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阿索卡&肯尼:为什么他们能H一万字??
某福音书:这不是让你们也出来客串了吗?
贾克斯&奈欧:……(磨刀霍霍)
某福音书:而且人家的老攻会讲骚话。(顶锅)
—
PS:下一组是卢尼/朱利亚
-----正文-----
第六章:赛以
阿索卡高高坐在一个橱柜的上方,头顶几乎擦到天花板,他抱着肩膀,无奈地朝客厅方向大喊:“贾克斯,放我下去!”
等了一会儿,仍然不见男友的身影,男孩晃动小腿,用脚后跟敲打着木柜,威胁道:“再不过来的话,我要往下跳了。”
虽然这个橱柜很高,阿索卡的足尖距离地面其实并不足两米,即便跳下去也不会造成伤害——他们都很清楚这件事。但贾克斯还是很快出现了,他没戴面具,面无表情地站在木柜前,朝阿索卡举起手臂。
阿索卡得意洋洋地笑着,轻巧地落入杀手怀里,然后推开贾克斯,跑进客厅,蹲在一张兽皮地毯前,检查那几只毛绒绒的小东西。
它们是一群刚出生不久的猎犬幼崽,都还没学会使用四足,只能在地毯上互相挨蹭着滚来滚去。杰克好奇地趴在一旁,有些好奇也有些警惕地守着这群新来的弟弟妹妹。
贾克斯跟了过来,单膝跪在男孩身后,不满地看着这些幼崽。它们都是被首领送来的,似乎是因为母犬体质问题而早产,比一般幼犬更虚弱一点,阿索卡花了很多心思才将它们养活,甚至因此冷落了贾克斯几天。
今天也是这样,阿索卡从醒来就围着这几只小狗身边,一会儿喂奶,一会儿给它们画素描,完全没理会身后转来转去的另一只大狗,于是被午夜山杀手抱起来,举到了柜顶上。
“行了,别吃醋了。”
阿索卡回身搂住男友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偷笑道,“这几只小狗可能是杰克的侄子侄女,按照我们都是杰克的养父来算,它们可都是孙辈了。”
贾克斯也觉得有点好笑,便将男孩按在怀里,试图把亲吻发展得更不纯洁一点。
刚刚升级成叔叔的杰克自觉地用两只前爪盖住眼睛,再看几个小的还懵懵懂懂,干脆往它们前面一趴。
两个辈分更高的人也没有亲热太久,阿索卡感受到腰间的震动,便往后退了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发现是一条来自肯尼的短信,没有文字内容,只是两个酒杯符号。
“是肯尼催我们出发去酒吧。”
阿索卡也只回复了一个OK的手势符号,然后拍了拍贾克斯的胸膛,“走吧,刚好需要打听一下新杀手的消息。”
-
与共同居住在一个领域的幸存者们不同,杀手们通常都生活在自己的地图里——像阿索卡这样和杀手同居的只是特别情况。但杀手之间也是可以互相串门的,只是他们很少这样做,毕竟隙间内并不讲究什么团队精神,因此,大多数时候,杀手们会在被称为公共领域的西木街上见面。这条街上有几家商铺还在营业,其中生意最好的是一家名为“屠杀之夜”的酒吧。
阿索卡和贾克斯走进酒吧的时候,这里的人气已经很旺盛了。隙间初建的时候,只有贾克斯和奈欧两名杀手,后来肯尼转投阴暗面,福音书也陆续召回、招揽了更多的雇员,阿索卡粗略估算了一下,现在的隙间大概有二三十名杀手,他们都是这个酒吧的常客。
看见他们两个,有几个比较喜欢社交的杀手还出声打了招呼,贾克斯一如既往地不理人,阿索卡也只是朝他们点头笑了笑,并且在脑中统计自己被他们杀死过多少次。
“这边!”
坐在角落里的肯尼挥舞着胳膊朝阿索卡大喊,他拉着贾克斯走过去,发现卡座里除肯尼和奈欧外,还有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
“这个是……”
阿索卡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这也是个存在感挺强的杀手,“幽灵街?”
“哎。”德里克恨不得将脑袋塞进桌子底下去。
“你们这是……又打起来了?”
