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干嘛呢,都出轨了还以为在操老婆呢(;゜0゜)
-----正文-----
祁越射完精后缓了很久才回过神来,他的阴茎还在那人的穴里插着,两人的性器就这么毫无阻隔地贴在一起。
祁越茫然地躺着,眼前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此刻的他,似乎除了身下被花穴包裹的湿热触感以外,丧失了任何其他知觉。
他的胸膛还在因为高潮后的快感而迅速起伏,心跳的声音也逐渐清晰,咚、咚、咚,一声声心跳打在他的耳膜上,震得他身体发麻,嗡嗡的耳鸣声也逐渐响起,不依不饶地撕咬着他的耳朵。
无数吵杂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房间里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终于将他惊醒。
祁越猛然睁开眼,徒劳地看着漆黑的天空,终于反应过来发生的一切。
他真的和别人做了,不是像以前发泄欲望时那样的隔着一层什么,而是直接插进了穴里,一丝阻隔也没有。
他甚至还在里面射了精,精水和这人泄出的水混合着,灌满了子宫,而自己的阴茎就这样埋在子宫里,被满宫腔的液体包裹着,浸泡着。
这一刻,祁越终于清醒地意识到,他背叛了苏言。
是的,他背叛了他,他操了别人。
祁越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牙齿紧咬着唇,咬出了一道狰狞的血痕,他摇着头痛苦地呢喃,乞求苏言的原谅。
他求他不要离开自己,求他不要放弃自己,那被纱布蒙着的眼甚至浸出了泪痕。
趴在祁越身上的男人被他吓了一跳,他伸手揭开他眼前的纱布。他看见祁越双目紧闭,脸色涨红,俊美的面容上满是泪水。
这样一个冷漠的男人居然也会哭成这样,魏黎很是诧异,但随后便是满腹嫉妒,因为他知道,祁越是因为苏言才变成这个样子。
他重新靠在他的怀里,屁股轻轻摇动,缓慢吞吐着穴里的阴茎。深处的淫液和精水随着他起伏的动作被带出来一些,但是大部分仍旧留在他的子宫里。
魏黎满足地抱着祁越,一张脸上满是笑容。
就算祁越喜欢苏言又怎么样呢?这个曾经一次次拒绝他的男人,还不是和他上了床?
他插了他的穴,还给他灌了精。这些只会和苏言做的事,他们俩全都做了。
魏黎腰肢起伏着,让阴茎在自己穴内贯穿,射精后微软的肉茎很快又硬挺起来,插得魏黎哀哀轻叫,他攀着祁越的脖子,放浪地呻吟着。
“嗯…啊…祁越…肏我….肏死我…啊”
“鸡巴好大……小逼要被肏烂了…….祁越…啊….祁越….”
祁越眼神空洞地看着魏黎,看着他坐在自己身上肆意起伏。自己的阴茎像是一根可以随意把玩的按摩棒,被他含在穴里来回抽送。
“操死你。”祁越面无表情地看着魏黎,突然轻声说道。
魏黎听见他的话,激动地身体一抖,屁股歪倒在他身上,粗长的阴茎也随之被狠狠埋在了子宫深处。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两人都闷哼了一声。
祁越缓了缓被宫腔夹得快速鼓动的阴茎,吐出一口浊气,随后看着魏黎,他的声音漫不经心又分外性感
“骚货,不是要我肏你吗?解开我,今天就肏烂你。”
魏黎激动地身体颤抖,他穴里还夹着男人的阴茎,双手撑着祁越的胸口起身,慌忙替他把绳索解开。
他兴奋极了,这是他年少时就爱慕的人,是他十年来日思夜想的对象。曾经的他以为自己不过是祁越生命里毫无姓名的配角,是他和苏言爱情路上的跳梁小丑,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永远也插足不了他们的感情。
可是现在呢?
