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半,华彩初上,教授从出租车里下来,穿了件灰色的外套,手插在了衣兜里,站在酒店门口等了很久的华云立刻笑着迎了上来。
“小言,来了啊……”陆言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这么急着叫我,什么事啊?”
“这里有个拍卖会,我实在临时有点事,你去帮我把南海湾那块地拍下来,上限三十亿”
“不去”陆言扭头就走,他对他们华家的生意根本一点兴趣都没有。
“小言”华云三步并作两步抓住了他,“我是真的有急事,要不然我不会找你的”
“什么事啊?”
“去机场,接我未婚妻”说罢,他还给他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时间已经来不及了,真的拜托了”
“我是给嫂子面子,不是给你面子啊!”陆言转身就往酒店里走了。
“你们几个,跟着三少爷”华云指了指身后的几个保镖,他们立刻跟了上去。
教授大人走进了会场,拍卖会在三楼的宴会厅里,外面是茶歇酒会,里面是拍卖的场地,现在已经开始了,他从前哪里来过这种地方啊,他也一点都不喜欢这种地方,更何况还是代表华家来的。
进去酒会上端了杯红酒,他虽然不懂,但是气势还是要有的。
还没走进去就被几个穿着西装流里流气的人围住了,“哟,这不是华总的保镖吗?听说华家有个私生子,就是你吧,怎么?混得这么惨啊,连身西装都买不起,我好像在银座哪里看到过你一次,不会是华云为了拉拢慕氏把你送给银座了吧,生得可不错啊,斯斯文文的,既然银座能玩,跟我去玩玩怎么样?”
这人说着就上手了,可还没碰到他,就被身后的保镖拧住了手腕。
教授大人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绕开就走了,没想到身后那个不要命的声音又追了上来,“你拽什么拽啊,一个私生子,当年的新闻闹得那么大,谁不知道……”
前面的人回过头,一杯红酒实打实的泼在了他的脸上,“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惹到我,因为你,也惹不起我!”
公然被调戏了一出,他是更讨厌这个地方了,只想快点买完那块破地快点离开,但是他也不懂啊,只能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先打了个电话。
“喂?狮子,你去过拍卖会吗?这东西怎么玩啊?”听到他的声音,对面的人都惊呆了,“教授?你他妈还能有求我的时候啊?拍卖会?你要买什么啊,你怎么不去问银座啊,他应该经常去”
“阿衍去俄罗斯了,我们这儿就你一个富二代了”
“很简单,价高者得,付得起钱就行”
“哦!”教授回了他一个字,拍卖台上正好展出了南海湾,他举了举手,“我出三十亿!”
“我靠,三十亿!人家都是一次一次加的,你他妈还真是一口价啊,比老子还败家!”
“又不是我的钱!反正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回去喂阿柴了!”
他挂了电话站起来就走,身后的一群保镖不明所以的,“三少爷……”,陆教授回头,“我不是你们什么劳什子三少爷,地我已经买完了,别跟着我了!”
他本来准备走的,但还没出会场的门,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角落里和其他人说说笑笑的。
这是……慕衍?他不是在俄罗斯吗?这小兔崽子敢骗我?我刚刚是不是说了一个三十亿来着?他连老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看来,这小子是得回炉重造了!
像是为了确认一下他到底是不是有这么大的胆子,教授还侧着脑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他的脸,然后坐在了另一个角落里,戴上了连在外套上的帽子,拿出了手机,给他发了个微信。
内容只有两个字:在哪?
银座本来在与隔壁座的人聊天,手机震了一下,他本来准备关掉的,但看见了手机上发信人,立刻回了一句:我在机场,主人,今晚到家,不用等我了……和阿柴早点睡。
机场,机场?小奴隶,你死定了!
教授:既然是在机场,一个人等飞机很无聊吧,我们玩点有意思的?
