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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这下,真的要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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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噬吮吸的声音越来越大,力道也越来越重,感受着滚烫的‌‎‎‌蜜‎‎‍液‌‍‎‌从花‍‎穴‌‍‍口‎‎‍不断流出,慕浅浅下意识高扬起头颅,除了不断呻吟,什么都做不了。

一双小手依然紧紧攀住屏风,丝毫不敢放开,生怕惹了这男人的不高兴。

只是,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软,她快支撑不住了。

东陵默将她已经硬起来却依然娇嫩的小‍‎‌乳‎‍‎‌头‌‍‎咬在齿间,一点一点啃噬着,一点痛一点痒,一点酥麻,让慕浅浅再度呻吟了起来:“啊……嗯嗯……”

他一条长臂环过她的背,从她白皙的腋下穿过,反握住她一只嫩乳不断蹂躏,另一只大掌沿着她柔滑的腰线,慢慢往下头探去……

“嗯,不……不要咬我,疼、疼……啊!”迷迷糊糊间,他大大掌竟已经挑开她的短亵裤,探入到她两腿间的花穴处,揉弄起她小小的肉珠。

肉珠上一阵电流荡开,顿时击得浅浅浑身一颤,差点无力得倒了下去。

幸而东陵默的长臂依然紧紧环在她身上,抓她‍‎乳‌‎‎‍房‎‍‎‌‍的同时,也将她抱得紧紧的,让她没机会滑下去。

只是,他现在这个姿势……

两条腿在他的示意下被逼分开,分别踩在浴桶两天,分得大大的,他一只手从她身后探出,用力抓住她的‍‎乳‌‎‎‍房‎‍‎‌‍,嘴里还含着她另一只‍‎乳‌‎‎‍房‎‍‎‌‍上的小乳尖,不断在吸着,大掌却在她的下体放肆,不仅揉她的肉珠,还用指头在她两片花唇上划过。

这么淫秽的一幕,看得慕浅浅红晕布满一张小脸,羞得差点要昏死过去了。

“腿张大点。”东陵默终于松开那颗被他吸得又红又肿的乳尖,直了直腰身,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下,薄唇便移开她的耳畔,在耳边轻声呢喃:“你的‌‎小‎‌‍‌‎穴‍‍‎‌‎太紧,腿张开些,我好方便‌‎‎‍‍插‎‍‌‎‌进‍‎去。”

慕浅浅不断在喘息,小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可他对自己说着这么邪恶的化话来要求,她又不敢不照做。

无可奈何,只好咬着唇,再次拉开两条玉腿。

东陵默低头,没有半根毛的小‌‌‎阴‌‎‎‌‍户‍‎‎在他的视线里一目了然,花唇上已经沾满了‌‎‎‌蜜‎‎‍液‌‍‎‌,在夜明珠的珠光照耀下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水光。

这一幕,让他彻底看花了眼。

收回环住她的长臂,示意她自己抓紧屏风,他大掌轻轻一扯,浅浅身下那条薄薄的亵裤在他掌下顿时成了破碎的一片片。

她柔美的身躯清晰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他高举过她的身子,让她坐在沐桶边缘上,再一次为他将两条腿大大地打开。

如此,省了她不少力气,却又让她万分羞愧了起来。

两条腿被他推开,花穴在他面前大张着,粉嫩的色泽映在他墨色的星眸里,羞得她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见人。

东陵默蹲了下去,想要近距离看清楚她的花穴。

“不要……嗯……”慕浅浅慌得想要护住自己的下体,却又不敢放开屏风,他却已经蹲下去了,脸凑近她的大腿根部,一双好看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她下体的小洞,细细研究。

真美,美得‌‎‎‍‌诱‍‎惑‎‍‌‌,美得极致。

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她,感受着她娇嫩的身子因为自己的触碰而轻轻颤抖了起来,他又心情愉悦地用自己的长指在她的花唇上慢慢扫过,一边观看,一边感受她的柔软。

