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叶春生回家的缘故,冯萍的精神头也好上不少,在叶春梅的搀扶下能下地走走。
叶春生出门买了些菜在厨房里忙活半天做了满满一桌,叶安平早不知道偷跑到哪个地方快活去了,不过没了他剩下四人都乐得清静。
叶春生先喝了口汤,感叹幸好自己做饭这点手艺还没丢,也算得上一技之长了。
叶春梅吃得狼吞虎咽,期间还不忘抬起头来控诉叶春溪,“哥,还是你做的好吃,二哥做的还不如我呢,但是每次他都要抢着做,怎么说也不听。”
叶春生笑着看弟弟妹妹拌嘴,这样的生活比往日好了千倍。
“二哥,萧时哥今天还来吗?”
叶春梅的问话吸引了叶春生的注意。
“萧时吗?他来过咱们家?”
叶春梅点了点头,“萧时哥每次都给我们带好多好吃的,还给娘拿药来。”
“家里都快被爹搬空了,要不是萧时哥,我们恐怕连买菜的钱都没有。”叶春溪皱着眉头发愁。
叶春生心中动容,却拿不准萧时的心思,毕竟自己当初那样对他,于情于理都是可恨的。
几人谈笑间,便看见大门口进来个长衫玉立的男人,大包小包提了满手。
叶春生抬眼望去与他四目相对,萧时却愣神停下了脚步。
“你来了,刚刚春梅正和我说起你呢?”叶春生笑着迎上去。
萧时却冷哼一声,兀自进了屋,将带来的东西都放在了桌上。
他阴阳怪气地冲叶春生道:“许家五姨太今日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瞧外头那车,派头还真不小呢。”
叶春梅有些不解,平日里温和清雅的萧时哥今日说话怎么夹枪带棒的。
叶春生知道萧时这是心里还憋着气呢,故意不理他,萧时埋头生起闷气来,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板着张脸不说话也不离开。
待四人吃完饭,冯萍又被叶春生搀到卧房里,刚一着床就生出些困意,他抓着叶春生叮嘱:“春生啊,我瞧着那萧时是个好孩子,原先我们家做的事确实不地道,你跟人家好好说说,别让人气坏了身子,也别故意冷着人家。”
“知道了,娘,我有分寸。”
叶春生退出卧室,关上了门。
桌上用过的餐具早被收拾走了,春梅春溪在院里玩闹,叶春生走到厨房就看见萧时麻利地收拾着碗筷。
“我来吧。”
“不用。”萧时眉间仿佛结了一层寒霜,“这样的脏活怎么好脏了您这种贵人的手,看起来,您在许家过得不错?怕是要忘了我们这些留在这里的人。”
“我没有……”叶春生小声辩解。
“何必谦虚,许家人竟然舍得给你派车,看来你笼络人心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叶春生,以前是我小瞧了你。既然你在许家这样潇洒滋润,上次又何必要去学堂招惹我,害得我以为你在许家遭人排挤,日日夜夜为你牵肠挂肚。玩弄人心当真如此有意思吗?”
“不……”叶春生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语句突然中断的样子倒显得有些心虚。
萧时气势汹汹地凑到他身边问:“我问你,许洪江已经死了,你已经做好在许家度过余生的准备了吗?不为自己的未来打算?”
他步步紧逼,高大的身子几乎快要与叶春生贴在一起,两人的呼吸紧缠着,萧时无意向下瞥了一眼,顺着衣领的缝隙窥见缀在叶春生脖颈上被衣领所遮掩的一块红痕。
萧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攥着叶春生的衣领扯开了些。
叶春生挣扎着想逃,“你这是做什么?”
萧时恶狠狠地问:“你脖子上这是哪儿来的?”
“你放开我。”叶春生慌了神。
“许洪江已经死了,你身上为什么会有这种痕迹。”
“关你什么事!”
