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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原着93章(师祖x方潮舟)有非常严重的ooc,师祖堕魔,作者放飞自我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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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比较忙,接单接到头昏脑涨,今天终于忙完了所以过来摸个鱼.......因为太久没有摸鱼所以导致放飞自我,人物与剧情完全ooc,全凭开心在写,大家看个乐子叭!

彩蛋是评论区集美点的大黎婚后‌‍‎‍‎调‎‍教‍‎‍‌‎~

(ps:我是按我看到的点梗评论排的先后顺序写的,如有漏掉的,可以再评论一下,我会截图保存并在日后按顺序写出来)

(pps:不要送礼物,大家看的高兴留个评论一起乐呵乐呵就好了,不要破费)

-----正文-----

“与其让别人把你变成炉鼎,不如给我当炉鼎。”

钟离越水掐方潮舟脖子的手并没有怎么用力,相反的是,他袖下的那只手攥紧了,修剪整齐的指甲陷进了柔软的肉里,因为用力,手指都变得苍白。

钟离越水从未向外人露出这样的一面,手下的脖子太细,心脏的搏动通过相贴的肌肤传给他。

对方太弱,弱到只要他稍微用力,一切就结束了。

面前的青年明显被吓到,眼睛都瞪圆了,愣愣地看着他,好一会,钟离越水听到了方潮舟的一句话——

“原来我还是个皇子?”

“方潮舟,”钟离越水的声音更冷,“你有听到我的话吗?”

方潮舟啊了一声,像是才反应过来,他迟钝地回答,“我听到了,师祖,我是皇子的话,按年龄来算,我父皇应该已经仙去了,那现在的皇帝是谁?”

钟离越水不满意方潮舟的回答。

他的眼珠是铺满了碎金的琥珀色,凉凉地看过来时又冷又无情。

钟离越水看着方潮舟,垂放在身侧的手将自己的手心攥出了血。

方潮舟失忆之前是怕自己的,失忆之后也是如此。

他可以和荼白讨论双修,可以和薛丹融在床榻上翻滚,可以跟宋涟衣调情,还跟黎一烨谈婚论嫁,却唯独害怕自己。

明明......

指尖下的肌肤温热,钟离越水看着方潮舟强装镇定地睁着眼睛,可是他的后颈发下却悄悄地被冷汗浸湿了。

方潮舟还是在害怕。

无论怎么教他,他都学不会上进,整日里还是沉迷在话本和零嘴之间;无论怎么爱他,他还是会跟那些人搅合在一起,从来不会想到自己。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纵容他?

纵容着他跟着别的男人上床,成为别的男人的炉鼎吗?

钟离越水狠狠地闭了闭眼。

他的眼前又浮现了薛丹融雷劫之后,他去知春洲看见方潮舟骑在薛丹融身上的情景。

雪落红梅,斑斑点点都是别的男人印在他身上的痕迹。

方潮舟这么不听话,总是要给他一些教训,让他知道了痛才会明白哪些事情是可以做的,哪些事情是不可以做的。

就像凡夫教育子孙,总是要棍棒下滚一遭才会听话。

钟离越水的识海里,一缕黑气缠绕上了端坐清净台的小小元神。

钟离越水睁开眼睛看着方潮舟,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听话?”

方潮舟现在却是不敢将方才的回答再说一遍给钟离越水听了,他明显看见了钟离越水的眼睛里缠绕着行将入魔的黑雾,他终于掩饰不住了,眼神里的害怕之色越加浓重。方潮舟控制不住地颤抖,那惊惧的频率通过相贴的肌肤清楚的传递到了钟离越水的指尖,钟离越水甚至能感受的到方潮舟的心跳都明显的变快了,是被吓得。

一个即将走火入魔的天下第一人,没有人能不害怕。

钟离越水偏执地看着方潮舟,本来被收敛起来的威压随着他的心情而外放出来,方潮舟顿时头晕腿软,整个人站不住地就要往地上倒。

钟离越水却在方潮舟腿软的那个瞬间一把抓住了他的后颈,将方潮舟提到自己的面前,终于吻了下去。

唇瓣相贴,呼吸交错。

方潮舟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就要挣扎,可是钟离越水的威压压的方潮舟所有的挣扎都像是‎‌情‍‎‎‌‌趣‌‎‍‍‌。

钟离越水一只手控制着方潮舟的后颈,一只手揽着方潮舟的腰,两人上半身紧紧相贴,因为身高的原因,方潮舟甚至被钟离越水往上提起了一点,只有脚尖勉强挨着地面。方潮舟在眩晕之中还不得不抓紧了钟离越水的衣领,即使他不愿意,却也因为本能地害怕被直接扔下去而不得不如此。

钟离越水吻得又深又重。

他咬开方潮舟的唇,让鲜血淋漓在唇齿之间,方潮舟的嘴被咬开口子,钟离越水的舌尖舔开伤口,舔出更多的血液,让刺痛始终刺激着方潮舟在眩晕边缘摇摇欲坠的神经,让他被迫清醒着面对这场入侵。