“嗯……”浅浅下意识扭动身躯,只是被他这样看着,那灼热的目光就像是烫到了她的花穴一样,让她花‍‎穴‌‍‍口‎‎‍下意识微微张开,‎‌‎‌‍淫‍‎荡‎‌‌‍的叫声也忍不住从嘴里溢出来。“嗯啊……别、不要看,不要……啊……”

指尖摁在花‍‎穴‌‍‍口‎‎‍上,她知道,他又要‌‎‎‍‍插‎‍‌‎‌进‍‎去了。

已经做好了收疼的准备,以为他会忽然用力将自己的手指头‌‎‎‍‍插‎‍‌‎‌进‍‎去,却不想他根本没有。

没有疼痛的感觉,反倒,一丝电流从下体再次窜起,烫的她小小的身子不断在轻颤。

滚烫却柔软的东西在她花唇上卷过,慢慢卷向她的花‍‎穴‌‍‍口‎‎‍,在花‍‎穴‌‍‍口‎‎‍边缘扫了一圈之后,忽然又往上,一下含住花穴顶端已经耐不住寂寞探出头的肉珠,用力一吸。

“啊!啊啊……抓不住,啊!抓不住了……不要……啊!吸……”

“抓不住,我就用咬的,把它咬下来。”埋头在她花穴上的男人一边吸着她的肉珠,一边含糊不清地道。

“啊……嗯啊……”他……他太坏了!害她在这种情况下,还要一边沉沦,一边拼命保留几分清醒,用力抓紧屏风。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男人!他是故意折磨她的吗?浅浅真的要被他折磨哭了!‌‎小‎‌‍‌‎穴‍‍‎‌‎好痒,好……难受……

“啊!”肉珠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咬了一口,她就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任何折磨她的机会。

可他接下来做的事情,却让她震撼到差点昏过去。

他……他居然将舌头伸出来,在她的花‍‎穴‌‍‍口‎‎‍舔了一会之后,忽然用力往‎‌肉‎‍‎穴‌‌‍‎里头顶了进去!

“啊!啊啊……不!不要这样,侯爷,不……啊啊……不可以……”

他是东陵默,是定国侯,是那个一直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居然……居然委屈自己,给她吃了起来,他这是……在此后他吗?

“啊……不、不要这样,啊啊……嗯啊……”

“不舒服吗?”他又含糊地丢出一句话,忽然伸手往上头摸去,摸到她的‍‎‌‍‌玉‍‍乳‍‎‌‎之后,立即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揉捏。“这样呢?这样舒服吗?”

已经挤入她‎‌肉‎‍‎穴‌‌‍‎的舌尖忽然加快了速度,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就像是‍‍‎肉‍‎‌棒‍‎在里头操着她的‌‎小‎‌‍‌‎穴‍‍‎‌‎一样,捏住她乳尖的手指也在加重力道,用力揉掐。

“啊……”

慕浅浅收紧十指,这时候根本不是想要抓紧屏风,而是她已经快乐到要飞起来了,要是不用力抓紧些什么东西,她真的会飞起来。

好舒服,说不出的舒服,好……爽……

“啊……嗯啊……默,默……我不行了,啊啊……默,啊……”

不行!不可以!她……她坚持不住了,她会‌‎‍‍失‍‎‍‎‌禁‍‌‎‌的!不要再这样,不要……

“啊啊……”

娇小的身体瞬间疯狂颤抖了起来,随着自己那一声失控的尖叫,花穴深处,一大股‌‎‎‌蜜‎‎‍液‌‍‎‌狂涌而出……

“啊……”随着女子疯狂的尖叫,温热的‌‎‎‌蜜‎‎‍液‌‍‎‌从花穴大量涌出,没意识到要躲避的东陵默顿时被沾湿了一脸。

他捧了一把水往脸上随意一抹,站直身看着依然沉醉在‎‎‌高‌‍潮‎‌‍‎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慕浅浅。

