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随意地欺负了一下一期,真的手下留情了。要给我寄刀片的话请寄一期本体刀周边,挂饰什么的都可以接受喔。
怕有些小天使受不了,我贴心地放了被被的糖。下一章是被被肉,并继续欺负一期。
一期现在又不是玛尔的刀,跟玛尔也没什么关系,玛尔的态度其实是很疏离的。
唉,这个番外怎么这么长啊……
今天的彩蛋也是正文呢~嗯,肉……吧。
睡了个午觉爬起来补彩蛋。一如既往补充目前可以公开的情报……啊,今天的情报就是很有意思的东西呢。
-----正文-----
这间房间的地面被建造成阶梯的形状,等级分明。藤丸玛尔坐在最高处,面前的几案上摆着精美如艺术品的糕点水果。他撑着脑袋,面色冷漠地瞥着下面三三两两交合在一起的人影。
山姥切国广被带去侧殿换衣服了。据凛凛子表示,为其精心准备了服装。
估量了一下偏殿的距离,确定山姥切不会离开自己的探查范围,审神者点头放人。
正对着他的一整面墙壁都是雪白的荧幕,上面播放着令人面红耳赤的VCR。
【水蓝色短发的付丧神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肏弄。他整张脸被按进男人的胯部,白皙的面容淹没在棕黑色的耻毛下。男人抓着他的头发,毫不客气地挺腰,把付丧神的口腔当做女性的阴道般肆意捣弄。镜头给了他一个特写,在被男人拽开的时候,凌乱的发丝下,付丧神的眼神空洞而冷漠,却在注意到镜头的一瞬间换上了浪荡的淫态。
付丧神的胸膛上遍布鞭痕,乳首红艳艳的,被他自己揪着玩弄,时不时还拿指甲用力抠弄乳尖。鲜血从未愈的伤口中渗出来,他也毫不在意。
又有几个男人出现在了镜头中,拉过付丧神的手抚慰他们的阳具。
“哈哈哈哈,这样子像不像产奶啊?”有个男人揪了一把付丧神的乳头,“啧,奶水是白的啊,这流的红红的……”
“你射给他不就行了。”
男人们哄堂大笑。】
下面的人显然很喜欢这样的视频,都抓着自己的,或者别人的付丧神压在身下逗弄着。有些格外猴急的,已经开始干活了。
藤丸玛尔没什么反应。
一期一振爬上台阶,温顺地跪在了他脚边,俯下身,像小狗一样用脖颈讨好地蹭了蹭审神者的裤腿:“汪。”
“……嗯?”玛尔低头。
“大人。”优雅俊秀的御物太刀依然色气地伏在地面上,恭谨地抬头,垂着眼睛不去直视审神者的视线,掌握着角度让审神者看见自己肉体最美好的线条,“请让骚奴来侍奉您吧。骚奴是双性刀,两个骚穴已经准备好了,正流着淫水渴求鸡巴的宠幸。”
他用清朗的声音如此平静地说。嗓音的淡然与摆出淫贱姿势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太刀青年仿佛不知廉耻一般蹭着人类的裤腿,扭着腰,让臀尖微微晃动。
【付丧神的腰肢被另一个男人抓着,又掐又拧,被过度使用的后穴红肿至极,外翻的穴肉裹着冲刺的阳具无力地颤动。雌穴里深深嵌着的假阳具嗡嗡地震动、旋转,连手柄都被含入了穴口之中,只能看到一个漆黑的圆在雌穴内疯狂旋转,可想而知、那抵进子宫里阳具震得有多么剧烈。
“浪货,把喉咙再打开点啊。”肏着他嘴的男人狞笑着拍打付丧神已经泛紫的脸颊,“给我好好吞下去、听见没?这可是大人我的恩典,要是漏了一滴,你就等着你弟弟们被轮奸到死吧,哈哈哈——”
口腔中猛地被一股腥臭的液体灌入,直直地射进了食道。炽热得仿佛硫酸一样,烧得付丧神的食道一阵灼痛,胃袋被撑得鼓囊囊的,稍微一动便发出驴子那样的空响。
窒息、反胃。
付丧神痛苦地翻着白眼,眼白中布满血丝。然而……
他依然、他必须、他不得不。
对着镜头,露出不满足的、求欢的、淫贱的痴笑。】
玛尔看了看屏幕上被拽起来换了个姿势的付丧神,不知道有多少个男人围过来在他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抚摸、抠挖,鲜血蔓延过肌肤,激发了人类的凶性。
【人类拿来银针和红烛,嬉笑着把神明吊在墙上。他们把银针刺进付丧神的乳首,把滚烫的蜡油滴在淌血的伤口上,然后拉开付丧神的腿,捣弄两个淫水直流的穴口。
被撕裂的嘴角开开合合,吐出被好好调教过的淫话:“唔、唔啊啊啊——大、大人……啊啊!大人的、鸡巴!操得骚奴唔、啊啊……操得骚奴的骚穴好舒服、好爽……子宫被肏坏了……又、又肏到了、骚奴的、啊啊……骚、骚点……”
付丧神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耸动。他睁着眼睛,瞳孔都涣散了。
不知道多少人的精液混着他自己的淫水从大腿里稀里哗啦地流,穴口被肏得发软,连蠕动都不会了。人类的面容在他眼前变换,他也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
干涸的蜡油一层层地贴在他身体上。凝固的红蜡下,被马鞭撕裂的伤口历历在目。
男人们拿着蜡烛,笑嘻嘻地逗弄他。忽远忽近的烛焰,突然舔上了付丧神的阳具——
“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
【付丧神的阳具被烫得起皱,最终无力地垂落下来。每一波煎熬的快感,都让与生俱来的性器痛得无法哭泣。】
【付丧神冷漠地呻吟。】
【品尝不出鲜血的味道。】
玛尔轻声问:“那是你。”
“是的。”一期一振低眉顺眼地说。如今他身上的伤被手入治愈,看不出来鲜血淋漓的惨样。“您喜欢骚奴的表演吗?”
