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厉害,大鸡巴插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啊啊……”猛烈的撞击,让林琦爽的双眼翻白,要不是被男人的手紧紧地扣在腰上,不然以她穿着十几公分高跟鞋在这么粗暴的抽插下,根本没法站稳。
“你的骚逼也夹得很紧,比平时紧多了,告诉我是不是在严枭的病房里被大鸡巴肏浪穴格外的爽啊,你都湿透了,我的肉棒搅进去,就跟泡在温泉里一样,又热又爽。”严裴锦一只手用力地扣紧女人的腰,一只手将她的大腿架手臂上,挺着腰凶狠地操干着她不断喷溅淫水的浪穴。
女人一改来时的优雅得体,此刻她衬衫凌乱,两只不算饱满的奶子裸露在衬衫外面,褐色的奶头早已坚硬肿胀起来,随着男人的抽插,奶尖一抖一抖的,浪到不行。
“啊…啊……啊啊……是啊,没错,在严枭的病房被你操,真的特别爽,啊…裴锦,你好厉害,大鸡巴要把我操死了……”
林琦嫌弃包臀裙裹得太紧不方便她张开腿被肏,于是她主动将裙子卷到腰腹的位置,没穿内裤的她,此刻完全的赤裸着,被黑紫色的鸡巴狂肏的骚穴红肿外翻,淫水噗哧作响。
因为被操弄太多的关系,她的两片阴唇不算粉嫩,好在她很注重保养,平时也会练习阴道的吸夹能力,为此她的穴虽然外官不算漂亮,但里面是紧的,很会吸,而且严裴锦的鸡巴够粗,她能够感觉得到鸡巴把骚穴撑开摩擦的极致快感……
“啊啊啊,好棒,大鸡巴再用力干我,把我干到潮吹,啊啊啊……”
“放心,我会的,不禁要把你干到潮吹,我还要用大鸡巴把你干到喷尿,然后再把浓浓的精液射满你的浪穴,再撒尿喷到你后面的屁眼,让两个浪穴都夹满精液跟尿液,成为我的专属肉便器。”
“啪啪啪!”就在两人浪叫不已的时候,鼓掌声突兀地响起。
深深陷入情欲中的两人都一僵,然后纷纷循声望去——
“啊!!!!”当看清楚鼓掌的是严枭后,林琦吓的尖叫地缩在严裴锦的怀里。
严裴锦也惊吓得不轻,那根犹插在女人浪穴的鸡巴瞬间萎了。
他苍白着脸上,冷汗涔涔地看着严枭,“你,你,你怎么醒了?这,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会醒?医生明明说恢复过来的几率少之又少,这,这怎么可能……”
也不知道是不是惊吓过度的关系,严裴锦变得语无伦次,俊逸的脸庞再不见往日的沉稳与风度,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很畏惧严枭。
“滚!”严枭薄削的唇微掀,冷冷地掷下一个字。
虽然话不多,但其中的杀气跟冰冷,足于让被针对的两人胆寒。
严裴锦甚至顾不上林琦,他慌慌张张地抽出疲软的鸡巴塞进裤裆,面色惨白地跑了。
林琦没有想到严裴锦身为严枭的小叔,竟然会如此惧怕严枭!
看着这个男人丢下她不管不顾提着裤裆就跑,林琦的脸,瞬间像是失去了血色,她怔怔地望着严枭,“阿枭,我……”
“滚!!”严枭的声音比刚才更冰冷骇人。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在盯向林琦时丝毫不带任何温度,仿佛他看的不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是一滩烂肉。
林琦吓得没差点魂飞魄散,她不敢再废话了,双手哆嗦着放下裙子,狼狈逃离……
躲在柜子后面,亲眼目睹一切的林澜,此刻完全被震住了。
“太帅了,系统你看到没有,这就是我喜欢的男人!仅凭一个简简单单的滚家,就能让狗男女吓得屁滚尿流,太尼玛帅了,不行了,系统,快,快给我拿速效救心丸,我觉得我的心脏再这样剧烈跳动下去,真的要猝死了!”林澜在脑海激动到尖叫。
系统:妈德,智障!
“你要在那里躲到什么时候?”严枭开口,嗓音低沉,隐约带着一丝笑意。
“系统,他这是在对我说话吗?是吗?是吗??是吗???”林澜太高兴极了,他的严枭大宝贝竟然醒过来了!!兴奋过度的他,一个劲地在脑海里折磨系统。
系统快受不了了,生无可恋的语气,“…对,他在跟你说话,赶紧出去找他,我现在马上就开启马赛克屏蔽,保证不会打扰你们…谈情说爱!!!”
林澜乐了,“系统,你真上道,不愧是‘正经系统’。”
话音刚落,便发现系统已经在屏蔽状态,林澜忍不住笑出声,然后,一抬头,就看到严枭那张帅气逼人的俊脸放大地呈现在他眼前。
林澜:“!!!!”