阿索卡约摸知道一些索耶尔遗孤和幽灵街不合的消息,突然看见他们凑成了一桌,难免有些好奇。
肯尼立马为男友分辩:“不是奈欧动的手。”
然后将桌上展开的一张地图推到阿索卡二人面前,“是新来的那个。”
阿索卡认真看了,才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
虽然杀手们各自的领域是相对封闭的,但并非没有边界,在长期串门和探索的过程中,众人也逐渐发现,其实这些领域实际上是相连的,比如贾克斯的午夜山就紧挨着奈欧的双花镇,而双花镇的另一边其实是窗女的河川城。
阿索卡眼前的这张地图,便是隙间内已知领域的布局,现在德里克的幽灵街和考夫曼的波多市之间,硬生生挤进去一块空地,没有文字注解,只用红笔画了一个醒目的X。
“前几天你们不是说可能来了新人吗?”
德里克原本就不是什么心理脆弱的人,这就开始向阿索卡解释了,“刚好我发现领域旁边似乎多了一块空地,就想去探探风声,看看究竟来了个什么货色。结果刚打了个照面,那家伙二话不说就对我动手了,我念在他是个新来的,也没好意思还手……”
阿索卡冷静地打断他:“我听说幽灵街的能力只在街道上好使?”
德里克一时梗住,然后低头吸溜啤酒。他的地图就是一整条街道,能力则是操纵这条街道上的所有事物,大到一栋房屋,小到一块地砖,若说曾经的阿索卡是匣意识,他大概算得上“街意识”。这能力在领域内可以说是比较难缠的,但离开幽灵街后,德里克大概就是一个比较抗揍的普通杀手了——奈欧就是把他绑回双花镇后才下的黑手。
肯尼乐得看德里克吃瘪,但当前他还是对新来的杀手比较感兴趣:“听起来是个不好相处的啊。”
其实大多数杀手还是喜欢独来独往的,不说像肯尼和奈欧这样亲密无间,互相看得顺眼,偶尔来酒吧聚一聚就算是比较热络的交往了。但考察新同事的脾性还是有必要的,谁都不想有个难缠讨嫌的邻居。
对阿索卡来说,还要格外关注新杀手的攻击风格:“他很凶残吗?嗯,按照一到十的等级,大概能评为多少级?”
德里克龇牙咧嘴地回忆了一番,然后问道:“你觉得我能被评为多少级?”
“……五级吧。”
德里克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对这种评价感到满意,还是觉得自己还不够凶残。然后他磨了磨牙,“那家伙至少是个八级。”
阿索卡倒吸一口凉气。贾克斯将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暗想着什么时候自己也要去会会那个新杀手。
见阿索卡和德里克已经聊起来,肯尼是听过一遍这些内容的,看桌上的酒快要喝完了,便主动离开卡座,到吧台前屈指敲桌子:“赛弗林,四杯苏格登,纯饮……再来一杯西打。”
酒吧老板一边拿出威士忌,一边笑问:“西打?”
肯尼举起一只拇指朝后方比了比:“不喝酒的那个来了。”
赛弗林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果然看见杀手领域唯一的幸存者正坐在那里,不由得轻笑。
这笑容和肯尼记忆中的录像店老板一模一样,让他一时有些走神。
匣世界毁灭之前,赛弗林为唤醒阿索卡而谋杀了贾克斯,然后他们做了一笔交易。后来隙间重建,阿索卡并没有复活赛弗林,但无论是在杀手领域还是幸存者领域,他们也都没有见到以利亚。
肯尼曾经半开玩笑地询问阿索卡:“你该不是打算赖账吧?”
当时阿索卡已经失去了匣意识的能力,只是一个普通的幸存者,但他对隙间重建的经过还是有印象的。
“当然不是。我肯定是复活了以利亚的,但是……”
绿眼睛中闪过担忧,“那孩子被血书寄生了太久,恐怕收到了它的影响。”
其实他们与以利亚都不算太熟,可是这个新世界从理论上来说是赛弗林的遗产,如果以利亚没能活下来……
结果不久之后,公共领域被发现了。杀手们陆续发现西木街和杀手酒吧的存在,对阿索卡和肯尼而言,更震撼的发现则是酒吧老板的身份。
然而赛弗林俨然是不记得他们,也不记得匣世界了,他只知道自己是一个普通的酒吧老板,只是营业对象和营业地点都有些特别而已。
肯尼对此表示难以置信:“或许,或许是……”
阿索卡替他说出心中的猜想:“或许是以利亚的意志反过来影响了猩红福音,他让赛弗林活了下来。”
肯尼的表情说明他的想法和阿索卡一样。半天后,才突然吐出一句:“那么以利亚去了哪里?”
