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的自渎仿佛是打开了欲望的闸门,叶春生的性欲汹涌的淹了过来,他开始每晚都用玉势帮着自己泄火,却还是固执地不让许连山碰自己。
许连山看得见吃不着,憋得很是上火。
事态出现转机是在半个月后。
天气日渐热了起来,叶春生穿着轻便的衣服在院子里支了张躺椅。
明媚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叶春生心底本就有股燥意,不消片刻后背便发起了虚汗。
难以抑制的痒意自花穴深处出现,迅速蔓延至全身,几乎势不可挡。
叶春生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自己,不让自己的手指移到花穴上抚弄。
可身体的记忆却是持久而又绵长,变着花样渴求如登极乐的快感。
青天白日,叶春生终归是面皮薄,不忍在阳光底下褪去衣衫。
许连山今日赋闲在家,刚从房间走出来就看见叶春生憋得满头大汗。
他焦急地走上前去,关切地问:“哪儿不舒服?我这就给你找大夫来。”
叶春生却握着许连山的手不让他离开。
许连山也急得上火,“你哪儿不舒服倒是告诉我一声。”
“痒。”叶春生满脸通红地从嘴里挤出一个字来。
许连山这下是明白了,可还是对叶春生不让自己碰的事记了仇,故意揶揄:“你痒我也没办法啊,忍着吧。”
说罢,许连山便转身回屋,徒留叶春生在长椅上煎熬。
叶春生身体燥热,想着应当也不会有人来打扰自己,便抛却羞耻心,扯开衣裤,一双玉手探下去抚弄起来。
孕期的身子极为敏感,鼓起的腹部却让叶春生显得行动笨拙,揉了许久也不见成效,欲望不减反增。
许连山又出门靠在门框上眼睁睁看着叶春生在阳光下将衣物卷成一团,水蛇一样扭动着身子。
他故意掩着嘴唇咳嗽两声。
叶春生终归还是忍不住了,出声哀求道:“帮帮我,求你帮帮我。”
许连山嗤笑一声,“这回可是你求我的,别等到最后清醒了又反咬我一口,说吧,想我怎么帮你。”
叶春生半阖着被泪水润湿的双眼,小声道:“要舔。”
“骚货。”许连山暗骂一声便迎了上去。
叶春生的逼穴已经被淫水糊得一团糟,肉穴口被他的手指揉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媚肉。
许连山从怀里抽出一根玉势在叶春生粉嫩的馒头逼上敲了两下,逼肉被打得发红,叶春生痛呼出声,却在痛感中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奇异的快感。
许连山伸出舌头将粘腻的淫液通通卷进嘴里,牙齿捻住逼穴口的肉芽轻咬起来。
最脆弱的部位被男人含在嘴里悉心抚弄,叶春生舒服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好舒服,再舔深一点。”叶春生抬起脚放在许连山肩头轻轻踢了两下。
许连山被他弄得心猿意马,掐住叶春生肉乎乎的大腿内侧更加卖力地用舌尖在逼穴里吮吸起来。
舌尖直插入穴,在穴口浅处戳弄着,模仿性交的频率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带出花蜜一样的水液,许连山痴迷地卷入腹中。
“真骚,怎么浑身都是香的,怎么舔也舔不够。不是不让我碰吗?不是喜欢拿乔吗,怎么现在不继续了?骚得没边了。”
许连山猛吸几口,直到吸得叶春生门户大开,淫水横流,便拿起那粗壮的玉势顺着花穴口捅了进去。
花穴口松软无比,湿滑的甬道良好地接受了玉势的入侵,粗硕的头部直戳在花心上。
“啊……顶到了,好舒服。”
孕期的叶春生敏感点变浅,身体也极其容易达到高潮,他翘着脚呻吟,身体的其他部位却没由来感到一阵空虚。
“不够,我还要。”
许连山在一旁的石桌上铺了张毛毯,抱着叶春生放了上去。
他抬起叶春生的下身,叶春生那粉嫩如花的后穴也暴露了出来。
叶春生自孕期以来就变得十分脆弱,许连山操干得猛一点儿就要叫疼,做爱时还要时刻顾虑着肚子里的孩子。
