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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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高考成绩出来,填了志愿,也少有在一起玩的时候了。杜釉和李薇薇分了手,去念了军校,梁星洲读的也是军校,不过和另外两个都在京州。
崔珩和许闻霁都在京大,第一年必须住校,小美人住回了舅舅家,天天给花园里的花浇水,浇死了不少花。舅舅见不得他这个样子,躲到了京郊别院里,贪一个清静。
那天舅舅要办一个游园会,打电话给小元,“你过来吗?”
小元蹙眉,“我不想去。”
舅舅笑,“那你千万不要后悔了。”
舅舅这么一说,小元立马改主意了,“那我现在就后悔了,舅舅我要去。”
裴予问哈哈大笑。
后来和崔珩通了电话,才知道那天他和同学会在附近参加实践,“那到时候过去接你。”小元笑弯了眼睛,“好啊。”
宴会开始那天,来了好多人,小元换了新衣服,在楼上趴着看了一会儿花,又见到梁家几个混世魔王在人群里穿来穿去,吓得换了一个偏僻的房间。先是趴在窗户边发呆,然后犯了困,滚到了窗边小塌上。
明成聿与冯澹谈着事进屋,突然噤了声,明成聿站起来推开隔间的门,绕过一扇喜鹊绕枝的翠色琉璃屏风,看见了一副美人春睡图。
简直不像是真人,好像是屏风里的仙境。花蕊落满了窗边,被风吹到小美人的身上,明成聿厉声质问,“你是谁?”
小美人被人间惊醒,额间的花瓣落下了,衣摆上的残红也飞舞起来,眉眼稚嫩,浑然天成的矜贵纯真。细看,当然是极美的,无处不精致绝丽,细眉,波光潋滟的双眸,琼鼻,小红唇,肌肤玉润晶莹,身姿动人。
唯一的瑕疵,只有左额一块月牙状的伤疤,好像是从月宫谪落留下的痕迹。
这美人脾气不太好,小元从地上抓了一把花砸过去,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明成聿极快地判断出,这个小美人大概是被娇养长大,少与人交际,他说了抱歉,阖上门退出去。
迎上冯澹的视线,解释:“怕是瀛州陈家的小公子,在里面睡着了。”
冯澹看了看明成聿,摆动桌上的香炉,笑着说:“应该是个招人喜欢的小家伙。”
“你见了就知道了,怕是没人舍得对他生气。”明成聿盘坐在对面。
过了一会儿,小元穿好鞋子,磨磨蹭蹭地走出去,“你们好”他朝明成聿解释,“我在里面睡着了,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意思就是明成聿冤枉他了,明成聿听懂了,点了点,“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小元满意了,朝两人鞠了躬,“打扰了。”刚出了门,又跑回来,赶紧关上门,双手合十朝两位求救,“请一定要说我不在,谢谢了。”在屋里看了看,又躲回刚才那个小隔间。
接着有人敲门了,“你好,请问有人在吗?”是个小孩子稚嫩的声音,冯澹起身去开了门,是三个小萝卜头,眼睛大大的,“请问看见小元了吗?”
冯澹轻声说:“我不认识这个人。”
“哦,好吧,谢谢您。”小萝卜头们交头探耳,“也不知道小元躲去哪了?”“那我们去其他地方找吧?”转过身去这样说,却趁还没有关门,三个小孩声东击西,突然冲进房子里,装模做样吓唬道:“小元,我看见你了哦,快点出来。”“小元快出来和我们一起玩。”
小孩子们找了找,看见明成聿背后有一道小门,刚走过去,明成聿站起来,“几位小客人,这里暂时接待不了你们,去其他地方吧。”
大一点的两个孩子想了想,决定去下一个地方了,小的那个却一下子冲到明成聿身后,推开了隔间的门。
结果什么也没有,“唉,小元真的没有在,我们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三个小孩异口同声说:“打扰了。”出去关上门,蹦蹦跳跳走了。
冯澹确定门关好了,明成聿起身去推开小隔间,笑了一下,“快出来吧,都走了。”
声音却从脚边嵌墙的柜子里传来,“请您让一让”,从柜子里爬出来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他起来闻了闻衣袖,垂头丧气,“啊,是放香粉的柜子。”
抖了抖衣裳,屋子里都香了起来,冯澹伸手推开窗,好像味道被风一吹就要淡一些了。
“实在是对不起,可他们还在楼上,我能不能再待一会儿。”小美人抱住小拳头哀求。
冯澹坐好,“你叫什么名字?你舅舅很快就来了,倒也不用走了。”
小元惊喜地问:“真的吗?原来你们约了我舅舅。”又觉得很奇怪,“你都不认得我,怎么知道是我舅舅?”小元自己都说糊涂了。
明成聿被可爱到了,“我听予问说过你。”
小元好奇地看着他,“舅舅会说我的坏话吗?”他从柜子里拿了一个蒲团出来,放好在地上,“先给我舅舅准备好。”他笑起来的时候,光彩熠熠的,盘腿坐在地板上,“我叫陈醉玉,醉玉颓山的醉玉,你们好啊。”
等裴予问进来,先问小元:“那几个小家伙到处找你,你却躲这里来了。”又问:“这屋子里怎么那么香?”
