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生连日以来的温驯可人让许连山渐渐放松了警惕,在他眼里,他们二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因此在外面应酬时也难免惦念。
许连山待够了整三天便趁着清晨的时候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一直到临近傍晚时才回到许宅。
即便思念万分,许连山还是十分注重形象,洗个澡换了身衣服才兴高采烈地来到叶春生的卧房。
叶春生正背对着他整理床铺,许连山起了玩心,轻手轻脚凑过去捂住了叶春生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大少爷别捉弄我了。”
这个称呼显得有些冷淡,许连山不满意地皱了皱眉,一屁股坐在了叶春生刚整理好的床上,“以后不许叫我大少爷,就叫我的名字好了。”
尽管觉得别扭,叶春生也不敢说半个不字,“知道了,大……”
许连山严肃地看了他一眼,叶春生立刻反应过来改口道:“连山。”
许连山这才满意,又凑上来亲亲热热把人搂进怀里。
“今天怎么自己铺床,这些事交给下人不就好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就自己做了。”
许连山在叶春生侧脸上吻了一口,又调笑道:“我离家这么些天,想我了没?”
叶春生红着脸沉默不语。
许连山也不恼,只是笑着道:“就知道你嘴硬,就算想只怕也是不肯说的。也罢,让我看看小逼就知道想没想。”
叶春生被他按进柔软的床铺里,亵裤三下五除二便被褪了下来。
许连山手指找准花心便用力插了进去,方一入穴,花穴里层叠媚肉便争先恐后裹了上来。
“这么贪吃?”许连山笑了笑又加一根手指,在花穴里畅快地捅了几下,“跟我说说,在家里自己玩过没有?”
叶春生止不住心惊,唯恐被许连山发现端倪,只好抿着嘴不说话,微微点了点头。
许连山爱极了他这副言听计从的样子,压着叶春生便吻了上去。
他许久没开荤,吻起来全然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仿佛要将叶春生全须全尾地吞吃。
叶春生察觉到他身下的变化,又想到自己今晚的计划,便大胆地用舌尖勾住许连山的舌头回吻,许连山被叶春生这副样子勾得食指大动,连前戏也不想做便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硬热的阳具顶了上去。
几日未曾尝过,许连山再被这口穴夹住子孙根的时候就几乎快要交代在这里。
叶春生简直是名器,不论做多少次这小嘴还是紧致如处子一般,让尽兴享用它的人舒服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呼,小逼真会夹。”许连山不由得感叹,随后便掐着叶春生的腰肢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花心里传来的快感似乎又要让叶春生失去理智,只是这次他牢牢记得自己的要务,死命咬紧下唇,用疼痛让自己保持临界于迷乱的清醒。
许连山操得舒爽,还不忘掐着叶春生的脸颊问:“今天怎么不叫?我干得不爽吗?”
叶春生没办法回答,只好攀上许连山宽厚的臂膀朝他性感的嘴唇吻了上去。
许连山偷偷看了些话本,用从中学来的技巧九浅一深地操干着叶春生柔媚的花穴。
叶春生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受不了,便翻过身子把许连山压在了身下,自己骑着许连山的鸡巴主动献身。
他随手解开上衣的盘扣,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肤迎着灯光展露在许连山眼前,许连山的鸡巴立时又硬了几分。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小逼真会夹,春生腰再动快点。”
叶春生身体起伏用小逼努力吞吃着许连山发育健全的粗大肉棒,整个人身体都泛出一丝摄人心魄的粉色,许连山看得目眦欲裂,今夜的叶春生娇软似妖,简直让他移不开眼。
叶春生的主动让许连山无力招架,他坐着鸡巴又骑马一样骑了几百下,许连山便受不住了,掐着叶春生隆起的鸽乳道:“叫我名字。”
叶春生咬着唇羞怯道:“连山。”
许连山就着这个姿势含住叶春生左胸乳峰上的茱萸,又在穴里狂顶了几十下,便射出了几日以来的第一泡浓白腥臊的精液。
那液体激射在肉壁上,叶春生也攀上高潮,蜷缩着脚趾,连尾椎都随之颤动起来。
许连山射出一发之后心情好上不少,揉着叶春生浑圆的屁股把人锁在怀里温存地轻吻着,不一会儿便又来了感觉。
叶春生忙伸手来推他的腿求饶,可许连山却没打算放过他。
许连山把叶春生摆成跪趴的姿势,站在叶春生后方将自己的肉柱顶进了花穴。
他试探性地抽插了两下,勾出叶春生体内的淫性便骑了上去,像骑马一样操干着叶春生的骚穴。
这个姿势干得深,叶春生被许连山力度超群的动作顶得不断向前膝行,他攥着床单迫切地想要从许连山身下,从这种灭顶的快感中逃离,却又被许连山掐着腰捞回来钉死在他粗硕的鸡巴上。
叶春生简直觉得自己要被许连山操成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
“轻点,不要了,小逼……小逼要受不了了。”叶春生哀求。
许连山恶劣地笑了笑,干得更深更狠,方才射过一次,许连山本就性能力强悍,此时的持久力更是常人难以企及。
他拽着叶春生两条纤细的手臂用力顶弄,“春生瞧我现在是不是像在骑马?”
