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最近比较忙,接单接到头昏脑涨,今天终于忙完了所以过来摸个鱼.......因为太久没有摸鱼所以导致放飞自我,人物与剧情完全ooc,全凭开心在写,大家看个乐子叭!
彩蛋是评论区集美点的大黎婚后调教~
(ps:我是按我看到的点梗评论排的先后顺序写的,如有漏掉的,可以再评论一下,我会截图保存并在日后按顺序写出来)
(pps:不要送礼物,大家看的高兴留个评论一起乐呵乐呵就好了,不要破费)
-----正文-----
“与其让别人把你变成炉鼎,不如给我当炉鼎。”
钟离越水掐方潮舟脖子的手并没有怎么用力,相反的是,他袖下的那只手攥紧了,修剪整齐的指甲陷进了柔软的肉里,因为用力,手指都变得苍白。
钟离越水从未向外人露出这样的一面,手下的脖子太细,心脏的搏动通过相贴的肌肤传给他。
对方太弱,弱到只要他稍微用力,一切就结束了。
面前的青年明显被吓到,眼睛都瞪圆了,愣愣地看着他,好一会,钟离越水听到了方潮舟的一句话——
“原来我还是个皇子?”
“方潮舟,”钟离越水的声音更冷,“你有听到我的话吗?”
方潮舟啊了一声,像是才反应过来,他迟钝地回答,“我听到了,师祖,我是皇子的话,按年龄来算,我父皇应该已经仙去了,那现在的皇帝是谁?”
钟离越水不满意方潮舟的回答。
他的眼珠是铺满了碎金的琥珀色,凉凉地看过来时又冷又无情。
钟离越水看着方潮舟,垂放在身侧的手将自己的手心攥出了血。
方潮舟失忆之前是怕自己的,失忆之后也是如此。
他可以和荼白讨论双修,可以和薛丹融在床榻上翻滚,可以跟宋涟衣调情,还跟黎一烨谈婚论嫁,却唯独害怕自己。
明明......
指尖下的肌肤温热,钟离越水看着方潮舟强装镇定地睁着眼睛,可是他的后颈发下却悄悄地被冷汗浸湿了。
方潮舟还是在害怕。
无论怎么教他,他都学不会上进,整日里还是沉迷在话本和零嘴之间;无论怎么爱他,他还是会跟那些人搅合在一起,从来不会想到自己。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纵容他?
纵容着他跟着别的男人上床,成为别的男人的炉鼎吗?
钟离越水狠狠地闭了闭眼。
他的眼前又浮现了薛丹融雷劫之后,他去知春洲看见方潮舟骑在薛丹融身上的情景。
雪落红梅,斑斑点点都是别的男人印在他身上的痕迹。
方潮舟这么不听话,总是要给他一些教训,让他知道了痛才会明白哪些事情是可以做的,哪些事情是不可以做的。
就像凡夫教育子孙,总是要棍棒下滚一遭才会听话。
钟离越水的识海里,一缕黑气缠绕上了端坐清净台的小小元神。
钟离越水睁开眼睛看着方潮舟,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听话?”
方潮舟现在却是不敢将方才的回答再说一遍给钟离越水听了,他明显看见了钟离越水的眼睛里缠绕着行将入魔的黑雾,他终于掩饰不住了,眼神里的害怕之色越加浓重。方潮舟控制不住地颤抖,那惊惧的频率通过相贴的肌肤清楚的传递到了钟离越水的指尖,钟离越水甚至能感受的到方潮舟的心跳都明显的变快了,是被吓得。
一个即将走火入魔的天下第一人,没有人能不害怕。
钟离越水偏执地看着方潮舟,本来被收敛起来的威压随着他的心情而外放出来,方潮舟顿时头晕腿软,整个人站不住地就要往地上倒。
钟离越水却在方潮舟腿软的那个瞬间一把抓住了他的后颈,将方潮舟提到自己的面前,终于吻了下去。
唇瓣相贴,呼吸交错。
方潮舟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就要挣扎,可是钟离越水的威压压的方潮舟所有的挣扎都像是情趣。
钟离越水一只手控制着方潮舟的后颈,一只手揽着方潮舟的腰,两人上半身紧紧相贴,因为身高的原因,方潮舟甚至被钟离越水往上提起了一点,只有脚尖勉强挨着地面。方潮舟在眩晕之中还不得不抓紧了钟离越水的衣领,即使他不愿意,却也因为本能地害怕被直接扔下去而不得不如此。
