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放错了放错了,这是接上夏鸣星的番外,我放错在正文的章册里了,删不了就只能改排序了,溜了溜了
-----正文-----
陆沉喜欢四处狩猎,在一个地方呆不到半年,玩够了就走,兜兜转转也会找自己的伙伴聚一聚。
远远的,便听见夏鸣星的粗喘和女人已经疲惫至极的哭声。
不知道为什么,陆沉很喜欢这个哭声,当即加快了脚步,到了没有树木遮挡、视线可以望见屋里那一具满是污糟体液的躯体时,陆沉硬了,那一根欲望硬得发疼。
“姐姐,你的身子真的太美了,啊……越操越上瘾,啊……啊……嗯……别哭,我再做半个小时就让你休息吃东西,记得全部吃完哦,姐姐,啊……姐姐知道女人越夹,男人就越爽吗?嗯?啊……操,看来是知道,姐姐就是故意找操的,我来满足姐姐,嗯啊……”
夏鸣星伏在我的身上,一手圈着我的脖子,一手将虚弱无力的腿扛在肩上,强行分开已经红肿的阴户,炽热又粗大的狼屌不停地送进小穴最深处,龟头疯狂地撞击同样肿了的花心。
下体被烫、插到麻,似乎连疼痛都快感觉不到了,我浑身颤抖着,没有了周严的催动,体内的东西对身体的修复渐渐变慢,扛了两天的强欢,我可能真的会死在狼人的欲望之下。
太好了,希望下一秒,我就能永远闭上眼睛,从此不用受这些痛苦和折磨……
“呀,陆沉你先找别人玩去,这个姐姐不能杀,我还没做够呢。”
来者倒也没掩饰,进门就将耳朵和尾巴露了出来,都不用我查验,大剌剌地表明自己的狼人身份。
我暗自咬牙,如今屋子里有两个身份明晰的狼人,可别说向村民们发出预警了,自己连从夏鸣星的身下逃脱都做不到。
“没事,你继续,我也舍不得杀,这么有意思的身子,不好好玩一玩就可惜了。”陆沉揉搓着已经布满红痕和白痕的乳峰,“原来神这么能扛的吗?早知道杀掉她们之前先尝一下味道了,我是失去了多少乐子啊。”
“嗯……陆沉你先别说话,姐姐夹得我动不了了。”
夏鸣星抬眼一看,我的嘴里也在进出着陆沉的手指,偶尔可以看见被搅动的舌头:“姐姐的嘴也是够色情的。”
“确实,你从哪里找到这么一个宝贝?”
陆沉边问边解开裤子,将拳头一样的硕大龟头抵在我唇边,进不去,就在我的唇瓣上和脸上来来回回地摩擦,看着抗拒的表情,钳制脑袋的头更加用力:“嘴巴不想被我操烂的话就把舌头伸出来,好好舔舔狼人的肉棒。”
那可怕的尺寸和前端让我紧张到快要不能呼吸了,如果他要是插进那个地方,会立马痛死的吧……那还不如在夏鸣星的精液下死去。
“啊……靠,陆沉你吓到她了……哦……”温暖的甬道阵阵缩动,吮得夏鸣星几乎控制不住猛干然后在深处射精的欲望。可是他还想玩,之前在我的体内射过一次,见我承受的腐蚀比强暴还要痛苦,晕了好久才缓过来,便次次都拔出来,将滚烫的白浆射到我的身上。
看着是有些痛苦,可夏鸣星暴起的青筋完全说明了他此刻有多爽。陆沉眯了双眼,强行捏开我的嘴,将龟头一点一点蹭进。
神的两瓣柔唇中间塞着无比狰狞的阳物,淫虐的画面刺激得两个狼人更加疯狂。
夏鸣星绷紧了腰臀的肌肉,不管我能不能承受得住,比这两天任何一次索取都要狂暴,挺操的速度和力度不断地叠加、叠加,真的有将人干死的趋势。
陆沉直接双膝跪在脑袋两边,骑在我的脸上,手撑着地,不停地挺腰抽插着已经撑到极限的嘴,快速地磨动着柔软的舌面。
“嗯……为什么操嘴都能让人上瘾?啊……啊……你这个神是天生让狼人操的吗?哦……幸好是我们抓住你了,这么淫荡的身体,也就我们能满足了,啊……啊……我的神,嘴巴可以动一动的,快,嗯……不动吗?没关系,有的是时间调教你,嗯……啊……”
情欲再次陷入崩溃,单是夏鸣星的强暴已经让我痛不欲生,又来个陌生的狼人在嘴里肆虐,还要被这些话打击,哭到眼泪都干了的眼睛又一次通红。
无休止的啪啪声从下午延续到太阳落山,夏鸣星摆弄着我的身体,姿势换了好几种,最后终于愿意拔出自己的热棒,狠狠地碾磨了两下肿到不能看的花谷表面,一股浓精喷射出,落在小腹上,甚至还有一些飞溅到同样被玩肿的乳尖。
“太棒了,神的身体。”夏鸣星沙哑着声音说道,指尖挑起浸在肚脐眼上的精液,沾到暂时没受侵犯的菊穴,察觉到我的反应并不似射在小穴里那边剧烈,登时来了性致,说不定能干到爽也能在体内射个爽。
陆沉这边见夏鸣星结束了在小穴里的战斗,暂时开拓别的战场,便将肉棒抽离了我的嘴,长指摸向情况甚是严重的地方:“这么烫了啊……”
语气有些心疼,但是手上的动作不见任何怜悯,在拥挤的穴道里快速地抽送。
夏鸣星原本想独占这个肉洞,可现在一心扑在开发菊穴上,就由着陆沉玩弄我的身体,更何况,看着两个狼人的手指一前一后地抽插两个洞穴,心里还泛起了异样的愉悦。
陆沉权当这手指的剧烈抽送是我的休息,没几分钟就抱我悬在他的腰上,一手挽起我的腿,将世间仅此一个的恐怖龟头抵在快要张不开的穴口:“我的神,休息好了就要起来继续努力了。”
一个挺腰,在我的惨叫声中越来越深地狂操小穴。
眼前越来越黑,他们对我做的事情越来越模糊,只有凉凉的泪水才像真实的一样,一滴一滴落到心上的那一潭死水,很快,涟漪也消失了。
我听见夏鸣星不停地呼唤,那个叫陆沉的陌生狼人也在着急地拍着我的身子。
他们威胁着,慌张着,狂乱着,那情绪竟然有些熟悉,可是啊,我还是死了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