-
和大多数酒吧一样,“屠杀之夜”只营业到凌晨两点。将最后一名客人送走后,赛弗林将使用过的酒杯都收集起来,塞进洗杯机内,再仔细擦拭过桌面和柜台,才关掉一楼的照明灯,上楼休息。
酒吧二楼是赛弗林私人的地盘,他在这里规划出了书房、影音厅、起居室和卧房。慢悠悠地泡了个热水澡后,他换上睡裤,心情愉快地拧开影音厅的门,看见金发少年依然好端端地呆在这里,只是趴在沙发边睡着了。
赛弗林走过去,摘掉他的眼罩和口塞,再用钥匙打开手铐。少年微微皱眉,轻哼了一声,缓缓睁开灰绿色的眼睛,看清眼前的男人后,目光变得冷冷的。
“我饿了。”他说。
赛弗林失笑,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脑袋,“这就是你的偷窃理由吗?”
几日前,赛弗林在收银柜前抓住了这个小贼的手,但没有在意,只教训两句就将他放走了。没想到小贼变本加厉,后来更是撬开了二楼的房门,只是还来不及动手,就被赛弗林逮住,直接锁了起来。
原本赛弗林只当他是新来的杀手,看起来相当年轻,大概是没有定性。但后来听其他杀手的谈话,似乎没人认识这个模样的小鬼,便转而认为这是个误入杀手领域的幸存者。可是赛弗林已经囚禁了他三天,依然不见他参加审判,这就有点奇怪了。
难道是隙间为了让这条街道的生态更加逼真,专门制造出来的窃贼?但是为什么他只针对酒吧下手?赛弗林一边思索,一边下意识地抚摸着柔顺的金发。
少年的脸颊慢慢变红,眼中闪过恼怒,他轻轻踹了赛弗林一脚:“我——饿了。”
“嗯哼,小朋友想吃什么?”
赛弗林在收回手之前,开玩笑地捏了一把少年的下巴。
他看见少年愣了一下,但没有争辩称呼问题,而是悻悻地道:“冰箱里有什么就吃什么……不要蘑菇。”
“胡萝卜呢?”
赛弗林一边笑问,一边将少年从地毯上拖起来,“需要特别将它们捣成泥吗?”
少年愤怒地捶了他一拳,然后先一步走到影音厅门口:“我想洗个澡,你有多余的睡衣吗?”
-
赛弗林发现自称以利亚的少年食欲很好,而且很好喂养。他穿着赛弗林的旧T恤,下半身松垮垮地套着一条睡裤,腰间挽了个结,泰然自若地坐在餐桌旁,对酒吧老板的问题爱答不理。
到目前为止,赛弗林只知道他的名字,连姓氏都不清楚。
可能是隙间的背景设定做得太粗糙,年长者心想。况且,赛弗林自己的过往经历也是一片空白。
“年龄呢?”他比划了一下,“我觉得你还有长高的空间。”
以利亚翻了个白眼:“十七岁。不过——”少年忽然挑起眉毛,“你希望我几岁?”
对上暗含深意的目光,赛弗林发现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对以利亚回以微笑。
结束凌晨三点的用餐后,他们一起站在水槽前清理餐碟,赛弗林用洗洁精洗去油污,以利亚站在他身边,将餐具投入流水中进行二遍擦拭。
“你似乎对家务很熟练。”
“爹地教过我。”
以利亚假笑着,侧头看向赛弗林,注意到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
“但是他没教过你不要擅闯居所和盗窃?”
“我们一般不讨论法律问题。”
-
然后他们回到影音厅,靠在沙发上看一部恐怖片。以利亚甚至主动打开冰箱,为自己挑了一盒冰淇淋,香草味,赛弗林猜测了一秒这是否某种暗示。
在第一个遇害者出现后,以利亚完全靠在了赛弗林肩膀上。他将一勺香草冰淇淋递到年长者面前:“你要尝尝吗?”