下面的审神者们已经开始交合了。
VCR中传出的惨嚎和呻吟,与下面此起彼伏的肉体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老实说,吵得玛尔心烦。
他并不纵欲,反而习惯克制自己。本丸里的山姥切国广、压切长谷部、龟甲贞宗和鹤丸国永已经足够了。嗯,虽然发情期有点难熬。不过没关系,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真吵啊……
一期一振依然乖顺地跪着。
玛尔瞥了他一眼:“去和别人玩吧。我没兴趣。”
“您是担心骚奴的穴不舒服吗?”付丧神垂眸,“骚——”
“不是。”男人似是想起了什么,微微一笑:“我在外面乱来的话,他们会很难过的。”
……他们?
谈及自己心爱的付丧神,审神者的神色慢慢温柔下来:“我家的刀。”
一期一振真的愣了一会儿。
突然,藤丸玛尔脸上的柔和一收,侧头,皱起了眉。
在恼人的喧嚣中,他也仍清晰地辨认出了山姥切国广的声音。
“不不不、不、不要!”
……被被?
玛尔站起身,绕开一期一振走下台阶。
侍从凑上来询问他的需求:“这位大——唔!”
审神者搭上他手中的托盘、顺手一旋。银光闪闪的托盘便擦着侍从的脸噌地一声插进墙壁,入木三分。
整个房间的声音顿时低了三度。
审神者刚拉开偏殿的门,便听到了山姥切的怒吼:
“我的主人才不会看着别人欺负我——”
难得如此勇敢的声音在看到门被打开的一瞬间便慌乱了起来:“哎、啊啊?别、别进来啊——”
玛尔搭在门框上的手一顿:“被被?”
“主、主人!?”
这么有活力,看来没事嘛。
审神者便放柔了语气:“嗯,我在。怎么了?”
“没什么!!真的、真的没什么!!主人你别、别进来——不、不对,别、呃、那、那个……别走!!”山姥切国广惊慌失措:“啊啊、衣服!衣服还给我——不不不我不要穿这个——”
玛尔有点小纠结:“嗯?”
里面的女仆被山姥切国广羞愤地赶了出来。
一出来便直面藤丸玛尔的她吓得差点跪下:“大、大人!那、那个……我、呃,准备的衣服,山姥切殿他……”
审神者点了个头。
女仆立刻如获大赦地滚了。
玛尔推开了门。
山姥切飞快地捞起自己的斗篷往身上一披,然而斗篷的一角被压在衣服下面,他拽了一下没拽出来,手还搭在肩上、一脸错愕地与自家主人对视。
碧绿的眸子睁得圆溜溜的,如阳光般璀璨的金发垂在少年俊秀的脸颊边。出阵服全部被扒光了,常年不见阳光的身体白皙如玉,肌肉起伏有致,胸肌被一件小巧的红色比基尼兜住,两点乳首在轻薄的面料下清晰可见。
少年的腿羞涩地合拢,挺翘的臀部上裹着一件红色丁字裤。
玛尔挑了挑眉,迅速地扫了一眼自己爱刀的细腰翘臀,赞叹地:“哇哦。”
“唔呀呀呀呀——!”山姥切飞快地扯出斗篷把自己一裹,一个健步冲到角落里蹲下,变成了一颗白球:“太、太羞耻了……唔……”
“嗯?被被很漂亮呢。”
山姥切回过头,碧绿的眼眸从帽檐下探出来,水汪汪的:“不准说我漂亮——!谁、谁漂亮了……呀……”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
被被:超委屈的。
“好好好。”审神者无奈,轻声哄他:“嗯,我的初始刀最可爱了。这样呢?”
“也、也不要说我可爱……”山姥切团成一团:“我、我只是一把仿刀……不漂亮也不可爱……”
玛尔笑盈盈的:“但我喜欢你呀。”
斗篷抖了抖。山姥切害羞地拉低帽檐,试图挡住自己通红的脸,碧眸羞涩地转动:“真的很漂亮吗……不、不要让别人……别人看见我……这、这副样子……”
审神者伸出手,掌心宽厚,五指修长。
“好啦,到我身边来。”
山姥切犹豫了一下,松开斗篷扑进了主人的怀里。
玛尔脱下羽织,顺势把怀里的人一裹,隔绝所有窥探的视线。
春田凛凛子展开折扇挡住自己的表情。
……难以置信。
这位大人是这么温柔的人吗?
那样的话……如果有付丧神能得到他的疼宠……那么……
一期一振看到了自己的审神者投给自己的眼神。
如女性般姣好的面容上野心勃勃。
他又看向那位毫不犹豫地丢下四花太刀的审神者。
那个男人抱着自己的刀,笑着给山姥切带上了羽织的兜帽:“嗯,这么漂亮的被被,只给我一个人看。”
他抱起山姥切,任由付丧神赤裸的足踮在自己脚上。
“不要说我漂亮……”
山姥切嘟噜着,和主人交换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