叶春生被操得翻白眼,根本没法接茬。
许连山笑着自顾自地接话,“小时候最讨厌的事便是学骑马,但母亲说像我们这样的人,骑马是一定要学的,现在才知道,原来母亲说的是有道理的,春生你说是不是,春生现在就像我的小马一样,我简直要舒服死在春生身上了。”
叶春生哭着呻吟起来,“对,我就是小马,被骑得好舒服,大少爷快点操我。”
许连山几个深顶,凑在叶春生耳边道:“春生又忘记该叫我什么了?”
叶春生被许连山突然变强劲的动作操得几乎无法呼吸,他哭喊起来:“连山,连山,慢点操我,慢点,快受不了了。”
许连山恶劣地笑了笑,这姿势舒爽又新奇,他才舍不得轻点,他要用力地把自己的鸡巴往骚穴里顶,力道重得仿佛要将叶春生的骨血和自己融为一体。
“轻不了,春生忍着点,我几日都没碰过你,在外时也只能想着你自渎,春生心疼心疼我,要是慢些,我就更难射出来了,春生乖,等我骑舒服了就来疼你。”
叶春生被汗水浸透,浑身散发着幽香,味道飘过许连山鼻息,许连山简直觉得自己像中了毒药一样,他狂热地爱着美艳如妖叶春生。
许连山整个人迷乱一般,操干得更努力。
“操死你,操死你,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子宫里,让你给我生个孩子,这样你就不会整天想着勾搭别的男人。”
许连山又骑着叶春生操干了许久,亢奋地嘶吼着在叶春生盛开花蕊一样的骚穴里一泄如注。
酣畅淋漓的性事过后,两人相拥着在床上粗喘着。
叶春生渐渐回过神来,半晌才想起自己待会儿还有件大事。
他撑着床起身,两泡浓稠的精液射得他肚子鼓胀,随着起身的动作精液在腹中晃荡,有些还顺着腿根滑落,叶春生臊得简直不敢用正眼看许连山。
这色情的一幕落在许连山眼底便成了盛情邀请,他想起身把叶春生捞回来再来一发,叶春生张皇地跑开。
“不行了,今天不能再来了,肚皮都要被射破了。”
许连山觉得自己真快成了禽兽,一看见叶春生就只想着那档子事,叶春生也是个惯会勾人的,那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听都像是在跟自己撒娇一样。
叶春生一边抱怨,一边走到床的视觉死角给许连山泡了杯茶,神色慌乱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药粉倒了些许进去。
他忐忑地端着茶杯走到床边,道:“喝杯茶就赶紧休息吧,你赶回来都还没来得及休息呢。”
许连山笑着接过杯子,顺手把叶春生也揽了过来,“春生真乖,知道心疼老公了。”
叶春生心虚地看着许连山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生怕茶中留了些什么古怪味道让许连山察觉。
不过昨日买药时那老板说过无色无味,应当不至于蒙骗自己。
许连山放下茶杯在叶春生脸颊上亲昵地掐了一把,看起来神色无二,叶春生才彻底宽心。
欺骗这种事做起来确实令人不安,叶春生在心底说了声对不起,但即便重复一百次这样的抉择,叶春生觉得自己也会做出相同的决定,他不想被关在许宅里空耗一生。
许连山起床熄了灯便回来搂着叶春生睡下,不一会便气息平和地睡了过去。
叶春生试探地叫了他两声,见无人回应才蹑手蹑脚起床穿衣。
他在许家几乎没什么可带走的东西,因此收拾起来也格外快些。
和萧时约定的子时快到了,叶春生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他在许连山侧脸上轻轻吻了一口。
再见了。不,是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