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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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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你越想越不对,没有办法再什么都不想地去做饭,纠结了许久: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你哥哥为什么要说你是他的男朋友?

你哥哥看上去对你的问题也很困惑:

“你想做我男朋友。”

你:“……”

你感到你脖子都红了:“我什么时候想做你男朋友了!”

秦辉脑子不清醒吗在说什么胡话!

“……”你哥哥沉默了一会,“叔父问我你是不是我男朋友的时候,你笑了。”

你:“……”

你:“我笑……我笑起来那是因为觉得叔父居然因为我给你整理衣服就以为我们关系不一般很好笑,我们明明是兄弟啊!”

你看着你哥哥的眸子骤然亮了一下,自知失言更加恼火地去切菜,你感到你哥哥的精神力都轻快了不少,你哥哥凑过来:

“耀可以去掉伪装跟我一起回家。”

“不去,”你气得要死,“你搞清楚我现在是顾遥不是秦耀!”

你哥哥:“耀自己说我们是兄弟。”

你:“………………”

你终于感受到了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烦躁地放下刀拉过他的手腕把你哥哥拉到自己怀里,你威胁地捏住他的腰:

“没有兄弟会上床,上次我干你的时候你就没想到哪里不对吗?你觉得我还把你当兄弟看?”

你哥哥看着你的眼睛,似乎非常认真地跟你探讨这个问题:

“所以你想做我男朋友。”

你:“……”

你:“…………”

你僵在哪里,脑子里一片空白,你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你哥哥反手抱住你:

“没有什么问题。”

你:“………………”

你忍不住捏住他的下巴:

“你说什么没有问题?”

“耀想做我的男朋友,没有什么问题,”你哥哥停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但你还是我弟弟。”

你:“……………………”

你不禁怀疑起天恒是不是想更好地控制你哥哥所以没有给他安排基础的道德学习课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你觉得血缘之亲在一起毫无问题?这是‎‌乱‎‌‌‍伦‌‍‎。”

你哥哥深深地看着你:

“你的话,就毫无问题。”

你终于感到无话可说,其实这么多天你也意识到你哥哥对你很有感情了,他依然爱着你,但你总觉得你哥哥缺乏某种方面的常识,就好像现在他为什么能这样理所当然地说毫无问题,因为他对你的内疚能接受这件事……还是说,他对你也产生了不同的感情?

你兀然一惊,你哥哥沉默了一会:

“如果耀并不是想与我在一起,之前为什么要与我做那种事?”

“我——”你想反驳他你当然是为了报复他,但这种事情本就与常理不符合,有的时候这种事确实是为了破坏控制欲而非‍‌‎‌‍性‍‌欲‌‌,可对方跟你长得一模一样,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这样你都能硬得起来还能干得下去一搞一个晚上,就是很不正常的。

你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你对他当年抛弃这件事依然心有梗塞,怨恨虽然随着相处逐渐淡化知道他还爱着你他很后悔,但还是不愿意就此当做没有发生过,可为什么会产生‍‌‎‌‍性‍‌欲‌‌——你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否认这一点,二十年不见你就是对自己的亲哥哥产生了‍‌‎‌‍性‍‌欲‌‌,你就是想跟他上床,背德也好‎‌乱‎‌‌‍伦‌‍‎也好都没有办法让你抑制住内心底的欲念。

最终你沉默了许久:

“……那你为什么觉得毫无问题?是对我感到内疚?就算觉得恶心是我就可以?”

这又让你感到烦躁起来,他并没有必要为你做到这个程度。

你哥哥怔了一下:“我不是……”

“好了,”你打断了他的话,你哥哥一心不想让你不高兴你不用想都知道他会说出什么话,“不要说这个了,先吃饭。”

“……”你哥哥看着你松开他转身继续做饭,沉默了一会应了一声。

你很快做好了饭,和你哥哥安安静静地吃完了晚饭,你的厨艺其实很不错,但晚饭吃得心不在焉,饭后和你哥哥一起收拾了房间,准备回房时有点犹豫,你觉得你应该去睡客卧,但又对主卧有点心动,你哥哥看了你一眼:

“你睡主卧。”

你:“……那你睡哪?”

