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浦和无他法,只得侧头不去看师娘的身子,僵硬着自己的身体,伸出一只手向前,让师娘搭着站起来。
可是师娘刚刚站起来,却又一个不慎滑了下去,还带着把瞿浦和一起给拉了下去。
两人瞬间滚倒在了满是热水的地上。
淡粉色的轻纱帐子,缠绕着二人的身形。一旁的木桶里泛起袅袅的雾气来。
瞿浦和和师娘赤裸的身子紧贴,身下立刻就有了反应。
可是反应归反应,他这张脸却是该死的平静:“师娘,我扶着您起来。”
扶我起来?
温香软玉在怀,孤男寡女一室。你居然还要扶我起来?
司露儿眉头一挑,已经有些不太满意,却还是柔若无骨被搀扶了起来。
她身子“太弱”,又是受了“风寒”,一个站不稳,只好栽倒在瞿浦和的怀中,脸颊贴着他精瘦的胸膛。一只盈盈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女人幽香若隐若现。瞿浦和的身子更是燥热得厉害。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觉得脑袋有一些眩晕,甚至有站不稳的感觉。
不行,不能继续这么待下去了。必须还趁着神志清醒的时候赶紧离开,否则就要做出亵渎师娘的事情了。
他能感觉自己今天的身体状况很不寻常,理智的线随时都会崩塌。
他深吸一口气,用自己多年的修为强行克制住,保持自己声音的冷淡从容。
“师娘,夜色深了,我要告辞了。”
他小心扶住司露儿不摔倒,目光自始至终都不落在她的身子上,只盯着半空中某一处虚无。
就这样后退了两步,他一个转身,猛然推门而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哎,你等等,你——”
司露儿停留在原地,表情有微微的呆滞。
所以……这个呆头鹅当真就这么走了?
自己都脱光了,依偎在他的怀中,然后他就这么的走了?
她又气又不甘心。
偏偏刚才贴着他的身子贴了太久,也沾染上了他身上那一点春药熏香的味道,现在自己的身子……
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的酥软,火烧火燎,渴望得不行。
被撩拨了,却让猎物跑了。今夜她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作自受。
……
最终,司露儿还是决定把高俊澜给叫过来做替补。
原本,她也是可以独自熬一熬,撑过这个寂寞孤独夜的。毕竟她只是沾染了他身上的催情气息,又不是真吃了什么烈性合欢药,不啪就会死。
可是……她熬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翻身而起,摩挲着双腿,决定还是开开荤。
出来替门派执行任务已经这么辛苦了,再不给自己调剂一下生活,怎么对得起自己。
人生在世,就是寻个快乐嘛。
当天晚上,她去了高俊澜的房间,往他的窗户里投了一块小石子。
高俊澜起先很警觉,问了一句:‘谁?’
然后执剑从屋子里一个翻身蹿了出来,身形很轻。刀锋在夜色之中一闪。
待看清了屋外的柔弱的司露儿,他一怔,立即放下了手里的刀,唯恐伤了她。
“师娘?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刺客,险些伤了师娘……”
问着问着,他的眸子深了,身体也立刻诚实地有了反应。
月色之下,师娘只穿着一身半透明的轻纱,里头就只穿了肚兜……
粉色的牡丹花在肚兜上绽放,衬得师娘也是面若粉桃,唇若红缨,窈窕一站,美得像是凡间历劫的仙女。
他结结巴巴:‘师……师娘你……你……’
这个时候,师娘忽然捂住了他的嘴巴。
她在他的耳边小声开口:“我被人下了春药……好难受……俊澜,我也不知道该去找谁……只能……只能找你了……”
她越说越小声。
直到这个时候,高俊澜才发现,师娘的身体的确泛着异样的潮红,声音也特别沙哑,像是干涸了许久,里头透着朦胧的诱惑。
他立刻了然了,却是愤怒:“究竟是谁总是对师娘不轨?”
司露儿:“我也不知道……应当是有人暗中盯上了我,想要对我做什么……这一次下春药的人,应当是和上一次的是同一个人……这人两次对我下手未遂,我……我害怕……”
说完,她心想:当然是同一个人了。就是我本人呀。
高俊澜不疑有它。
上回师娘就中了那个人的套,这一次,那人居然又来!
他又是愤怒,又是心疼,见到师娘在夜色之中隐隐落泪:“我也不知道该去找谁……若是被你师傅知道,我定然要被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