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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高中追求者,攻被囚禁,被无套坐鸡巴骑乘,内射子宫(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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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继续,还是这场肉(=゚ω゚)ノ

点击就看攻清醒着无套出轨

直到发文前一刻才写完最后一个字(´;ω;`)

-----正文-----

云城是比B市更偏北的一个小城,冬天来得很早,九月初B市刚入冬,它就已经开始下雪。

而现在是十一月份,更是早已飞雪漫天,前一天晚上下一夜雪,第二天路上就能积一尺厚。

祁越和苏言正从B市开车前往云城。

这次祁越为了圆苏言纪念日时的愿望,专门空出了一周的假期,陪苏言回一趟老家,顺便也一起参加一下高中的同学聚会。

前几天谭明凯知道了他俩要回云城,便嚷嚷着要在一起聚一聚,他跑到同学群里吼一嗓子,还在云城或者离得近的同学就纷纷响应,表示必须要一起吃个饭。

苏言想了想也没有拒绝,高中毕业后和很多同学都失去了联系,也只有谭明凯还三五不时聊几句,他和祁越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云城,每次还都来去匆匆,这一次刚好空闲,一起聚一聚也好。

由于路途遥远,加上天气不好,两人开车近一天终于到了苏言家。

苏言家里就苏妈妈一人,他们俩本想把她接去B市照顾,但苏妈妈觉得在云城呆着习惯了,老熟人老朋友都在这里,去了B市反而会不适应。

苏言他俩自然也不能勉强,只能每年过年过节抽空回家,偶尔也把她接到B市照顾一段时间,带着她去周边各个地方旅游玩耍。

两人当初的出柜经历其实并不算顺利,他们并不是主动向家里承认的。

最开始是祁越的母亲发现了端倪,她知道此事后非常气愤,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唯一的儿子会喜欢一个男生。

但是气愤过后更多的是恐惧,她害怕儿子是同性恋的事被她的丈夫知晓。在她看来,自己如今的好日子全是靠这个儿子换来的,如果丈夫知道儿子“有病”,他会怎么样呢?会不会一脚踢开他们母子,再去找其他女人结婚生子?

一想到这儿她就又惊又怕。她找到祁越大吵了一架,却被对方坚决的态度气到不行,无可奈何之下,她又想找苏言谈谈。

她找到了苏言家,没有见到他,反而见到了他妈妈。

当时那个女人好奇地问她找谁,她看着对方那无知无觉的样子,心里莫名很是嫉妒。

凭什么只有她因为儿子和男的乱搞而焦虑不安,这段时间她急得头发都白了几根,而对方家长却什么也不知道。

她冷着脸说道:“你儿子叫苏言是吧?他和男的搞同性恋你都不知道?”

苏妈妈被她的话说得一愣。

祁妈妈见她那怔愣的表情,心里很是快意。

“男的和男的在一起,这不是有病吗?”

“我儿子来云城之前可是好好的,都是来了这里之后才跟你儿子搞在了一起。”

“要说不是你儿子勾引的我才不信,小小年纪不学好,你们家长怎么教的?”

……

苏妈妈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愤怒。她一把将祁妈妈推了出去,插着腰就开始骂她。

“我儿子怎么了!我家宝贝成绩好长得帅,就没有不喜欢他的人,那你儿子喜欢他也很正常。”

“就算他和男的在一起我这个当妈的也支持!”

“你个疯子,要发疯别上我家门口,再嚷嚷小心我一拖把打上去。”

苏妈妈本来是很震惊的,但当她听到这个女人这么羞辱苏言的时候,一下子怒气上头,什么同性恋,什么谈恋爱都抛到脑后了,一心要骂死这个女人替她家宝贝出头。

隔壁的邻居们听到热闹都出来看,祁妈妈见此也害怕闹大了,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苏妈妈事后独自消化这件事情,这才开始有些不是滋味,那天苏言回家后,她就直接拉住他,让他坦白是不是和祁越在交往。

苏言没有办法,只好承认了。

苏妈妈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那天之后她每次看到祁越,总会用一种不满的眼神打量他。