你哥哥:“我也睡主卧。”

你:“……”

你哥哥垂眸:“我们以前就是睡在一起的。”

自你刚才一时口误说了你们是兄弟之后你就明显感觉到你哥哥好像越过了什么坎,他之前明明小心翼翼并不会提及这个方面,现在他可能觉得你还是认可你们是兄弟的,开始尝试修复你们的兄弟关系了。

但他的提议你很心动,这样说话你又感觉无法拒绝,也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和你哥哥一起睡……似乎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你洗完澡穿着睡衣坐在你哥哥房间的双人床上还有些恍惚,你们小时候当然是睡在一个房间一张床上的,每天像两只猫一样腻在一起,不论夏天冬夜。

你有些走神,不由自主地瞥向一边浴室的灯光,你哥哥正在洗澡,淅淅沥沥的水声让你又有点心猿意马起来,你有些后悔答应跟你哥一起睡了,毕竟虽然你还没搞懂你哥哥在想什么,你自己……绝对不是只纯洁的把他当哥哥的。

把他按在身下肆意侵犯只是两天前的事,在他身上留下的印子可能还一点都没有消退。

你感觉指尖发痒,连忙拿精神力压下冲动,你其实已经不想再跟你哥哥做那种事了,想了两天你也没能觉得拿报复做理由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跟你哥哥上床,这就是不对的,你哥哥如此前途光明,想来以后也会顺理成章地同某个大家千金成婚生子……被所有人祝福羡慕的吧。

他走在光辉的道路上,你想让他尝尝苦头受受挫折,但从未想过要拦下他的前路,给他身上留下什么会被人指指点点的污点。

你胡思乱想之际,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下来,你忽然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心下一惊,有些慌张地看过去,却霎时间愣在那里,你哥哥从浴室走了出来,明明进去前你看着他拿了睡衣,现在却没有穿,只在腰间堪堪系住浴巾,他身上还带着水汽,白皙的身体上到处都是你前两天留下的痕子,脖颈上居然还戴着你强行给他扣上的项圈。

你只听见自己的脑内轰得一声,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把人用力摔到床上死死扣住他的肩膀,你几乎咬破了舌头才克制住立刻qf他的冲动,咬牙切齿:

“——你在勾引我!!”

你哥哥陷在被褥中抬头看着你,他的发尾还有些湿,散在纯白的被单上晕出水痕,他好像非常平静:

“我也想和你做这种事。”

你:“……”

你暴躁地扔下他撑起身想下床:

“我不想跟你做这种事——!秦辉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根本就不需要你为我做到这样——”

没等你骂完你就被你哥反过来压在床上,你愣了一下刚要反抗却是被人低头吻住,感受到你哥哥嘴唇温度时你浑身僵硬,理智告诉你应该立刻推开他,可不管是情感上还是身体上你都无可抑制地沉迷入这个吻里。

你不是没吻过你哥哥,上次跟他在冰原上时你就亲过他好几次,但那和现在的情况不一样,现在你们并不是在做那种事,而且还是你哥哥主动来吻你。

唇齿相连的吻是与做完全不同的东西,这比身体相连更加亲近,可能是因为接吻的时候凑得太近了,两个人的呼吸完全交织在一起,就会产生其实是一体的错觉。

你和你哥哥还是双胞胎,你们本来就是一体的。

你有些走神,结束的时候你发现你已经不再推拒你哥哥而是转而抱住了他,你哥哥正坐在你腰间,他撑在你的身上,低头沉默地看着你,你看着他碧绿的眸子有一瞬间的迷茫: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秦辉。”

“我在犯错,”你哥哥说,“我们在一起犯错。”

“……”

你哥哥是不会犯错的,从小到大都不会,你跟他不一样,你自小任性又顽劣,你就喜欢惹是生非,还胆子小最后一般都会拖你哥一起下场。

但那是你在犯错,你拖累了完全没错的你哥哥,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可你哥哥现在说是他在犯错。

他说你们在一起犯错。

你感觉自己的心越跳越快,在安静的房间内如雷鸣般响动,过于剧烈以至于你都开始迷惑,为什么会这么响?这真的是你一个人的心在跳动吗?