看着女孩儿如花一般的娇容上全是凄迷的神色,那双眼眸蒙了一层浓浓的‌‌‍‍‎情‍‌‎‌欲‎‎气息,此时此刻,他自己身体没有得到满足,却也似随着她身心愉悦那般。

原来,让自己的女人快乐,竟是如此让人满足的一件事……

直到慕浅浅从‎‎‌高‌‍潮‎‌‍‎中回过神,睁开一双迷蒙的眼看,还能看到东陵默正在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看。

刚才的记忆重回脑际,一瞬间,她羞涩连耳根都在发烫。

她居然……被他的嘴他的舌头……弄到‎‎‌高‌‍潮‎‌‍‎,他甚至都还没有插入,自己居然已经爽了,那他……

视线不自觉往他胯下移去,这一看,顿时又心慌了。

‎‌‌‍‍肉‌‎‎‌茎‌‎‍‌‍昂首挺胸,分明一直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之中,他……他让她爽了,他自己呢?

“还想要?”见她偷看自己的巨物,东陵默邪魅一笑,忽然放开抱住她细腰的长臂。

慕浅浅吓得立即又抓住身后的屏风,才不让自己掉下去,抓上屏风的那一刻也才想起来,原来刚才自己只顾着享受,连什么时候将屏风放开都忘了。

如果不是东陵默一直抱着她,她哪里还有机会坐在这里?

不过,现在这模样,她还不如滑下去掉进浴汤里算了,好过被他这么直勾勾盯着。

“看来,是真的想要。”不见她有回应,东陵默决定不再逗她,再次将她两条腿彻底打开,他跻身在她的两腿间。

“什……不是,我不……”

“我要。”声音沙哑得几乎不‎‌‎‍成‎‍‎人‍‎‍‌样,忍了那么久,再不让他‌‎‎‍‍插‎‍‌‎‌进‍‎去,他绷得不能再紧的身体一定会爆裂!

巨大的‍‍‎肉‍‎‌棒‍‎抵上她还在颤抖的花‍‎穴‌‍‍口‎‎‍,滚烫的顶端碰到花‍‎穴‌‍‍口‎‎‍的时候,才刚从‎‎‌高‌‍潮‎‌‍‎中回神的慕浅浅立即被烫得浑身一颤:“嗯……”

不过是被‍‍‎肉‍‎‌棒‍‎的大‌‎‌龟‌‎‎‌‍头‌‎‌‍压了下而已,下体一热,居然又涌出了一波‌‎‎‌蜜‎‎‍液‌‍‎‌,她也差点因为那份悸动的感觉,再一次失控。

“看来,‌‎小‎‌‍‌‎穴‍‍‎‌‎现在还饥渴得很。”东陵默对她的反应十分满意,一手扶着自己粗长的‍‍‎肉‍‎‌棒‍‎,一手靠近她的花穴,深处长指将花唇掰开:“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

“不……”慕浅浅别过脸,拒绝去看那么淫靡的一幕。

“嗯?”东陵默挑了挑眉,“不想看?”

忽然精壮的腰身一挺,比婴孩的拳头还要大的顶端已经挤进去大半。

“啊!”好烫,好胀,尤其他已经放开自己的‍‍‎肉‍‎‌棒‍‎,双手去掰开她的花唇,顶端还在不断往里头挤去,这一点一点的折磨,让慕浅浅差点想尖叫。

“不看吗?”他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浅浅大口喘着气,知道他不高兴,只好一咬唇,努力强迫自己低头,去看他的大‍‍‎肉‍‎‌棒‍‎如何玩弄自己的‌‎小‎‌‍‌‎穴‍‍‎‌‎。

‍‍‎肉‍‎‌棒‍‎真的很大,尤其和她小小的花穴一比,那尺寸简直就是恐怖。

明明不可能塞进去的,但,她却真的看到自己几乎要被撕裂的‌‎小‎‌‍‌‎穴‍‍‎‌‎硬生生将他整个大‌‎‌龟‌‎‎‌‍头‌‎‌‍给吃了进去。

穴肉被带进去,花唇却被他长指狠狠掰开,一点胀痛,一点酥麻,她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舒服还是难受。

“啊……不、不行了,轻……轻一点,啊……太大了,轻一点,啊……啊啊!轻……啊……”

