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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寡夫被下药,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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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连山这次的生意很重要,于是在天还未亮时他便从温柔乡中抽身,依依不舍地在叶春生额头上印了个吻。

叶春生皱了皱眉,无意识地伸手拨开许连山凑过来的脸。

许连山在叶春生柔软的侧脸上爱怜地捏了捏,“小没良心的,睡着了连亲一口也不许。”

他又吻了几口,想再留下也没时间了,只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房。

叶春生被噩梦纠缠了大半夜,睡到快晌午才醒过来。他头脑依旧昏沉,显得有些精神不济。

许连山早就料到叶春生会如此,于是便破天荒地允许叶春生在这几天里出门散心,不把他锁在屋子里以防他胡思乱想。

平日里叶春生就是个不爱热闹的无趣之人,此番有了机会却不知该去哪儿,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回趟叶家。

如今的叶家有了叶春生的帮衬也不似从前那般落魄,围墙被重新粉刷过后焕然一新。

叶春生一个人提着大包小包回来,进屋时却又不见叶安平的身影,不知又跑到哪个地方鬼混,叶春生对他厌弃极了。

叶春梅从里屋咻得窜出来,脚底生风险些撞倒叶春生,好在最终刹住了车。

叶春生笑着问她:“这么急着跑哪儿去?”

叶春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爹又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去大夫那儿给娘抓药去。”

外边天寒,叶春梅还小,叶春生舍不得她受冻,便放下手里的东西把她往屋里推。

“你屋子里暖着吧,哥去就成,这袋子里有好些吃的,你拿进去和二哥还有娘一起吃,哥抓完药就回来。”

药铺离叶家有些距离,叶春生加快脚程走得身体发热,侧脸上沁出一层薄汗才到。

天日渐冷了,药铺也门庭冷落,只剩个学徒坐在门口数瓜子,见着叶春生穿得富贵,忙站起身笑脸相迎。

“您是问诊还是抓药啊?”

“抓药。”

学徒把叶春生往屋里请,正巧迎面撞上掌柜。

掌柜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叶春生小时候常来抓药,曾与他打过不少交道。

“哟,真是稀客啊,多少年未见了,平日都是你的弟弟妹妹来,今日怎么还得您的劳驾?”掌柜笑眯眯地看着叶春生,眼珠隐秘地转了转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叶春生羞怯地笑笑,他不爱与陌生人打交道,只想一笑了事。

今日一件暗红色夹袄本就衬得他气色非凡,姿容绝色,此刻他勾着唇微笑,眉眼间仿佛上了钩子,让人移不开眼。

掌柜和学徒一时间都看得有些痴了。

掌柜回过神来说备药还需些时候,劳他等着。学徒把叶春生请进里间坐下,沏了杯茶给他端了过来便转身离开。

铺里是浓浓的草药味,叶春生喝了一小口茶,却觉得味道十分古怪,绵长的苦涩中夹杂着一股浓重的药味,他皱着眉头咽了下去。不过毕竟是别人的地盘,他也不好做评价,只是不再碰那杯茶。

他坐在这儿等了许久却仍未见人来,身体莫名其妙燃起一股热意,口干舌燥起来。

脑海中突然浮现昨晚许连山把他压在床上猛干的情形,叶春生羞红了脸。

自己如今怎么变得如此‌‌‎‍‍淫‎‎‌荡‍‍‌‎,青天白日也要想着那档子事,都怪许连山,等他回来可不能再由着他胡闹了。

叶春生难耐地起身转悠两步,隔壁房的谈话声却突然钻进了他的耳朵。

“师傅,这药什么时候能见效啊,我快等不及了。”

“你个后生仔这么着急做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药时间越久效果越好,到时候看他不求着我们操他。”

“还是快些吧,一看见这‍‌骚‎‌‍逼‌‎‍‎‍的脸我都忍不住了。那腰,那手,啧啧。长得那副样子还出来抛头露面,不让我们爽爽还真对不起他。不过万一到时候他报官抓我们怎么办?”

掌柜抬手在学徒脑袋上敲了敲,“笨!他是大户人家的姨太,要是让那些人知道了他的丑事,他怕是连活路都没有,你觉得他有那个胆子吗?让我们俩操上个五六次只怕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两人淫邪地笑起来,叶春生却被冷汗浸了满背。

他们给自己下药?!

体内传来的异样越来越明显,下体也泛着湿意,奇怪的感受逼得他难受极了。

叶春生强撑着精神小心翼翼地走出里间,顺着大门跑了出去。

暂时没人追来。

药效来得猛烈,即便他只喝了那一小口清茶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身体运动着也使药更快生效,不一会儿叶春生眼前便出现了模糊的重影。

他在大街上跌跌撞撞漫无边际地走着,几乎无法分辨方向,顺着身体倾斜的方向胡乱穿过几条小巷。

花穴里溢出的‌‍淫‎‎水‍‌打湿亵裤,紧贴在他白嫩的双腿和‎‍‍小‍‌‍‎‌逼‌‎‍上,一阵寒风吹来,叶春生不禁冻得发抖。

躲起来,躲起来,千万不能被找到。

叶春生继续胡乱走着,闯进漫无边际的树林却迷了路。

他难受得快要死过去,不自觉地呜咽出声,最后终于没了力气,随意找了棵粗壮的树,坐在外露的树根上喘着大气。

好痒,好热,让他头皮发麻几乎快要疯掉。

谁能找到他,谁能救救他,叶春生扯开领口胡乱搓弄着自己雪白的‍‌‎‍奶‎‎‌子‍‎‎,试图缓解身体的极度燥热。

他想到许连山,想到柳毅,想到与他们痴缠的日夜,体内却变得更为空虚,想要被粗壮的‌‌鸡‎‌‎‍‌巴‎‍‎‍‌插满、贯穿,想被人全心全意拥有。他扭曲着身子像条勾人的蛇盘踞在树根上。

等掌柜和学徒密谋完从小房间里走出来时,那屋子里哪还有叶春生的踪影,只留下桌上一杯看起来丝毫未曾动过的茶饮。

学徒一时间慌了神,“人呢?”

掌柜冷静地捋了一把胡子。

“怎么办啊师傅,那药有让人神志不清的功效,外边这样冷,万一他冻死了可怎么是好。”

掌柜在他头上敲了下,稳住声音道:“大惊小怪什么!你不清楚吗,今天这许家五姨太,从未到铺子里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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