赏玩,也像是在参加什么正式的阅兵,反而形成一种极其色情的反差。
袁初把鸡巴从司徒易身体里抽出来,对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傻站在旁边的洛文成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洛洛,过来。”
洛文成耳朵泛红,听到袁初的话之后爬上床,在袁初的注视下也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壮的身材。
袁初玩着关苍的身体,去亲吻洛文成的唇边。洛文成不甘心只被亲脸,就去和袁初接吻,袁初笑了一下,都是一家人了,倒也没分得那么清。
以后都要生活在一起的,说实话他也没搞明白他怎么让这几个男人心甘情愿地齐聚一堂。
“面要凉了……”洛文成把余光瞟到旁边的清汤肉蛋面上,他按着袁初最喜欢的口味来的,他知道袁初不舍得放弃一份好吃的餐点。
“吃不到热腾腾的面很遗憾,但如果吃不到你我会觉得更可惜。”
袁初坦诚地说着实话,附身肌肤相贴:“没关系,未来的日子还长,你煮的面还可以吃无数碗,先把你吃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