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她注意到,风称拓身旁那个叫月娘的女弟子,似乎总是在注意着瞿浦和,眼神之中暗含秋波。
这目光让司露儿有些不悦。
她既然都已经成了风称拓的女人,何必又打他弟子的主意。
她就不怕被风称拓发现了?
留意到了那个女子之后,这一场宴席的后半场,司露儿的目光基本都落在那月娘的身上。
只见她目光时不时落在瞿浦和身上,谈话之间又似是而非的谈到瞿浦和的名字,眼神之中满是暗示。
只可惜瞿浦和是个榆木脑袋,对此类事毫不精通,也并没有生出什么异常之心,看那女人的模样似乎很是失望。
过了一会儿,那女子找了一个借口,站起来手中端着一杯酒,要敬全体师兄师弟们喝一杯。
众人不敢不卖她面子,也都纷纷站起来。
她敬完一圈,最后走到瞿浦和的身边,含情脉脉的注视了他片刻,接着抬起酒壶给他斟了一杯酒,手中的袖子却微微一动,似乎是做了什么小动作。
隔了这么远,司露儿敏锐的感觉到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猫腻。
虽然她暂时不知道是什么,但也不能让这个女人就这般如愿了。
司露儿在此时忽然站起,言笑晏晏的对那女弟子开口。
“说起来,掌门在山下的这一段日子也全托了你照顾,我心里不胜感激,这一杯酒无论如何都要敬你。”
说着,她就端着酒杯走过去与那月娘碰了一杯。
月娘没有料到中途突然杀出一个司露儿,一时有些无措。
但既然是掌门夫人来敬酒,她无论如何也是要给面子的。
两人碰了酒之后,她就仰头一饮而尽。
司露儿喝酒的动作慢了一拍,一边偷偷注视着对面的人,一边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偷换掉了自己与瞿浦和的那一杯酒。
她袖子宽大,这番动作,就连瞿浦和本人都没有察觉。
她将瞿浦和的那酒一饮而尽,一杯酒喝完了,两人皆大欢喜。
司露儿倒置酒杯,脸上露出一丝客气的笑意,又说了一些寒暄话,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坐下之后司露儿调动内息感受了一下,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莫非是自己多心了?
或是那杯酒里,并没有什么毒?
这之后宴席上就开始谈起了正事,风称拓要同众位弟子们部署日后的具体行动战略。
这些事情她一个女流之辈不方便听。
于是司露儿站起来,相当有自知之明的开口。
“我有一些困乏了,还请掌门允我先退下。”
风称拓挥挥手,就把司露儿打发出去。
司露儿低着头,垂着眸子从宴席中央缓慢的后退。
当她退到门口时,还感觉到殿内有好几个视线都炙热地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她并没有去看这些目光,侧身离开了,留下一个端庄优雅的背影来。
……
此时。
在屋内的习牙相当不好受。
司露儿人虽走了,但却给他塞了这么一只耻辱的蜡烛。
他背部挺直着,保持额头紧贴地面,身后屁股高高翘起的屈辱的姿势。
屁股后头的那一支细长的红烛燃烧着火光。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滑稽的猴子。
更要命的是,这蜡烛噼里啪啦的燃烧的同时,还有那滚烫的蜡油一路向下滴落,滴到了他的菊花附近,激得他身体一阵一阵的战栗。
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一滴蜡油滴下来,有些是滴在他雪白的臀部上,有些则是滴在他脆弱的红肿的穴口边上。对他来说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到最后红烛越来越短,几乎已经燃烧掉了一大半。
习牙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越来越热,似乎只要再过一些时辰,这蜡烛就会燃得更短,自己的屁股就快要被烧起来了。
内心的恐惧和战栗让他身体变得越发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