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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犬种)(主动咬,舔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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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请珍惜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霸道总裁式的大爷,他很快就硬不起来了!

-----正文-----

顾颜跟司闵在一起厮混了两天,彻底榨干了自家夫君,她都没用什么道具就能把自家夫君操得脚不沾地的趴了两天,怎么看怎么有成就感。所以这两天顾颜心情非常好,每天都乐呵呵的,连医奴都说她连带着身子都好了不少,也能吃些荤腥了。不过他家小闵儿心情不大爽利,非常苦逼的趴在床上,不敢逃跑不说,还要不时承受顾颜来兴致时的调笑!他尚未缓过来的身子就这样恶性循环了下去。

“夫人要回去了吗?”顾颜说要回去的时候司闵心里都乐开了花,不过他不敢表现出来,他家夫人可小心眼了,真要惹恼了自家夫人,刚好的身子又要被迫躺回去不说,还要被迫说无数骚话,那个太羞耻,他受不来!

“夫君舍不得我?”顾颜才不顾周围奴仆的目光,她抱着司闵的腰,隔着衣服磨蹭。她这两天成就斐然,单就被抱了知道要回抱这一点就值得表扬,虽然每次都会脸红什么的,但这不正是司闵可爱的一点吗?其实她也不大想走,但是司闵确实是要忙起来了,她现在是没事干闲出屁来了,但是之前那也算是半个工作狂,谁要是在她工作的时候打扰她甚至搞破坏,她保准把人拆了。于是,以己度人的顾颜很懂事的放过司闵,乖乖把自己打包回家。

“嗯。”司闵微红着脸扭过头,把到嘴的呻吟声咽下去。毕竟如果夫人被他的声音吸引,再来一次,他就真的要哭了。但是他显然小看了自己的魅力,即便他没有呻吟出声,但是就凭他这种羞涩的欲拒还迎的姿态,就足够顾颜再把他按倒来一次。

“夫!夫!夫!夫人!不、不、不、不行!”眼看着又要被反倒,面对顾颜毫无抵抗力的男人眼角含泪,这个时候谁还管得了去办公时,见到其他人会不会被嘲笑什么的。他只要看着顾颜的目光,她甚至不需要装可怜,他就要缴械投降了。

“傻瓜,说了放过你的。”顾颜好笑的看着司闵感激得目光,他在她面前这么好骗好欺负,真怕他有一天被人骗去卖了。这么想着的顾颜却拉开了司闵的衣服,张口就咬上去。

“啊啊啊!!夫、夫人你,你说放过我的……”

“放心,我就舔舔,不动你。”顾颜的这句话跟往间男人说得诸如蹭蹭不进去之类的话一样都毫无可信度,但是显然,司闵还不知晓其中的内含。

不过顾颜觉得自己还是个有格调的女攻的,她秉持着动口不动手的行为准则,把衣服遮住的皮肤舔咬了个遍,种下了片片的草莓。在司闵婉转诱人的声音中叹了口气,无奈的放过了身下的男人,虽然她还想在玩一会儿,不过理智已然到达极限,再玩下去,估计就真要把司闵拆了。

“夫、夫人?”

“别勾引我,不然就真把你拆了!”顾颜的豪语让司闵再次红了脸,他毫不怀疑顾颜话语里的真实性,只是看着顾颜高高翘起的下半身他还是有些踌躇。他倒不是真的想让顾颜把他拆了,只是欲望不得纾解的痛楚他深有体会,毕竟他家夫人总爱强制它。他也就算了,大男人忍忍就过去了,但是顾颜身体虚弱,那么瘦弱的姑娘强忍着……