方潮舟嘴唇上的鲜血被钟离越水的舌尖舔舐,再被钟离越水带进他的口腔里,从上颚到舌下,舔舐过齿列,深入到喉口。每一寸每一厘都沾满了方潮舟的鲜血和钟离越水的口津。两个人的味道在方潮舟的口腔里交融,分不出彼此。

方潮舟清醒之后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吻,到最后是即使钟离越水重新收敛起了威压,方潮舟也站不住,只能让钟离越水抱着他才能稳住身形。

钟离越水逐渐不满足于亲吻,方潮舟被钟离越水抱着,跌跌撞撞地往屋子里去。

踢开了房门,被按在了窗边。

支木稳稳地架着窗扇,窗台上的花盆却被撞了下去,发出清脆的一声碎响。

池塘里的红鲤鱼悄悄地往上探出一个泡泡,正好看见方潮舟被钟离越水压在窗边,上半身悬空地往后仰着,腰腿向后折出一个柔韧的弧度。

红鲤鱼看了个囫囵,就慌慌张张地用前鳍捂住了两只眼睛,重新又潜入了水底。

“方潮舟,听话。”钟离越水终于松开了要被憋过气去的方潮舟。

他用手指抹了抹方潮舟被吻的红肿的嘴唇,指腹擦过伤口,于是就沾上一点浅淡的血色、

钟离越水看着方潮舟喘不过气的模样,看见方潮舟攥着自己衣领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抽筋痉挛无法打开,现在还在颤抖。

他一把将方潮舟痉挛颤抖的五指抓在掌心,又吻了一下方潮舟的嘴唇,只轻轻的一下,“方潮舟,我们结契吧。”

结契成为道侣,从今往后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方潮舟的眼前还蒙着水雾,他的脸上晕着两酡红晕,是烈酒之后的迷醉。他被钟离越水吻得喘不上气,心跳的又急又快,不是喜欢,只是憋的。

方潮舟摇头,他现在还在喘着说不出来话,可是他知道自己不会喜欢上一个武断专行的人,他不喜欢钟离越水,他在拒绝。

可是方潮舟没有看清钟离越水眼中愈发浓稠的黑雾。

是无数年孤寂的修行里偶然产生的杂念,是一年华黎山上与魔偶相伴时的缘起,是往后二十年里的悔恨与无望思念的沉淀,是今日被拒绝时的喷发。

它们融合在一起,成了钟离越水的心魔,这个心魔名为——

方潮舟。

而祛除心魔的唯一方式也是——

方潮舟。

起于方潮舟,便也该终于方潮舟。

可是方潮舟不喜欢他,方潮舟不愿意跟他成为道侣,方潮舟甚至是讨厌他害怕他的。

钟离越水的道心在颤抖不稳,于是心魔得了空隙,他猛地掐住了方潮舟的脖子将他卡在半开的支窗下,“既然如此...既然如此...不如让你做我的炉鼎。”

把你囚困在身边,哪怕日后终不得善终,我也要把你困在身边,我活一日,你便一日是我的。只有我死了,你才能自由。

钟离越水发了狂,入了魔,携带着方潮舟从昼雨池瞬移回了华黎山上方潮舟曾经住过的院子里,又将他压在了床边。

华黎山顶乌云凝聚,高空之上狂风骤起,电闪雷鸣。

方潮舟被钟离越水卡住了脖子,这次不是刚才那样的克制,而是带着要直接杀死他的力道,方潮舟挣扎着,两只手用力地去掰钟离越水的手,双腿也在不停地踢蹬着,他额头上爆出青筋,脸色涨的发紫,是将要被掐死的前兆。

可是钟离越水却在这个时候松开了一开始握着方潮舟手的手,他直接干脆地扒下了方潮舟的裤子,两根手指不带任何润滑与温柔地直接捅进了方潮舟的‌‎‎后‌‌‎‎穴‎‌‍‎‍里,随意地搅弄了两下,就将自己的硬挺直接插了进去。

雷鸣之下,方潮舟还是觉得自己听到了‘呲’的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方潮舟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张开嘴,想要发出一声惨叫,却因为钟离越水而被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

“——!”

那根东西又大又粗又长,像一把铁锨又像一把利刃,直直地捅开了他的身体,直接撕裂了他脆弱的防护,扯出新鲜的血液,让方潮舟感受到了这一辈子都难忘的痛。

钟离越水稍微松了手,方潮舟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隙。

可是刚刚他还敢挣扎踢蹬,现在他却浑身僵直着动也不敢动,只有腿根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动着。

方潮舟害怕自己只要一动,身体里的这根利器就能在顷刻之间索了他的性命。

可是方潮舟不动,钟离越水却会动。

钟离越水把自己往外抽出了一半,看见深色的‎‌‍‌‎阴‎‌‍‎茎‌‎上裹了一层血色的膜。可是他却毫不怜惜地按住方潮舟因为刺激而不断抽动地小腹,然后深深地往里面一撞——