银座看见这句话瞳孔都地震了一下,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除了在主人熟悉的学校,或者是在他熟悉的公司,还没有在外面的公共场合这样玩过,主要是因为没时间,也没机会。
若是平时他肯定会同意的,但是今天他实在是有事,可就算是有事,刻在骨子里对主人的臣服,他也不敢坏了主人的兴致。
只能硬着头皮回了一句:主人高兴就好。也许是这个场合太特殊了,回完这句话他就脸红了,好像全场的聚光灯都汇到了他的手机上,屁股后面的椅子坐着都凉飕飕的。
隔壁坐着的是一个外国人,见他脸色有点不好,还递给了他一瓶水,“慕总,您看起来,气色有点不好”
“没事……”慕衍笑嘻嘻的回了一句,“可能是我快四十个小时没合眼了,为了与您见上一面,坐了八个多小时的长途飞机回来的,您看我这么有诚意,您就把那块手表让给我,怎么样?”
他一边与他说着,还一边得注意手机里的消息。
教授:你不是在机场吗?回我的时间隔了这么长?是在想,怎么拒绝我吗?
银座:奴怎么敢呢?奴,奴刚刚在安检……
安检,呵呵呵……谎撒得还挺周全,教授:那你现在到候机室了吗?
银座:到了,主人,有什么吩咐?
教授:先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他说着就按下了手机上一个APP的启动键,银座立刻闷哼了一声,扶住了旁边的椅子。
我草,我草,什么东西啊!什么东西也不可能距离这么远都可控吧!
这股酥麻感是从菊花里面传来的,他脑子里猛然想起了上次,他和陆言上床的时候,他是看着他把一种奇怪的液体抹到了他的鸡儿上,然后操了进去,还一边干他一边和他说。
这是王朝最新研制的产品,液体状的,里面布满了肉眼看不到的微微型电子器,可以附着在你的菊花里长达一周,它摆脱了遥控器,平日里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是通过手机直接控制的。
我听麒麟说,这个东西,因为是微微型仪器,很小,很多,进入肠道之后可以像小章鱼们一样附着在上面,不仅会动,还会放电,后劲特别足,你有空就试用一下,感觉好的话,我们在推广。
好,好你妈!这是什么鬼东西!麒麟你他妈平日里没事做了吧!
旁边坐着的那个老外又看了他一眼,“慕总,您要不然先回去休息”
慕衍喝了口水,强打着力气坐正了身体,“没事,没事,呵呵呵呵呵……我的朋友真的很喜欢那块手表,是我晚到了一步您才把他拍走了,这样吧,您出的价,我番三倍给您”
手机又震了一下:感觉怎么样啊?小奴隶?
银座:回主人的话,很舒服
教授:???
银座:就是很舒服,就像有很多可爱的小手手,在给你的菊花做按摩,力道不轻不重真的很舒服,感谢主人的赏赐,不过再过一会儿,可能裤子会湿,求主人手下留情。
他才开的一档,强度不大,舒服是真的舒服,这微微颤动的酥麻感,从后穴的肠壁一直延续到了附近的毛细血管,算不上痒,亦算不上疼,只是一点小小的震动,完全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
方才只是突然启动的那一瞬间,他有一点不适应罢了。
更让他羞耻的是,这种场合之下他必须以一个完美绅士的面貌去面对隔壁那个买了他看中的手表的老外,而现在,身体里最羞耻的地方涂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粘液,手里还要打出这么下流的字,来伺候他的主人。
陆言也因为是新产品,又是在外面,起初不敢下狠手,但此时此刻,看到舒服这两个字,看见旁边那个西装革履的人好在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和别人侃侃而谈,他心里就冒火!
他皱了皱眉头:嗯……舒服就好,希望老板喜欢……
他将手里的APP直接上到了第二强度的档位,几乎是一瞬间,耳边就传来了一声闷叫,教授大人抿着笑意心情好极了。
周边所有人都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捏着旁边的椅子,手背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隔壁的老外更是吃惊了,“慕,慕总,您,您怎么了?确定不需要去休息一下吗?”