后来他们经历了很多事,苏妈妈也从一开始的不满意,到后来的观望,最后终于彻底接受了祁越。

在她看来,自己不过是又多了一个儿子,两个儿子一起孝顺自己,那也挺好的。

苏言他们到家的时候,苏妈妈正在做饭,听到敲门的声音立马满脸笑容地迎上去。

一家人在一起自然有说不完的话,三个人围坐在餐桌旁,一边吃着热腾腾的饭菜,一边热热闹闹聊着天。

苏言看着身边两个最亲最爱的人,心里暖融融的,他想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有永远偏爱自己的妈妈,还有永远陪伴自己宠爱自己的伴侣,这辈子好像也没有其他可求的了。

苏言他俩陪苏妈妈聊到十一点,终于洗漱上床睡觉,两人就睡在苏言儿时的卧房里。

祁越看着这间陪伴苏言长大的屋子,里面每一个角落有着苏言生活过的痕迹,书桌上还放着他高中时的照片,照片中的男孩五官精致漂亮,正望着镜头抿嘴微笑。

祁越走过去拿起相框,看着照片中的男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中满是温柔。

苏言洗漱完回来,看到祁越楞在那里也不动。他悄无声息地挪着步子接近他,走到他身后的瞬间蹦起来,扑到他的背上,手臂环住他的脖子哈哈笑,吊在他身上撒娇,要他背着自己玩。

祁越假装无奈地叹气,双手托住他的小屁股,在卧室里逛来逛去,两人看着苏言用过的各种物件,偶尔凑在一起亲亲抱抱,最后亲着亲着自然又亲到了床上。

开了一天车的祁越精力仍然旺盛到可怕,缠着苏言做了好久才放过他。

两人一觉睡到中午,醒来直接吃午饭。饭桌上苏言都不好意思看妈妈的眼神,红着脸迅速吃完,随后拉着祁越赶紧出门。

今天雪已经停了,路上的积雪早已被环卫工人扫到一边去。苏言看潮湿的路面还有点失落,祁越看着他低沉的小脸,冷峻的眉眼一挑,露出了然的笑意。

他双手插在苏言的腋下,在苏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一把将他抱到路边的雪堆上。

苏言整个身体悬空,被祁越抱在身前,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来踩踩看。”

苏言反应过来,羞红了脸:“放我下来,我才不踩呢…”自己都多大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

祁越笑了起来,颤动的胸膛震得苏言身体发麻,两人就这样在路边嬉闹了很久,也不在意路人的目光,不在意那些或好奇、或嫌弃的打量。

这一刻,仿佛他们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那个冬日里,少年祁越和少年苏言在雪地里依偎的时候,他们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第一次心动,那么炙热,那么美好。

两人在外面逛了半天时间才回家,傍晚的时候接到了谭明凯的电话,那边报了个饭店地址让他们赶紧过来,说就差他们俩了。

两人便和苏妈妈说了一声,随后开着车去往饭店。

刚到饭店门口,就见谭明凯在门口等着他们。谭明凯走过来,极为热情地揽住苏言,带着他俩往里走。

祁越不满地想拍开他的手,被谭明凯发现了,立马夸张地啧啧两声:“知道这是你媳妇,我拉他两下都不行啦?怎么还是跟高中一样。”

苏言不好意思地笑了,回头轻轻瞪了祁越一眼,让他不要这么小心眼。

三人走到包厢门口,就看到屋子里满满一桌人,全都不约而同地看着他们,大家嬉闹着起哄,说最后来的要罚酒,场面一时十分热闹。

苏言也被这欢快的情绪带动了,本来还怕许久不见,再聚会会有点尴尬,如今倒是不尴尬了,反而有点热闹过头。

众人闹着要他俩一人三杯酒,苏言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正准备接过来就喝了,祁越走过来挡住他。

他笑着看着众人,说来晚了抱歉,就由他替两人都喝了。

众人又是笑着起哄,说祁越真是个好男人,还知道心疼媳妇。

这些高中同学都知道祁越和苏言是一对,要说这男的和男的恋爱,他们心里不是没有想法,有的好奇,有的厌恶,也有的真心祝福,但作为成年人,自然都不会表现出来。

苏言被他们闹得不好意思,红着脸坐下来吃菜,祁越豪爽地喝下了六杯,也跟着坐在他身边。众人于是又热热闹闹聊起来,聊以前高中的趣事,也聊现在的生活,整个房间里坐满了十多人,一时也非常热闹。