赛弗林看了一眼少年纯洁的表情,将那个小勺含住,他对这种冰凉的甜品没有太多兴趣,所以为什么冷冻层里总是塞满它们?
以利亚收回塑料勺,完全不介意沾染了另一个人的唾液,继续将它往嘴里塞。
电影后半段的复仇戏码有些冗长无趣,吃完了零食的以利亚打了个呵欠,往后挪了挪身子,将脑袋搁在赛弗林的大腿上,似乎有点犯困。
赛弗林将音量调低,将一只手伸进少年的头发,舒缓地抚摸,视线则顺着他的肩膀、腰线,游移到圆润结实的屁股。它本该被妥帖地装在赛弗林自己的睡裤中,但原本不太贴合的腰身因少年的动作往下滑,显露出一段光滑白皙的皮肤,和隐约可见的深缝。
它就在那里,毫无防备地引诱着赛弗林。光是看到它的形状,男人就必须与一些阴暗的念头作斗争。
模糊的笑意从眼底浮起,赛弗林无声地弯了弯嘴角,他并没有打算为之抗争太长时间。
一只手滑进少年的睡裤中,带着力度揉捏柔软的臀瓣,不足以造成疼痛,但引起了以利亚的喘息。赛弗林的笑容越来越真实,他继续摸索,甚至让指尖掠过隐秘的入口,在发现那里比想象中湿润时,忍不住浅浅刺入一个指节。
“嗯哼,做了一些准备是吗?真是个好孩子。”
以利亚紧闭双眼,将脸贴在赛弗林的腿上,当男人扯下他的睡裤,更加方便地用手指在他体内抽插时,喉咙里溢出可怜巴巴的呜咽声。
赛弗林戏谑地用另一只手轻按他的喉咙,“而且发出那么可爱的声音。”
以利亚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做了个鬼脸,他感受到了脸颊旁边的热量和硬度,于是伸手戳了戳,又隔着织物呵了一口热气。
回应是赛弗林恶意地弯曲手指,并用一种黏糊糊的腔调哄他:“只是打招呼可不够,小朋友,你应该好好招待爹地。”
以利亚撇了撇嘴,喃喃地抱怨着,但依旧顺从地将手伸进男人的睡裤,将那根兴奋的粗长阴茎拿出来,先亲吻根部的球囊,然后沿着底部往上,从头部开始吞入。
赛弗林急促地喘了一声,他从未想过一个青少年为他口交的姿态会如此性感。准确来说,他从未考虑过性伴侣,更别提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这个位置对以利亚来说不太舒服,他很快就被呛到了。赛弗林迅速抽出手指,拍了拍少年的后背,让他坐起来,再被推到沙发另一侧的抱枕上。
以利亚的身体在柔软的沙发上轻弹了一下,很快被赛弗林按住。
他跪在以利亚两腿之间,双手抓着少年的大腿,将它们分开,以便看得更清楚,“嗯……又软又滑,小朋友,你是不是有刮腿毛的习惯?”
以利亚感受到男人的拇指在自己大腿内侧来回摩擦,不禁皱起了脸,眉头紧锁,“你能闭上嘴,别说废话了吗?”
赛弗林只是耸了耸肩,“爹地只是想了解一下宝贝的生活习惯。”他一边说,一边将脱下的睡裤扔到地毯上。
以利亚却震惊地睁大眼睛:“你叫我什么?”
男人用两只大手环住少年的腰,并且缓缓上推到胸口位置,他的上身同时压下来,嘴唇凑近以利亚的耳廓,低声念出昵称:“以利亚宝贝。”
单薄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以利亚面红耳赤,愤怒地瞪着赛弗林:“闭——闭嘴,你这个变态老男人!”