钟离越水吻得又深又重。
他咬开方潮舟的唇,让鲜血淋漓在唇齿之间,方潮舟的嘴被咬开口子,钟离越水的舌尖舔开伤口,舔出更多的血液,让刺痛始终刺激着方潮舟在眩晕边缘摇摇欲坠的神经,让他被迫清醒着面对这场入侵。
方潮舟嘴唇上的鲜血被钟离越水的舌尖舔舐,再被钟离越水带进他的口腔里,从上颚到舌下,舔舐过齿列,深入到喉口。每一寸每一厘都沾满了方潮舟的鲜血和钟离越水的口津。两个人的味道在方潮舟的口腔里交融,分不出彼此。
方潮舟清醒之后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吻,到最后是即使钟离越水重新收敛起了威压,方潮舟也站不住,只能让钟离越水抱着他才能稳住身形。
钟离越水逐渐不满足于亲吻,方潮舟被钟离越水抱着,跌跌撞撞地往屋子里去。
踢开了房门,被按在了窗边。
支木稳稳地架着窗扇,窗台上的花盆却被撞了下去,发出清脆的一声碎响。
池塘里的红鲤鱼悄悄地往上探出一个泡泡,正好看见方潮舟被钟离越水压在窗边,上半身悬空地往后仰着,腰腿向后折出一个柔韧的弧度。
红鲤鱼看了个囫囵,就慌慌张张地用前鳍捂住了两只眼睛,重新又潜入了水底。
“方潮舟,听话。”钟离越水终于松开了要被憋过气去的方潮舟。
他用手指抹了抹方潮舟被吻的红肿的嘴唇,指腹擦过伤口,于是就沾上一点浅淡的血色、
钟离越水看着方潮舟喘不过气的模样,看见方潮舟攥着自己衣领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抽筋痉挛无法打开,现在还在颤抖。
他一把将方潮舟痉挛颤抖的五指抓在掌心,又吻了一下方潮舟的嘴唇,只轻轻的一下,“方潮舟,我们结契吧。”
结契成为道侣,从今往后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方潮舟的眼前还蒙着水雾,他的脸上晕着两酡红晕,是烈酒之后的迷醉。他被钟离越水吻得喘不上气,心跳的又急又快,不是喜欢,只是憋的。
方潮舟摇头,他现在还在喘着说不出来话,可是他知道自己不会喜欢上一个武断专行的人,他不喜欢钟离越水,他在拒绝。
可是方潮舟没有看清钟离越水眼中愈发浓稠的黑雾。
是无数年孤寂的修行里偶然产生的杂念,是一年华黎山上与魔偶相伴时的缘起,是往后二十年里的悔恨与无望思念的沉淀,是今日被拒绝时的喷发。
它们融合在一起,成了钟离越水的心魔,这个心魔名为——
方潮舟。
而祛除心魔的唯一方式也是——
方潮舟。
起于方潮舟,便也该终于方潮舟。
可是方潮舟不喜欢他,方潮舟不愿意跟他成为道侣,方潮舟甚至是讨厌他害怕他的。
钟离越水的道心在颤抖不稳,于是心魔得了空隙,他猛地掐住了方潮舟的脖子将他卡在半开的支窗下,“既然如此...既然如此...不如让你做我的炉鼎。”
把你囚困在身边,哪怕日后终不得善终,我也要把你困在身边,我活一日,你便一日是我的。只有我死了,你才能自由。
钟离越水发了狂,入了魔,携带着方潮舟从昼雨池瞬移回了华黎山上方潮舟曾经住过的院子里,又将他压在了床边。
华黎山顶乌云凝聚,高空之上狂风骤起,电闪雷鸣。
方潮舟被钟离越水卡住了脖子,这次不是刚才那样的克制,而是带着要直接杀死他的力道,方潮舟挣扎着,两只手用力地去掰钟离越水的手,双腿也在不停地踢蹬着,他额头上爆出青筋,脸色涨的发紫,是将要被掐死的前兆。
可是钟离越水却在这个时候松开了一开始握着方潮舟手的手,他直接干脆地扒下了方潮舟的裤子,两根手指不带任何润滑与温柔地直接捅进了方潮舟的后穴里,随意地搅弄了两下,就将自己的硬挺直接插了进去。
雷鸣之下,方潮舟还是觉得自己听到了‘呲’的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方潮舟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张开嘴,想要发出一声惨叫,却因为钟离越水而被卡在了喉咙里出不来。
“——!”