苏言笑着听他们说了会儿,也转身准备和旁边的同学聊两句。坐在他右边的男人叫魏黎,以前和他关系普普通通,没什么交集,他正想着找点什么话题,侧头看过去,才发现魏黎正在看着自己,准确来说,是看着自己身后。

苏言疑惑的看着他,想了想还是和他打个招呼。他一出声,魏黎像是刚回过神来,看着他尴尬地笑了笑,苏言于是也回了他一个笑容,两人干巴巴地聊些没营养的话,苏言这才回过头来乖乖吃菜,在席上也没怎么再讲话,认真听着大家聊天。

旁边的魏黎也挺安静的,整个饭局下来,除了其他人聊到他,他自己基本不会主动说话。不过苏言总感觉他经常有意无意看着自己这边,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祁越今天稍微多喝了点,脑子有点犯困,想去洗手间上个厕所,顺便再抽根烟醒醒神。

他跟苏言小声交代了下,随后走了出去,找到洗手间拉开裤链放了个水,正在他洗完手准备出去的时候,魏黎进来了,他堵在门口望着祁越,似乎想说些什么。

祁越皱着眉让他让一让,眼里有些许不耐烦。

他没想到今天会遇到魏黎,其实这个人的名字他都已经忘了,是有人在席上提起,他才想起来。

而他之所以对魏黎没有好脸色,是因为这个人在高中的时候曾经死缠烂打地追过他一段时间,这件事连苏言都不知道。

此时他把自己堵在门口,祁越就觉得不好。

果然,魏黎眼巴巴看着他,说道:“没想到你和他还在一起。”

祁越觉得莫名其妙,瞪着魏黎:“这不关你的事吧?麻烦让一让。”祁越有些不耐烦了,想直接推开他就走。

没想到身前的男人突然激动地抱住他,双手紧捆住他的腰,头也紧紧靠着他的胸口。

祁越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立马要推开他。

“不要!求求你,让我抱一下…”魏黎紧搂着祁越不松开,头埋在他胸前哀哀乞求。

祁越自然不会听他的,他一把抓住腰间的手臂将他甩开。魏黎被巨大的力道推出了几步,站稳后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一双眼里全是泪水。

祁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烦躁不已,他快步从旁边走开,想要快点回去。在外面停留的时间太久,要是苏言找出来看到他俩就麻烦了。

回到包厢后,看到还坐在座位上的苏言,祁越舒了一口气,一群人还在聊着天,对于前后出去了两人一无所知。

过了一会儿祁越就不顾众人的挽留,带着苏言向告辞了。由于祁越喝了酒没办法开车,最后是苏言开着车带两人一起回去。

第二天苏言要陪着苏妈妈去祭祖扫墓,祁越本想跟着一起去,但苏言看他宿醉后难受的模样,便让他自己在家好好休息,说自己和妈妈在晚饭前就会回来。

祁越看苏言心疼他的模样,亲了他好几口,心满意足后便同意了。

他回床上又睡了一会儿,直到中午才醒来,起床后懒得做饭,想了想干脆去外面吃点,顺便也透透气。

他沿着街边走着,看着一家家或熟悉或陌生的店铺,考虑着去哪一家吃饭。这时身后有人喊住他,他回头,发现是魏黎。

魏黎气喘吁吁地跑上来,看着他笑了笑:“没想到这么快又遇到你了,上次是我冒昧了,对不起,我跟你道个歉。”

祁越面无表情:“没关系,我有事先走了。”

“诶别…”魏黎急忙出口:“上次都没来得及好好聊聊….你…和苏言现在在B市吗?我也是,最近才从B市回来。”

祁越懒得跟他聊这些没营养的话,随口敷衍了两句就要走。

魏黎又赶紧拉住他,眼神讨好地看着他:“你是要去吃饭吧?这样吧,我请你,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特别好吃的餐厅,他家的红烧肉是一绝……”

祁越正要不耐烦地打断他,听到最后顿了顿,问道:“哪一家?”

