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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见师尊师兄欢爱,内心情窦初开趁人之危把玩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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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之后,叫做路仓一的少年便正式拜入徐恪之门下。不知为何,路仓一每次见到隧游这位大师兄心里总是涌起一股抗拒和警惕的感觉,但他却很喜欢师尊,整日缠着他修习仙术。被隧游玩弄的徐恪之心情郁结,有路仓一在身旁心情也大好许多,对这位徒弟可谓是倾囊相授。而路仓一果然天赋非凡,修习一路突飞猛进,就连徐恪之也不免感叹这孩子天赋惊人,要不了十几年就能青出于蓝。而相对的,徐恪之要面对隧游永无尽头的索要,来平息他内心的不忿,否则他哪天真的恼羞成怒,仓一恐怕安全堪忧。山谷中被妖火焚毁的村庄一直燃烧了半月有余才逐渐熄灭,此事轰动一时,许多大宗先门派人来查看,最后都无功而返,没有人知道是什么东西焚毁了村庄。

“是蛊雕。”隧游曾这样推测。

这只蛊雕曾和他一同被封入东荒山,那时它不过是个修为低下的异兽。不过蛊雕天生存于水中,东荒山山体内暗流众多冷水丰沛,这只蛊雕利用天然的优势吞噬掉不少妖兽,万年岁月的互相倾轧下,许多妖兽成为它修为晋升的垫脚石。虽然这只蛊雕至今尚未化‌‍‎成‌‌人‍‌‎‎形,但它曾胆大包天的挑战过隧游的统治地位,虽然大败而归,却也完好的保留了自己的性命。这次封印衰弱反倒便宜了它这种无法化形的妖兽,比隧游更容易逃出东荒山,如今它恢复自有不知道又要在哪儿作恶,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便又会回来挑战隧游的权威。

路仓一身体康复后格外努力修习,隧游无聊的时候也会借着提点的名义和他切磋一番,每次路仓一都被他戏耍的狼狈不堪,引得隧游哈哈大笑。这么一来,他更不喜欢这位师兄。况且,路仓一发现大师兄总是爱缠着师尊,自己离师尊近了些也会遭到他的白眼。路仓一很喜欢自己的师尊,他就像阿爹口中形容的那样飘逸出尘,仙风道骨。但是他不喜欢大师兄,更不喜欢大师兄总待在师尊身边。

“臭小子,再盯着师尊看就把你丢到山沟里喂狼。”隧游低声威胁他。

两人正在烈日下过招,徐恪之有意让隧游对路仓一指点一二,毕竟无论拳脚还是内息,隧游都称得上大修级别,路仓一得到他的指点必有精进。

路仓一被他一脚踢翻在地,十分狼狈。他抹了一把脸愤恨的重新站起来,二人又纠缠在一处。隧游像遛狗似的捉弄他,不远处徐恪之在钻研心法没有注意这边。

“哼,我才要把你丢到山里。”路仓一虽然打不过隧游,但嘴皮子却也不让半分。想起前几天偶然发现的事情,路仓一对隧游更是没有半分好感。

有时他起夜总会听到师尊的卧房内有悉悉索索的声音,这个声音有时也会出现在大师兄的卧房,第二天一早师尊必然是眼睛红红的嘴唇肿肿的。他不知道师尊是不是生了什么病,内心焦急无比,可每次询问师尊他都会脸色绯红目光躲闪着说自己无恙,大师兄也会大声的嘲笑自己,几次下来路仓一便很少询问了。

直到有一次他奉命去前山替师尊送东西,在宗门几位师兄弟的游说下第一次看到春宫图这种书卷,晚上回来后便梦遗了。在梦中师尊眼睛红红的看着自己,他们摆着和春宫图中一样的姿势搂抱在一起,师尊叫着自己的名字声音无比‍‎‍‌浪‍‎荡‎‍‌‎……他噩梦般惊醒,草草收拾了床褥,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可梦里师尊的样子怎么也忘不掉,想着想着下身又微微挺立起来。路仓一恼怒于自己的龌龊,起身到屋外散步,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声轻轻的呜咽打破沉寂的夜色,路仓一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又是师尊的卧房。他鬼使神差的放慢脚步来到徐恪之卧房窗边,掀开窗子一角朝里望去,屋内的画面惊得他差点叫出声。

师尊被大师兄从身后抓着双臂,高昂着头表情痛苦,平日里温和的双眼此刻紧闭着,眉头也拧在一起,他咬着嘴唇强忍难耐之声,如瀑的青丝散落下来,鬓角的发丝被汗水黏在脸颊和脖子上,其它的则顺着樱红翘立的双乳垂下,发尾随着身体的摆动轻轻瘙痒着他的纤腰和翘臀。师尊粉红的下体向上翘起着,滴滴白浊从那好看的铃口溢出。他那浑圆饱满的臀瓣因为身后的撞击一下一下的被挤压变形,又重新弹回颤动,一根紫红色的巨大性器正穿梭往来于那白皙的臀瓣之间。师尊跪在床上承受侵犯的模样可怜极了,让人看到不仅不会心生怜悯反而更想肆意凌虐他,他面色潮红动情万分的样子是路仓一做梦也想象不出来的,平日里温和安静的师尊居然还有如此魅惑淫靡的模样。