“我、我帮你。”司闵难得强势的推倒顾颜,他没使劲,但顾颜乐得顺势一坐,对司闵接下来的动作充满了好奇。

顾颜坐着,司闵站着,而且还在不停的咽着口水,显然他正不停的做着思想工作。然后他颤抖着的拉下顾颜的亵裤,然后半跪在地上,试探性的舔了上去。

“呜……”司闵不大会这个,他毫无章法的舔弄甚至偶尔会弄疼顾颜,但是只是司闵主动为她口这一点,就足够她兴奋了。司闵脸皮薄,在床上又是个哭包,骚话说过分了都能晕过去,顾颜自然不敢轻易让他尝试‍‍‌口‎‌‍‍交‌‎‍‎‌,不然把人惹火了还得她来哄。“闵儿……”

顾颜的低声叹息让司闵忍不住抬起头,他有些紧张的嗦了口气,“我、我看沧澜是、是这么帮你的……”

顾颜柔柔的笑着,她注视着司闵,这一刻,眼里只有他。而这种专注,也让司闵浑身发抖,熟悉的混沌席卷脑海的时候,司闵忍不住思考着,他是不是又挖坑把自己埋了?

“闵儿,你咬到我了,不要用牙齿,会疼的。”

司闵很想说她咬自己的时候,他那么求饶也不见她停下来,可这么想着,他却还是无声的叹了口气,尽量收缩牙齿,不让自己弄疼她。

“使劲,含住它,吸吮它……嗯,闵儿真棒。”顾颜被吸得很爽,于是苦了司闵,本就粗壮的‍‌肉‎‍棒‌‍‍‎在司闵的嘴里渐渐胀大,几乎让他无法含住。

“唔唔……”司闵难受的发出声音,甚至觉得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难受得紧。

“来,上下动一动。”顾颜极有耐心的教导着司闵,以司闵的性格而言,完事估计就会开始反省了,再想让他这么主动估计很难了,她得抓紧享受。“夫君真棒,舌头动一动,嘴里含不住的地方用手,不要太使力。”

顾颜的持久,司闵再一次领教了。他有些崩溃的流出眼泪,他之前的预感不是假的,他真的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起来。因为长时间上下抽动,他的嘴已经麻痹了,感觉也不太好,但是顾颜半点要射出来的意识都没有。司闵真的很想逃跑,但是顾颜的手放在了他的后颈上,她并不帮助他,但成功让他无法逃跑。

顾颜笑了笑,摸着司闵得很后颈道:“忍一会儿,很快就好。”然后在司闵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按住他的后脑,自己主动‍‌‍‌抽‎‌‎插‍‌‌起来。

“呜……啊……”司闵无声的留着眼泪,他跪在地上任由顾颜施为,然后被呛了满口。

“还好吗?”

“……唔……”司闵吓得根本不敢动,顾颜虽然‎‌‍射‌‎了‎‎‍,但是那根凶器却半点没有消停的意思。顾颜显然被逗乐了,她揉了揉司闵的脑袋,觉得自家夫君今天格外可爱,“不用理它,缓缓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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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儿呢?”沧澜被他放走,伺候的人却换了人。

“回主母,自您离家起,三儿哥便一直跪着,不曾起来过,请问要传唤他过来吗?”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啊!

顾颜脱衣的动作一顿,淡淡道:“带我去。”

顾颜的命令显然让伺候的奴仆愣住,在心里感慨了一下三儿的好运,男人微微低下头,“主母请随奴来。”

从出去到回来也好几天了,这么长时间一直跪着啊!

“主母,您不用太担心,三儿哥一直都是‍‌‌调‎‍‍‌教‌‌院最好的成品,又有内力傍身,就奴所知,这还不达三儿哥的极限。”

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这个世界已经开始要伺候人了。

“你去告诉下面,让他们送点食物来。”

“是,主母。”漂亮的小男孩还有尚未脱去的稚气,但已然初具雏形。

虽然小男孩说过三儿跪这几天不吃不喝依然没有到达极限,但这并不妨碍顾颜心生罪恶感。这不是‍‌‌调‎‍‍‌教‌‌,只是单纯的被顾颜忘记了。而且即便没有到达所谓的极限,三儿的身子也已经开始晃荡,看起来随时都会跌倒一般。而且他的感官也已经迟钝了不少,以往敏锐的知觉都没了,连顾颜进来都没发现。直到顾颜走到了他面前,他低着的头看到了顾颜的脚面,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了一个虚弱却绝美的笑容。