“呜......”方潮舟终于又反应了过来,他又开始挣扎着踢腿,眼睛里蓄满了泪,脸上亲吻时的红晕因为疼痛而迅速褪去只余下苍白,他抖着嘴唇发出吃痛的哭声,不安分的脚一直试图踩上钟离越水的小腹把他蹬开。

可是钟离越水的手还卡在方潮舟的脖子上,他一看见方潮舟开始反抗,就又收紧了力气,于是方潮舟又一次陷入窒息的境地里。

他的身体因为窒息而抽搐,‌‎‎后‌‌‎‎穴‎‌‍‎‍因为窒息而收缩,层层肠肉裹吸着钟离越水的‎‌‍‌‎阴‎‌‍‎茎‌‎,像无数张小嘴在一张一合地吮吸。

钟离越水眯起眼睛发出一声舒爽地叹息。

他总在方潮舟将要晕厥前的一刻松开手给予方潮舟喘息的时机,又在方潮舟恢复过来开始挣扎的时候再次将他送入窒息的绝望里。

钟离越水的元神已经被缠绕而上的魔气染黑,他的眼睛里不再铺满阳光般的碎金,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欲望的浓黑。

它们控制着钟离越水,放大他心中的欲望,让他变得暴戾凶残。而这些暴戾凶残却都落在了方潮舟一个人的身上。

方潮舟满身青紫,嗓子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掐握而无法出声,只能发出嘶哑的哭叫。微弱的像是幼犬的哀鸣。

华黎山上乌云密布,雷声不绝,豆大的雨点猛地从天空上砸下来,噼噼啪啪落了满山。

钟离越水将方潮舟被压出窗外的上半身给捞了回来,抱在自己的怀里。

方潮舟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坐在钟离越水的怀里,随着钟离越水的动作而上下起伏着,头虚弱地垂靠在钟离越水的胸前,双手软软地垂在两侧。他的眼睛哭到睁不开,只能虚眯着,而内里的眼神却是涣散的。

钟离越水揉捏着方潮舟的腰,在青年窄瘦的腰身上留下青紫的指印,又往上捏住他胸前的果实揉弄,拨弄地站起来,又把它按进深色的乳晕里,来回玩弄,直到它肿起来,硬的像一颗小石子。

可是上面硬了,方潮舟的下面却始终没有硬过。

这是场‌‎‌‎‍强‌‍暴‍‌,方潮舟痛的在昏迷的边缘,根本没有半点舒服。

钟离越水不在乎这个,他就是要方潮舟痛,只有痛了,他才会知道错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钟离越水握上方潮舟的手腕,方潮舟忽然全身一抖,是被强行破开了识海。

黑色的浓雾顺着钟离越水的识海侵入到了方潮舟的识海里,它们像饥不择食的野兽,沿途吞噬了所有试图阻拦的藤蔓,最后直接将方潮舟幼儿形态的元神缠绕在了黑雾里。

方潮舟猛地睁大了眼睛,里面是碎裂的水光。

他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钟离越水掐着他的腰又狠又重地顶了许多下,最后用恨不得将自己的囊袋都塞进方潮舟‌‎‎后‌‌‎‎穴‎‌‍‎‍的力道将方潮舟死死地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方潮舟又开始虚弱的挣扎,可是怎么都挣脱不开钟离越水的桎梏。

识海里,

黑雾将小小的元神背后躲藏的所有藤蔓都吞吃了个干净,将元神严严实实地笼在了黑雾里,一缕金色的光在黑雾中若隐若现,像一根锁链将那小小的元神捆了个彻底......

识海外,

钟离越水的双眼赤红地盯着方潮舟,他的‎‌‍‌‎阴‎‌‍‎茎‌‎根部胀大,卡住了方潮舟的血口,将那里撑成一圈透明的肉粉色的膜,二十年的欲望在这一刻蓄势待发......

“轰!!!”

忽然窗外一声炸响!一棵十人合抱的古树在窗外被一道惊雷劈成齑粉,粉末被狂风席卷而上成了一道黑色的风暴,卷起华黎山上无数生灵,狂风呼号之间隐约听见了一声凄惨的猫叫.....

——金色的光线于此刻终于将元神锁死在其中!

——钟离越水发出一声低吼终于将方潮舟灌满!

狂雷如暴雨砸在华黎山,屋外一切被暴虐的天雷推成齑粉。

钟离越水终于松开了方潮舟,方潮舟软倒在他怀里,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钟离越水——

就在刚才,钟离越水强行与方潮舟签订了一道契约,强制性的,从根本上让方潮舟成为了他钟离越水的炉鼎。

他一个人的炉鼎,与他寿数齐分,共享此后漫漫余生。

狂雷在这个契约签订之后便瞬间消散在天际,乌云散去,一缕阳光破开重重遮霭落在了被摧残过后千疮百孔的华黎山。

一丝金色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落在了钟离越水的脸上

“——!”方潮舟看见,钟离越水的额间像是被人以利刃划开,落下了一笔血腥邪恶的划痕,是一道血色的魔纹。

钟离越水在此刻,彻彻底底地堕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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