赛弗林低沉地笑着,快速将那件旧T恤拉过以利亚的头顶,现在少年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似是觉得不公平,以利亚扯了扯男人身上的背心,催促着将它脱掉。
赛弗林照做了,然后开始耐心地用手指探索少年温暖的皮肤,有时候会故意将手收紧,只为了看以利亚的身体能承受多少挤压,在验证出少年皮肤的弹性时他会坏笑。
湿热的舌头沿着大腿内侧拖曳,留下湿痕又很快干燥,变成不舒服的印迹。赛弗林一直在观察以利亚的表情,每每在看到少年急躁地蹙眉时加重力道。
一段时间后,他抬起头欣赏自己的作品,看见一幅美丽的图画,年轻的以利亚躺在他面前,乳白色的皮肤被粉红的色调晕染,一些更加鲜艳的色彩隐藏在并拢的双腿之间。灰绿色的眼睛平静地盯着赛弗林,气恼和期待都并不明显。
赛弗林只是轻笑,他们都知道以利亚在这件事上没有太多发言权。只要赛弗林愿意,他总会把以利亚彻底贯穿,直到他哭着乞求更多。而且赛弗林为什么会不愿意?
最后,以利亚微微偏过脑袋,用一种尴尬的语气道:“你最好有润滑油……和一张床。”
赛弗林意识到他们实际上还在影音厅,于是懊恼地俯身亲了亲少年的胯骨,然后捏了捏他的阴茎:“你知道我的卧室在哪里,先去床上等我,以利亚宝贝。”
以利亚宝贝给了他一个白眼,仍然跳下沙发,朝门口走去。
赛弗林匆匆关掉放映机,收拾好地毯上散落的衣物,走进卧室时,果然看见少年正乖巧地躺在床上等他,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微笑。
以利亚双手枕在脑后,看着对面的墙壁:“你的壁纸好难看。”
赛弗林爬上床,揉了揉少年的脑袋:“不是现在,宝贝,现在不是讨论家居问题的时间。”
以利亚哼了一声,又询问他:“润滑油?”
赛弗林想了一下,越过以利亚的身体,伸手拉开床头柜,果然在那里发现了一管东西。他将它抓出来,关上抽屉门,向以利亚展示标签上亮粉色的樱桃,取笑道:“樱桃味,很适合你。”
听出男人话中的性暗示,以利亚假笑了一声,向后躺下,用手将腿往后拉,让赛弗林清楚地看见自己:“别让我失望。”
“爹地会照顾你。”
赛弗林拧开润滑油的瓶盖,让透明的粉色液体落在手指上,然后向以利亚展示,“给爹地一分钟时间,你很快就会被准备好。”
以利亚脸颊上的粉色更加明显,不知为何,他没有移开视线或闭上眼睛,而是低头看着赛弗林将一根手指按在那个褶皱的小洞上,再扭动着伸进去。
必须承认,这让赛弗林变得更加坚硬。
对异物入侵的排斥感让以利亚微微蹙眉,紧致的内壁也在试图将赛弗林推出去。
“嘘,只是一根手指,宝贝,你要放轻松……”
赛弗林一边哄他,一边用空闲的手抚摸着少年的阴茎,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以利亚的表现很好,他做了两次深呼吸,调整状态,赛弗林渐渐感到手指周围的紧绷感缓和了一些,于是动了动手指,它现在能够更加自在地进出了。
“好孩子。”
在赛弗林的探索抵达一个格外敏感的位置时,以利亚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年长者笑意更深,再次弯起手指,享受着少年任由他摆布的可爱反应。
很快,他增加了第二根手指,耐心地扩张狭窄的甬道,直到能够流畅地进出,便开始加快速度。以利亚的呜咽越来越紧张,赛弗林不确定是否该让少年在自己手上射出来,还是将首次体验存留到共同的高潮时刻。
最后他从那个变得松软的孔穴中抽出手指,“以利亚宝贝,我觉得是时候进入真正有趣的部分了。”
他抓住以利亚的腿往后推,直到膝盖抵到肩膀,少年的柔韧性非常好,没有任何困难就摆出最佳姿势。
“好吧,可能一开始会有点不舒服,但是爹地会慢慢来的,因为他很爱你,知道吗?”