苏言特别爱吃红烧肉,他喜辣,唯一爱吃的甜口菜式就是红烧肉。平时祁越也会做给他吃,但是自己做的总归没有餐厅里的好。

祁越听他这么一说,觉得或许可以带苏言来试试。

魏黎见他神情有松动,连忙说道就在前面两条街,要带他过去看看。

祁越想着,今天苏言也不在,自己和对方就吃个饭也没什么,于是点头同意。

两人走过两条街,七拐八股进了个小巷子,随后便看到这家餐馆。

餐馆不大,位置也偏,但生意倒不错。看来魏黎也没骗他。

两人点了红烧肉,又随意点了些他家的招牌菜,随后坐着相对无言。

魏黎眼睛老盯着他,还总是没话找话,说高中的事过去这么多年了,他早就想开了,上次是他不对,希望以后还能做朋友。

祁越敷衍地回应着,等菜上来了就开始吃,也没再理他。

两人相对无言地吃着,这家红烧肉确实好吃,祁越想,明天可以带苏言来试试。

吃完饭两人离开饭馆,穿过小巷子准备告别,

祁越正低着头给苏言发信息,突然感觉肩部一痛,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等他醒来发现眼睛被什么东西蒙着,眼前黑漆漆一片,周围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祁越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和魏黎吃了饭,走出巷子的时候,他的肩膀突然一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进去,随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看来自己是被绑架了……

祁越抿着唇,悄悄动了动身体,才发觉手脚被绑得很死,根本动不了一丝一毫。

他现在整个人被绑在了一张大床上,手脚分开呈人字形,嘴巴倒是没有被捂住,不知道是这里隔音好根本不怕他的喊叫,还是说在深山老林里。

不过他现在也不知道周围是什么情况,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屏住呼吸假装还在昏迷。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了,有人走进来。脚步声一点点接近,最后停在了他身边。

祁越一动不动,努力缓解焦急的心情,思考该怎么逃出去。

正在这时,他感觉自己的脸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触碰了一下,祁越怔了怔,这才反应过来他被身边这人亲了一下。

原本平稳的呼吸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乱了,祁越咬着牙冷声质问:“你是谁?你想干什么?如果要钱我可以给你。”

那人轻笑了一声,也不回答。

祁越紧张地等待着,忽然感觉下身的腿间被用力揉捏了两下,他身体骤然绷紧。

“你….”原本还算平静的面容也开始涨红,他开始奋力挣扎,手腕都被绳索磨得通红,腰胯向旁边扭去,奋力躲开那人的侵袭。

那人见他挣扎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在原地顿了顿,随后脚步声渐渐远去,停在某个角落里。

祁越喘着气凝声倾听那人的动静,他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打开柜子翻来覆去找了好久,随后关上柜门,又向他走来。

祁越身体紧绷,不知道对方到底想干什么,他细想了一下,除了商业竞争对手,自己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更何况别人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报复自己。

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了今天和他一起吃饭的魏黎。

当时魏黎就走在自己身后,如果自己出事了他不会一点动静也没有。

祁越抿了抿唇,试探地喊出一声:“魏黎。”

那人的动作明显顿了顿,祁越更加肯定。但他不理解,魏黎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仅仅因为自己拒绝了他的追求,就想要报复?

他尽量压住心中的怒火,让语气显得更平和一些:“你放了我,今天的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我保证,我不会找你麻烦,而且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祁越耐心劝说着对方,哪怕心中十分焦急也不敢表现出来。

他不知道他醒来的时候是几点,如果苏言发现他不在了会不会担心,一想到这儿祁越就着满心焦躁。

那人听了他的话还是没有回答,布料的摩擦声随着他的动作在祁越耳边响起。

他似乎弯下了腰,在他的身上打量着什么。

突然,祁越感觉自己的裤腰被轻轻拽起,随着冷空气灌进腿间,一个冷冰冰的硬物贴住了他的腹部。

祁越愣了一下,直到身下传来布料被撕裂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那人在拿着一把剪刀,剪开了他的裤子。

祁越愤怒地挣扎,但无论他怎么做都挣不开绳索的束缚,只能任由对方随意施为。

他感觉自己整个胯间的布料都被剪开了,露出了中间被‎‍‌‍‎内‌‎‌裤‍‍‌‎包裹的‍‎‎‌肉‎‍茎‌‍‍。

那人看到他的下身后似乎顿了一下,随后用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拉,沉睡的巨茎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祁越现在恨不得杀了他,他强忍着怒火,冷哼道:“你不就是想让我‍‎‌‎肏‌‍‎‍你‍‎‌‎吗?把我解开,我保证把你‌‎‎‍肏‍‎‌死‌‎‍过去。”

