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时带着叶春生回家后又出了趟门料理残局,等他把人押去警局再折回来时,叶春生已经睡熟了。
叶春生晚上受了惊,因此睡觉也格外不老实,拽着被子紧锁眉头,仿佛在睡梦中就做好了跑路的准备。
萧时对今晚的事还心有余悸,若不是他绕小路回来途径那巷子时听见有人争吵,是绝对来不及将叶春生全须全尾抢回来的。
自责与愤怒在他脑袋里交错成一团,萧时沉默地把叶春生从床上抓起来,扒光他的衣服押着人去了浴室。
叶春生的身子被浸泡在热水里时才悠悠醒来。
他透过水汽看着萧时冷硬的脸,整个人神思还不清明,“干什么?好困。”
萧时用手捧着水在叶春生身上悉心搓洗,粗糙的手掌游走在细嫩的皮肤上引得叶春生阵阵战栗。
叶春生侧脸还有个掌印,灯光下格外醒目。
萧时看着那刺眼的痕迹更烦躁了些,他扯开领口冷着声音问:“大晚上跑出去干什么?不知道外面鱼龙混杂,很不安全吗?以前那么多教训还不够。”
叶春生瘪着嘴委屈道:“你那么晚都没回来,我不放心啊,你怎么还这样说我。”
他扭过头不给萧时好脸色。
萧时这人真奇怪,总是莫名其妙生气,他最近都不想再理萧时了。
萧时也反应过来自己貌似有些过激了,他抚摸着叶春生的脑袋在他侧脸亲了几下,“好了,对不起,是我回来太晚了,今天路上堵了,下次要是再有这种事你乖乖在家等我就好,我还能跑了不成。”
叶春生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扭过头别扭地握住萧时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手掌,“那你说话算话。要是你再这样,我就……我就不跟你好了。”
这话确实奏效,萧时顿时沉了眸子,便替叶春生搓身子边说:“春生别开这样的玩笑,春生不跟我还想跟谁?难道你想离开老公又去找别的男人来操你的小逼?”
叶春生知道萧时又要发疯,还是撇着嘴说:“你乖乖的,我就继续给你当老婆。”
两人之间的氛围又沉寂下来。
萧时一言不发地替叶春生搓洗着身体,手指移到叶春生脖颈时脑海中却又涌现出晚上让他神经紧绷的画面。
他一时间没有控制好力道,在叶春生嫩白的皮肤上掐出了几道红痕。
好险,好险。
“啊,你轻点,皮都要被搓掉了。”
萧时回过神来,忙道了声歉。
萧时掌心贴着叶春生细腻的肌肤,温热的体温渗进他的手掌,可萧时仍旧不安地觉得他和叶春生之间隔着什么。
他们办了隐秘的婚礼仪式,但某些时候萧时还是无法对现在风平浪静的日子享有实感,他太缺乏安全感,似乎是从第一次叶春生离开他嫁进许家开始,他变得疑神疑鬼。
叶春生漂亮、鲜活,曾经觊觎过叶春生的人不在少数,萧时总是害怕的,怕一转身、一眨眼,幸福的日子就从指间溜走了。
胡思乱想让萧时头痛欲裂,他几乎无法看清眼前的事物,只剩下叶春生那两片红润饱满的唇。
萧时抑制不住抱紧了叶春生的身子,目标明确地朝那红唇袭击了过去。
他没掌握好力道,只知道粗暴地含着唇瓣啃咬,叶春生被吻得发懵,但萧时却被叶春生身体的气味好好安抚了下来。
他卷着叶春生的一绺头发,缱绻地吻着。
亲吻是极尽亲密之事,似乎只有这样交欢的时刻,叶春生才是真正独属于他的。
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搂在一起吻了一会儿便晕得不知方向,叶春生被萧时从水中捞出来放在大腿上,两人忘我地亲吻,水痕打湿了萧时的外衣,让他们看起来都乱糟糟的。
叶春生的欲火被重新点燃,把着萧时的衣领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我想要了,小逼现在好容易痒,是不是被你插坏了?”