“不需要”慕衍抬了抬手,他努力的克制着,花了天大的力气憋了个正常的声音说话,“被虫子咬了一下,呵呵呵呵……”
草草草!那玩意,强度大了二十倍都不止,他妈的,还会放电!
就像无数根马蜂的针,以非常快速的频率刺在上面,密密麻麻,深深浅浅,不对,比那种感觉还要可怕,就像是伸进去两个指甲盖,掐着娇软的肠壁上的肉,生生的掐出了血。
还时不时的放出小型电流,电压不大,但就是这时不时的一下都能让后穴里的软肉痉挛到一起了。
他的身体嗜痛,越是羞耻的疼痛就越能让他兴奋。
尤其是在这种场景下,这个会场里出入的不是西装革履的名流,就是礼服晚裙的贵妇,而他慕衍本来就应该是最耀眼的男人,现在竟然恬不知耻的在这个角落里被玩弄着人体最私密的地方。
时不时几下蹿上来的弱电流,就像是催化器,很快就让他的后穴渗出了水,也让他的鸡儿抬起了头。
见他的坐姿都微微弯下了腰,隔壁的老外也多少有点不好意了,“翻三倍就是九个亿了,慕总用九个亿买什么样的手表买不到啊,强拖着疲惫的身体和我谈了这么久,想必是很重要的朋友吧”
“是……很重要……所以,请您务必要让给我……改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一定鼎力相助”
老外看他手都把旁边的真皮桌椅抠破了,就知道那只虫子肯定咬得他很难受,还是松了口,“你们中国有句老话,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慕总这么想要,这块表我就原价转卖给您了,我去给您拿,您也快点回去休息吧……”
“谢谢,史密斯先生……”
他走了,慕衍才放松了身体,深呼吸了一口气,我草,液体状的,如果是跳蛋之类的东西,他还能把它先拿出来,那玩意是糊在上面的,抠都抠不下来的。
死麒麟,防我们这种sub做手脚,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行啊,一会儿拿到了手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啊,陆言虽然狠了一点,但是他很有分寸,从来不会在外面妨碍我工作谈生意的,这是怎么了!
想也想不通,银座就开始发信息找主人求饶了:主人,奴,奴要登机了,要关机了,马上回去,回去之后再伺候您啊?
教授:关机只是手机收不到消息,对那些小电子没有影响的,继续受着
银座:主人,这样……这样,奴,奴已经硬了,这样我没法走路
教授:这是惩罚!
银座:我做错什么了!
打完这几句他就立马撤回了,换成了语气更软的:奴愚钝,不知道做错什么了?
座位旁边突然坐下来了一个人,差点把银座吓死,看他慢慢扭过头,冲着自己一脸无辜的笑,他是真的要吓死了,手里的手机都要掉了。
“呵呵呵呵呵……主人……好巧啊……你这么会在这儿啊?”
陆言摊了摊自己无辜的手,“现在知道做错什么了吗?你不是要登机吗?来,登一个我看看,我看是你的鸡儿要起飞了吧……俄罗斯,机场……你有几个胆子,敢骗我啊!”
“我……不是的……你听我解释……你先把后面那个停下来,我可以解释的!”
教授大人坐正了身体,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银座立刻领悟了他的意思,“在这儿啊?”
我草……这儿……虽然是在角落,这他妈灯火通明的,比电影院还刺激。
“或者,你想去前面的拍卖台上?”