那人听后也不为所动,一只微凉的手甚至直接握住了他的‎‌‍‎阴‎‎‌‍‌茎‍‍‌‌,裹着他‎‌‍‎阴‎‎‌‍‌茎‍‍‌‌的手掌还在微微发抖。

祁越愤怒地扭胯向旁边挣开,‎‌‍‎阴‎‎‌‍‌茎‍‍‌‌从那人手里滑落,很快又被抓住,来来回回几次,不但逃不开他的玩弄,‎‌‍‎阴‎‎‌‍‌茎‍‍‌‌反而被刺激地硬热起来。

那人急急地趴在他的腿间,握着他微勃的‎‌‍‎阴‎‎‌‍‌茎‍‍‌‌上下撸动,另一只手还托着两只囊袋揉弄把玩。

祁越被下身的刺激弄得血气上涌,他冷声喊着魏黎的名字,让他不想死就现在收手。

身上那人却丝毫不管,手掌握着‎‌‍‎阴‎‎‌‍‌茎‍‍‌‌迅速上下撸动,原本沉睡的‎‌‍‎阴‎‎‌‍‌茎‍‍‌‌在他的伺候下逐渐勃起,很快就胀成了硬热的一大根。

祁越闭着眼,呼吸粗重,他知道这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了,只能强忍着怒火接受这一番羞辱。

可笑的是,明明面对是非常厌恶的人,他的‎‌‍‎阴‎‎‌‍‌茎‍‍‌‌仍能够在这人的伺弄下迅速勃起,甚至自己的身体又开始产生出强烈的欲望,想要‍‍‌肏‌‍‍‌进穴里狠狠发泄。

那人撸动了一会后,开始含住他的‎‌‍‎阴‎‎‌‍‌茎‍‍‌‌给他‎‎口‌‍‌交‎‌‍。温热的口腔毫无阻隔地包裹着他,柔软的舌头舔舐着‎‌‎‍‌龟‍‌‌‎‎头‍‎‌,时不时钻进马眼嘬吸前列腺液,舌尖勾住‍‎‎‌肉‎‍茎‌‍‍一圈一圈地扫,将他的整根‎‌‍‎阴‎‎‌‍‌茎‍‍‌‌都涂得湿淋淋的。

原本就硬热的‎‌‍‎阴‎‎‌‍‌茎‍‍‌‌唇舌的伺弄下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水渍,显得更加粗黑狰狞,肿胀的一大根直愣愣地立在胯间,甚至都不需要用手扶住。

胯下的快感一阵阵袭来,祁越感觉‎‌‍‎阴‎‎‌‍‌茎‍‍‌‌被含到了一个极深的地方,直顶到了对方的喉管,喉咙深处的软肉挤压着他的‎‌‎‍‌龟‍‌‌‎‎头‍‎‌,两侧唇舌努力压缩,紧紧裹着他的茎身,随后开始一上一下地给他的‎‌‍‎阴‎‎‌‍‌茎‍‍‌‌深喉。

‎‌‍‎阴‎‎‌‍‌茎‍‍‌‌被紧致的甬道吸得微微跳动,祁越身体紧绷,额角青筋凸起,咬着牙强忍着向上挺胯抽送的冲动,任由那张软嫩的嘴裹着他的‎‌‍‎阴‎‎‌‍‌茎‍‍‌‌来回吸吮。

‎‌‎‍‌龟‍‌‌‎‎头‍‎‌顶部的马眼翕合,流出的咸腥液体全被那人吸吮吞咽掉了,祁越的胯间都是他灼热的呼吸,两颗卵蛋被双手捧着,来回揉搓按摩,似乎是想从里面按出精水。