“鸿卿,叫出声来不要忍着。”大师兄用牙齿轻咬他的耳垂,低声说道。

“唔……唔嗯……”师尊痛苦难耐的摇着头不肯发出声音。

“既是如此,你可要承受好了。”大师兄说完将他翻过来,让师尊跨坐在他身上,两只手臂像钳子一样牢牢圈住他,身体一上一下的挺着胯。师尊被他高高顶起又重重落下,每一次大师兄的巨根都被师尊的‌‌小‌‍‎穴‌‍吃到根部,可怜的‌‌小‌‍‎穴‌‍被撑到最大,在摇曳的烛光下散发着淫靡的色彩。

“唔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唔……”

师尊被刺激的呻吟出声,因为自觉羞耻马上咬住嘴唇将声音强咽回去,大师兄操弄他许久又变换了几个姿势,最后抱着他疯狂‌‌‍‎抽‍‌‍‌插‌‍‎一起‍‌射‌‍‎了‍‌出来,师尊被他操弄的体力不支,声音也哭哑,泄过之后艰难的向床边爬去,又被大师兄抓着双脚拖了回去。帷幔落下,再也看不见窗内春色,只有难耐的呜咽之声和清脆的啪啪声从里面传出。

路仓一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喉咙干渴,下身不知什么时候又‍‌射‌‍‎了‍‌一裤子,他魂不守舍的回到自己房间坐在床上。原来师尊和大师兄是这样的关系!但是师尊好像并不喜欢,他的表情痛苦,身体也下意识的在抗拒。既然如此,他为什么放任大师兄如此侵犯自己,而且情愿雌伏在他身下?

路仓一脑海里一边回想着师尊被侵犯的各种样子,双手一边伸进自己的裤子里,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师尊赤身裸体承欢他人的媚态,他双手快速撸动,幻想着自己的性器在他身体里‌‌‍‎抽‍‌‍‌插‌‍‎操干。师尊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红唇微启渴求着抚慰,那白皙的身体逐渐承受不住自己的力量,师尊一边忘情呻吟一边向自己讨饶。他的样子好看极了,真想把他玩弄的下不来床……

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路仓一失神片刻又一次泄了出来,他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白液,心中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凭什么大师兄可以占有师尊?凭什么他可以肆意玩弄师尊的身体?凭什么师尊只能属于他一人?

没有人注意到他眼中黑气缭绕,周身散发着入魔般的气息。如果隧游没有沉迷于房事,肯定能察觉到路仓一体内散发的气息便是那只蛊雕所有。被妖魔气息污染的路仓一虽然经过徐恪之的救治恢复如初,但今夜他心魔作祟,让那股被压制的浊气再次迷上心智。

从那天之后,徐恪之便觉得路仓一有些奇怪,仿佛心事缠身,就连修行也不够专注。

“屏气凝神,排除杂念。”徐恪之再次提醒。

路仓一眉头一松,将刚刚师尊赤身在自己脑海中发情的模样赶走,重新聚气环绕大小周天。静修的时辰一到,路仓一便坐不住了,起身就到水井边打了桶水,把自己从头到脚浇个透。

“最近为何心神不宁?”徐恪之来到他身边问。

“我……我总是做噩梦。”路仓一慌乱的编着借口。

“又在想报仇的事情了?你修为未够不要急于求成,若是有蛊雕的消息为师一定与你同往。”徐恪之宽慰他。

“师尊,大师兄可有消息传来?”路仓一赶紧转移话题,生怕自己脑中盘桓不去的龌龊想法被师尊发现。

隧游回来后很在意蛊雕出逃之事,若说万年岁月中一定要找个能与他抗衡的大修,恐怕也就是这只蛊雕。仅仅是因为它未化人形就可以逃出禁制,显然有些说不过去,当年鸿卿仙尊仙术超群,怎么会有这等疏漏?如今隧游的真身还困在山中禁制内,一缕分神能做的始终有限,他自然要好好去调查一下其中缘由。掐指算来,隧游已经离开半月有余,他不在的日子里路仓一每天都可以和师尊一起修行,要是在平时他早就被隧游赶到一边去了。

“他还未传回消息,你莫要心急。”

“是,弟子谨遵教诲。”路仓一乖顺的回答。

徐恪之最近身体十分疲乏,隧游临走前抓着他到深山无人处足足要了两天才肯罢休,射进他腹中的白浊将肚皮撑起一道微微的弧形,如初显的孕妇。带着澎湃灵气的浊液一时间让徐恪之很难炼化,加上隧游对他无节制的索要,他在隧游离开后一直精神疲惫,有时睡下后竟如气绝一般,刚开始着实吓坏了路仓一。

