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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今夜翻你牌子,让你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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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反复打量业嘉泽的脸色。

谁知。这小子脸上……一点父亲死了的哀恸都没有。

他无悲无喜,神态极其平和,好像死的只是家里一只猫。

她忍不住问:“业公子……你……”

你莫非不是亲生的?

只见业嘉泽淡淡瞥了一眼众人,然后说:“还请夫人和我屋内详叙。”

第二道门便关上了。

其他下人守在门外。

而门内,就只剩下了业嘉泽、司露儿和一具尸体。

看着地上这具尸体,业嘉泽却面无表情,神态淡淡,只坐在旁边喝一杯茶,仿佛凝神思索着什么。

她小心地挨过去:“业公子,你父亲被我误伤,你……你难道不想立时杀了我么?”

业嘉泽:“哦,屋内这番情景,想必很多人都已经看到了,谁都知道是我父亲欲对夫人行不轨之事,这才被误杀的。”

业嘉泽像是在说别人家的事:“强迫良家女,本就该死,更何况您是风掌门的夫人,风掌门又是我父亲的好友,强迫朋友之妻,更卑鄙下做,他死得倒是不冤。”

司露儿愣了。

没想到,这样一桩命案,落在家属儿子的口中,就只剩下一句“死得不冤”。

这业嘉泽倒是一个好苗子,或许从他身上找办法,比去求风称拓管用多了。

她说:“……业公子深明大义,与您父亲真是……真是天壤之别!”

她开始擦拭眼角。

“只是,不是人人都能像业公子这样胸怀人间大义的,您门派下的那些弟子们若是知道他们家掌门被我所杀,必然要我性命!”

“……而我家掌门,与我感情寡淡,近日还有了新欢,他会念兄弟之情、袍泽之谊,也念门派间的和睦共处,但唯独不会念我这小女子的一腔真情!到时候,他必然是第一个把我拱手送出去的!只怕我孤寡无依,任人鱼肉,出了这扇门,便命不久矣……”

业嘉泽是个聪明人。

一听她这话,就隐约听出了言下之意:她似乎是想抱自己的大腿,让他来护着她。

他便多打量了她一眼。

……是个容貌动人的女子,方才她衣衫不整,他没敢正眼去看。

如今屋内还剩他和她二人。没了外人,他的目光便直接多了。

司露儿梨花带雨,犹挂泪痕,一对被泪水洇湿的长长睫毛如雨后的山雾,朦胧、脆弱。

他作为江湖显赫门派的贵公子,从小佳人也看了无数了,但的确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美的。

这女子,虽有了“夫人”的头衔,真实年纪怕是比自己还要小两岁。若是她未曾嫁人……若是她是某个门派掌门家中的小女儿……他或许会在这次武林大会上人群中的一瞥,而娶她过门为妻。说不定,这也是一段会在江湖中广为流传的人间佳话。

只是,与她相遇在此情此景,这番身份立场之上……业嘉泽自认是个识大局之人,还不至于感情用事。

他喝了一口茶,说。

“我父亲的死因,我对外会说是心梗发作而亡。”

“夫人只管回去便是,我会让下人们守口如瓶,我门派中也不会有任何一人来向你追责。”

司露儿听懂了。

他的意思就是:我爹死了,我会安葬,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她行了一个礼,含泪道:“……谢谢公子的大恩。”

她欲走的时候,衣服被桌角给勾住,“撕拉”一声,原本已被撕坏的衣服更是被勾下来一大片。

雪肩毕露,酥胸在业嘉泽眼前一晃而过,业嘉泽触了电一样转移开视线,盯住一片房梁,心中却打起鼓来。

方才那一瞬太快了,她的乳晕只在他眼前一晃而过就被她飞快遮掩住。

可那快得已经几近模糊的视线里,他依旧朦朦胧胧地看到了那一点朱红色的尖。

业家公子虽被佳人环绕多年,却从未和女子有这种尺度的交往,登时脸燥热起来。

模模糊糊的,好像听到她羞得颤了的一声“在公子面前失礼了,奴家先走了”。

他却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走的。

待心跳平复,回过神来,屋内便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你说,这个业嘉泽,究竟是什么来路?”

司露儿修长的指尖捻开一点药膏,轻轻柔柔,往自己的脖子上敷。

春香:“我派人调查过了,这个业嘉泽倒是个人物,年轻有为,剑术高超,是同龄中的佼佼者,听说他不到十六岁便替他爹打理门派了,对外的事都听他爹的,对内的事则都听他的,可以说仅次于业展鹏的‘二号主子’,身边有不少忠心耿耿的人呢!”

司露儿对着铜镜,轻抹膏脂。

“看出来了。今日他带着一众人来,个个都听他的,服他的管,连见了老掌门倒地而亡,都要先听小主人的意思再有所行动。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也不是仗着自己是‘掌门儿子’的虚衔就能得到的威望,显然他花了很多年在慢慢栽培自己的人,建立自己的心腹。这个业嘉泽……瞧着,是架空他爹许久了。”

春香:“这就不难解释了,难怪他盼着他爹死呢!他爹死了,他不就掌了权力?小姐你无意之中还帮扶了他一把,是他恩人呢!”

司露儿抹完了膏脂,笑了笑,换上了一件新衣裳。

“春香,你瞧着我这件怎么样?”

春香隐约感觉到什么:“小姐,大晚上的,你换什么衣服啊?你要去干嘛?”

“我不是他恩人么。”

司露儿勾了勾唇,“恩人今夜翻他的牌子,让他伺候,他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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