以利亚几乎是愤怒地“嗯”了一声,不知是因为赛弗林的自称,还是这个极其淫荡和暴露的姿势。然后他听见了一声低沉的呻吟,于是向前看去,恰好看见赛弗林正将更多的润滑油涂抹在挺立的阴茎上,并用手揉开,这让他脸上的红晕更深了,自己的阴茎也抽动了一下。
少年犹豫着,朝下身伸出一只手,想用触摸来缓解压力。不过赛弗林很快就捉住了他的手腕,并笑着警告:“想都不要想。”
以利亚眯起眼睛:“这不公平。”
“这无关公平,以利亚宝贝,爹地只是不想你在我们开始之前就射精。”
赛弗林亲了亲那只更小的手,将它放回以利亚自己的腿窝,又揉了几下自己的阴茎,然后将它压在那个小洞上,没有立即入侵,而是凝神欣赏了片刻以利亚在他面前可爱又暴露的样子。他喜欢这个少年,以一种突如其来的强烈感情。
以利亚紧张地注视着身上的男人,又引出了取笑的话:“或者你一直用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我,让我还没真正进入就射精了。”
赛弗林侧头在少年光滑的小腿上舔出一道湿印,然后抓住他的阴茎,向前推进,没有太用力,只够将小洞撑开而不是深入。
以利亚呜咽了一声,开始将臀部向下压,试图将赛弗林的阴茎纳入。
但一只手稳稳扶住了他的腰,确保以利亚无法做到他想做的事,“宝贝,你得问问自己,是否想要爹地的阴茎在你屁股里?”
“我——”
以利亚停顿了一下,眼睛缓慢地眨动,试图理解赛弗林的意思。这个混蛋……他想要以利亚乞求?见鬼的,赛弗林当然想让他乞求,就像他总是喜欢在床上说废话。
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以利亚再次直视赛弗林:“操我,赛弗林。”
男人却露出失望的表情,并缓缓抬起眉毛:“以利亚宝贝,你知道这不是正确方式。”
以利亚畏缩地垂下眼睫,脸上带着一丝愤怒。他知道赛弗林的意思,也知道他想听什么,这个混蛋和他的怪癖。
在心中骂完连篇脏话,少年的表情变得顺从而俏皮,他伸手抓住赛弗林的脖子,将男人拉得更近,直到鼻尖相触。以利亚微微喘息声,向前倾身,柔软红润的嘴唇锁住了赛弗林干燥温柔的嘴,伴随着甜蜜的一声呻吟。
赛弗林惊讶地睁大眼睛。不需要更多思考,他捧住少年的头,急切且热情地回吻,舌头拖过洁白的齿列,申请进入。以利亚同意了,让赛弗林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同时也将自己的舌头推过去。当他们的舌头开始互相争夺统治地位时,巨大的幸福感在两人胸膛间炸开。
最后是赛弗林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因为以利亚还是无法很好地掌握换气的方式。当他们互相释放对方的呼吸时,两人都喘着粗气,连串的津液连接着他们的嘴唇,热气交汇在一起,两人的脸相距只有几英寸。
以利亚眼中满是情欲,他双手环住赛弗林的脖子,脚后跟踩着男人的后背向下滑。
“求求你……操我吧,爹地……”
这就是赛弗林想让以利亚说的话,当他终于听到时,脸上露出了邪恶的微笑:“宝贝总是得到他想要的。”他这样说着,向前冲刺,将阴茎推入少年的身体。
以利亚把头朝后仰,发出一声响亮的呻吟,眼睛因强烈快感向后翻滚。他必须紧紧抓住赛弗林的手臂,避免坠入不可预知之地。
赛弗林喜欢以利亚的反应,他将少年的腿向上移,架在自己肩膀上,这样可以得到一个更好的抽插角度,如果有需求,这也方便了他舔吻少年的腿。
他试探性地往更深处捅了两次,观察以利亚是否可以适应而且没有感到任何痛苦。令他高兴的是,少年只是磕磕绊绊地呻吟着,唇角泄露的都是一些无法理解的愉悦声音,内壁仍然紧紧包裹着赛弗林的阴茎。
他又用力一推,这次得到了更大声的呻吟作为回应。于是赛弗林认为没问题了,他开始规定节奏,随心所欲地在以利亚的屁股里进进出出,一遍又一遍,速度越来越快。
“看看你有多完美,以利亚宝贝,你的身体,你的态度……还有你的小屁股,它真的很喜欢吃掉爹地的鸡巴。”
“闭上你的嘴——嗯啊!”
以利亚突然的尖叫吓了赛弗林一跳,他立即停下动作,扶住少年的身体,然后注意到后者在微微颤抖,双目失神,两手蜷缩在胸前。
花了两秒钟,赛弗林才意识到以利亚发生了什么,这催生了一个明亮的笑容。他抱住少年的腰,再次向原地猛冲,以利亚貌似痛苦地大声呻吟,但断断续续地喊着:“操……赛弗林!赛弗林!那里!”