“你继续自修,我先回去。”徐恪之面色苍白,摇晃着起身。

他一踉跄没站稳,被路仓一眼疾手快的扶住。

“师尊你没事吧?每日戌时您都神态疲惫,要弟子扶您回去吗?”路仓一问。

师尊柔软的身体落在自己怀中,带着淡淡的竹林清香,那纤细的腰肢靠在自己怀里,只要一低头就能吻上他乌黑的青丝。手上传来又暖又软的触感,路仓一情不自禁的在他腰间捏了一下,手感竟如此美妙!好在师尊意识不清,没有注意到他的犯上举动。

见徐恪之没回答,路仓一小心翼翼的将他扶回房间,将人安顿在床榻上之后路仓一本想离开,看见徐恪之似乎如梦并且眉头深锁,想来可能不是什么美梦,他便又留了下来。

“不……不要碰我……”徐恪之双目紧闭喃喃自语。

“师尊?”路仓一伏在他身边,听见他的梦话。

一定是师尊梦到被大师兄强迫交欢的样子了,这个可恶的隧游,为什么要伤害师尊?

“师尊,我是仓一,我在您身边呢。”路仓一在他耳边轻轻说。

徐恪之又说了些不成语言的梦话后,逐渐安静下来沉沉睡去。路仓一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心中泛起疼惜之心。那眉眼是如此清秀好看,微张的嘴唇想让人采撷……

回过神时,路仓一的嘴唇已经落在了徐恪之的唇上,他吓得马上站起来。心脏咚咚直跳,手足无措极了。呆呆站了一会儿,发现徐恪之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咽了咽口水重新跪在床边靠进他。

“师尊?”路仓一小声的呼唤,徐恪之没有回答。

路仓一的手在徐恪之面颊上轻抚,抚平了他紧皱的眉头,扶上了他紧闭的眼睛,手掌包裹住他消瘦的脸颊。又是一个满怀爱惜的吻落在徐恪之的唇上,辗转舔舐进而深入他小巧的口中,在一排排贝齿上扫过,又深入口内品尝他柔软的舌头。

路仓一像中邪一样越吻约情深,双手也下意识的解开了他的衣服,掀开外衫后路仓一隔着里衣抚摸着他的身体。手指在胸口的两点凸起上轻轻摩擦,没多久里衣就被变硬的‍‎乳‌‌‎‍‎头‍‍‎‌‌顶出两个小小的山丘。路仓一放开他微肿的唇,轻轻啃咬着他的脖子,徐恪之在他不断的爱抚下身体逐渐燥热,若有似无的呻吟声从他口中传出。路仓一听到他满是‎‌‍‌情‍‍欲‌‎‍的声音,下体像被点着一样火热,全身的理智都被涌向下身的欲望冲散。他褪去徐恪之最后的防线,将那具洁白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路仓一目光贪婪的欣赏着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审视过,他十指紧扣住徐恪之的双手,唇舌在那两颗挺起的茱萸上不断吸吮品尝,继而又沿着他的胸腹向下,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贪恋游走,在他腰侧细腻的肌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徐恪之难耐的轻轻颤动,路仓一听着那呜咽之声‎‌‍‌情‍‍欲‌‎‍大涨,将他翘起的性器满怀深情的含入口中,舌头不断在他勃起的欲望上打转舔舐,时轻时重的吸吮引诱。不断吞吐刺激后,徐恪之在路仓一的口中尽数“缴械”,他颤抖的身体逐渐平缓下来。

路仓一咽下他带着竹子清香的体液,又在他大腿根部的嫩肉上不断亲吻啃咬,最后将舌头游移到他不断开合的‍‌‌‎菊‌‍穴‎‌‎‌‍上。身体被柔软灵活的东西入侵,徐恪之微启红唇喘息起来,胸口也不断上下浮动。路仓一将那空虚的‌‌‎‍‍穴‎‌口‍‎‌‍‌舔的湿漉漉的,刚要放出自己胀疼的性器,又想到这样做一定会在他的体内留下痕迹。身体里不如体外好清洁,要是被师尊发现自己今后要如何与他相处?

路仓一压下占有他的欲念,将徐恪之双腿并拢抬起,把自己粗硬的性器插过他的腿间摆动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擦过他的‌‌‎‍‍穴‎‌口‍‎‌‍‌和会阴。没一会儿,徐恪之的大腿内侧就被他摩擦的泛红,‍‎后‎‌‌‍‍穴‎‌中不断有液体流出,被路仓一的性器涂满双腿间。他抓着徐恪之的腿操干了许久,直到那处肌肤有些不堪重负,才又把自己的性器放在他的胸口上,抓着他的双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摆动。快要成年的路仓一尺寸惊人,硕大的‌‎龟‍‎‎头‎‌不断碾压他脆弱的乳首,徐恪之被他快速的摩擦激的眉头紧锁,仿佛又陷入噩梦之中。

“不要……嗯……”

路仓一放开他的双手一个挺身,将自己的浊液全部射在他的胸腹和脸颊上。

“师尊,我会保护你的。”路仓一将人搂在怀中不断亲吻着他的唇。

“唔……唔……”徐恪之昏迷不醒,但眉头却没有那么紧锁了。

“师尊……”路仓一盯着面颊通红双目紧闭的徐恪之,眼中尽是入魔般的黑气。少年心中有什么事情变得坚定而清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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