“秦辉……”你听见你晦涩沙哑的声音,“你喜欢我吗?并非兄弟的那种。”

“我不知道,我觉得这种事并没有必要分得清楚,”你哥哥语气平静,他握住你放在他腰间的手腕,牵过你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肌肤之下是一样剧烈跳动的心脏,看来确实不是你一个人的心在响的,

“和你做什么都让我很高兴。”

他又低下头:“我只是希望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就像以前约定过的那样,你留在我身边,或者我留在你身边。”

“……”你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之前你不是说你不是去坠乱带我回去的吗?”

“我知道你恨我,你不会跟我回去,”你哥哥说,“当年是我抛弃了你,我没资格强迫你回到我身边。”

你觉得心情复杂:“……那你为什么现在又开口了?”

“……”你哥哥的碧眸在昏暗的灯光下愈发幽深,“因为我发现你依然爱着我。”

“……!”你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当即就要发作却被再次按住了肩膀,你恼怒起来:“你在说什么……”

“所以我想要一个机会。”你哥哥说。

你本来想骂他的话堵在喉咙里,你忽而发现无话可说,没什么是可以反驳的,因为你对他这个提议非常地心动,你原本以为你怨恨极了他,整整怨恨了二十年,你想了二十年你要怎么报复他,但现在他说想要一个获得原谅的机会——

你就动摇了,你想给他这个机会,你想原谅他。

你确实……依然爱着他。

你闭上了眼睛,觉得自己跟个被人玩弄的傻子一样,在坠乱挣扎的二十年都是笑话,受的那么多痛苦居然都压不下那种可笑的感情,你还一厢情愿地自认为恨他,折腾来折腾去,结果一早就被人看穿了。

真没用。

“……既然如此,你说要一个机会又有什么意义呢,”你感到疲倦,“你都知道我爱你,我恨不起来你,我一定会原谅你,你根本就不需要这个机会。”

你哥哥对你的低落有些意外,他似乎是想解释什么,但被你推开:

“我不会留在你身边的,也不要做辞任来找我这种事,我已经原谅你了,就这样吧。”

你想找个地方自己静静,却再一次被你哥哥压在床上,你哥哥似乎有些焦躁:

“我不是……不是想要一个让你原谅我的机会!”

“那你想要什么机会?补偿我的机会?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你冷冷地看着他,“还是回到当年的机会?你觉得这可能吗?”

被摔碎的东西是不可能修复如初的,就算强行忽略,那也只是不去想,不去提罢了。

只要去想了,提及了,伤痕永远都在那里。

“我……”你哥哥愣了许久,在你即将不耐烦地时候终于开口,“那我想要做情人的机会!”

“……!”你也愣在那里,一时间忘记了推开他,你哥哥拽住了你睡衣的衣领:

“不管是秦耀还是顾遥都是我所爱之人,秦耀不愿意留在我的身边,那顾遥愿意给我一个交往的机会吗!”

你实在不知道他是怎么异想天开提出这样的提议的,恍惚间下面某处已经被你哥哥纤长的手指握住,让你猝不及防地低喘了一声,尽管情绪上并不想这样,生理上还是诚实地兴奋起来,你原本有些失去兴致的东西再一次硬挺,你哥哥没有了一致以来的冷静,他很焦躁,很不安,急于想做点什么却又不知所措。

你感觉如果你拒绝了他,他下一秒可能就要哭出来了。

你从来没看到你哥哥哭泣过,这种时候你居然走神地想起这种事。

“……秦辉,”你抬手抚上他的大腿,刚在纠缠间他的浴巾早已滑落,现在坐在你身上不着寸缕,“我可以给你一个做情人的机会。”

