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一次,瞿浦和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好爽,简直太爽了。
他被夹得又疼,又兴奋,五官也有一些微微的变形了。
可这滋味又没有品尝够,又是“啵”的一声,男根再度被迫拔出来,两人又分开了。
两人在这半空之中来回晃荡了许久,每一次晃到最高处、距离最近的时候,瞿浦和都眯着眼睛,看准了雪白臀肉中间那一朵小小的粉花,一个打挺刺了进去。可每次只被夹了这短暂微妙的一瞬,他和师娘又被迫分开。
插了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半空之中反反复复的“噗嗤”的没入声,和“啵”一声的分开声……
“噗嗤”、“啵”……
“噗嗤”、“啵”……
“噗嗤”、“啵”……
“噗嗤”、“啵”……
中间夹杂着瞿浦和的破碎呻吟,和司露儿偶尔的一声舒爽的喟叹。
因为秋千的荡势越来也猛,到后面几下,瞿浦和插进来的时候又凶又急切,次次都把司露儿激出一滩水。
穴内很快就泥泞不堪了,湿哒哒的淫水挂在她的大腿上,也沾染在瞿浦和的黑色耻毛上。
两人的情欲都被逼得最高潮,可偏偏每一次都欲求不满、浅尝辄止,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压抑、一次又一次的叠加刺激,瞿浦和已经被情欲折磨得迷了眼,龟头上流出了被刺激到极致却不得发泄的透明清液。
到最后,他们甚至连抽插了几次都忘记了。
还是司露儿率先反应过来,抽抽噎噎说:“浦和……到了……到了……”
瞿浦和猩红着眼,抬头一看。洞穴内的门又被打开了一分。
这说明他们又完成了一个任务。
他的身子叫嚣得狂热,只想抱着师娘的臀继续抽插,可是理智却又强有力地迅速将他捆住。
只一瞬,他再度恢复到了正人君子的神色,把师娘放了下来,盖了一件衣服在她的身上,轻声说:“师娘,冒犯了。”
司露儿低垂着眼,只装作羞得不能见人,并不答话。
可心里却在暗骂:插的时候是个色鬼,拔出来了又是个君子,这老掌门教出来的山门徒弟们可都是跟他一样能装。
瞿浦和去看那山门,见山门已经开了大约一个上臂的距离。
司露儿柔声问:“我们还要再……再继续做这个春宫图上的姿势么……这山洞内的蜡烛快要灭下去了。”
瞿浦和权衡了一下高度。虽然这点距离不够一个人站着走出去,但要是趴着,挤一下,或许能行……
他心里恋恋不舍,却还是只能实话实说。
"师娘,我们若压低匍匐,艰难一些,或许能从这缝里挤出去。我们不妨试试。"
师娘点头,走了过来,小心地趴了下去。
这缝隙狭窄,但好在她身子本就娇小、盈盈一握,顺利就出去了。
瞿浦和身强体壮,又稍微艰难一些。但毕竟是练功武的人,他一屏息,调整了姿势,也从这挤出去了。
外头是一片遮天蔽日的丛林。
两人赤条条站在这树丛之中,好不羞耻。
瞿浦和:“师娘先找个地方遮一遮,我去找两件衣服。”
他跑到了外头过路处,很快管那个赶着牛车路过的村民们借来了两件衣裳。穿上了衣裳,收拾妥当,瞿浦和才敢送师娘回山门。
两人从山门的后门翻了墙进来,瞿浦和一路小心谨慎,避免被任何人看到。
好在,这个时候的弟子们都在前面空地上训练,也无人注意后院的事。司露儿被送回了卧房,换了一身自己的衣裳,这才羞涩地和瞿浦和告别。
司露儿站在门里面,瞿浦和站在门槛外面。他依依不舍,只想多看一眼师娘。
他知道,现在转身离开之后,他再也无法和师娘有什么交集了。
之前在山洞里发生过的一切,只会被两人装作“从来不曾发生过”罢了。
他知道自己和师娘之间的关系是违背伦理道德、违背山门规矩的。
这一切本不该存在。
可是他刚刚还在山洞之中与师娘做了世间最亲密之事,在回到了这山门之后,却又要与师娘装作只是不太熟悉的陌生人……
想到这儿,他的心头一阵酸楚。
司露儿羞答答的站在那里,已换了一身新衣裳,可是那脸上的红潮却依然没有退下去。
两人此时依旧被情欲折磨着。只是……从那扇门之中出来,换了衣裳,又回到了各自在俗世中的身份之后,他们自然再也没有脸面提什么交合之事。
她催着,“你赶紧走吧,要再晚走一些,怕要被其他弟子给看见了。”
瞿浦和站在那儿,目光之中满是不舍的神情。
他只想多看她一眼,哪怕只一眼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