小元装作不知道,殷勤地请舅舅坐下,询问舅舅:“我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吗?”
裴予问同意了,小元挨着舅舅坐着,问舅舅借了手机,拿着舅舅的手机玩了一会儿小游戏。裴予问他们三人说着话,小元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扯了扯舅舅的袖子,打不过关就要充钱了,他眼巴巴看着舅舅,舅舅大手一挥给充了,小元又接着打游戏。
玩久了眼睛受不了,小元又去了小隔间,趴在窗边看花、看人,有一会儿楼下有人在喊他,小元推开大窗,探出头去看,看见梁家小鬼边上的崔珩。
急急忙忙起身,推门出去,“崔珩来了,舅舅我先走了。”都等不及舅舅回答。
下楼的时候被人撞倒了,他甚至没看清那人长什么样子,被那人扶起来,急匆匆就走了。
见到崔珩,一起陪梁家小孩玩一玩,两人就回去崔家了。崔迩居然在家里,小元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和崔珩说话,进门换鞋子了还在抱怨:“没想到是装香粉的柜子,弄得我身上好香啊。”
崔迩正在泡茶,见儿子儿媳恭恭敬敬向他问好。儿媳穿得漂漂亮亮,带来了一屋子的香气,浓郁甜美,再望着漂亮的小儿媳,小儿媳眼睛红红的、水汪汪的,害羞极了。
小元上去洗了澡,叫赶紧崔珩把衣服给丢了,“都怪它,害我今日丢了好大的面子,别人不知道在背后怎么说我呢。”
崔珩哄了两句,赶紧拎着出了门,到楼下和崔迩说一声,“我出去扔个垃圾。”崔迩看清了是刚才儿媳穿的那件,心里隐隐有些可惜,穿在身上那么漂亮。
直到晚上了,小元还打电话和舅舅抱怨,“我后面才晓得有那么香,我都洗了澡把衣服丢掉了,现在家里还有那个味道。”
舅舅说了小元几句,说他冒冒失失的,又笑着道:“在屋子里熏了我半天,幸好早走了。”
说了几句话,崔珩一直在楼上和爸爸说话,小元挂了电话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小元被吻醒,“宝贝,老公有事要去外地几天,你就在家里,还是我送你去舅舅家?”
小元舍不得啊,抱着崔珩撒娇,结果被撅起屁股,小花穴被大唧唧欺负得红红的,掉了许多眼泪,小美人直接晕过去了,醒来崔珩早走了。
崔迩也不在,家里就只有小元一个人,楼下有崔珩做好的早餐,小元热了一下,吃了点,又伤心地爬回床上了。崔珩应该上了飞机,小元百无聊赖,抱着还有崔珩味道的被子发呆。
结果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小元光着脚下床,拉开窗帘看了一眼,大雨倾盆,像冰块一样砸在窗户上,赶紧关上没紧闭的窗户。
崔珩下了飞机立马打了电话过来,小元掉眼泪,因为思念而有很多抱怨,“外面雨好大”“我不想去舅舅家了”“好吧,小元好爱哥哥,你记得要想我啊。”
雨下了一天,到了晚上还打了雷,轰隆隆,吓人得很,小元担惊受怕,后来见楼下车灯打在窗上,小元赶紧下楼去,是崔迩回来了。
“崔叔叔,”尽管擦过眼泪了,小元眼角还湿漉漉的。每次一个人呆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小元都会觉得很压抑,虽然还能忍受,但很不开心,这次外面又狂风夹着暴雨。
他看见崔迩身上沾了雨水,连忙来了干毛巾过来,崔迩换了鞋子,正在脱外衣,小元有些迟钝,但还是上去接过崔迩的外套放在衣架上。
“您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拿起毛巾擦了擦头发和脸,便去了三楼。
只剩小元一个人了,他拖了一下进门湿漉漉的地板,也上楼去了,连澡也不想洗,小穴里好像还有崔珩的温度。
发了一会呆又睡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轰的一声,小元睁眼一看,一条闪电好像将天空劈成了两半,闪电落下来,好像要打在他身上了。
崔迩还在看书,门敲响了,小美人端着一杯热牛奶,期期艾艾地看着崔迩,“叔叔,您还没有睡吗?”