你看到你哥哥的眼睛亮了一瞬,似乎被你一句话安抚下来,这让你感觉很微妙,脱离你们之间的血缘和已经混乱不清的过去看,秦辉真的是你喜欢的类型。

或者说你喜欢的类型就是秦辉。

可能你还是不愿意让他难过的,看他这个样子你就会心软,但你也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你没有办法无视过去,既然如此,按他的提议,作为情人相处确实是逃避现实继续在一起的好办法。

如果是你们合伙在犯错而非你拖累你哥哥下水,背德似乎不是不能暂时忽略的了。

你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将你哥哥依然握在你性器上的手移开:

“现在你自己坐上来,自己把自己玩到哭出来,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就是不知道,你哥哥对此究竟下了多少决心了。

你哥哥原本眉头都松了开来,听到你的话又明显愣了一下,他张了张嘴,你看到他的耳根红了,半晌他才偏开了头:

“……好。”

你沉默地看着他生涩地再次握住你挺立的东西就要这样坐上去,不耐地掐了一把他的腰:

“要先做润滑和扩张。”

“……”你哥哥抿起唇,“我自己做吗?”

“那你想让谁帮你做。”

你哥哥再次低下头,他现在整个耳朵都红了,他迟疑了一会,似乎是在思索有什么可以做润滑,但可能想来想去没想到合适的东西,最后犹犹豫豫地抬起手,在你的目光下舔上自己的手指。

你沉下眸,看着他飞快地伸出舌头把自己的手指舔湿,然后动作僵硬地探向自己的后方,你哥哥的动作幅度很小,你这个角度看不见他的具体动作,猜测他可能只是随便揉了揉‍‎‍穴‎‍口‌‍‌‎‎,然后便迅速拿开手指要坐上来——

于是你伸手过去毫不犹豫地拿手指‌‌‎‍插‌‍进‍‎‎‍‌那里,干涩地几乎插不进去,你毫不意外地看到你哥哥咬住了下唇,拔出手指冷笑了一声:

“前戏不够,你是明天不想下床了吗?继续做扩张。”

“……”你哥哥头低得更低了,额发挡住了他的眼睛让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再一次伸手过去给自己做扩张,你并没有强迫他抬头,老实说光是唾液的润滑是不够的,但根据上一次的经验来看你哥哥非常敏感,多做一会前戏应该就会自己分泌出体液,等下他自己坐上来也不会受伤。

果不其然很快你就听到了轻微的水声,你哥哥耳朵的灼热已经蔓延到了脸颊,这样用手指自己插自己似乎令他感到羞涩,他的动作愈发快速,紧紧闭着唇不愿意发出声音,你只能从他偶尔变快的呼吸中窥探一丝他的感觉,你挑起眉,再一次伸手过去按住了他的手让他的手指插到最深,又顺势自己也塞了两根手指进去,模拟‍‍‌‎性‌‍‌交‍‎‌用力地‎‌‍‎‌抽‎‎插‌‎,安静的房内响起明显的水声:

“你已经湿了。”

你哥哥的呼吸急促起来,脸上的绯色也愈发蔓延,他可能耻得说不出话,你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转了一个角度,直直地按上某处软肉,用力地碾下去,惹得你哥哥猝不及防呻吟出声,腰软下去几乎跪都跪不住,随着你的动作不住颤抖:

“这里是你最喜欢被碰的地方,可要记住了。”

“……耀。”你哥哥低声喊出了你的名字,似乎有点讨饶旳意味,但是对上你的目光又闭上了嘴,你看了他一眼拔出手指,不冷不淡:

“差不多了,坐上来吧。”

你哥哥咬着下唇含糊地应了一声,撑在你腰腹间抬起了身体,扶着你的性器慢慢沉了下去,你感到湿热的穴肉吮吸着你的前端,紧致地让你深吸了一口气才压制住向上顶弄的冲动,你哥哥的动作到一半时停住了,像是受不了地卡在那里低低地呜咽,你不耐地揉捏他的大腿:

“坐下来!”