最终她只能一边尖叫着,一边看着他可怕的巨物一寸一寸埋入她的‌‎小‎‌‍‌‎穴‍‍‎‌‎深处。

“嗯……”‌‎小‎‌‍‌‎穴‍‍‎‌‎被撑得好难受,她下意识扭动小屁股,却不想这一扭,还在插着她的男人顿时脸色微变,豆大的汗珠沿着额角迅速滚落。

“小骚货,这么快就想将我夹出来么?”‌‎小‎‌‍‌‎穴‍‍‎‌‎紧成这样,分明已经‎‎‌高‌‍潮‎‌‍‎过,他进去之后居然还是寸步难行,现在她一动,‌‎小‎‌‍‌‎穴‍‍‎‌‎又在疯狂收缩,真的差点夹得他爆喷!

“不……我不是……啊,啊哈疼、疼……啊……”她拼命摇头,蒙上一层薄雾的视线里,粗长的巨物依然在往她花穴深入塞进去,越是往里头,‌‎小‎‌‍‌‎穴‍‍‎‌‎被撑得越难受,她真的怀疑自己要被他撑爆了。

太大了,她吃不掉,真的吃不进去!“不,啊……”

“能吃进去的,不是已经试过很多次了吗?”东陵默也憋得不行,恨不得握紧她的腰大刀阔斧赶紧操起来,但见她眼底还有着痛苦的神色,这一刻,他却又莫名心软了。

想让她也快乐,和他一起攀上高峰,这时候,他不想弄疼她。

但这小家伙可怜兮兮的模样,又不断在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很想用力操她,狠狠地操,操得她泪流不止……

“我……等不了了!”一想到她在自己身下,被自己操得哭泣着尖叫的模样,所有的定力竟在瞬间宣告结束,他双掌扶起她的腰,忽然用力往自己身上拉去。

“啊!”铁棒一插到底,直攻花心,浅浅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但,这才不过是开始,还没等她回过身来,插在她下体里头那根硬得叫人害怕的大‍‍‎肉‍‎‌棒‍‎已经在疯狂抽送了起来。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慢点,默,慢点……啊……慢……点……呜呜……嗯啊啊……”

“别怕,让我好好疼你。”他的掌落在她的腰间,托起她的身子,让她配合着他的高度,继续在她身上快速抽动,那频率,简直快得和马达一样,又快又狠,恐怖至极。

可她真的快要支撑不下去了,他的尺寸巨大得令人窒息,随着她的呻吟不断溢出,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

最终,她还是忍不住放开了屏风,用力抱着他的脖子:“啊……”

男人豆大的汗湿了她一手,小巧的头颅高昂起来的时候,一不小心看到他那张寒湿的脸。

线条那么刚毅,五官深邃精致,那双墨色的星眸染上浓浓的‌‌‍‍‎情‍‌‎‌欲‎‎气息……这时候的他,好性感,好有男人味,真的好迷人……

“啊啊……”她忍不住伸出手抱住他的脸,下体有根铁杵不断在抽送,痛楚退去之后,快感接踵而来。

意识已经彻底陷入‌‌‍‍‎情‍‌‎‌欲‎‎中,看着眼前这张迷人的脸,她张了张嘴,哑声呢喃道:“亲你……啊!啊啊……我想亲你,默……嗯啊……”

亲他!这女人!该死的……可爱,可爱得叫他恨不得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从此以后再不放她出去见任何人!