不知过了多久,祁越被绳索捆住的手腕早已被勒出血痕,指尖也深深掐在手心里,防止自己陷入欲望的深渊。

他的‎‌‍‎阴‎‎‌‍‌茎‍‍‌‌已经被含得十分硬挺,茎身上的血管突突跳动,几乎快胀到发疼。

祁越呼吸粗重,咬着唇在心里默念苏言的名字。周围一片黑暗,除了身下传来的啧啧水声,和他沉重的呼吸,一点其他声音也无。

那人终于抬起头来,吐出含了很久的‎‌‍‎阴‎‎‌‍‌茎‍‍‌‌,随后摸摸索索爬上床来,坐到祁越的胸前。

祁越这才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此时正赤身裸体坐在自己身上。

祁越上身的衣摆被拉到胸前,裸露出结实的腹肌,而那人赤裸的下身正好坐在他的腹肌上。祁越感觉自己腹部被一具柔软又坚韧的肉体紧紧压着,还有什么奇怪的潮湿软肉挤压着他的腹肌,黏腻的水液从里面流出来,在两人身体间糊成一片。

那人跪坐在他腹部,腰肢前后摇动,让自己的腿间在祁越身上狠狠摩擦,潮湿的软肉擦过腹肌,擦过胸口,将他的整片胸膛都糊上了黏腻的水液。

祁越紧紧咬着牙,四肢仍不放弃地努力挣扎着,被绳索勒出一道道血痕。

他似乎已经忘了疼痛,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能任由这个人这样做下去,他不能背叛苏言。

然而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的无力感几乎让他绝望,他只能咬牙乞求身上的人,让他放过自己,答应他无论有任何其他要求自己都能满足。

那人停下动作,俯下身似乎想认真听他的保证,赤裸的胸口和他的紧紧相贴,两人的心跳一样的快,呼吸也一样的灼热,他们额头相抵,唇齿相依,侧头亲吻在了一起。

祁越还在喃喃自语的唇舌愣住了,任由对方滚烫的嘴唇含住他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搅弄。

津液顺着他们吮吻的间隙流了下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几乎能将人烫伤,祁越的舌头被他搅来搅去,在两人的唇间勾缠不休。

此时的他们就像是一对最亲密的爱人,依偎在一起,交换一个最甜蜜的吻。

祁越陡然惊醒,他侧过头,避开对方追逐的唇舌,深吻过后的呼吸十分粗重,他快速喘息着,俊毅的脸上神色不明。

那人见祁越躲开,却仍旧不依不饶,趁着他此时眼睛看不见,舌尖不断追逐舔吮着他的嘴唇,祁越来回躲避,却仍被他多次得逞。

祁越何曾被人这样欺辱过,一时间气恼上头,在对方再次亲过来的时候一口咬住他的嘴唇,腥甜的血流了出来,将祁越的嘴角染红。

此时这个被人捆缚着肆意折辱的高大男人,脸色苍白难看,嘴角染着一点腥红血迹,整个人显得妖异可怕,却又分外诱人。

那人看着这样的祁越,又是愣了愣,随后似乎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他爬起身,跪在祁越的胯间,手掌握住他胀热的‎‌‍‎阴‎‎‌‍‌茎‍‍‌‌就要往身下塞。

祁越只感觉‎‌‎‍‌龟‍‌‌‎‎头‍‎‌碰到了一个极为湿热的‍‎‌‎穴‌‍口‌‎‍,不像是男人的‌‎后‎‎‌‍穴‍‍‌‎‎,倒像是女人的花穴。

‍‎‌‎穴‌‍口‌‎‍潮湿,穴肉紧致,‎‌‎‍‌龟‍‌‌‎‎头‍‎‌陷进去时被柔软的穴肉紧紧包裹住,爽得‎‌‍‎阴‎‎‌‍‌茎‍‍‌‌轻轻跳动。

祁越双手紧握,手臂上肌肉隆起,强忍着直冲而入的欲望。他牙齿紧咬,明明身体这么滚烫,声音却冷得几乎将人冻死。

“你早晚要杀了你,贱人。”

那人贴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湿热‍‎‌‎穴‌‍口‌‎‍还紧紧含着他的‎‌‎‍‌龟‍‌‌‎‎头‍‎‌嘬吸,然而最初的恐惧之后,那人仍旧坚定地坐在他的胯上,手握着烫热的‎‌‍‎阴‎‎‌‍‌茎‍‍‌‌对准‍‎‌‎穴‌‍口‌‎‍,身体开始缓缓下沉。