崔迩嗯了一声,打量了他半响,才开门让小美人进来,顺手把牛奶放在桌子上。
小美人第一次来崔迩的房间,也不敢东张西望,也没有心情去好奇,紧跟着崔迩,厚着脸皮找了个小板凳坐在崔迩书桌对面,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崔迩说话。
突然一道雷劈开天际,那雷声轰鸣,吓得小美人一哆嗦,叫了一声,扑进了男友爸爸的怀里。
“呜呜”脸上全是泪,身子还在颤抖,小美人紧紧搂住崔迩,那雷还在打,使得小美人越哭越厉害,整个身子缩进男人怀里。
崔迩抬起小美人哭得惨兮兮的漂亮小脸,用手指擦了擦眼泪,低头亲了上去,小美人起初还在躲,在一下接一下的雷声中,揪住崔迩的衣服,甚至还主动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崔迩很过分,吮吸着小美人的唇舌,有条不理地扯掉小美人的腰带,轻轻一扯,就变出来一个赤裸香艳的小美人。
男人的侵略很猛烈,小元只能紧紧抱住他,眼泪掉的更多,崔迩的手好大,揪得小奶子好疼,手指绕过细腰,摸到双腿里,摸到小花穴,男人轻轻笑了,狠狠欺负着花蒂,“我就知道,一般人怎么会骚成这样,原来是个小双性,有两个小骚逼。”
小美人呜咽出声,他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污秽的话,不要听崔迩继续胡说八道,用唇堵住。小美人好羞愧啊,掉了好多眼泪,浑身水滟滟的,最后大鸡巴都肏进小骚穴了,一边用骚逼紧紧咬着大鸡巴,一边红着脸躲在男友爸爸的怀里,“呜呜,肏轻一点,被哥哥知道了小穴被肏坏了,肯定要生气的。”
崔迩把小美人压在书桌上,咬着耳朵,“他气什么,儿子肏的逼,当爹的也可以肏,我早想肏死你这个小骚货了,勾引了儿子,又来勾引爸爸。”
“你、你不要说了,”小美人柔柔的,眼睛里泛着潋滟的光,“你亲亲我嘛,好不好?”
两人又抱在一起亲,滚到床上,小美人撅着屁股跪在床上,粉色的小屁眼被大鸡巴亲出了淫水,崔迩一边教小儿媳说着淫言浪语,一边重重地抽插。
小美人趴在床上哭得好惨,一边乞求公爹不要把小穴肏坏了,一边又哭着让老公救命。
崔迩把小美人抱起来,挺胯把性器插的更深,含住了小美人的舌头吮吸。小美人哭了又哭,一次次到达极致的高潮,受不了,又觉得很舒服。
最后亲在一起,崔迩把精液喂进了娇嫩的子宫里,小美人挣扎着呜咽,肚子还是被精水灌大了,颤抖着,被精水烫到了高潮。
心里好气,老公、老公都要戴套的,老公也舍不得肏得那么狠,感受着肚子里满满的精液,觉得公爹好过分。
小美人睡着了都又被肏醒,哭哭啼啼到天亮,外面雨早就不下了。床上却都是湿漉漉的,小美人背对着崔迩,身上全是吻痕,红艳艳的屁眼里还是吐着浓白的精液。
崔迩在床上打电话,听得小美人打瞌睡,崔迩的手抚摸着小美人光滑的后背,时不时俯下身亲一亲小美人的侧脸。
小美人就睡不着了,坐起身,依在崔迩怀里,去亲崔迩的唇,亲了两口又被崔迩躲开,小美人又不依不饶地追上去,吸吮着男人的唇瓣。
这样了崔迩都还要打电话,小美人气到不想理他,撅起屁股要下床去,还要把双腿夹紧,不要让精液流出来。
崔迩伸手又把小美人捉回来,抱在腿上,低头给了小美人一个深深的吻,又接着说话去了,间隙会轻轻地亲一亲怀里的娇气的小美人。
打完电话,两人抱在一起下了楼去弄吃的,还在楼梯上,就又分不来了,小美人被肏着下了楼,到了厨房,性器才从嫩穴里抽出来。
崔迩在煮面,小元从后面抱着他,过了一会儿又亲在一起,小元被抵在柜子上,又被大鸡巴肏进去了。
等面煮好了,也要抱在一起。黏黏糊糊半天,到了下午,小美人在落地窗边,边挨操,边在电话里和崔珩求救,又掉了不少眼泪。
等几天后崔珩回来,家里的每一个地方崔迩都压着小美人做过爱了。小美人躺在床上,艳色十足,和崔珩抱怨公爹怎么怎么过分,最后又和崔珩滚在了一起。
崔珩揪住小美人大了不少的小奶子,非要小美人说这几天是怎么挨操的,小美人哭得更伤心了,拉崔珩的手去摸腿间的两个嫩逼,“时时刻刻都含着叔叔的精液,好多,肚子都装不下了。”
崔珩伸手进去,掏出了留在最里面的精液,在小美人奶子上打了一巴掌,“小逼都脏了。”小美人流着泪贴过来亲崔珩,又闹着要老公的精液洗干净。
崔珩怎么可能不依,又是一通胡天胡地。
小美人也会看自己的私密处,经常和崔迩抱怨,“好像越来越红了。”崔迩亲了一口小粉逼,又把淫水渡给小元,“因为小宝贝越来越骚了。”
有一天小元按照陈允衍的吩咐去了睦州,杜釉在那边上学,小元专门让人开车过去,在路边恰巧看见了正在和战友结伴买东西的杜釉。
他赶紧下车,喊杜釉的名字,杜釉还想当没听见,小元气鼓鼓地揪住杜釉,好生气啊,“你躲什么躲?”