祁越和自己呆在一起,他背着那个相爱了十年的恋人,和自己偷情,他们翻来覆去做爱,高潮了一次有又一次,自己的穴里还含着他的精。
魏黎兴奋到身体发红,他呼吸颤抖,紧紧抱着已经被松开捆缚的祁越。
这一刻他甚至在想,会不会祁越的精液已经和自己融合?会不会他肚子里已经怀上了祁越的孩子?如果是这样,那么从此以后,他们两人之间就永远有一个斩不断的羁绊,这是苏言都无法比拟的。
魏黎埋在祁越的怀里,脸上露出痴迷的笑。
而祁越被松开绳索后,就立马起身抱着魏黎。他的阴茎还深埋在他的子宫里,随着起身的动作浅浅抽送,魏黎被插得身子一抖,搂住他的脖子娇吟。
祁越长呼出一口气,五官俊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有那一双深邃的眼眸布满鲜红血丝,眼瞳漆黑,一丝光亮也无。
他赤着脚站在地面上,双手托着魏黎的腿根,将他压在自己身上。
屋子里光线很暗,仅在角落里亮着一只暖黄色的夜灯。祁越抱着魏黎向角落走去,埋在穴内的阴茎也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深深抽送,魏黎抱着他的肩膀,扭着身子呻吟。
“啊…..好舒服…..老公快肏….”魏黎脸色潮红,修长柔韧的身躯攀附在祁越身上,摇着屁股送穴。
祁越见不得他发骚的样子,一巴掌扇到他的屁股上,“啪”的一声疼得魏黎小逼一紧,把祁越夹得鸡巴又大了几分。
“骚逼,就这么想吃老子的鸡巴?”祁越冷着脸说道,突然松开了托着屁股的手。
没了手臂的支撑,魏黎的身体立即向下坠去,吓得他双手紧抱着祁越脖子,两条修长的腿也紧紧环住他的劲腰。
埋在穴里的鸡巴因为重力的作用直插到底,把子宫壁都顶得凸起。魏黎尖叫一声,花穴死死绞着鸡巴泄出了大股淫水。
“啊啊啊….老公抱抱我….啊…好深…..”魏黎整个人吊在祁越的身上,四肢紧紧抱着他,但是在重力作用下身体仍然不断下滑,下身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插在他穴里的阴茎。
此时这根硕大的粗黑肉棍已经被他的穴吞得完全看不见,甚至连两颗卵蛋都挤进去了一点。
祁越任由魏黎抱着自己,就这样插着穴慢慢往前走,走动间魏黎的身体上下晃动,带动着阴茎在他的穴里啪啪抽送,一时间,寂静的室内全是性器交合时的肉体拍打声,和淫液被插出体外时的淫靡水声。
魏黎被插得脊背发麻,抱着祁越放声浪叫,整个身体都在不断战栗。祁越也被他紧绞的穴夹得舒爽不已,潮红的俊脸上满是汗水,呼吸声粗重且急促。
他紧抿着唇一步步向角落走去,明明很短一段距离,却因为两人动作时不断交合,而显得格外漫长。
祁越抱着魏黎走到亮着的夜灯前,两人走过的地面上留下一道水痕,是阴茎抽送时从逼里带出的淫液,里面还混杂着浓白的精水。
祁越俯下身关掉夜灯,本就昏暗的室内此时更是漆黑一片。两人的喘息声和下体摩擦的水渍声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清晰可闻。
祁越双手紧紧抓着丰满的臀肉,将蜜色的皮肤捏出一个个指痕。他手臂强健,勃发的肌肉蓄满了强大的力量,古铜色的皮肤上沁出了涔涔汗水,汗渍随着他手臂的动作甩落在空中。
祁越呼吸急促,强悍的双手紧抓着男人的屁股狠狠上下抛送,带着魏黎的身体快速向自己的胯间撞去。
“啊!!呜….好快…..呃唔要死了….肏死了…呜呜…”
魏黎双手撑着祁越的肩膀,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狂舞,逼口一次次狠撞上祁越的胯部,两瓣阴唇都在撞击中被压得红肿不堪。
软烂的逼穴疯狂吞吃着阴茎,每一次都抽出一半再凶狠地直捣子宫,宫腔里积蓄的浓精都被挤了出来。
阴茎每撞击一次花穴,就会有一股水液被噗呲一声挤出体外,子宫里的淫水和精液随着阴茎的撞击被狂捣而出,祁越的双腿上都是溅出来的黏腻液体,
魏黎被肏得脑子一片昏沉,几乎失去自我意识,只知道抓着身前男人的肩膀高声浪叫。他的整个甬道被男人粗长的肉茎插到完全畅通,完全变成了为他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
魏黎恍恍惚惚间觉得,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被男人握在手里向身下的阴茎贯穿,用他软嫩的逼肉为这根粗黑的棒子按摩。