叶春生放荡地岔开双腿,露出其间娇嫩的小花,含着自己的食指吮吸了两口便按在了挺立的阴蒂上。
食指和中指分开,牵扯着阴户,露出那个粉嫩的小洞来。
萧时手掌也覆盖上去,揉了一把叶春生肿起来的阴蒂,“才不是坏了,是小逼知道大鸡巴的好处了。”
他索性直接解开裤子,就着湿润的阴门将自己蓬勃的阴茎插了进去。肉道里湿滑无比,萧时进入的十分顺畅,一个深顶阳具就顺着肉壁尽根没入。
他掐着叶春生的腰肢坐在地面上动起来,阴茎贯穿叶春生的强烈快感填补了萧时空虚的内心。
叶春生还是属于他的。
萧时搂得很紧,手臂上隆起肌肉,叶春生坐在他的阳物上仿佛是坐在了海上游轮一样,颠簸不止。
“太快了,小逼要被插出火来了。”
萧时在叶春生后颈处啃咬,将那块地方吸得红痕交错,他扭过叶春生的头,看着叶春生迷离的眼神痴狂的问:“现在是谁在操你。”
“是老公,老公在操我,老公的鸡巴好大。”叶春生放肆大叫。
萧时在叶春生身后一遍遍不厌其烦地重复,仿佛只有通过这样简单的方式才能一次次印证叶春生是属于自己的。
两人下体相连着从浴室挪到床上,萧时脱光了衣服把叶春生摆成跪趴的姿势放在床上。
叶春生后穴的小洞便堂而皇之暴露在萧时视野下,这是他第一次观察叶春生的这个地方,粉嫩而干净,萧时一边抽插着花穴里的阴茎,一边伸手掰开了叶春生的后穴,露出肉口淡粉色的媚肉。
萧时仿佛受了某种隐秘的蛊惑,鬼使神差地将食指填了进去。
叶春生闷哼一声,扭头难受地看着萧时。
“不要进来了,好难受,屁股会坏掉的。”
叶春生越是拒绝,萧时却越像禽兽一样兴奋起来。他无视叶春生的求饶,强硬地将食指往后穴里捅,直到整根都插进去,这地方似乎比花穴还要更紧致些,缠着手指迸发出不可思议的吸力。
萧时猴急地用手指从叶春生花穴口沾了些溢出的蜜液送进叶春生的后穴中,湿润的手指捅了几下,干涩的肉道也渐渐变得湿滑起来。
他抽出花穴里的阴茎,龟头退到穴口时叶春生空虚地绞紧小逼,似乎是一种挽留,他不解地望着萧时,却在下一秒感受到一个滚烫的硬物顶在自己后穴处,暴力地顶了进来。
“啊——出去,出去,要撑坏了。”
萧时被肉壁吸得头发发麻,按着叶春生腹部凸起的一小块在他耳边诱哄,“不会坏的,让老公插插,老公插插就舒服了。”
他一边说一边挺腰,粗硕的肉棒把粉嫩的穴口撑得发白,叶春生的后穴很久没被开拓过,阳具的抽动也十分艰涩。
“好难受,要死了,你快出去,屁股……屁股好痛,要裂开了。”
萧时吻住叶春生的嘴唇将他的呻吟声都堵在嘴里,沉着腰放肆抽插着这口小洞。他的阳物粗大,撑得叶春生穴里满满的,抽插了一会儿叶春生也得了趣,神志不清地小声呻吟起来。
交合带来灭顶的快感几乎让两人无法分辨梦境与现实,占有欲让萧时几乎发疯一样操干着叶春生的后穴。
萧时在后穴抽插一会儿又将鸡巴抽出,放进了翕张的花穴里。他在两口淫穴里轮流操干,把叶春生两口美穴都奸了个透。
“老公操得爽不爽?”萧时喘着粗气,胯下的力道却一点也不减轻。
叶春生被萧时猛干的力道顶得说不出话来,嘴角滑落一道涎液。
这一晚萧时足足在叶春生身体里射了三次,浓白的精液被灌满在花穴和后穴,到最后穴里已经吞吃不下,叶春生腿肚子打颤,黏糊糊的精液也从两个穴中溢出,覆盖在粉嫩的骚穴表面。
叶春生被奸得满脸潮红,萧时把自己被淫水和精液糊得脏兮兮的肉棒支在叶春生面前,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给老公舔干净,好不好?”
性爱之后的叶春生对鸡巴上那股腥臊的味道格外敏感,他张开小嘴将那半软的阳具纳进了嘴里,腥臊的味道溢满口腔。
叶春生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舌头在肉柱上打着转舔弄,吃得啧啧作响。
精液的味道咸中带着点苦涩,但却是性爱中最好的调味品,叶春生有些唾弃这样不知廉耻的自己,可是他好像真的控制不了,想要被人拥抱。
看着叶春生低头乖顺给自己舔鸡巴的模样,萧时又控制不住地硬了一次,按着叶春生的头让他给自己做起了口活。
他的鸡巴长,整根被含进口腔时龟头直直戳在喉口,惹得叶春生不住干呕。
叶春生的脸颊贴在青筋缠绕的柱身上,让萧时心理与生理享受到双重的快感。
萧时在叶春生的嘴里抽插了上百下,叶春生的两腮都被顶得发麻,萧时才在叶春生喉口爆了精。
那浓腥的精液仿佛有一股特别的魔力,叶春生全都咽进了胃里,吃了几泡精液,叶春生满足极了。
萧时掐着叶春生的下巴恶劣地问他:“老公的精液好吃吗?”
叶春生乖巧地点了点头。
“那下次喂你吃更多好不好?老公的精液喂你吃一辈子,只给你一个人吃好不好?”
萧时俊美的脸蛋配上蛊惑的声音给叶春生带来美好的体验,叶春生神思混沌地设想,欣然同意了萧时的话。
萧时看着叶春生被自己玩成这副糟糟的、淫荡的样子,心里满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