银座立刻猛烈的摇了摇头,钻到了椅子底下,他个子高,蹲下去的时候还撞了一下头,在这个狭窄的地方,他的脖子伸出来就占据了他主人的整个胯,连手都没有抬起来的地方。
陆言身体前倾,他穿的外套是风衣款的,可以完美的挡住侧面,就算有些许经验丰富的猜到了他们在做什么,也什么看不到。
银座用牙齿咬开了主人的裤子,放出了他的鸡儿,只微微用舌头撩了一下,他就硬了。
这样的环境给了他们太大的刺激了,教授从前无数次的想过的,他想在他的办公室里,当着他所有员工的面,把他扒到一丝不挂,按在身下操到求饶,他想在无数绅士精英的面前,让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跪在自己脚下,伸出舌头伺候着自己的性器。
他想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个能征服世界的男人只配臣服在他脚下。
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磨合,他非常熟悉他的身体,他也非常熟悉主人敏感的位置,舌头撸下包皮,一圈一圈的往下面滑,尤其是落到了蘑菇头的相接之处,濡湿着,卷动着,直接往下,生到了鸡儿的根部。
呼……陆教授眯着眼睛,舒服的吐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这里不让抽烟,他肯定都燃起火星了。
陆言按了按胯下的脑袋,坚挺的鸡儿往深处顶了顶,银座也知道,主人应该是快射了,加快了嘴里的速度。
可就在这里,陆言敏锐的感觉到,有人朝这边过来了,正是那个老外。
他立刻一脚踹开了胯下的人,裤子都来不及提,只能扯了扯衣服盖住了,这里空间太小,这一踹,银座是结结实实的被撞了一下,撞得后脑勺疼。
老外看着还不明所以的,“慕总……您蹲在下面干什么呢?”
“啊?呵呵呵呵……”慕衍站起来傻笑了一阵,“没事,我东西掉了,找找……哦,对了,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那位朋友……他叫陆言,是艾力斯普大学心理学的教授”
“陆教授,您好……”他伸出手,教授也只能坐着和他握。
银座还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我草……搞什么啊……握手哪有坐着握的,教授给了他一个看白痴一样的眼神,我为什么站不起来你不知道吗?
慕衍立刻明白了,连忙补了一句,“不好意思啊,史密斯先生,陆教授腿脚有点不方便”
“没事,这款手表确实很符合陆教授的气质,慕总您眼光真好”他说着就把今晚那款花了三个亿拍到的手表送到陆言面前,这是……
教授看了一眼,这才想起来,好像是某一天,他翻世界钟表史的时候翻到的,只是偶然说了一句很喜欢这种瑞典西欧风格的表,古朴,简单,这一款都已经算得上古董级别的了,和历史书上的那一款一模一样,现在也只能在拍卖会里见到了。
陆言原本生性淡薄,对任何物质性的东西都没有什么很大的欲望,那天他只是随口一说,他自己都忘记了,没想到他竟然记住了。
看完这款手表,教授回头宠溺的看了一眼他的小奴隶。
史密斯先生也笑了笑,“很久没有见到关系这么好的朋友,慕总为了参加拍卖会,买这款手表,在俄罗斯把一周工作压到了五天,提前回来,快四十个小时没合眼了”
“可惜还是晚到一步,被我买走了,还软磨硬泡了我这么久,我是见他身体实在不舒服,撑不住了才答应他的,希望陆教授喜欢,我还有事,不打扰你们了,先走了啊”
他走了,慕衍还是非常有礼貌的,“谢谢史密斯先生忍痛割爱,您放心,钱我会第一时间打到您账上的,有空过来魅城玩,无限欢迎”
陆言拿着这块手表,左看看,右看看,脸上止不住的笑意,只觉得很烫手,里面好像承载着什么很重的东西。
“主人,喜欢吗?”陆教授捏了捏他的脸,“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告诉了还能叫惊喜吗?”银座眯着眼睛笑了笑,指了指他裤裆下的某处,“主人,还要奴继续伺候吗?”
“当然,换个地方!”
他的生理与心理都在爆发的边缘,所谓的换个地方,都等不到回家或者直接在这个酒店开个房了,而是直接去了这一层的卫生间,进了隔间就扒下了他的裤子,将他按在了马桶盖上。
挺着鸡儿就干了进去,“这么湿了,骚货!”
