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之后的部分章节会入V,感谢大家的支持!!
-----正文-----
临近傍晚时,气温急转直下,白日里还是晴天,此刻天空却卷起大面积黑压压的云层。
萧时顶着呼啸的北风推开了叶家院门,只见春梅春溪站在门口焦急地来回踱步。
叶春梅听见门外的响动抬眼往这边看,见着萧时来了,便像是终于遇到救星,急切地迎了上来。
“怎么了?这么冷的天不在屋里待着在外边干什么。”萧时常在这时候来叶家帮着照料,把各种担子压在两个小孩肩上他实在于心不忍。
叶春梅急得还没开口便流出了泪,抽泣着说:“我哥……我哥不见了。”
“怎么回事?今日你哥哥回来了?”一涉及到叶春生的事,萧时整颗心都吊了起来。
“今天哥哥下午回家,然后说去给娘拿药,结果一去就再也没回来,这都过了好几个时辰了,哥哥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叶春溪也忙跑过来补充道:“我刚刚去药铺找过,可掌柜说他今天根本就没见过我哥,萧时哥,你说我哥会去哪儿啊。”
两个小孩抱着哭作一团。
天边的雷声炸开一声巨响,看着天色不好,应该是快要下雨了。
萧时把春梅春溪往屋子里推,一边从旁翻出把伞一边叮嘱道:“你们俩好好看家,别担心,我去找春生,你们别乱跑,乖乖等我们回来。”
说完,萧时便把伞夹在怀里出了门。
寒风仿佛刺骨的刀,迎面钻进他单薄的衣服里。但萧时没空管那么多,只是快步走着,试图从沿途的每一处翻出叶春生纤弱的身影。
萧时顺着叶春溪的话来到药铺,铺子却早早就关了门,只剩陈年的牌匾在风中飘摇。
以他对叶春生的了解,承诺自己弟妹的事叶春生绝对不会食言,更何况家里的母亲还卧病在床,如果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他还真想不出叶春生能有什么不告而别的理由。更何况这药铺的掌柜素有好色之名,叶春生姿容过人,掌柜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叶春生如今是富人家的姨太,穿着显贵,若是在大街上散失旁人看了他的穿着也会伸手帮一把,而现在却一点求助的信息也没听说,萧时当机立断,决定在药铺周边偏僻的地方先搜寻一下。
他走街串巷,最后一直找到尽头的树林浅处,却仍旧不见叶春生的踪影。
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晚,云层越压越黑,萧时不免有些焦急。
他踢了一脚脚边的石子,冲着树林里大喊了一声:“叶春生!”
林中鸟雀惊起。
萧时话音刚落,远处的大树后突然滚出一个身着暗红色夹袄的身影。
萧时眸光一闪便朝着那方向跑了过去。
叶春生倒在地上张着嘴喘息,额头上覆着一层薄汗,他衣服有些凌乱,领口被翻开,看得萧时心里一紧。
“春生,你还好吗?”萧时把叶春生搂在怀里,焦急地问。
叶春生此刻早已神志不清,方才是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用尽全身力气才从旁滚下来。
萧时的身上暖和,还有着好闻的香气,似乎像一盆水,能稍微抑制他体内的燥热,叶春生攀附着萧时的脖颈使劲扭着腰磨蹭。
“好热,好热,好痒,难受死了。”叶春生睁开波光潋滟的眼,如水的眸子深情地望进萧时眼底。
萧时几乎是瞬间便明白过来这是什么症状。
叶春生被下了春药。
天边飘起淅淅沥沥的小雨,砸在人身上,打湿单薄的衣服,显然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萧时怕叶春生着凉,便抱着人寻到了小时候来山里挖野菜时常常躲雨的山洞。
萧时把叶春生安置在石头上,用山洞里的干柴生了堆火,将两人身上被打湿的外衣脱下放在一旁炙烤。
叶春生被萧时搂紧,两人隔着里衣依靠着彼此的体温在雨天取暖。
雨果然越下越大。
叶春生汲取着身旁男人的气息与体温,可身体却变得愈加空虚无度,几乎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他坐在萧时腿上胡乱扭动着屁股,柔软的臀摩擦着萧时紧实的小腹,搂着萧时的脖子一口吻了上去。
萧时的唇微微发凉,有效地缓解了叶春生体内的燥热,叶春生越舔越起劲,主动伸出舌头与萧时的交缠在一处。
萧时却愤怒地拨开叶春生的脑袋,恶狠狠地看着他。
他的鸡巴已经硬了,作为一个只与面前这个曾经的恋人亲亲抱抱过的处男,这显然太香艳。
萧时捏着叶春生的肩严肃地问:“叶春生,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叶春生努力睁开迷离的双眼,透过水雾看清了萧时俊俏非凡的脸。
他意识模糊,一时间仿佛透过时光从萧时的脸上寻到了他少年时的模样。
耳边骤然响起萧时那日与他表白时话语,萧时眉眼温柔,说话时自带一股知识分子的儒雅,叶春生心中不免小鹿乱撞。
意识到萧时在向自己请求什么,叶春生慌张地躲闪起来,最后却还是无法拒绝心底同样对于爱情的隐秘渴望,顺着本能握住了萧时的手。
他已经无法分辨梦境与现实,只知道顺着记忆里说:“萧时,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叶春生握着萧时的手轻轻塞进自己的裤子,直到手指盖在自己的馒头逼上才停下。
“我……我不是个完整的男人,我是个怪物,你也能接受吗?”
萧时愣住了,他知道叶春生现在是被药物影响,完全丧失了自主意识,可是情景再现他也难免感伤。
叶春生本来该是属于他的,他们会组建幸福的家庭,生一个健康的宝宝,向着光明的未来走去,而不是被残酷的现实逼迫得分道扬镳。
萧时的心支离破碎一样疼痛,可指尖的触感已经变了,从曾经的生涩变得如今阴户高高肿起,淫水毫无顾忌地奔涌而出,染湿亵裤,柔嫩的处子逼变成被人操过的熟穴。
一切都在告诉他,回不到从前了,叶春生已嫁作他人妇,这辈子都应该与他再无瓜葛。
但是凭什么,凭什么!
叶春生就该是他的,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把叶春生当作稀世珍宝一样养大,等自己也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后再顺其自然表白,可一切戛然而止。
野心和欲望逐渐膨胀,叶春生热得在他面前旁若无人地宽衣解带,萧时是个对叶春生贼心不死的男人,要他如何坐怀不乱。
既然别人可以,为什么他不可以,他为叶春生付出够多了,现在是该叶春生给出一些报酬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