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眼神,习牙从未见过。
昏暗的光线之下他,只感觉司露儿看着自己的眼神很深,很黑,里面有漩涡游动。
与此同时,她那双柔软的手,一点点从他的锁骨处移到胸膛,逗弄着他胸前两颗小樱桃。
习牙的身体在被鞭打之后极为敏感,很快就有了反应,下体火热地硬了起来。
他不知道主子究竟要如何惩罚自己,沙哑的嗓音,正要开口,司露儿却用一根手指放在他的唇边。止住了他要说的话。
“今日我中了春药,你帮我解这药性。”
“若伺候的好了,回头论功行赏。”
中了春药的司露儿上有清晰的理智,但她的嗓音却已经柔软而迷人了,透着一些蛊惑的沙哑。
这样的嗓音,任何男人都无法拒绝。
当习牙理解了司露儿的意思之后,身体的反应大得惊人,全身上下都炙热喧嚣了起来。
……
推杯换盏的宴席之上,风称拓身旁的那个月娘,时不时瞥一眼下头的瞿浦和。
她虽然在风称拓的身旁伺候端酒,但目光却含情脉脉的往瞿浦和那头飘了过去。
她在给瞿浦和下药之前,就计算好了分量。
以瞿浦和的深厚修为和武功,这药效不会这么快就出来。
只不过眼下看风称拓讲到了兴头上,这一场宴席还不知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月娘在心里思忖着,该找个机会把瞿浦和诱骗出来。
要是继续呆在席面上,他当场发了春情,怕是这事就瞒不住了。
她在风称拓的耳侧轻轻开口,似乎是说了什么,风称拓醉醺醺的点了点头,挥挥手。
“无妨,无妨,你去吧。”
那女人谢过,起来往瞿浦和的方向走去。
瞿浦和看到她朝自己走来,便站起身行了个礼。
月娘站在他面前,含羞带怯,娇滴滴的开口,“刚才我和掌门说,在几个月前我才埋下了一坛酒,在后山里头,正好今日可以拿出来庆祝庆功宴呢。”
“只是奈何外头夜色已黑,我对后山的路也不熟悉,听闻后山这一片地都是瞿浦和师兄管的,方才老掌门让你带我去后头挖酒……”
瞿浦和沉默了一下,有礼貌的开口:“既然是这样,在下义不容辞。只是姑娘可记得这酒具体埋在何处。”
女人点了点头,“具体在何处我是知道的,只是还望瞿浦和师兄带我到那里头,等看到了那山路,我自然就能分辨的出埋在哪棵树下。”
瞿浦和看了一眼上头的风称拓,风称拓几杯酒喝下去已经有了一些醉意,此刻挥着手,催他们赶快去拿酒。
瞿浦和心下虽觉得此事不妥,但终究没再说什么,侧过身让这女人先行,自己则与她保持着距离,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
……
就这么一直走到了无人的山路后头,月娘的唇边勾起了一丝的笑意来。
终于将瞿浦和诱骗至此地,算算时间,怕是药效也快要发作了。
身后的瞿浦和行了一段路,见月娘将自己带到了越来越偏僻的地方,心中有些疑惑。
他停下脚步问,“请问,这埋酒的地方还要多久才能到?”
月娘转过身来,此时干脆也不装了,就这么媚眼如丝的看着眼前的瞿浦和。
“瞿浦和,你好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装的这般冠冕堂皇、端方有礼,怕是下头,早就已经火热的耐不住了吧?”
瞿浦和脸色沉了下来。
他没料到,这月娘竟然对他说出如此无礼的话来。
下一刻,月娘就脱掉了自己的衫子,在皎洁的月色下露出身上那牡丹绣花的肚兜,勾着一丝笑意便要朝他扑来。
瞿浦和侧身避开,语气已经冷冽如寒冰。
“姑娘请你自重。”
月娘嗤笑一声,料定他此刻已经药效发作,怕是火热难耐,却还端着最后一点君子做派。
“放心吧,今日山后头只有我与你二人,不管做什么旁人都不会知道的。你就别在我面前装了……”
说着她又要扑过来亲瞿浦和的脖子。
瞿浦和满眼厌弃,抬脚就把月娘踹开。
这一脚力度有些大,直接把月娘踹到身后那棵树上。
月娘吐出一口血来。
瞿浦和冷冷挥着袖子背过身,咬牙切齿:“你若如此放荡不检点,我便将此事报告师傅。”
月娘吃了教训,站起身来,心下又惊又怕。
怎么回事,这瞿浦和怎么半点都不像是中了春药的模样。
这与她寻常见过那些中了药后的男子截然不同。
莫非是……是瞿浦和的修为实在太高,普通的药效,对他毫不起作用?
月娘心里后悔,可此时做什么都来不及了,只好低声哀求:“这事是我错了,对不起,是我唐突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