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关于时代的话我也没设置清楚,大家就当架空看吧,这是一个在村里发生的黄色故事(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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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已有一整月未见,夜里相会一次便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叶春生平躺在床榻上喘着粗气,高潮的余韵顺着花心流向四肢,身体也不自觉地上下颤动着。
歇了没多久,叶春生力气还没缓过来就被柳毅翻了个面再次折叠起来,被抽得发红的臀部暴露在灯光下,艳色的瘀痕被衬得格外明显。
柳毅欲望强盛,刚射完的阳具仿佛没有不应期,竟然又精神地顶在叶春生的穴眼处,浅尝辄止地戳弄着,小幅度的动作让龟头时不时戳进淫穴里,更加重了几分体内的瘙痒。
叶春生捉住柳毅的手腕摇了摇头,“歇会儿,我不行了。”
柳毅俯身下去,宽阔的胸膛贴着叶春生光滑的后背,他一手把玩着叶春生挺立的乳首,一手握着整根湿淋淋的性器来回磨蹭着阴户,“我等不及了,老婆可怜可怜我吧,看在我一个月都没吃上肉的份上让我进去。”
叶春生不再说话,这便是默许的意思。
柳毅兴冲冲地提枪就入,猛地挺身阳具就插进去大半。
叶春生尖叫起来,“慢点!太刺激了,我要受不住了。”
刚经历过一次酣畅的性爱,此刻叶春生的淫穴里软滑温热,肉柱一挤进来媚肉便严丝合缝地咬住了它,分泌出更多淫水来,正好方便了柳毅大开大合的动作。
柳毅入了冬才正式满二十,现下不过是个刚开荤不足半年的愣头青,仅有的一点性爱知识都是在叶春生身上实践出来的,自然也不会玩别的花样,呆愣愣地就着一个姿势又操了叶春生两次。幸好他还有身蛮力,全力冲刺带着叶春生不断攀上高潮,最后将阴囊里存了一月的储备粮都射在了花穴里。
柳毅一边射精一边搂紧叶春生,直将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两人相拥着在床上温存,柳毅狗一样埋在叶春生颈边嗅了几口,“老婆好香。好爱老婆。”
叶春生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看看时间发现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掀开柳毅缠自己缠得紧的健硕身子,随手拿过纸巾擦了擦自己往外溢出白浊的花穴,捡起丢在床尾的衣服往身上套。
柳毅看得一头雾水,颇有些委屈地问他:“你不留下来过夜吗?你是不是嫌弃我家太小了,床不够软?床我明天就去换,房子……房子,我加速赚钱,给你换个更大的房子,保证让你满意,你别嫌我。”
他着急地凑过来拉叶春生的手,在叶春生娇嫩的手心里吻了吻。
看着他这副样子,叶春生失笑,心情颇好地捏了捏柳毅的脸颊。
“老头子死了,要是大夫人发现我不在宅子里,只怕又是要闹得鸡飞狗跳。”
“死了?你是说许家那个糟老头子死了?”柳毅脸上控制不住地扬起笑容。
“那你到时候不就能名正言顺嫁给我了?简直太好了!”这绝对是他柳毅近一个月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老头子死了,他老婆就和许家再也没有瓜葛了,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柳毅在叶春生的脸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老婆了,我们再也不用像现在一样偷偷摸摸的。对了,结婚要准备什么来着,我现在开始准备来得及么……”
叶春生看着柳毅嘴里嘀嘀咕咕,只觉得他浑身都冒着傻气,他微微笑了笑,什么多余的话也没说。
叶春生整理好衣服便向柳毅道别准备离开。
柳毅着急地起床随手套上衣服,“老婆我送送你,外边冷。”
叶春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等柳毅整理完后两人一同出了门。
柳毅闲下来的时候就是个话痨,叶春生耳边全是他喋喋不休的声音,可他说的话叶春生一句也没听进耳朵里,叶春生目光正对着前方,满眼惊恐地看着大树下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许连山穿着厚厚的毛呢大衣目光如炬地盯着两人站立的地方,仿佛要将两个人的身子烧出一个孔来。
叶春生后知后觉地甩开了柳毅的手,换上满脸笑容朝许连山迎了上去,“真是凑巧,怎么在这儿也能遇见大少爷呢。”
许连山没看他,反倒是直勾勾盯着门口的柳毅,冷淡地问:“他是谁?”
