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已变成流水账,我争取拉回来。
-----正文-----
第二天一早,警局便有人登门拜访。
叶春生被拉去问话,萧时只让他别紧张,如实说便好。
一场盘问下来,叶春生双腿都在打颤。他鲜少见识这样的场面,整个人慌乱得不行,萧时来接他时便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萧时也不打算轻易放过那男人,后来又打点了些关系,让监狱里的人狠狠给了那人一顿毒打,他这才泄愤。
经了这次教训,叶春生变得愈发黏萧时,夜里等不到萧时便绝不上床,出门时也总要有萧时的陪伴。
所幸离过年还有大半个月的时候,私塾也放假了。
叶春生名正言顺地把自己变成了萧时的挂件,萧时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
萧时乐得看叶春生这样全心全意依赖自己的模样,他巴不得萧时眼里只有自己,只看得见自己一个人的身影。
他三天两头就带着叶春生上集市逛逛,置办些年货,给叶春生买了几身新衣服,由此在叶春生心目中,萧时的形象变得更加伟岸。
叶春生上街时只顾着吃,城里的新鲜甜点太多了,他拿了满手,跟在萧时后边寸步不离,像一条如影随形的尾巴。
萧时在城里的社交范围比叶春生想象的大,临近年末时还托人送了些年货去叶家。
那人带回来一封春溪春梅合写的亲笔信。歪曲而稚嫩的笔迹蚊子腿一样无序地爬在纸上,信纸上还有些被泪水浸润过后皱起来的痕迹。
春溪春梅哭皱的小脸重现在叶春生脑海,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头栽进萧时温暖的怀中呜咽着说:“我想春溪春梅了,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们啊。”
萧时细心安抚,再三保证等过几个月就能把春溪春梅接来,叶春生情绪这才好转。
除夕当天,连日以来的阴沉天气一下子就晴朗了起来,像是预示着什么坦途,又或是光明的第二年。
萧时本想包揽做饭事务,可叶春生吵着要替萧时分担,让萧时看看他的手艺有没有长进,于是两人便挤在小小一方厨房里忙碌起来。
叶春生做饭手脚还算利落,两人分工协作,一人切菜,一人下锅,傍晚时分便做好了满满一桌。
说起来这是叶春生第一次在城里过年,没有春溪春梅和母亲相伴,只有他和萧时两个人,这样的场景令人陌生而兴奋,却不孤单,萧时不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叶春生拉开椅子坐下,亮着星星眼看萧时,求他尝尝自己的手艺。
萧时夹了一筷子含在嘴里,微微皱了皱眉,这表情把叶春生吓了个够呛。
叶春生正要问他是不是咸了,只见萧时眉头一展,笑了出来,“好吃。”
“你下次再这样逗我,我就不理你了。”
萧时一把把人锁进怀里保证道:“好好好,下次再不逗你了,跟个祖宗似的,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是不是?”
“你发誓。”
“好,我发誓。”
一顿两个人的年夜饭就在打闹中这样过去。
简单收拾一下,夜幕彻底降临。
有些邻居也吃完了年夜饭出门散步。隔着窗户传来些小孩子玩闹的叫喊声,他们聚作一团,兜里揣着事先准备好的鞭炮和烟花就地打闹起来。
烟花爆竹炸开的响声此起彼伏,让平日里安静的地方也逐渐变得热闹起来,叶春生趴在窗边看小孩子扔出去那转瞬即逝的火光。
他突然想到小时候,自己也是这样偷看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放烟花,想着自己什么时候也能亲手试试,只是直到现在也没能等到一个合适的机会。
萧时提来一个小篮,从背后轻拍了拍叶春生的肩。
叶春生看见他手中提了一篮的烟花惊喜地尖叫起来,“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没发现?”
萧时笑着看他:“够不够惊喜?”
叶春生狂点着头,牵着萧时的手一起出了门来到不远的树下。
在这一年的末尾,叶春生总算是完成了他人生二十多年来宿愿。
烟火转瞬即逝,火花从顶端缓缓落下,萧时猝不及防地将叶春生揽进自己怀里吻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缱绻而绵长,所幸这个角度十分隐蔽,至少没人来打搅。
一吻毕,烟火的时间也结束了,叶春生兴高采烈地撇下跑回屋子里洗了个澡。
萧时还要守岁,他打开屋子里所有房间的灯也去洗了个澡,出浴室时却不见叶春生的踪影。
突然安静下来的叶春生让他心下有异,萧时调转脚步朝卧室走去。
他打开房间门,屋子里的景象却香艳无比。
叶春生上半身被被子蒙住跪趴在床上,叉开腿张着白嫩的臀正对着房门,开合的湿润小花被萧时尽收眼底。
叶春生乖顺地跪着,不时缩着屁股抖两下,对门口站着的萧时毫无察觉,仿佛在一心一意等待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