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不是什么好药,但也不是什么坏药,没有任何催情的成分,只是能单纯的触动肠道剧烈蠕动。
毒贩窝里下面很多小弟都喜欢私吞了货自己拿出去卖,藏在身体里运出去,这种药就是专门用来对付他们的,但向来都是五颗五颗的往他们身体里灌,让他们自己把货拉出来。
只有一颗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生理伤害。
从来都是他这么对别人的,现在角色互换,沈临君从心理到生理都无比的抗拒。
小药丸很快就起了作用,也不是疼,下腹剧烈的搅动,翻江倒海,就像是有人捏着他的肠子在玩。
沈临君憋得满头都是虚汗,捂着肚子就跑向了楼上的卫生间。
男人看着他这个样子哈哈大笑,慢慢悠悠的站起来,非常轻松的吹着口哨跟了上去。
魔鬼!他就是个魔鬼,口哨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门外响起,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他,那个人就在哪里站着,那个人只要想进来他就能进来,那个人无论想对他做什么他都拒绝不了!老子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
“喂……好了吗?”门外的男人终究是等得不耐烦了,即便是反锁的门,他三下五下就弄开了。
坐在马桶上的狮子大人立刻捂住了自己白嫩的鸡儿,“你干什么!”
“搞得跟没见过似的……”刑律师呵呵一笑,自作主张的走到了浴缸那边,打开了水龙头,狮子大人伸长了脖子,好奇的看着他,这货想干什么?不会想在这里泡个澡吧,泡澡就泡澡吧,只要不来折腾我。
他刚刚想到这里,那边的男人就健步走过来,按下了冲水键,薅住了他的脖子,按到了浴缸边上,“你他妈有病啊,刑冷!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凭什么啊,你裤子都没脱!你他妈别碰我!”
是啊,他一丝不挂,而这个男人却连裤子都没脱,不仅裤子都没脱,甚至他妈的连外套都没脱,凭什么啊!
刑律师拿着花洒,对着他的屁股,哗啦啦的冲了个遍,手下的人,几哇乱叫的死命的挣扎,他直接上了脚踩在了他的屁股上。
他一只手拿着花洒,一只手掰开了他的屁股,“洗干净,别动!”
狮子大人从来就是在上面的那个,在任何情况下,让一个攻亮出菊花都是莫大的耻辱,现在光是被人看到,脑子里集聚的羞辱感,就几乎让他窒息,他全身都在发抖,极力的想要逃离,可那个人那只脚,就像是一座山死死的压制住了他。
强烈的水柱冲击在了那一条嫩肉上,这冰凉的触感,让他下半身几乎都瘫软了,没有了力气,尤其是他几乎像是故意的,故意加大了水压,对准了那个洞。
说不上疼,也说不上痒,就是牵动了全身的神经,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刑律师拿着花洒一直没有动,眼前的美景让他愣了愣神,也许是药物的缘故,也许是水的缘故,后穴周边细细碎碎的褶皱开开合合的,像是在极力的邀请他进入。
“你他妈有本事弄死老子!刑冷!”弄死你?弄死你就弄死你!
他嗓子有点发紧了,扔掉了花洒,一脚将他踹进了浴缸里,自己也来不及脱鞋了,直接跨了进去,只掏出了一根梆硬的鸡儿,捏着他的屁股,对着那个紧紧缩缩的洞狠狠的挺了进去!
粗壮的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撕裂般的疼,沈临君嘴唇都有点白发了,一声咆哮,高高的扬起了自己的脖子。
身后的男人也扬了扬头,爽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流血了,顺着后穴周边的褶皱滑落到了两人的结合之处,流到了腿上,滴进了水里,红色的血融进这一浴缸的水立刻就散开了。
“很疼吧……小可爱,给老子记清楚这种感觉”他捏着他的屁股,指甲仿佛都要嵌入皮肉里去了,“记清楚是谁让你疼的,从现在开始,你在床上的主动权结束了,老子让你爽你才能爽,老子让你疼你就只配受着,下次再敢出去找小白脸,老子就阉了你!听到吗!”
他的鸡儿随着他的话又往前挺了挺,疼,好疼啊,身体里就像是钉进去了一颗钉子!沈临君几乎连意识都模模糊糊的了。
“老子再问你话!回答我!”刑冷抬起手给他白嫩的屁股一巴掌,他实在是没有忍住,声音都是颤抖的,“啊……我知道了,知道了,疼……疼……刑冷……真的很疼……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给老子操爽了,老子就放过你。
他自己也憋得太久了,实在忍不了了,按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整个头都按进了水里,身后进进出出剧烈的挺动着,他知道疼,他也就是想让他疼,却不想听见他的叫声,怕自己心软。
沈临君怕水,从十八岁那年开始,就无比的恐惧水,恐惧船,恐惧水淹没身体的感觉。
他想要起来,却起不来,冰凉的液体没过了脸,淹到了耳朵,当年那些人的笑声,无助,屈辱,像死亡一样一寸一寸的裹着他,勒紧了他的咽喉,没有办法呼吸,叫也叫不出声。
疼,除了疼,真的一点其他的感觉都没有,他能感觉得到,这满浴缸的水都渐渐的被他的血染成了红色,他会弄死他的,他就是个疯子!