他的身体不算瘦弱,是柔韧修长的正常男性躯体,却还是被祁越轻轻松松就托住,抓着他的屁股快速上下抛送。原本粉嫩的逼口已经被肏得烂熟,花唇外翻,整个阴户都肿成了艳红的馒头,正在一股股往外泄着水。
魏黎不知道自己高潮过几次,太过频繁的高潮让他头晕眼花,身体软得几乎支撑不住。
他上半身倒在祁越身上,潮红的脸蛋埋在他的颈侧,呼吸灼热且急促。他微睁开被汗水糊住的眼睫,想要看一看祁越的脸,可惜室内一丝光线也无,只能听到他沉沉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声。
魏黎侧过脸,摸索着亲吻他的脖颈,他伸出舌头舔舐他性感的喉结,含在嘴里温柔吮吸。
祁越喉结滚动,薄唇紧抿,手中抛送的动作更加快速,腰肢也开始疯狂顶弄。魏黎的肉逼套着鸡巴几乎快被顶飞,他身体紧绷,在疯狂的抽送中抖声浪叫,抓着祁越肩膀手指因为高潮的快感划出一道道红痕。
抽送间潮湿的甬道又开始急剧收缩,将滚烫的肉茎紧捆住,穴肉咬着茎身疯狂抖动按摩,随着魏黎的一声尖叫泄出大股淫液。
祁越在高潮中紧绞的肉洞中快速抽送,肉穴裹吸阴茎的快感爽得他脊背发麻,他双手托着肉臀向自己胯间撞击,腰胯也随着手臂的动作向前疯狂顶送。
那张英俊的脸上满是汗水,浓眉紧皱,薄唇微动,喃喃着爱人的名字。
他大脑一片昏沉,早已被欲望侵蚀殆尽,抱着身前的男人还以为在抱着苏言。他低着头,一边快速挺腰操弄,一边对着怀里的人喊着老婆、宝贝,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除了身下交合的性器,再没有一丝间隔。
魏黎早被肏得晕过去,他身体已经完全湿透,潮湿的发丝搭在男人的肩上,头也埋在他硬热的胸前,只会在祁越猛一下顶到底的时候缠绵地哀叫一声。
在隐隐约约听到祁越的呼唤的时候,魏黎努力抬起头去追寻他的唇,祁越也低头在黑暗中摸索着他的脸,一番跌跌撞撞的摸索后终于依偎在一起。
祁越烫热的薄唇贴在魏黎的脸上辗转亲吻,随后温柔地含住他柔软的唇。两人的唇舌热烈地纠缠着,交换着彼此口腔的温度。
祁越胯下的动作已经快到极速,一阵疯狂的顶插后,他腰部陡然向上挺送过去,双手也抓着两瓣肉臀狠狠压在他胯间。
勃发的阴茎挤到了子宫深处,顶住了宫壁还往里面陷进去,整根肉茎都插到了穴里,连两颗硕大的囊袋都几乎挤进逼口。
魏黎被插得尖叫出声,声音很快没入了两人唇舌间。祁越叼着他的唇瓣疯狂吮吻,埋在他穴里的阴茎抖动着激射出来。
浓白的精水一股股灌进子宫,打在宫壁上烫得魏黎身体不断颤抖。祁越紧捆着他的腰压在自己身前,阴茎埋在穴里射了很久很久,魏黎都感觉子宫被射得微微胀起,和泄出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撑得他肚子难受。
当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祁越抱着魏黎一起倒在床上,两人身体交叠,紧贴的皮肤上全是黏腻的汗水和体液。
他们的下身的性器还紧紧连在一起,祁越高潮后微软的阴茎埋在穴里,堵住了深处的精液,他的阴茎上的脉搏还在快速跳动,包裹着他的软烂穴肉也在缓慢蠕动着。
两人就这样靠在一起温存了很久,黑暗中只能听到他们交织的心跳声,和快速的呼吸。
祁越揽着魏黎的腰温柔地亲吻他的唇,享受和爱人甜蜜的温存,一边舔舐着他的唇瓣,还一边低声呢喃苏言的名字。
歇息了一会儿后祁越又抱着魏黎做起来,两人在黑暗的房间内做了一次又一次,到后面魏黎的声音都嘶哑,喉咙痛到说不出话,而腿间那口软嫩的逼穴早已被插成一个肉洞,只能任由祁越抓着他来回抽送,一遍遍向里面灌精。
祁越许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过,他抱着身前的男人翻来覆去地操弄,阴茎射了一次又一次,那口肉穴都像是被他的精冲洗过一般黏腻不堪。
做到最后,他侧躺在魏黎的身后,一只手撑起他的腿根,另一只手捆着他的腰,将他紧紧压在自己胸前,随后插在他逼穴深处,在哭声中灌进最后一股浓精。
高潮过后祁越紧揽着魏黎的腰,抱着昏迷过去的他一同陷入沉沉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