“主人……您回来了,三儿给您请安。”三儿缓慢而颤抖,显然,三儿的身体掌控能力已然不太好了。但是即便这样,他却依旧用笑容迎接着顾颜,真实而美丽,看着半点虚假不掺。

“过来。”顾颜坐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

“主……主人,能先允许三儿去清理身体吗?”三儿从不会在一个问题上犯多次错误,比起之前经常会弹跳的奴隶,‍‌‌调‎‍‍‌教‌‌三儿也好,享用沧澜也罢,都极为舒服省力。

“衣服脱了,躺好。”三人本身就有着汗珠,还要躺在顾颜的腿上,这对他来说太困难了,他浑身紧张的颤抖,膝盖因为长时间跪着都犯了青色。

顾颜只是轻轻一碰,三儿就疼得浑身颤抖,但除了身体自然的颤抖反应外,三儿却竭力保持着不动,即便顾颜弄得他很疼,也不躲。

“……主人……嗯唔……”三儿的身体就是这般,即便被弄到疼痛,只要她碰他,他就会起反应。他虽然倚靠着她,却不敢使力,整个人几乎属于悬浮着。他不反抗顾颜的任何行为,也不阻止自己的声音,只是那双眼睛里,只装得下顾颜。

“手我看看。”顾颜看着,那双被她打肿的手已经消了很大一片,此时看着就是有些红,但并不像之前那般几乎肿成了馒头,“用药了?”

“没……没有唔,您、您没有给恩典……三儿不敢用药,也不敢用内力……”

“好得真快。”顾颜就是有些感慨,三儿的手这才几天就好了,这还是在没有用药的前提下,怪不得之前好得那般快。

“您、您别生气,三儿自幼如此,都是三儿的错,您再打好不好?”‍‌‌调‎‍‍‌教‌‌院的人自幼被各种药水浸泡,身体里早已有了药性,而且无论是为了保护主人还是为了更抗造,他们都比寻常人更容易愈合,毕竟,主人受伤可以修养,但奴仆哪有这个权利?虽然这种用药物浸泡的身体会实际影响人的寿命,可是正常人家的奴仆职业寿命都在青壮年,像他们这种卖身在司家的人更是如此,年老的时候,没劳动力的时候通常过得都不会太好。当然,顾颜并不知道这一点,因为对这个世界的陌生造成了她的无知。

“乖,今天不打你。”顾颜接过小奴仆送上来的食物,然后放到了床上。

三儿看着顾颜,乖觉的爬了起来,他跪趴在床上,为了不把碗里的东西弄撒,他只能伸长了脖子,去舔舐碗里的食物。那明明是极为羞辱的动作,但是三儿做起来却显得极为优雅。顾颜曾经随口的狗奴被三儿记在了心里,他吃饭的样子,像极了教养极好的昂贵犬种。

就是缺条尾巴!

“三儿真乖。”对于三儿来说,只要顾颜愿意夸夸他,摸摸他,他就足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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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三爷又宿在花楼里了。”男人恭敬的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而他面前的宽长桌案边,是浓眉剑目的司苍。

“派人看着就是,老三还是不定性的年纪,只要他不破身,都随他。”男人的语气很淡,也没什么凶狠的表情,但就是让跪着的男人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三爷爱玩也就罢了,但世人皆知我司家男人碰不得,自己贴上来的,就处理了吧!”