“……”他皱紧了眉,放弃挣扎一下子做到了底,似乎很难受地发出一声闷哼,“好深……”

你只觉得他的‎‍‌肉‌‎‎‍穴‎‍‌‌‎咬得你头皮发麻,骑乘的姿势插的太深,你几乎整根埋在他的体内被紧紧夹住,你拼尽全力才克制住把他掀翻的欲念,烦躁地催促他不要光坐在那里:

“快动!”

前戏做得很到位他应该不会痛才对。

你哥哥仰起头开始起伏身体,抬高臀部再坐下去,他的动作幅度并不大,让你不上不下每一下都不是很爽快,他自己倒是已经断断续续地喘息起来,好像这种程度就已经是极限了。

你忍了忍,最终忍无可忍握住了你哥哥的腰:“就这样我可是连射都射不出来的。”

你直接握着他的腰把他抬高到几乎要脱离他的身体,然后再狠狠按下去一插到底,逼得你哥哥叫出了声坐在你身上浑身颤抖,这样用力插了好几下才勉强感觉欲望有所缓和:

“至少要这样,继续。”

“……”

你哥哥的额角已经汗湿,他估计也已经腿软了,但是还是听话地撑起身体按照你刚才的命令夹紧你抬高到你要求的高度,再无力地坐了下去,让你的性器捅进深处,难以克制地低声呻吟:

“嗯……”

你呼了口气暂时对你哥哥的服务感到满意,眯着眼欣赏了一会他想掩饰又掩饰不住情动的神情,你其实一直对他的面瘫脸看不太顺眼,小时候他虽然性格冷淡那也是对外人,对你还是该笑就笑该难过就难过的,现在倒是对你也一直面瘫了,星际医学发达他的面瘫绝不可能是病理上的,他就是不想对你露出表情罢了,这一直让你有点不爽。

现在虽然他是按照你的命令上下动作,但显然自己也从中获得了快乐,再也维持不住面瘫了,你漫不经心地抬手碰了碰他自己在不知不觉时已经挺起的性器,不过是这轻微的触碰你哥哥便通红着脸蜷缩起了身体:

“耀……不要……”

他微弱的抗议,被你直接打断:

“哥哥其实很舒服吧。”

你不再触碰他的下身而是顺着他的大腿摸到被你的东西完全插满的‍‎‍穴‎‍口‌‍‌‎‎,他应该是察觉到了,羞耻地咬住了牙抖了一下,你感受着那骤然的收缩:

“夹得好紧……这么喜欢吗?”

他不说话,只是摇着头,不想让你再摸下去,你转而揉捏上他臀肉,没有那么柔软但手感非常好,他依然在你身上努力地起伏,你享受着他主动的骑乘,挑了一个在他回坐的时机调整角度恶意地抬腰顶弄上去,准确地撞上某一个地方,你哥哥呜咽了一声软倒下来,你无动于衷:

“刚才不是告诉哥哥你哪里最舒服了吗?为什么不好好照顾照顾那里?我还想看哥哥哭出来呢。”

你又一次伸手抬高了他的腰再把他按下来,一次又一次地碾弄过他最受不了的地方再顶进最深处,看着你哥哥被快感刺激得狼狈不堪只会支离破碎地呻吟:

“哥哥现在记住了吗?还要我再告诉你一次吗?”