但好在这种感觉持续的时间三分钟都不到,刑冷似乎也知道他承受不住,草草结束了,射入了他体内便从浴缸里走了出来。
失去他力量的那一刻,沈临君整个人瘫软在了浴缸里,泡在粉红色的水里,连把自己撑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人看着一声嗤笑,“体力不行啊,没事就去健身房好好练练”
“刑冷……”见他要走了,他强打着力气叫住了他,“我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喜欢,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他回了回头,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走了。
外面已经黑了,轰隆隆的雷声一阵一阵的,像是要下雨了。
刑冷又点了根烟,独自走在路上,他原本就不再年轻了,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他刚刚的那个问题,心中似乎略显悲凉,这烟抽得也略显沧桑了。
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到底喜欢他什么呢?
就像是十六岁的那一年,他还是个春风明媚的少年,警校的操场上总是散发着一股泥土的芳香,那个和他年纪一样的男孩总是会问他,“阿冷,出了警校,你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时候他总是自信满满,拍着胸脯,对着青天白日,“自然是要成为抓坏人的好警察,阿廷,是你救了我,也是你带我进的警校,我刑冷这条命,先属于国家,再属于自己!”
他是个孤儿,是云廷捡到他,把他进了警校,可是最后,他却没有保护好他,甚至被逼着亲自动手杀了一起去金三角的兄弟。
“没事的,阿冷……”那天晚上,湄公河畔的风吹着很凉,“你知道上面为什么会选五个人来吗?因为很多人的命都只是为了帮其中一个洗脱嫌疑而已,换句话说,他们也知道我们五个最后只能活一个,如今这种情况,我们都很清楚,最后都会为你而死”
“可是我有点怕了,阿冷……我从来不后悔成为警察,来到金三角,但是就是有一点怕了,还有一种说不清的遗憾,我怕我还没有搞清楚什么是真正的活着,什么是生命的快乐,就死在了面具之下,无人问津,也怕你和我一样”
“生命从来都不容易,为国效力是我们所有人的选择,我们的骨血,灵魂,会永远驻守在西南国土之上,但是阿冷,答应我,如果你能活着,未来的某一天,你能找到真正让自己快乐的事,不要放弃,和那些快乐呆在一起,做真正的自己,你活着就像是我们活着一样,替我们好好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下雨了,瓢泼大雨说来就来,从头到脚,寒冷浸入了骨头,他脸上没有表情,步子也没有加快,就这样抽着烟,漫无目的的行走在路上。
鲜血,嚎叫,毒品,武器,死人,他恐惧过,崩溃过,但终究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铸成了铮铮铁骨,百毒不侵,他的骄傲,不允许把那段无助的日子告诉别人,好像他刑冷从来就是这样无坚不摧。
暴风雨之后,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甚至不确定暴风雨是不是真的结束了。
沈临君,生得儒雅,长得干净,十年前,第一次在公海上见到他的时候,他就不自觉的接近他,想要得到他,也许是在黑暗里待得太久了,见到这样生得白嫩,不谙世事,还牙尖嘴利的可爱少年,就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发自内心的想要占有。
他离开了警队,花了十年的时间洗干净了所有的身份,因为他不能把危险带到他身边来。
那十年,他幻想过以后的日子,他们会生活在一起,会吵架,会打闹,但是他一定会让着他的,他会喜欢听他骂人,喜欢看他气急败坏,上蹦下跳……
但十年的时光终究太长了,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在问他,他到底喜欢他什么?他不知道,也许是行走在刀口上,可能随时都会死,想要感受一次云廷口中所说的自由与快乐吧……
忽然,大雨中慢行的男人皱了皱眉头,拉着后面的人一个过肩摔就将他砸在了雨地里。
宁涛捂着头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刑哥,你干什么,下这么大雨不打伞,装酷耍帅啊?”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一声不响出现在我身后,尤其是在我思考问题的时候,我会弄死你的”他扯了扯嘴角,没有管他,继续往前走,宁涛连忙追了上去,“哎,那小子人呢?你是不是把他上了,还活着吗?刑哥,刑哥……你要是想和银座干起来,我立刻去叫人……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放心,你死了他都不会死!先别惹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