那根东西又大又粗又长,像一把铁锨又像一把利刃,直直地捅开了他的身体,直接撕裂了他脆弱的防护,扯出新鲜的血液,让方潮舟感受到了这一辈子都难忘的痛。
钟离越水稍微松了手,方潮舟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隙。
可是刚刚他还敢挣扎踢蹬,现在他却浑身僵直着动也不敢动,只有腿根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动着。
方潮舟害怕自己只要一动,身体里的这根利器就能在顷刻之间索了他的性命。
可是方潮舟不动,钟离越水却会动。
钟离越水把自己往外抽出了一半,看见深色的阴茎上裹了一层血色的膜。可是他却毫不怜惜地按住方潮舟因为刺激而不断抽动地小腹,然后深深地往里面一撞——
“呜......”方潮舟终于又反应了过来,他又开始挣扎着踢腿,眼睛里蓄满了泪,脸上亲吻时的红晕因为疼痛而迅速褪去只余下苍白,他抖着嘴唇发出吃痛的哭声,不安分的脚一直试图踩上钟离越水的小腹把他蹬开。
可是钟离越水的手还卡在方潮舟的脖子上,他一看见方潮舟开始反抗,就又收紧了力气,于是方潮舟又一次陷入窒息的境地里。
他的身体因为窒息而抽搐,后穴因为窒息而收缩,层层肠肉裹吸着钟离越水的阴茎,像无数张小嘴在一张一合地吮吸。
钟离越水眯起眼睛发出一声舒爽地叹息。
他总在方潮舟将要晕厥前的一刻松开手给予方潮舟喘息的时机,又在方潮舟恢复过来开始挣扎的时候再次将他送入窒息的绝望里。
钟离越水的元神已经被缠绕而上的魔气染黑,他的眼睛里不再铺满阳光般的碎金,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欲望的浓黑。
它们控制着钟离越水,放大他心中的欲望,让他变得暴戾凶残。而这些暴戾凶残却都落在了方潮舟一个人的身上。
方潮舟满身青紫,嗓子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掐握而无法出声,只能发出嘶哑的哭叫。微弱的像是幼犬的哀鸣。
华黎山上乌云密布,雷声不绝,豆大的雨点猛地从天空上砸下来,噼噼啪啪落了满山。
钟离越水将方潮舟被压出窗外的上半身给捞了回来,抱在自己的怀里。
方潮舟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坐在钟离越水的怀里,随着钟离越水的动作而上下起伏着,头虚弱地垂靠在钟离越水的胸前,双手软软地垂在两侧。他的眼睛哭到睁不开,只能虚眯着,而内里的眼神却是涣散的。
钟离越水揉捏着方潮舟的腰,在青年窄瘦的腰身上留下青紫的指印,又往上捏住他胸前的果实揉弄,拨弄地站起来,又把它按进深色的乳晕里,来回玩弄,直到它肿起来,硬的像一颗小石子。
可是上面硬了,方潮舟的下面却始终没有硬过。
这是场强暴,方潮舟痛的在昏迷的边缘,根本没有半点舒服。
钟离越水不在乎这个,他就是要方潮舟痛,只有痛了,他才会知道错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钟离越水握上方潮舟的手腕,方潮舟忽然全身一抖,是被强行破开了识海。
黑色的浓雾顺着钟离越水的识海侵入到了方潮舟的识海里,它们像饥不择食的野兽,沿途吞噬了所有试图阻拦的藤蔓,最后直接将方潮舟幼儿形态的元神缠绕在了黑雾里。
方潮舟猛地睁大了眼睛,里面是碎裂的水光。
他张了张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钟离越水掐着他的腰又狠又重地顶了许多下,最后用恨不得将自己的囊袋都塞进方潮舟后穴的力道将方潮舟死死地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方潮舟又开始虚弱的挣扎,可是怎么都挣脱不开钟离越水的桎梏。
识海里,
黑雾将小小的元神背后躲藏的所有藤蔓都吞吃了个干净,将元神严严实实地笼在了黑雾里,一缕金色的光在黑雾中若隐若现,像一根锁链将那小小的元神捆了个彻底......
识海外,
钟离越水的双眼赤红地盯着方潮舟,他的阴茎根部胀大,卡住了方潮舟的血口,将那里撑成一圈透明的肉粉色的膜,二十年的欲望在这一刻蓄势待发......
“轰!!!”
忽然窗外一声炸响!一棵十人合抱的古树在窗外被一道惊雷劈成齑粉,粉末被狂风席卷而上成了一道黑色的风暴,卷起华黎山上无数生灵,狂风呼号之间隐约听见了一声凄惨的猫叫.....
——金色的光线于此刻终于将元神锁死在其中!
——钟离越水发出一声低吼终于将方潮舟灌满!
狂雷如暴雨砸在华黎山,屋外一切被暴虐的天雷推成齑粉。
钟离越水终于松开了方潮舟,方潮舟软倒在他怀里,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钟离越水——
就在刚才,钟离越水强行与方潮舟签订了一道契约,强制性的,从根本上让方潮舟成为了他钟离越水的炉鼎。
他一个人的炉鼎,与他寿数齐分,共享此后漫漫余生。
狂雷在这个契约签订之后便瞬间消散在天际,乌云散去,一缕阳光破开重重遮霭落在了被摧残过后千疮百孔的华黎山。
一丝金色的阳光从窗口照进来落在了钟离越水的脸上
“——!”方潮舟看见,钟离越水的额间像是被人以利刃划开,落下了一笔血腥邪恶的划痕,是一道血色的魔纹。
钟离越水在此刻,彻彻底底地堕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