杜釉在战友的起哄声里,赶紧解释,“是一个亲戚家的弟弟。”小元愤愤道:“我才不是你弟弟,杜釉,怎么我给你发消息你不回我?”
“不是,我们手机都被收起来了。”
立马被一起出来的战友拆台,“可以用的,我们晚上还一起打游戏呢。”
小元有点委屈,倒不是一定要杜釉回消息,就是觉得杜釉好像有点不想理他。
杜釉带着小元在附近的小巷转了转,走到一家卖冰糖葫芦的,小元指着一串最大最红的,喊杜釉,杜釉说:“这个不划算。”
小元气死了,“我就想要这个,你买给我,我回去叫崔珩转给你还不行吗。”
杜釉和他杠,“太贵了,我没钱。”
小元就要让随行的人过来付钱,他要全买下来。
结果杜釉还是给他买了,他要了纸巾包好竹签递给小元,还在嘀咕:“给你了给你了,真没办法。”
小元咬了一口,觉得很新鲜,杜釉带着他去了巷子里面一家小吃摊,人还挺多,问小元:“嗦粉不?请你吃。”小元瞪大了眼睛,都听不懂。
杜釉没理他,要了两碗粉和灌汤臭豆腐,还有一堆麻辣烫烤串之类的,只剩一张空桌了,但那张桌子还没有被擦干净。
小元手足无措,挨着杜釉坐下来,可小声地问:“可以在这里吃吗?”
杜釉不耐烦,“可以的,小少爷。”
小元讨好地把糖葫芦给杜釉,“你也尝尝。”个头最大的两个都被小元吃了,杜釉也没戳破,几口吃完了。
等吃的端上来,小元问了好几次:“真的可以吃吗?”见周围的人都在望着他,小元说话越发小声了。小元才用筷子挑起一口粉,眼睛一亮,他和过来的老板说:“真好吃!”
又尝了其他的,可那个臭豆腐一直不敢尝试,他问杜釉,“这个黑黑的,有没有不黑、不臭的。”
杜釉是越来越凶了,去和老板嘀嘀咕咕说了,端上来一份白色的,小元闻了一下挺香的,老板还说要臭的才好吃。
小元尝了几口就不吃了,和杜釉说话,问他在学校感觉怎么样,学了些什么东西,杜釉都说了,还把小元没吃完的粉连汤吃完了。
小元看得目瞪口呆,问他,“在学校是不是吃得不好?我之前寄给你的东西,你可以收到吗?”
杜釉觉得他可烦了,等回到学校门口,两人一路上都没说话,杜釉进了学校,小元才蔫蔫地上了车。
他自己想了好久,才想明白了,从前在崔珩面前,杜釉是没有办法才和自己来往的,上次豹口救人也是看在崔珩面子上。
可实在是越想越难受,又让司机调头回去,学校门岗拦着不让进去,小元都要和他们吵起来了,突然杜釉从学校里跑出来,翻过护栏,站在小元前面。
凶巴巴的,“你怎么又回来了?”
小元泪汪汪地叫他,“杜釉、杜釉。”
杜釉皱眉,突然发了恨,闭着眼,低头亲了上来,在唇舌间吻到了小元的眼泪,小元没有躲开。
一吻结束,小美人脸红红的,眼角还挂着泪,还在抱怨,“你臭死了,刚吃了那个豆腐就来亲我。”
杜釉气笑了,再次亲过来。
“你下次就不能这样了。”小元抠着杜釉衣服上的纽扣,杜釉问:“不能哪样?”
小元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想了半天,“不能连一串糖葫芦都不舍得给我买。”
半响杜釉红着眼,声音沙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你要我的命,都可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