“这是我弟。”叶春生笑着说完又扭过头冲着柳毅喊:“弟啊,哥不要你送了,许家大少爷在这儿,我跟他一块儿回去就行。”
柳毅满脸烦躁,心中责怪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冷面阎王打搅了他的好事。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他也摸得清楚,即使百般不愿他也不想让叶春生在许家剩下的日子更不好过,只好满腹怨气地扭头进了屋。
许连山扭头冷漠地望着叶春生,仿佛透过泛着寒光的镜片就能轻易洞穿叶春生心底的想法一般,这种看人的方法简直让人生畏。
“我记得五姨娘家中只有一个小弟,什么时候又凭空多了这么号人物出来。”
“您平日里多忙啊,我家小门小户的,偶尔冒出来的亲戚有时候连我都认不全,更别提您了。”
许连山讽刺地笑了笑,显然是不相信叶春生的说辞。
两人就这么站在寒风中僵持着,许连山眼中满是怀疑。叶春生裹紧衣服,觉得温度又低了几分。
叶春生满脸堆笑率先打破了僵局。
“快天亮了,大少爷,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把家里的烂摊子丢给大夫人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
许连山没做声,转身向前走了几步才悠悠道:“以后说瞎话之前先把偷完人之后身上那股子骚味洗干净了再说。”
他知道,几乎是许连山说完话的同时,叶春生就肯定,自己的所作所为,一切都在许连山眼皮子底下发生,而今也根本不是什么偶遇,分明是他有意为之。
叶春生如他所言,闻了闻自己身上是否真的有那样的味道,却什么也没闻出来。他慌了神,快步跟了上去,纤弱的身躯像许连山身后的尾巴。
“大少爷,你说的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叶春生强装镇定。
许连山冷笑一声,“五姨娘心理素质真是不错,到现在了还想着狡辩。”
许连山用余光斜了叶春生一眼,从叶春生的角度看过去,这样的表情活像只睿智的狐狸。
叶春生彻底灰心,许连山此人城府太深,他果然还是甘拜下风,耷拉下脸冷冷地问:“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平生最讨厌被人威胁。”
许连山笑了笑,“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五姨娘,做我们许家的人,就要有许家人的自觉,和旁的人在一起,都是自降身价,还是请五姨娘好好考虑一下自己以后的日子怎样才能更好过。”
“这么说大少爷会替我保守秘密喽。”
“暂时,不过以后如何还是要看五姨娘的表现,毕竟许家人只会包庇许家人。”
叶春生咬紧下唇,在心里暗暗骂了声,不过都是过过嘴瘾,跟许连山撕破脸皮,他还没那个本事。
走神的这一会儿功夫,许连山已经走远了。
“诶,许大少爷,等等我!”叶春生叫喊着也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
回到许宅,这里仍旧灯火通明,灵堂就设在大门口,大门两旁贴了白底的对联,哭声震耳欲聋,下人穿梭往来,仍旧忙碌着。
叶春生悬着的心却始终没能放松下来,对周围的这一切却没什么感触,他只觉得解脱。
周围暂时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他打算先从巷子里溜回自己的房间,没成想走了没几步就被大夫人叫住了。
“五姨太今儿起得可够早啊,身上沾了一身露水,这是一大早去哪儿了?”
叶春生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该如何回答,许连山突然凑上前来,手里还端了两杯茶水。
“回母亲,五姨娘看大家起得太早怕最近精神不好,便让我陪他一起出门买了些提神醒脑的茶叶回来,我正巧让下人冲泡了些,母亲尝尝合不合意?”
安枝看着许连山手中的瓷杯冷笑一声,“这点事让下人去做不就成了?果然穷地方来的就注定是个劳碌命。阿山啊,你要知道,这种人跟我们始终是有区别的。”
安枝说完便神气地旖然离去。
大夫人这副招风的样子叶春生见得多,也并不觉得冒犯。
不过他总算是松了口气,又狐疑地看着许连山,弄不清这笑面虎一样的人葫芦里究竟买了什么药,为什么明明对着自己句句威胁,却又与自己合起伙来欺骗自己的母亲,真是让人猜不透。
不过好歹也算是被他救了一命,叶春生小声对他说了声谢谢。
许连山没答,把茶水托盘交在叶春生手里也转身离开了。
叶春生端起茶品了品,茶水还有些烫,沏好大约没多久,从喉管滑进胃里在口腔里留些回甘。
这茶真不错,不管怎么说,今天也算是又在这许宅里多苟活了一天。
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