赛弗林安慰他:“爹地知道,爹地会照顾好你。”
他让以利亚的一条腿从他肩膀上滑到床垫上,侧躺下来,让少年能够枕在他的手臂上,这样能够获得一个更好的角度。然后赛弗林握住依然架在他肩膀上的那条腿,不规律地猛击以利亚的后穴,每次深入都会击中他的前列腺,而每次退出时,都感受到以利亚的身体在将他拉回内部。
以利亚眼前什么都看不见,他勉强抓住自己的阴茎,完全是靠赛弗林的推力在抚摸自己,房间里回荡着他响亮的呻吟声,间或还能听见另一种猥亵的啪啪声。
赛弗林微笑着用两根手指抹去少年嘴角流出的口涎:“你非常敏感,但是我们配合得如此好……你是为我而生吗,以利亚宝贝?”
他似乎听见了一声轻笑,金发少年将赛弗林的手指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是的……我为你而生……”而且因你而死。
赛弗林的推力骤然加快了,每一击都让以利亚产生自己被捅穿的错觉。
“以利亚……”
他咆哮着,放开了少年的腿,转而抓住他的头发,“来吧,以利亚宝贝……向爹地乞求更多。”
这不是建议,而是命令。赛弗林一边猛操他的前列腺,一边鼓励他说话。以利亚艰难地睁开灰绿色的眼睛,寻找另一个人的脸,他设法直视了赛弗林,然后开口:“求求你……爹地……”
他向下压在赛弗林的阴茎上,再抬腰插入收紧的拳头,“拜托,拜托……操我吧,爹地……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要……”
在以利亚疯狂央求时,赛弗林改变了他们的位置,将头靠在枕头上,少年的身体靠在他身前。他抓住以利亚的盆骨,用之前的速度将那个小屁股前后摆动,使阴茎前端更好地撞击在以利亚的甜蜜点上。
赛弗林将脸埋在以利亚的肩膀和脖子之间,轻轻地呻吟,为他的阴茎深埋在少年湿洞里的温暖感觉而陶醉。
“哦天啊……是的是的……赛弗林!”
以利亚的手在他的阴茎上快速移动,他喘息着宣布,“我他妈的快要到了。”
“注意你的语言。”
推力再次加快,赛弗林不得不紧紧握住少年的腰,避免因太过粗暴而伤害到他。但以利亚只是大喊着:“给我更多,赛弗林,赛弗林……爹地!”
“都是你的,以利亚宝贝……”
赛弗林的手臂紧紧环住少年的腰,他觉得自己也快要抵达边缘,这很好,因为他不想让以利亚独自射精。
然后两人开始同步呻吟。赛弗林抓住以利亚的一只手,将它按在少年胸前:“准备好,爹地要在宝贝的小屁股里播种了。”
“你这个混蛋……”
以利亚呜咽着流出眼泪,将头靠在赛弗林锁骨上,再用另一只手按住赛弗林,在狂热的呻吟中抽搐着,高潮像列车一样碾过他的身体。
赛弗林随即弯曲被少年枕住的那条手臂,用它圈紧以利亚的脖子,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将精液倾倒在以利亚体内,填满所有空隙,同时反复地进进出出,在性高潮中追逐着更多的性交。
以利亚尽可能紧地抓住赛弗林的手,生理性的泪水没有停止。
伴随着快感的折磨在几分钟后才结束,赛弗林终于抽身,但依然紧紧抱住以利亚的身体:“哦,这简直太疯狂了……”
他轻柔地将手伸进少年汗湿的金发,然后低头欣赏从两人交接处渗出的精液,“你感觉还好吗,以利亚宝贝?”
赛弗林没有得到回应,这让他有些担忧。轻轻扶着少年的肩膀拉开两人的身体,他看见他的小情人正在熟睡,多半是被这场激烈的性爱耗尽了精力。
“我会把这当作‘很好’。”
赛弗林笑着,伸手拨开一缕落在以利亚脸颊上的头发,然后低头亲了亲少年的前额,“现在应该给你洗个单纯的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