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救命,作死给小黑屋设置了15000的目标,电脑从昨天锁到现在,文都在里面发不出来,这章还是用手机码的,我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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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跑,不料脚下一空,钻心的疼和某处尚未平复的不适感让我难受得想哭,眼前的几个恶汉逼得越来越近,绝望的感觉更是席卷而来。
“这么好看的姐姐你们也舍得欺负吗?”一个高大的男生从墙后走出来,看着是个开朗的人,眼里却埋着些阴戾,当我们对上视线的时候,他明显一怔,有一些莫名的愤怒在绿色的眸里炸开,旋即又敛了去。
我怎么了吗?
“找打是不是!”
“到底是谁找打另外讨论……”忽然一群乌泱泱的人涌来,男生一脸淡然,“但你们要被驱逐是一定的事,村民忍你们很久了。”
一个女生走过来扶起我,看见我走动不甚方便的模样:“你的脚受伤了吗?”
村民们更加愤怒了,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了一阵,激动地拿起手里的物什开始朝这几个恶汉袭去,一直将他们赶到几里外的地方。
“姐姐还好吗?”男生走过来,眼睛一眯,挑起卡进衣领的长发。
我赶忙将那些痕迹遮掩住。
“怎么脖子也受伤了,被他们打了吗?没事,今天我们一定把这群东西赶得远远的,你别怕,我带你去找医生。”
“不是,那个,我没事,我要走了,谢谢你们。”我咬着牙往前方走去。
男生将我打横抱起,往村子里走去:“先看看脚伤吧,不然也跑不快是不是?肚子也响了,该是饿了吧,补充下体力再走也不迟。”
“谢谢……”
刚想说我自己走,却听他说:
“不用客气,姐姐可以直接叫我夏鸣星,不用想怎么劝我放开你了,没用的。”
可是,我怕周严追来……我的内心忐忑不安着。
“姐姐你先在我家坐会儿,我去烧些水。”女生朝我眨眨眼,留夏鸣星和我在大厅里坐着。
我轻柔地按着脚踝,打量了这个家,回头被快要贴上来的夏鸣星吓到差点起飞,整个人陷进他的怀里,惊叫声也被骤然袭来的唇堵住。
不!我奋力挣扎着,不想刚跑出一个囚牢,又掉进另一个欲望的漩涡。
夏鸣星的吻急切又狂乱,滚烫的粗舌顶进嘴里的时候,让我的呼吸停了好长一段时间。
女生搬来一个浴桶,机械地往里倒水,似乎看不见夏鸣星强行脱掉我衣服的行为,也听不见我的哭泣和哀求。
“一开始还以为我闻错了呢,没想到你真的这么浪。”夏鸣星将我按在桌上,掰开我的大腿,抚上那些浊痕,声音沙哑,“这是被射了多少次啊……”
我捂着脸痛哭,当他的手指滑动着穴缝的时候,被周严调教得一碰就湿的身子立马做出了反应,溢出凉凉的水珠挂在夏鸣星的指腹上。
“真的淫荡……星星,可以了,出去守住路口别让人靠近,有人找我就说我不在。”
“是。”
夏鸣星长腿一迈,抱着我一起进了浴桶,边为我清洗身上的污浊,边肆意抚摸我的肌肤:“别动,姐姐,别惹我生气,真的。”
该生气的不应该是我吗?!
那人自顾自地亲吻着我的脖子,将全身都摸了个遍以后,手指插进已经滑腻腻的小穴,又带出一些白色的浊物。夏鸣星低咒了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就算是一见钟情,以狼人开放的性子,也少为这种事情烦心。可是他就是不高兴,在闻见我身上属于其他男人味道的时候就疯狂地嫉妒,痛恨,失落,要不是当时人太多,夏鸣星可能会忍不住将我压在地上狂操。
“从今往后你的这里只能让我操,知道吗?”手指飞快地进出,夏鸣星看着我痛苦又忍不住呻吟的矛盾模样,心里万般不爽,但也没有将疼痛不已的肉棒挺进来。看小穴的红肿程度,应该是不久前被大干了一场,夏鸣星想让我吃着东西休息一下,然后再干个爽。
不过现在也可以做些其他的。
“有帮别人吃过这个吗?”夏鸣星牵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肉根上,那温度烫得我手一缩。
我很想回答没有,我希望没有,可是每天,每天,周严将我做到动都动不了的时候就用触手修复小穴、开发菊穴,而他将自己的粗物塞进我的嘴里,继续从我的身上寻找欢愉。
见我的神情是这般难言,夏鸣星心里有了答案,热棒更加愤怒。他将我抵在浴桶边,分开我的嘴就将粗长的阳具挺了进来,一声轻叹,过后是不绝的轻喘。
“姐姐,你真的会让人疯狂……”夏鸣星狼尾垂下,他扣着我的脑袋,“别想跑也别想咬哦,你咬我一口,今晚就少一个村民,明白吗?”
默默垂泪,没想到自己会落到狼人手里。
夏鸣星边挺腰边感叹:“我应该是第一个操预言家嘴巴的狼人吧。”
顾不上羞辱的感受,我此刻更加震惊他知道我的身份,是以前游历时错过的狼人吗?
“放心,姐姐的味道这么好,我真的舍不得杀了姐姐。”
可是我宁愿他杀了我。
“哼哼,姐姐,走了,我们回床上继续玩。”夏鸣星轻笑几声,将我从水里捞出,抱着就往房间走去。
我忽然一个挺身翻下,夏鸣星及时抱住我,气道:“你是不是找死?!”
是!我找死!杀了我!
“你要全村的人陪葬吗?”夏鸣星捏住我的脸,恶狠狠地问。
心一惊,我咬思量这个狼人说的话到底几分真假,可是无论几分真几分假,天职让我本能地避开平民冒险的选择,不再激怒夏鸣星。
“躺下。”夏鸣星放开我,“把腿张开。”
我愕然。
“快点!”等得不耐烦的夏鸣星将我撂在地上,看见红肿的花谷,眼睛突突冒火,手指胡乱插了几下之后,就将巨物抵在穴口,粗暴地顶进紧致又肿胀的小穴。
“啊……姐姐,别夹,嗯……不想被我操死就松开,听话,啊……姐姐……”
“好疼……夏鸣星……我好疼……”我哭着颤抖着。
夏鸣星眼里都是爆发的欲望:“挨了这么多操还紧得跟处女一样,干你的人是有多细啊,嗯?我来给你大的,姐姐,接好了……”
屋里的啪啪声几乎持续了两天,小穴不能做了就用嘴巴,晕过去了就用双乳,腿缝,手心,预言家身上满是狼人射出的白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