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年,又一个国庆节假期后,白净植站在办公桌一旁看着那张真皮靠背椅,犹豫了许久,终于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一口气,用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走到椅子前面,一狠心直接坐了下去。
“嘶——”白净植屁股疼得他直抽气,他忍了又忍,勉强坐定,开始处理文件。
国庆节前一周研发一部的部长因为贪污一事败露而被辞退,这个职位就空缺了下来。当初他说的是不论资历根据季末的考核绩效来定新的部长。
白净植现在就在看研发一部的员工资料和考核绩效表。
资历比较深的那几个这几年确实是有些碌碌无为,在他们身上也已经看不到什么干劲。一些资历比较浅的员工里面倒是有几个有些灵气和才干。他之前看好的有两个人,这两个人在这次的季末绩效考核中的表现也都差不多。
一个是陈灵峰,入职两年多了,人如其名,比较有灵气,思维活跃,总是会冒出一些奇妙的点子,但能力有些跟不上想法,身上还总有一股懒散的劲。
还有一个就是关情。想到这个名字,他不自觉的就脸红了,他记得从前考量时就点出过他一堆的小缺点,但现在却觉得他哪儿哪儿都好。
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偏心了,看着那个空缺的职位有些头疼。
他现在当然更属意关情一点,不说现在,他从前就有几分欣赏关情,但就这么定了关情,他26年来所接受的教育也不允许。
他思虑了几天,决定再给他们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
—
陈灵峰正在愉快的摸鱼看某站鬼畜区的视频,突然收到老板的弹窗消息吓了一大跳。
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是一个新的任务,老板特地指明他和关情谁做得更好开发一部的部长位置就是谁的。
陈灵峰顿时干劲满满,叉掉了视频,仔细看起了这个任务书。
—
“你会不会失望?”回家的路上,白净植还是没忍住开口问。
关情顿了一下:“失望什么?”
“明明我一句话就可以给你的东西,我却还是选择让你跟他公平竞争。”白净植眼睛看向小区里路边一侧的木芙蓉花,有些紧张不安。
关情知道了他是在说部长一职的事,抬手点了一下白净植的额头,再轻轻往前一按,说:“傻瓜。我有什么好失望的?这件事你做的很好。”
两个人走进了一栋公寓大楼,乘着电梯到达了7楼。关情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坐在了沙发上。
白净植跟在后面也进了门,然后跪在沙发旁边,视线朝下看着地面。
“你做事自有你的思量,虽然我的确想要这个职位,但是我更想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关情俯视着跪在脚边的白净植说,“你不需要为我考虑这些。你只需要考虑——”
白净植抬头看向关情。
关情轻佻地勾住了白净植的下巴,接着说:“该怎么在性事上取悦我。”
白净植的耳朵迅速发红,视线下垂,躲避着关情令人发烫的注视。
—
白净植最近很后悔,就是很后悔。
关情已经连续快一个月没有碰他了。这一个月关情都是早上7点不到就出门了,晚上加班到十点,回来的时候洗个澡倒头就睡。虽然还是抱着他睡,虽然早上起来还是会亲吻他。但是跟之前的亲昵程度完全不能比。
但是白净植能说什么?他什么也不能说,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内心诡异的道德感造成的。
“算了。”白净植坐在办公室看着电脑屏幕喃喃自语,“反正期限快到了。”
进入11月份,天气转凉。早晚有些冷,白净植在家的时候外面罩着一件毛衣,整个人看起来毛绒绒的,关情看得心痒难耐。
想着自己的任务都完成的差不多了,关情今天一回家就把穿着毛衣跪在玄关口的小猫抱了起来。
“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白净植惊讶道。关情这一个月来基本要到10点以后才会回家,现在才8点不到。
“回来干你。”关情抱着人就往床上放,俯身压着白净植,“身为老板,天天勾引下属,是何居心?”
白净植冤枉:“我哪有!”
关情却不听他的,直接脱掉了他的裤子,手指往湿润的穴口探,勾出来一个跳蛋。
“这一个月你有好好做日常清洁吧?”
白净植的声音很小:“嗯。”
关情含住了白净植的耳垂,舔弄了一下后,说:“我旷了一个月,老板要怎么补偿我呢?”