紧致的穴肉捆着‎‌‍‎阴‎‎‌‍‌茎‍‍‌‌,缓缓向下挤压,滚烫的茎身随着重力的作用一寸寸没入‍‎‌‎穴‌‍口‌‎‍,甬道内的嫩肉疯狂涌上来裹住着他的‎‌‍‎阴‎‎‌‍‌茎‍‍‌‌,穴内像是有一万张小嘴在吸吮着茎身,仅仅是插入,祁越就感觉自己快‎‍‍‌‎射‍‌‎‌了‌‎‍。

祁越呼吸粗重,紧绷的胸口快速起伏,被绳索捆缚住的手臂向上抬起,又再次无力地放下。

身上那人也被穴内粗热的‎‌‍‎阴‎‎‌‍‌茎‍‍‌‌插地呻吟出声,悬在他胯上的屁股颤颤巍巍,一滴滴‌‍‎‌‍淫‎‌‎‍液‍‍‌‎‎从‍‎‌‎穴‌‍口‌‎‍被挤了出来,滴落在他的胯间。

‎‌‍‎阴‎‎‌‍‌茎‍‍‌‌插在穴内越入越深,直至最后底到了软嫩的宫口才终于停了下来。

‎‌‍‎阴‎‎‌‍‌茎‍‍‌‌插到底的那一刻,两人都长舒了一口气。

祁越喉结滚动,此时他的‎‌‍‎阴‎‎‌‍‌茎‍‍‌‌几乎完全没入了那人的穴里,只要他再用力向上顶顶,就能插入宫腔,让自己的‎‌‍‎阴‎‎‌‍‌茎‍‍‌‌完完全全被紧致的阴穴包裹。

没有一丝一毫的包裹,就这样完完全全插在了别人的穴里,残忍的事实和身体里蓬勃的欲望一同折磨着他,他恨不得现在立马死去,也不要面对背叛爱人的事实。

坐在他身上的那人似乎歇息了好久,终于再次动了起来,他双手撑着祁越的腹肌,屁股微微向上抬起,‎‌‍‎阴‎‎‌‍‌茎‍‍‌‌慢慢从穴内抽出一点,还剩一半的时候,屁股又狠狠坐下,‎‌‍‎阴‎‎‌‍‌茎‍‍‌‌噗呲一声又插到底。