他关掉了那个东西,此时此刻他不想让任何其他的东西和他一起分享慕衍,就算是个机器也不行,这个男人是他的,从皮到骨,每一个细胞都是他的。
是他从前受了太多苦,也是他花光了这辈子所有的运气,才能遇到他的吧。
他很硬了,而里面刚刚被那个小小的触手伺候过的肠壁还酥酥软软的,遇到一个庞大的硬物进来就会死死的缠绕住,甚至像是长了细小的舌头吸吮着,像是要把他的魂都一起勾出来。
这是在厕所,酒店的厕所又不像王朝那么隔音,银座本来就不爱叫,此时此刻更是不开口了。
教授现在只想让憋在身体里的力量爆发出来,根本就管不了他叫还不是不叫了。
只是按着他的屁股,大开大合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撞到自己最爽。
忽然,外面传来了动静,像是有人来了,这个声音,他认识,刚刚酒店的时候,就是被这个登徒子给调戏了!
“哎……宏哥,今天是怎么了?被谁泼了一脸红酒,听说你见到那个华三公子了,长得怎么样?是你的菜吧……”
华三公子?听到这个称呼,银座立刻回头看了看自家主人,教授一想起这个人就气不打一处来,拉着身下的人换了个体位,他把银座按在了门板上,自己在身后继续着动作。
“长得是不错啊,斯斯文文的,听说还是个教授啊,读书人,不过就是性子太烈了,改日再见到一定好好玩玩”
玩玩?玩你妈啊!
“你行了吧,你要是动了华三公子,华总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我可是听说了,这个华三公子早就跟了银座了,银座加上华云哪个你都惹不起,你呀,最多看着流流口水罢了!”
“我是真的很想看看,性子这么烈,这么白嫩的一个小人,被银座压在身下,四处求饶,几哇乱叫的样子!”
听到这句话,银座实在忍不住了,都快憋得笑死了,笑笑笑,笑你妈笑啊。
教授大人怒血上头重重的捏了一下他的屁股,银座吃痛,闷哼了一声,锁紧了后穴,将自家主人给夹射了,在临近爆发的那一刻,教授大人将他转了过来,按在了地上。
银座非常熟练的张开了嘴,接受了主人赐予的全部精华,并且吞了进去。
他发泄完,气喘吁吁的吐了口气,坐在马桶盖上,穿好了自己的裤子。
见他的小奴隶还跪在地上一脸哀怨的看着他,“怎么了?”
“主人……奴,奴想射……求你了,快两个月了……”上次,那,那个三个月,他真的就一次都没射过了,今晚,今晚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教授大人俯下身子捏了捏他的脸,“看在你花了这么大心思哄我开心,让你射”
“谢谢,谢谢主人……”银座立刻露出了笑容,“但是……但是……主人,您能不能帮我一下,您今晚,太温柔了,我,我射不出来……”
“贱货!”教授伸出手,狠狠的掐了一下他的鸡鸡头,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银座毫无防备,仰着脖子大吼了一声,“啊……”,鸡儿里面的东西爆发出来射了自家主人一手。
教授大人伸出了自己手递到了他面前,“舔干净”
外面正准备离开的两个人听到这一声大叫,立刻来了兴趣,慢慢的顺着声音的源头寻了过去,确定了那个隔间,他们也不敢进去,就在外面守着。
没等多久,里面的人就出来了,先出来的人是教授,他若无其事的去水池边洗了洗手。
后出来的人是银座,他没舔干净,还撩了撩唇边白色的液体,看了一眼这两人,“看什么看啊,没见过人打野炮啊,我告诉你们,要是敢打华三公子的主意,别怪老子不客气!”
银座他们是认识的,但是他嘴唇边的,是什么?白色的?是精没错了?我靠,我靠!银座……???
这两人当即就愣在了原地。
出了卫生间,教授直接拉着他去开了间房,“主人,今晚,玩不动了…… ”
“我知道”他连轴转工作了五天,又四十个小时没合眼了,憋了两个月,射了这么多,还能有力气才怪,回家睡还得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呢,“到楼上去洗个热水澡,我抱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