“我……”白净植的耳垂被舔得酥痒,痒得心尖都颤了一下,痒到了小穴深处。一个月没有和主人亲近,他其实也想要了。但他耻于开口。
“这一个月我可忍得难受。”关情抱住白净植又坐了起来,似乎是有些疲惫,他下巴搁在了白净植的肩膀上,“但是一想到在你跟前被其他人比下去了,我就闷得慌。所以就拼命的、拼命的工作。”
白净植有些无措的看着平时在他面前总是镇定自若的人。他现在是这样的柔软,像是揭开了自己蚌壳,将里面莹白孱弱的蚌肉送到了自己面前。
关情少有的情绪低沉着,看起还有些压抑。
白净植尝试着摸了摸主人的头,心跳有些快:“你不必和别人比。你是独一无二的,是我的主人,是我的主。”
白净植此时心疼极了,有心想要讨好主人,他思虑了一下,说:“您出去等我一下。”
然后白净植从主人身上跳了下来,拉起主人就把他推出了卧室。
关情看着被关上的卧室房门,呆愣了一瞬,随即轻笑了起来,居然敢把自己赶出卧室,小猫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没过多久,卧室的房门又被打开了,关情看着重新出现的小猫,眉尾一挑,视线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来回打量了他好几遍。
白净植垂着脑袋站在门口,脖颈通红。见主人迟迟没有反应,就悄悄抬眼瞄了一下主人。
就在白净植抬眼的瞬间,关情向前一步直接将人横抱起来,往厨房走去。
“这么美味一只兔子,不吃就可惜了。”
“您要怎么吃?”白净植声音轻颤。
“拌着吃。”
白净植此刻穿着的是关情没有见过的一套兔子情趣服饰,绒绒的长耳朵弯了一只,穴内塞着白色的兔尾巴肛塞,手脚上还套着同色兔形的手套和脚套,除此之外不着一物。
厨房内呈环形摆放着料理台、储物柜和冰箱,中间是一张木质岛台,上面放着一盆水果和一瓶红酒。
关情让白净植坐在了岛台上,双腿悬空垂下。
白净植穿着格外羞耻的情趣服饰坐在厨房正中间,眼眸闪烁。不知道主人接下来要做什么。
关情从冰箱里取出一瓶草莓果酱,朝白净植扬了扬手里的果酱瓶子,对他说:“草莓味兔子。”
白净植看着主人打开了果酱瓶盖,用平口勺挖了一勺果酱就往自己的乳头位置抹去,鲜红粘稠的果酱绕着乳头慢慢抹开,然后勺子一路滑向小腹,留下了一条红色的轨迹。
关情又重新挖了一勺果酱,将白净植的阴茎也涂抹了一层红色的果酱。
犹嫌不够,关情又挖了几勺果酱,在白净植的身体上涂涂抹抹,直到果酱见了底,他才遗憾的叹了口气,放下了勺子。
白净植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斑驳的红色果酱,散发着清甜的香味。
关情摸了摸兔耳朵,毛绒绒的手感让他心里爱极了,又舔了舔白净植唇边的草莓果酱,然后说:“小兔子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吗?”
白净植摇头,毛绒绒的兔耳朵轻轻摇晃着。
“我觉得醉兔会好吃点,小兔子喝酒么?”
“嗯……”
关情拿过一旁的红酒,拔掉瓶塞,将红酒瓶口朝下,直接将酒倾倒在了白净植的身上,红酒浇过之处,冰凉刺激。白净植的身体阵阵发颤。
“兔尾巴的遥控呢?”
“在床上……”白净植被这一通“凉拌”之后,声音有些不稳。看着自己现在身上的模样,羞耻心烧透了他的勇气,他不敢再看主人的眼睛。他眼角余光扫到了主人离开厨房的身影。应该是去拿遥控器了……果然,没一会,后穴里的肛塞就震动了起来。
只是主人却没有再回来。
他被这样放置在了厨房。房间内的空调温度正好,果酱有融化的趋势,随着时间的推移缓慢的沿着他的身体向下滑动,带起密密麻麻的酥痒感。
每隔一段时间后穴里的肛塞震动幅度就会增大一点,然而又会在他即将到顶的瞬间急剧下降。白净植既无奈又高兴,他的主人对他的身体还真是了如指掌。
肛塞的震动幅度又达到了最大档,白净植呻吟喘息着,然后又在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刻,肛塞震动频率恢复了最小档。白净植被欲望折腾的难受至极,他好像要……想要被操,想要被狠狠得贯穿。
“主人……”白净植呢喃着。
关情将遥控器在指尖转动了一下,估算了下时间,草莓味醉兔这道菜差不多可以吃了。
他将震动关了,起身走进了厨房。
小兔子已经浑身瘫软,维持不住坐姿,伏在了岛台上,眼神迷离涣散。草莓香、酒香混合着情欲的味道扑向了关情。
真是只美味又可怜的小兔子。
但长夜漫漫,他可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白净植看着厨房门口主人的身影,声音含娇带媚:“主人……”
“嗯。”关情应了一声,又问,“你的补偿就这些吗?”
白净植撑着酸软的身体坐了起来,跳下岛台,一个腿软差点摔了一跤。关情那一瞬间吓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连忙过去将人抱了个满怀。
到底还是心软了:“算了,我带你去洗澡。”
白净植摇头:“您还没有释放,而且,我……”
顿了一下,白净植情欲还未完全褪去的身体又染上了更深的潮红,声音细若蚊呐:“我也想要您操我。”
关情脑子一轰,浑身的血液都被情欲点燃,他嗓音沙哑:“真是个妖精。”
“主人……”
“操死你。”
……
从厨房到浴室,从阳台到玄关,又从沙发到餐桌……漫长的操干之后,关情抽出了自己肿胀的欲望,又一次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浇灌在了白净植的满是果酱和酒渍的身体上,红白叠加,腥甜混杂。
——淫靡不堪。
关情餍足地喟叹着,抱起了伏倒在餐桌上被操干的意识迷乱的小兔子,爱怜地亲吻着他的额头、鼻尖,然后吻住了那因喘息而微微翕动的唇。
——却又爱极了。
——————————————————
搞完黄就写不出剧情了,竞争结果肯定是关情赢了
“你是独一无二的,是我的主人,是我的主。”这一句里,第二个“主”是西方教徒对他们所信奉的神的尊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