“怎么脸红了?我记得某个人不是很大胆的吗?趁我昏迷的时候,又是舔又是骑的,叫得还格外的……骚!”看着林澜涨红的脸,瞪大着眼的呆滞样子,严枭忍不住地戏谑起来。
他凑得非常近,近到他说话带出来的气息都炙热地喷洒在林澜的脸侧,让他遏制不住地战栗,心脏更是怦怦怦地跳得厉害,犹含着药棒的两个嫩穴,此刻敏感地绞缩起来,强烈的湿意喷涌而出。
林澜夹着腿,精致白嫩的脸庞绯红一片,羞耻感袭卷着他。
呜呜,他后悔了,要是他知道严枭今天就醒过来,打死他也不把药棒塞满两个嫩穴,太骚了,这么骚的自己,万一把严枭刺激狠了怎么办?
林澜之前敢骚,是因为严枭植物人,不会有意识,他随便怎么浪都可以,现在人醒了,他真的不敢随便浪了,想想25公分的粗鸡巴,他要是敢像之前那样浪,真怕把严枭刺激狠了把他的两个嫩逼操爆!
想到这样的画面,林澜是又怕又兴奋,两个含着药棒的逼穴,此刻毫不知耻地喷汁吐水,他发现,那两根药棒竟然堵不住肆意的淫水,前后两个敏感的娇穴染得湿漉漉的。
林澜甚至能感觉得到,带着骚甜气息的淫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下……
“湿了?”严枭暧昧在他耳根低语,喷洒的热气吹打在他耳后敏感的软肉上,让他显些腿软。
特别是他那么近距离地望着严枭的俊脸,简直比最烈的春药还管用,林澜不用照镜子都能猜到,自己此刻映在男人瞳孔的模样一定是骚透了。
“怎么害羞了?不是让我快点醒过来把你肏爆吗?把你的小肥逼操成淫贱的熟穴吗?嗯?怎么我现在醒过来了,你就变傻了?说好的要用最骚的逼,骑最粗的鸡巴呢?”
严枭的嗓音越来越嘶哑,薄唇吐露出来的话也越来越露骨,黑眸灼热地盯着林澜,这个小骚货连耳朵都红透了,他忍不住俯下头,张嘴将那只可爱的耳朵含进嘴里舔弄。
“唔…啊…别,别舔。”林澜酥软地媚叫出声,背脊贴在墙上,整个人几乎被身高190的严枭笼罩在柜子的角落里,因为身高差的关系,他一抬眼就看能看到严枭凌乱病服下那些暧昧的痕迹。
呜…是他舔出来的,是他这十几天来对昏迷不醒的严枭发骚的证据。
“为什么不能舔?”严枭修长的手掌托起他的精巧的下巴,目光火辣地与他对视,“我记得这十几天来,你每天都在我身上舔来舔去,你也看到了,我胸口上还留着一堆你舔弄吸吮的证据,我看你喜欢得狠。”
说完,他腾出另一只手,猛地握住了林澜硬起的肉棒。
“啊…”林澜控制不住地浪叫出声,隔着棉质的休闲裤,肉棒顶端的铃口甚至溢出了汁水,深灰色的裤子,被肉棒顶出的那一块湿的痕迹特别明显,林澜头皮都快要爽炸了。
被自己喜欢的神颜男人握住肉棒,想想就兴奋得不行,两个夹着药棒的肉逼猛烈缩紧,花穴的两片蚌肉开始变得充血,迫切的蠕动翕张。
哪怕里面已经含了一根大号的药棒,但这个骚浪的淫穴却依旧不满足,滴滴答答地不断沁出浪汁,渴望着更大更粗更硬的东西捅进去,狠狠地戳弄那些发浪的骚内,把所有的空虚骚痒全部肏开肏散。
“啊……好舒服,嫩鸡巴被老公的手撸得好舒服,啊……好棒,严枭,老公,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骚鸡巴想射。”被男人的手有节奏撸动着肉棒,林澜开始抛开羞耻,仰着头颅淫叫出声。
林澜长得很美,几乎雌雄莫辩,皮肤雪白,五官精致,泛红的眼眸犹似沁了水的桃花一样勾人,他无意识的放浪媚叫,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刺激的,严枭也不例外,他的鸡巴硬得都快要爆了,硕大的龟头狠狠地顶着裤裆,撑出非常巨大的一团。
“真是骚透了。”他一边啃咬着林澜的耳朵,一边快速地撸动被握在手中的嫩棒。
“…啊啊啊啊啊,好爽!!”林澜的肉棒太敏感了,带着裤子一块被撸让他又爽又疼,眼睛都红了,然后在严枭一个用力的握紧后,林澜身体一阵抽搐,随即射了。
“有点快。”严枭感受着手中的湿意,笑道。
还没有从高潮快感中抽离的林澜压根就没听到他说什么,他此刻真的爽到大脑一片空白,要不是严枭搂着他的腰,估计真的软到滑下去……
等他从快感中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严枭抱到了床上。
这张床,是严枭从成为了植物人后就一直在睡的,无论是枕头上还是床单上,全都是严枭的气息,淡淡的药味夹杂其中,林澜的心脏,霎时柔软得一塌糊涂。
不禁心脏发软,他浑身都酥软起来,两个饥渴蠕动的淫穴,更是绞得他都发胀发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