许连山自知憋了许久不可能再有之前的耐力,于是开始打起了后穴的主意。
他伸出舌尖在肉穴口转了一圈,肉穴便乖顺地张开了小嘴。
许连山眼疾手快,用两根手指堵住了开合的花穴,快速抽插起来。
叶春生后穴许久未被抚慰过,初被异物入侵时有些难受,可被许连山九浅一深插了几下便也重新体味到好滋味,无师自通地泛起水来。
后穴的吸力只是绞住许连山的手指便让他想入非非。
他快要憋不住了。
许连山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灿烂的阳光下两人赤裸相见,白日宣淫的做派让叶春生恨不得将头埋进地里,却还是受到欲望本能的引导,用双腿缠住了许连山劲瘦的腰。
许连山变戏法似的从旁摸出个羊眼圈套在自己硬邦邦的龟头上,一圈粗硬的绒毛更衬得那阳具粗大得像个怪物。
他扯着叶春生的大腿,毫不留情地将那巨大的肉柱插进了叶春生紧窄的后穴。
“啊——”叶春生高亢地尖叫出声,那痛感简直让他下身麻痹,绒毛摩擦过紧实的甬道刺在湿滑的肉壁上,让叶春生感到一阵尿意。
他痛苦地蹬着双腿,“出去,出去!好难受。”
许连山知道现在不能硬来,于是停下动作凑在叶春生耳边安抚道:“好好好,我不动,等你适应了我再继续,好不好?”
叶春生含着泪点了点头。
许连山低头看了看,那肉穴将自己青筋缠绕的巨物包裹得严丝合缝,粉嫩的穴口被撑开一个大洞,四周的软肉都被拉薄显出白色来。
偏偏肉穴还不知疲倦地不停收缩,将粗硕的阳具往里吞吃。
许连山被肉穴搅得身体发麻,却还是逼迫着自己忍耐,他一手攥住叶春生挺立的玉柱开始抚弄起来,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转移叶春生的注意力。
叶春生下身三处都被抚慰着,三种不同的快感交织,他感受到许连山粗粝的指腹揉过自己敏感的马眼,马眼泄出粘腻的腺液让他腰眼止不住发酸。
他抬着屁股在许连山的腰胯上磨了两下,“动一动。”
得了叶春生的请求,许连山便不再忍耐,按着叶春生的细腰狠狠操干起来。
叶春生腹前仿佛挂了一颗硕大的珍珠,随着许连山猛烈的动作轻轻摇动。
龟头上套着的一圈绒毛来回剐蹭着肉壁,后穴也被不断开拓,龟头重重碾上肉穴深处凸起的一粒。
叶春生扬起脖子无声尖叫起来,大脑仿佛受到某种剧烈的冲击,他脑海中迸射出强烈的白光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这样难以忍受的舒爽让叶春生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等到渐渐回神,叶春生才发现有什么液体正渐渐从自己的身体中泄出。
他缓缓低下头,却看见自己软倒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倒在肚子上,正颤颤巍巍吐出黄色的液体,还带着些腥臊的气味。
许连山往他的囊袋上捏了两把,揶揄的笑了笑。
叶春生顿时羞红了脸。
“尿了。”许连山怕他看不真切,还刻意笑着强调。
叶春生臊红了脸,后穴不自觉夹紧,吸得许连山闷哼一声,差点就这样泄出来。
他恼羞成怒往叶春生屁股上掴了一掌,“放松点,要把我夹断了。”
待叶春生缓过劲来,许连山翻过叶春生的身子,就着跪趴的姿势操干起他的后穴,一手捏住玉势的底端,在两个肉穴中同时抽插起来。
他卯足了劲,势要把叶春生操得再也离不开自己才罢休。
叶春生被许连山这种不要命的干法又弄出了感觉,奋力挺着臀迎合许连山猛烈的撞击。
许连山在叶春生的肚子上摸了一把,坏笑着道:“这么骚?要是宝宝现在能看见你这副样子,只怕是也要害羞了。”
叶春生羞恼至极,“你胡说。”
可这样露骨的话语显然让他更情动,两人在阳光下交缠的身子,交换彼此的爱液。
他们都太久没有经历过来自对方的爱抚,只是普普通通的相拥,也轻而易举地持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