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布遮挡住窗外无尽的白色,司岚坐在行驶的马车中缓了口气。他紧闭双眼缓解酸涩,并未发现一片雪花顺着缝隙潜入进来。
冰雪突然破开了禁闭的窗户——白银骑士暗杀他而来,他在第一时间躲避指向喉结的刀刃后,无可避免地,些许发丝被斩落而下。
白银骑士似乎并不想赶尽杀绝,这让司岚陷入了短暂的迟疑,却被钻了空子钳制住四肢任人拿捏。更为奇怪的是自己的法力像是被什么抑制了似的,即使自己能感知到力量仍然存在,却无法挣脱桎梏进行反击。
他的双手被高高拎起,牵着胳膊勒得生疼,双腿被死死压住无法动弹,尽管声带震动却也只能发出小小的呜咽。
司岚失算了,无法使用法力的他战力甚至不如一个普通士兵。
白银骑士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那张明明带着憎恨与厌恶的脸,却因泪痣更显得无力抵抗柔弱不堪。他见过这张脸,那个曾经一心求死的少年竟重拾了生的愿望成长为这场舞台的主演。
像是在审视一个成功的试验品,白银骑士思索片刻,推算出该给大法师一份怎样的惊喜。
马车继续行驶,仿佛无事发生。司岚回到住处,寒意从腿根不断蔓延开,双腿微微发着颤,迈的步子都比平时小了不少。
他遣散了随从部下一个人静悄悄回到房间,门窗紧闭,如往日潜心钻研一般亮起灯光。司岚撩起斗篷坐在床沿,卸下了腿间的绑带将裤子褪到膝盖。
他不知道白银骑士对自己做了什么,只是从那时候起,穴肉中的某点变得极为诡异,像是被什么附着了一般逐渐敏感,随着自己的心跳一突一突跳个不停。
那处有些深,司岚无法直接触碰,索性拿了面镜子架在一旁,他脱下手套侧过身,掰开双臀对着自己的穴口。
光线被折射在稀疏的耻毛间窥探褶皱汇成的一点,肛口近乎紧闭看不出什么异样。司岚又撑开些附近的括约肌,寒意顺着娇小的洞中渗出,手指瑟缩间下意识松开了些,如处子般娇羞的小穴即刻又恢复了原状。
大法师起身去准备辅助用具,他不怎么需要进食,直接导致排泄粪便的次数少之又少,不进行提前扩张恐怕很难直接进去,也不知白银骑士用了什么法术才做到的。为了节约时间,他的裤子甚至没有系好,松散地耷拉在大腿上,随着步伐磨蹭着双腿。
司岚取来了肌肉松弛的药剂、水晶球、感应珠。
他将备好的东西摊在一旁,脱光裤子,上半身趴在床上,膝盖贴着地板双脚微微张开,尽量让臀部保持水平。
将冰凉的白色药剂涂抹在肛口周围,再轻轻搓揉着试图让药剂尽快吸收。司岚用手指在自己穴口打转许久,由于体表温度过低无法融化,乳白色的药剂只得堵在穴口泥泞不堪,他只能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一遍遍将它捋进褶皱间,直到穴口终于在漫长的按摩下变得有所松动,司岚才咬紧牙直接将手指插了进去。
轻哼着顶开括约肌的束缚,指尖残留的药剂随着深入被推进穴肉间,司岚顺势想去触碰异样的那点,可惜差了些实在够不着。他索性将手指退了出来又挑了些药剂,换成两根手指一同进入。略显干涩的肉穴吮着药剂,在药物作用下不一会儿就变得畅通无阻。
司岚略显疲惫地将一旁的感应珠取来,这种珠子在黑暗状态下会自动发光,遇到特制液体便会溶解。他将感应珠与水晶球用魔法链接在一起,里面便清晰地呈现出珠子四周的状况。
司岚取来其中一颗小心翼翼地将它挤进后穴,水晶球内的画面霎时陷入一片漆黑。他又深呼吸了一口气舒缓自己的窘迫,随着指尖将珠子顶入,来自感应珠的光慢慢照亮了甬道的每个角落。
司岚微微翘起屁股试图让珠子顺着肠道向内滚入,他实在没了想继续用手指做这种事的欲望。待感应珠卡在甬道某处后,他又索性强塞了几颗将第一颗顶得更深。
大法师没有意识到,此时他的肉穴像是被内射了那般狼狈,几处未化开的药剂如被灌进狭小肠道的白浊,满是色情的味道。
他能感觉到离那处更近了,便用一颗直径较大的珠子作为收尾。珠子们密密麻麻地充斥着他的后穴,药剂的效果过于显着,他并未感觉到多少肉体上的痛苦,只是这种被用于窥探的道具填充的感觉令他感到了久违的羞耻。
司岚用手指轻轻推了下尾部的珠子,直径足以卡在原处不再滑出,他索性撑起了些身子观察水晶球,后穴内的珠子也随之碰撞摩擦着肉壁令他鸡皮疙瘩起来。
他透过水晶球窥探到了那块区域,与四周不符的蓝紫色像结晶一般凝结成一团,带着不详的气息蛰伏在内壁上。
司岚不敢轻举妄动,只是又推了推珠子凑近观察,却不料划过敏感的那点,呻吟着弓起背将珠子吞得更深。感应珠直接贴上了蓝紫色区域,光芒透过表层的结晶,映出里面蜷曲的幼虫。
他似乎成为了冰蝶的孕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