叶春生这样推三阻四的说辞让萧时更加怒火中烧。
萧时抱起叶春生走到另一间卧室里锁上了房门,把叶春生往床上一丢就开始解他的衣袍。
叶春生伸手去挡,可力气毕竟比不过萧时,长袍不一会儿便被褪了下来,萧时一把扯下他的亵裤。
腿心遍布斑驳的红痕,交错在白皙的肌肤上,几乎让萧时生出一种抓狂的冲动。
萧时挥着大掌在叶春生白玉一样的臀尖上大力掌掴几下,打得叶春生哀嚎连连。
“是谁?”
叶春生瑟缩着不敢说话。
“我问你是谁!”萧时一把扯开叶春生的双腿,这里有个小逼对他来说早就不是秘密,他探手在馒头似的粉白小逼上轻点了点。
小逼微微发烫,摸起来有些发肿,大约是昨天许连山干的好事。
“别这样。”叶春生拼命想要闭上双腿,却被萧时横叉过来的膝盖紧锁住,他眼角滑过一滴羞耻的泪。
萧时控制不住地凑过来吻他的唇,“怎么,你让许家别的野男人干你,我连碰碰你都不行了是吗?”
叶春生身子终于卸下劲来。
萧时鲁莽地将一根手指顺着小逼开拓的缝隙插了进去,瞬间便被层叠的媚肉缠住。
他眉头锁得更紧,“骚逼!逼都要被别人操烂了,你不是嫁给许家那个老头子吗,怎么还让别的男人操你!怪不得前些天许家人还虐待你,今天就舍得派车给你让你做足派头,叶春生,你牺牲可真够大的。”
“别这样羞辱我,求你。”叶春生可怜地哭泣起来。
萧时冷笑一声,压下心底那点心疼,“好歹我们也有十几年的感情,叶春生,为什么让我摸摸就跟要了你的命一样,这对我公平吗?”
萧时眼眶微微泛红,他今天打定主意要跟叶春生对着干。
他往叶春生花穴里多加了两根手指,将花穴口撑得泛白,像是个可怜的肉环。
手指在叶春生花穴里快速抽插了几下,带出一大股淫液,粗粝的手指在花穴里研磨,叶春生实在压抑不了体内汹涌的快感,失控地叫了出来。
“骚逼,这就把你插爽了?我还没用力呢。”萧时说着便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他手指修长,能插到叶春生的敏感地带。
叶春生爽得流出生理性泪水,他苦苦哀求,却又不得不屈服于逐渐拔高的高潮,淫穴里不断收缩,前端挺翘的阴茎也一颤一颤射出精液,弄脏了萧时的衣袖。
萧时掐住叶春生的脖子恶狠狠地问:“爽吗?”
叶春生点了点头。
萧时胯下的阳物硬得发疼,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唇,便埋头下去,鼻尖顶在饱满的阴部,伸出舌尖顺着穴口插了进去。
叶春生的花穴早就被淫液和精液糊得乱糟糟的,萧时却一点也不嫌弃,用舌头卷起花穴里不断外溢的淫液将整个小逼都舔得湿淋淋的。
萧时的舌尖灵活,在叶春生的阴蒂上来回舔弄,惹得他尖叫连连。
“骚逼水真多,平时也是流这么多水伺候许家男人的?”
叶春生红着脸不说话。
“怎么?爬床偷男人的时候不要脸,现在知道要脸了。你就这么想被男人操吗?想被男人操为什么不来找我?我比不上许家那群草包吗?”萧时越骂越生气,为了让叶春生知道自己的能力还恶意用胯下硬挺的阳具顶了他好几下。
叶春生唯诺地看着他,哭着说:“时哥,是我对不起你,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只求你别这样羞辱我,你想要我怎么做?我会补偿给你的,只要我能做得到。”
萧时看着叶春生可怜巴巴恳求的模样,终究是于心不忍,他替叶春生穿上被剥落的衣物,又狠下心凑在他耳边威胁道:“叶春生,我不会原谅你,也不会放过你的,这辈子也不。我会报复你,狠狠地报复你。”
萧时说完便拂袖而去。
叶春生压抑地哭泣起来。
老天给了他一团乱糟的生活,命运与他开了太多玩笑,叶春生知道自己与萧时落得如今的下场不过是自己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