“……记……记住了……”

你松开手,让他一下子坐到了底:

“那哥哥自己来吧。”

你哥哥的眼角已经开始泛红,他在你的目光下被逼着抬腰主动让你的性器蹭上敏感点,又压抑着呻吟失去力气完全坐了下来,过于强烈的刺激让他浑身战栗,越发积累的快感可能让他的神智都不太清晰起来,你哥哥的性器在这样‍‎‎‌‌淫‍‌荡‎‍‌‍‎的‌‌‍自‍‍‎慰‎‍‍下越发挺立,你看着他一边紧紧夹着你的‎‌‍‍‎肉‎‍‎‍‌棒‎‍起伏,一边似乎情难自禁地伸手探到身下,你捉住了他的手,他低下头苦苦地看着你,想挣脱你的手却又毫无力度颤抖不停:

“耀……”

“不准摸下面。”你说。

他有些痛苦地再次咬住了唇,已经被你放开的手挣扎了许久也没有再次摸向身下,无法排解的‌‎‌‍‍情‍‎‍欲‌‍‌‍‎让他加大了在你身上上下的幅度,愈发动作激烈,他难耐地喘息着,但似乎还是很难受,最后犹豫了许久,还是伸手捏住了自己硬挺的‍‍‌乳‌‍‎‎头‍‌‎:

“啊……”

你呼吸一窒,看着他几近放荡地自己亵玩自己,你哥哥显然已经快到顶点了,在你的命令下他不敢抚慰自己的前端,只能难以控制地靠别的地方获取快感,他大概是受不了你不加掩饰的视线闭上了眼,自暴自弃地愈发用力揉弄自己的‍‍‌乳‌‍‎‎头‍‌‎,你感受到他的穴肉吮吸着你摩擦得越来越快,最终死死地绞紧了一瞬灭顶的快感让你拼尽了全力才忍耐下来没有射出,你哥哥已经瘫软在你怀中疲惫地喘着气,他软绵绵地蹭了蹭你的颈窝,‌‌‍‍‎高‍‎‎潮‎‍‌余韵的‎‍‌肉‌‎‎‍穴‎‍‌‌‎依然一阵阵地抽搐绞紧你还埋在里面的性器。

真的靠骑乘就‌‎‎‍‌被‌‎‌‎插‌‍‎射出来了?你其实有点意外,待你哥缓了缓便抚上他汗湿的脊背:

“好了吗?继续吧。”

你哥哥怔了一下,抬头看你,他眼眶已经通红,碧绿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模模糊糊的水雾,但是这距离你说要他哭出来还差的太远,你啧了一声,动了动腰惹得他低吟了一声:

“我还没有射呢,而且我说了今天要你哭出来的吧。”

“……”你哥哥沉默了一会垂眸靠在你胸前抱住了你,“耀……”

他声音早已叫得沙哑,现在可能是在向你求饶,虽然你不想理他但还是稍微有点心软,觉得或许也没有必要那么为难他,你揉了揉他柔软的银发:“不想自己来也行啊,但之前说了是要你骑乘,要换我来你该再付出点什么吧。”

你哥哥抖了一下,你抱着他把自己身上睡衣的腰带抽下来递给他:

“你在军中肯定学过怎么自己把自己捆起来?”

“……”你看着你哥哥蹙起了眉,居然从中解读出委屈的意味,但他还是没说什么,磨磨蹭蹭地接过你手中的腰带把自己的双手绑了起来,你感到很满意,奖励性地亲了他一下,然后翻身把他压到身下,再抽出性器示意他跪趴在床上,你哥哥呻吟了一声,保持着双手被缚的姿势别扭地翻了个身,你握住他的腰:

“再抬高点。”

“……”你哥哥脖子都红了,但还是塌下腰抬高了臀部,你低头亲吻他秀丽的肩胛骨,然后把依然灼热的性器全根捅进了他尚且湿润的‍‎‎‌‍后‌‍穴‌‎‎‍‌,你哥哥压抑地喘息起来,刚刚经历‌‌‍‍‎高‍‎‎潮‎‍‌的身体似乎更加的敏感,刚刚他骑在你身上搞了那么久你其实也没多少富余了,没那个耐心再跟他继续磨,每一下都分外凶狠仿佛要把他往死里干,全根而进用力操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再全根而出。