祁越“呃”的一声绷紧了腰胯,那一瞬间,他几乎想要随着身上抽送的动作狠狠挺腰,脑子里灼热的欲望几乎将理智烧尽,一个低沉的声音不断回荡着。

‌‎‎‍肏‍‎‌死‌‎‍他,‍‍‌肏‌‍‍‌烂他的逼,‍‍‌肏‌‍‍‌到他不敢再在自己面前发骚,‍‍‌肏‌‍‍‌到他向自己哭喊求饶……

不……不……

祁越摇着头,紧咬着唇,脸庞被欲望折磨地潮红一片。

不能……不能背叛苏言……他不能这样……

胯上的那人还在一起一伏地吞吐他的‎‌‍‎阴‎‎‌‍‌茎‍‍‌‌,嘴里随着‌‎‎‍‌插‍‎‌‌‎穴‎‌‌‍‎的动作不断呻吟。

祁越的‎‌‍‎阴‎‎‌‍‌茎‍‍‌‌被上下起伏的逼口紧裹着,穴里缠着茎身按摩,‎‌‎‍‌龟‍‌‌‎‎头‍‎‌撞到宫口时,又被小巧的肉口来回嘬吸着。

大股大股的逼水从穴里‌‍被‌‌插‍‎‎‍出来,‎‌‍‎阴‎‎‌‍‌茎‍‍‌‌每插到底都会有‍‌‎‎‌淫‌‍水‍‎‎飞溅出来,溅到两人胯上,噗呲噗呲泄了一身。

祁越脸色潮红,胸口随着下体‌‎‎‍‌插‍‎‌‌‎穴‎‌‌‍‎的动作起伏着,嘴里却还喃喃着苏言的名字。

那人似乎不满他和自己做爱还喊别人的名字,起伏的动作更快了,阴穴夹吸着男人的‎‌‍‎阴‎‎‌‍‌茎‍‍‌‌,屁股快速摇动,两人交合处不断传来淫靡的啪啪声。

“言言……呃……言言…….”祁越摇着头,脸色痛苦,不断喊着苏言的名字,那紧致的甬道夹得那么紧,软嫩的穴肉吸得他好舒服。

祁越脑子里迷蒙一片,仿佛回到了苏言卧室里,两人交缠着做爱的时候,身下是啪啪啪的‍‎抽‍‌‎‎‍插‌‎‎‌声,身上是男人暧昧的尖叫呻吟。

宝贝好会夹,吸得他身体发麻几乎快‎‍‍‌‎射‍‌‎‌了‌‎‍。祁越猛然抬起腰胯向上顶去,砰砰砰直插到底,插得身上那人失声尖叫。

“啊!好深…..唔…哈….好快….”男人叫声缠绵,身体配合着他的抽送不断起伏着。

两人一个向下送穴,一个向上挺胯,疯狂交合着,‍‎‌‎穴‌‍口‌‎‍‍‌‎‎‌淫‌‍水‍‎‎四溅,将半米外的床铺都打湿了,‍‎‌‎穴‌‍口‌‎‍的‌‍‎‌‍淫‎‌‎‍液‍‍‌‎‎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被碾成白白的沫子,糊在两人性器周围的阴毛上,将毛发黏成一片。

祁越四肢挣动,腰胯疯狂向上挺动着,力道大得几乎将身上那人顶飞,原本狭小的宫口已经‌‍被‌‌插‍‎‎‍得松软一片,随着他一次次顶腰被‎‌‎‍‌龟‍‌‌‎‎头‍‎‌狠狠撑开,鹅蛋大的‍‎‎鸡‌‍巴‌‌头只插到子宫里,顶住宫壁狠狠研磨。

“啊!插到进去了!呜呜…呃…要泄了…”身上那人尖叫出声,子宫深处泄出一大股逼水狠狠打在‎‌‎‍‌龟‍‌‌‎‎头‍‎‌上,他整个人直坐到底,逼口紧贴着祁越的胯部,两瓣‍‎‌‎阴‎‌唇‎‎‌‍‍都几乎将阴囊含进去,整个人因为‎‍‌‌‍高‎‌‎‍潮‌‍的快感不断战栗着。

甬道内的穴肉疯狂绞吸着‎‌‍‎阴‎‎‌‍‌茎‍‍‌‌,小小的子宫裹着‎‌‎‍‌龟‍‌‌‎‎头‍‎‌按摩,整个阴穴都被‍‍‌肏‌‍‍‌成了祁越的形状,穴肉蠕动着裹吸他的‎‌‍‎阴‎‎‌‍‌茎‍‍‌‌。

祁越闷哼一声,腰臀紧绷,埋在子宫里的‎‌‎‍‌龟‍‌‌‎‎头‍‎‌突突跳动,马眼翕动着射出‍‌‌‎‎精‍‍‌‎‌液‍‌‎‍‎。

滚烫的精水激射在子宫壁上,烫得那人屁股一阵颤抖,又是尖叫着泄出一大股逼水。

‎‌‍‎阴‎‎‌‍‌茎‍‍‌‌被‎‍‌‌‍高‎‌‎‍潮‌‍中的逼穴紧裹着按摩,突突射出一股股精水,‎‍‍‌‎射‍‌‎‌了‌‎‍很久很久,狭小的子宫都被‍‌‌‎‎精‍‍‌‎‌液‍‌‎‍‎和逼水灌满了,本就被‎‌‍‎阴‎‎‌‍‌茎‍‍‌‌插出一道痕迹的小腹都随着‍‌‌‎‎精‍‍‌‎‌液‍‌‎‍‎的灌入微微鼓起,整个宫腔被胀得难受。

身上那人倒在了祁越胸前,两人的性器还紧紧地连在一起,射完精的‌‎肉‍‌‎棒‌‍‍撑着逼口,堵住了穴内滚烫的精水,竟然一点白精也没有漏出来,全被娇嫩的子宫含住了。

那人靠在祁越身上舒服地叹息。两人的逼水和‍‌‌‎‎精‍‍‌‎‌液‍‌‎‍‎在他的子宫里交融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世上最亲密的事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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