“是!主人。”男人一句话决定了一人甚至几人的性命,偏生那般云淡风轻,却让他寒到脚底。

“苍一,顾氏进了司家之后,你交上来的纸怎么反而薄起来了呢?”司苍敲了敲旁边的纸张,那整整一叠,都是顾颜的生平。

司家的女人从来不是随意娶来的,而是祖宗告知的。不过在上一代主母死亡之前,他们不会得到任何新主母的消息,这一次得到,是在两年前。顾颜并不知道,自两年前,她的身边就一直隐藏着暗卫,不过他们除了探究她的信息以外没帮过她任何一个忙, 也没有出现过。但是顾颜毕竟是后院女,又是个不受宠的,每日里除了鸡毛蒜皮以外,没有任何复杂的经历可以说道。而两年以前的经历就更难查找了,苍一多方打听才摞了薄薄的纸张,结果顾颜嫁进司家了,本应该会被更好的监视,他却探听不出来有用的消息了。

“请主人恕罪,司家主院高手众多,内侍三儿虽然武功不如我,但内力很强,奴贸然接近恐被发现。而且主母御下手段很好,她身边的奴仆如铁桶般,奴探听不到任何有用消息。”

“这顾氏的确是个有意思的,那顾家心狠,顾刘氏也是个有手段的,本想着任顾氏自生自灭,却不想这野火,怎么也吹不散,顾刘氏这才伸出援手抱住了顾氏的性命。整整十五年,毫无根基的年幼顾氏竟也能在倾轧中活下来?不觉得她是个妙人吗?”司苍也没准备听到苍一的回应,他只是淡淡的接道:“司家规矩一直摆在那,但试问,进入司家的,哪个真正利用到了司家力量,便是母亲也不曾……沧澜呢?有段时间没见他了。”

“回主人,沧总管正在培养继承人,大约很快就要送后继者,供主人选择了。”

“继承人?”面无表情的司苍总算是有了表情,虽然只是皱起了眉头,“为什么!”

“回主人,沧总管已被主母使用过,按照家规,伺候过主母的家仆不能占据要位。”苍一的话刚落,桌案便裂了一条深深的缝隙,司苍怒极反笑,“顾氏!好个顾氏!她倒是会挑人!!!”

苍一吓得浑身发抖,司苍雄厚的内力一时没控制住甚至震伤了他。不过好在他很快稳住了情绪,再一次恢复了往日的面无表情,“看起来那顾氏也‍‌‌调‎‍‍‌教‌‌好了。告诉老三,他想玩想闹回家去,他收集了那么多东西与其便宜了外人,不如用在自家身上,也省得丢了身价不是?”

“主人,三爷的玩具屋是否锁起一部分?”三爷偏好酷刑,他虽然没破身,但是折磨死的‌‌‎男‍‌‎‌男‌‎‍‌‌‌‍‎女‍‎女‎‎‍不少,连经历过‍‌‌调‎‍‍‌教‌‌院‍‌‌调‎‍‍‌教‌‌好的家仆都有受不住被玩死的,何况是柔弱瘦弱的主母?

“为什么要锁?老三玩得了外面的‌‌‎男‍‌‎‌男‌‎‍‌‌‌‍‎女‍‎女‎‎‍,玩不了家里的?他的那些玩具屋,司家哪个主母没受过,怎偏生这顾氏例外?让医奴时刻备着,只要人不死,老三想玩什么都行。”他那位淡然优雅的母亲,不也曾在那些玩具下哭泣求饶吗?以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来讲,司家男人活得憋屈,在外被人明里暗里嘲讽,在内还要分享自己的妻子。他们虽然受司家教育长大,但也受外面男权理论影响,试问,哪个司家男人没有心理扭曲过?司家男人大多都把这种心理压力转化成了暴力倾向,他们依靠凌虐自己的夫人来得到快感。虽说司家主庄家规连他们做主人的都不能干涉,但对于司家仆从来讲,除非司家主母亲自开口命令,否则他们都会认为主母是愿意的,权当做房中事对待。可是在这个时代,女人本就依附于男人,后院里受过虐待的家家户户都不少,哪个有人撑腰做主,更何况是夫家来撑腰?司家男人钻了这种不透明规则的空子,把司家女人‍‌‌调‎‍‍‌教‌‌成他们喜欢的样子。至于司家主母,哪个又敢反抗?他那位睿智的母亲也不曾相信过司家替她撑腰的家规,在一群变态男人间苦苦挣扎。“记得把老二支开,那是个碍事的。”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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