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车场。
林澜刚坐上严枭的车子,就被男人抵在座倚上霸道地吻上来。
男人的下巴带着风尘仆仆的青色胡渣,带给他刺疼感,林澜不但不讨厌,反而喜欢得很,他主动搂上男人的脖子,伸出舌尖慵懒而忘情地回应男人的激吻。
包裹在长裙下的诱人大奶,更是热情地朝男人的胸膛摩擦,奶头,胀到硬挺。
严枭原本只是想通过吻来宣泄心中的怒火跟醋意,并没有别的想法,但此刻,被林澜主动放浪的蹭奶,他不由挑起了兴致,鸡巴硬了起来,狰狞凶猛地顶在裤裆上。
但他除了吻以外,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那双诱人的奶子摩擦得他很舒服,但他丝毫没有伸手过去要给林澜揉奶的意思。
“唔……”林澜呻吟,涂抹着口红的唇瓣被男人用力地吮吸碾弄,好几天没有做过爱,双穴更是敏感得直流骚水。
他无意识地张开双腿,长裙被拢到腰际,隔着薄薄的白色内裤,用饱满肥美的阴阜去磨蹭男人胯间粗硬的性器,淫乱的汁液都把内裤浇得淋透了,两瓣蚌肉更是瘙痒难耐地蠕动着,饥渴着又粗又硬的炙热鸡巴肏进去,狠狠地肏弄他的穴。
“唔…严枭,操我!”
在男人放开他的唇后,他大胆热情地把腿勾在男人的腰上,尽情地让大腿根部贴向男人的胯部,纤细的腰肢上下挺动着,急不可耐地磨穴,用湿软的肥穴去摩擦男人炙热硬挺的巨棒,养了数天的嫩逼都被男人的裤裆磨疼了,但林澜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
他太痒了,一想到严枭在生气,有可能会把他压在车座上爆燥两个多小时,他前后两个穴都空虚得厉害,想被日,很想,饥渴到他的肉棒都硬得发疼起来,嫩红的龟头顶在内裤上,马眼控制不住地渗水……
“怎么这么骚!”严枭嗓音沙哑极了。
他同样不好受,出差在国外的那几天,他没有停止过对林澜的想念,特别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想他想到鸡巴都硬胀到睡不着觉,原本按照日程,他应该是在下个星期才能回国,但是,他太想林澜了,想到恨不到随时随地就能挺动鸡巴去肏他。
他跟林澜,在确认彼此的情意后,从来都没有分开过那么长的时间,他们每天都会做爱,有时候他开会,林澜就在桌子底下,高高翘起白嫩的雪臀去吞吃他的大鸡巴,克制又放浪。
有时候他在办公室里远程视频,听国外分公司的负责人汇报工作,林澜就在摄像头看不到的角度,蹲下身给他舔鸡巴……
甚至有一次,他在接受媒体的专访,在那张不知被林澜喷溅过多少次骚水的办公桌下,在媒体的镜子前,在记者念念有词的访谈声中,他的大鸡巴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肏弄着林澜紧吸的淫穴……
他跟林澜,就跟连体婴似的,每天大部分时间里,他们的性器都紧密相连的,他的鸡巴已经上瘾了,爱极了埋在林澜穴里那种又湿又暖,紧紧裹夹吮吸的快感。
严枭咽了咽口水,火热的薄唇舔弄着林澜的耳垂,“把内裤脱掉,然后自己用手把嫩逼掰开,我要检查,看看这个喂不饱的小骚穴有没有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吃别的东西。”
严枭很少说这些露骨的话,哪怕情欲高涨,他也只会挺动着鸡巴猛烈地肏林澜,为此,林澜此刻听到男人用沙哑的嗓音说着露骨又让他淫乱的话后,他的两个湿透的淫穴竟同时急促地收缩,里面的浪肉被刺激得痉挛绞紧。
特别是男人在说话时带出来的热气,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后,加上男人时不时地舔弄啃咬着他的耳垂,林澜一时间快慰到头皮发麻,身体忍不住地抽搐了几下,他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