你哥哥受不了地抽着气,被绑住的双手撑在头前挣扎,后入的姿势进的也非常深,你又每次都这么凶狠地碾过他最受不了的那处,他本能地想逃离,却被你掐着腰拖回来直直地插到最深处,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软下来呜呜地低吟着,到后来逐渐带上啜泣,听得你气血上头愈发发狠地操他,让那微弱的泣声也由于过于激烈的操干哽咽在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不堪的气音,羞耻地湮没在随着‎‌‍‎‌抽‎‎插‌‎愈发明显的水声之中。

这样不管不顾地狠干了一会你感觉你差不多也要到极限了,喘了口气把你哥哥翻了过来,性器在他的‍‎‎‌‍后‌‍穴‌‎‎‍‌内转了一圈的剧烈摩擦感让他张开了嘴却呻吟也呻吟不出来,虽然早有预计但真的看到他水汽湿润的眼睛时还是让你心脏漏跳了一拍,你头脑一片空白就这样‎‎‌‍射‌‌‍‍‎了‍‎出来,激得你哥哥又微弱地哽咽了一声。

“……哥哥……”

在你反应过来之前你已经抚上了他湿润的眼睫,你哥哥似乎还有些出神,还一会才回过了神,他怔了一下,张口似乎想说什么,你低下了头,然后被他软绵绵的胳膊按下来亲了一口你的唇。

你愣在那里,你哥哥顿了顿,声音沙哑地开口:

“……我们现在是情人了吗?”

他居然还记得跟你的约定,你的心情有点复杂,又看了一眼他满身的狼藉,把自己的东西抽起来起身打算把他抱进浴室,你哥哥挣扎了一下,似乎是感受到有不好的东西流出来又浑身僵住了,他脸上又红了一分,但还是不死心地拽住你披在身上的睡衣:

“我们现在是情人了吗?”

“……是,”你放好水抱着他坐进浴缸,看着你哥哥睁大了眼睛,明明眼眶还红着都传来了高兴的情绪,你心情更加复杂起来,舀起水给你哥哥擦洗身体,“我们是情人了,你……你先睡吧。”

你听到你的声音终于软了下来:

“睡吧,我会给你清理干净的。”

然而你哥哥并不打算睡,他靠在你的怀中,也不说别的,只是隔一段时间便低低地叫一声你的名字,你一边给他清洗一边应声,最后洗干净时发现他已经倚着你的肩睡着了。

你把他擦干抱出去,家居机器人已经给你们重新换好了干净的床具,你抱着你哥哥躺进被褥中,像小时候一样相拥而眠,你哥哥并没有醒,只是下意识地又往你怀中靠了靠,与你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

你走神地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忽而觉得你之前不该为自己还爱着他能够轻易地原谅他而恼怒的,这或许不是你的错,换成另外任何一个人,甚至是神明——都会原谅他的吧。

他从来没有变过。

你或许……应该去接受他曾经犯了错,他也不想的错。

像这样和你哥哥抱在一起睡觉让你很开心,几乎淡忘了曾经那二十年的痛苦,只有此刻的平静,什么都不会去想。

你没必要时刻回忆着过去折磨自己,曾经的幸福是曾经的幸福,曾经的痛苦也是曾经的痛苦。

而现在你哥哥带给你的是快乐,你就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在一起做任何事。

你看着他沉默了许久,终究是妥协地叹了口气,你抬手把你哥哥抱得更紧,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放不下的时候觉得根本不可能放下,真打算放下的话,好像意外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呢。

……

第二天很早的时候你就感到你哥哥醒了,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靠在你怀中定定地看着你,直到你有些无语地睁开眼睛,亲了亲他的侧脸:

“怎么醒得这么早?”

你哥哥愣了一下,过了许久才猛然反应过来迅速凑上来也亲了你一下:

“我要去军部了。”

怎么早吗……你看了眼时间皱起了眉,你决定:

a:起床给你哥哥做早饭,跟他去军部

b:继续睡,让你哥哥去工作

c:拖着你哥一起睡个回笼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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