东陵默眼眸地下窜过一丝悸动的黑亮,他低头了一声,忽然一把扣住她的脑袋,将她压向自己,低头咬住她的薄唇,发了狂一般的吞噬。

“唔唔……嗯嗯……”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疯狂吮吸彼此的唇瓣,追逐对方的舌尖。

不需要教导,只需要遵从本能,湿滑的吻便足够叫人销魂。

慕浅浅已经彻底忘了自己在做什么,她只知道,‌‎小‎‌‍‌‎穴‍‍‎‌‎被他强悍巨大的‍‍‎肉‍‎‌棒‍‎不断插送,舌尖也被他含在嘴里用力吞噬,她的身体居然很快乐,快乐到让她想哭。

“啊……”忽然花穴一阵颤抖,随后立即疯狂收缩了起来,慕浅浅只觉得巨大的快感如同海水一样将她彻底淹没,在她浮浮沉沉完全找不到边际的时候,她忽然抖着唇,张嘴,一口咬在眼前那具性感的胸膛上。

“呃!”东陵默闷哼了声,本来打算让她到一次之后,缓一缓继续操她,他还没打算这么快就放过她。

谁知道胸口被她这么一咬,分明不痛,但却刺激得他身体一热,彻底控制不住冲动的种子。

“该死!”

这下,真的忍不住了!

他哑声低吼,十指用力掐住她的粉臀,将自己的大‍‍‎肉‍‎‌棒‍‎彻底插到花穴最深处,滚烫的‎‍‌‍‎精‌‍‎液‎‎‌‌完全控制不住,如离弦的简一般,一下下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

慕浅浅被烫得浑身一震,刚下去的‎‎‌高‌‍潮‎‌‍‎再一起席卷而来,她高抬螓首,放声呻吟了起来:“啊哈!啊……默,默……啊……”

……

……很久很久之后,餍足的男人躺在床上,轻勾手臂,把软倒在一旁的女子搂在怀里。

慕浅浅有点受宠若惊,刚才在沐桶里完事后,他亲自为她清洗了身子,为她把身体长发擦干,现在,竟然还允许她睡在他的胳膊上。

如果不是过程太粗暴,他真的说得上很温柔,至少,就他为她所做这些事来说,本身就是让人感觉特别温柔的事。

如今他仰躺在那里,一手勾住她的肩膀,让她以最温顺的姿态靠在他身上。

他不说话的时候,她也不敢多说什么,难得的安静宁和。

她不了解这个男人,或者说她不了解这个年代的男人,她只想找到回家的路。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却因为他莫名的一点温柔,她竟忽然心酸了起来。

来到这个年代之后,处处受压迫,走到哪都有人想要欺负她,她……好想回家……

鼻子酸酸的,一不小心,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他的胸膛上,她吓了一跳,慌忙伸手去给他拭擦。

东陵默一把扣住了她的腕,一个翻身,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梨花带着一滴泪,如空谷中沾上露珠的幽兰,空灵而绝美。

他伸手,在她惊慌失措的视线下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为什么哭?”和他在一起,真有这么委屈?

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结果么?千方百计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也不过是为了得到他,现在,她哭什么?

浅浅慌忙揉了揉眼睛,不揉还好,一揉,眼泪便哗啦啦地滑了下来。

他星眸眯起,这是他不悦的征兆。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忙着解释,“我只是……只是……”

想家。

一想到自己的家,心里的苦楚便如排山倒海般袭来,眼角的泪,滑落得更汹涌。

她本来有个温馨的家,虽不富裕,但爸爸妈妈还有老姐都很爱她,好吃的好喝的全都留给她。

可自从来到这里之后……

身上的男人没理会她的伤春悲秋,两具没有任何束缚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后,刚释放过的身躯渐渐又开始膨胀了起来。

明显感受到抵在自己两腿处的地方正在抬头,她一惊,泪水再度泛滥。

来了这里以后,爹不疼娘不爱,她甚至没见过所有的爹妈,也不知道这两个角色是否存在。

太后利用她,这些男人也欺负她,活得好卑微,也好悲催。

真的好可怜,呜呜……

他的大掌落在她胸前的柔软上,渐渐揉捏了起来。

浅浅一怔,随即哭得更凄凉。

没见人家正在伤心欲绝吗?他怎么还可以对她做这种事!

她哭得伤心欲绝,他却还拿他那只可恶的手在她身上肆意玩弄!见过不要脸的,却没见过这么恶劣的!

浅浅气不打一处来,真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咬碎撕烂。

她用力推了他一把,瞪着他的脸,泪眼婆娑:“你没看到我哭得那么伤心吗?”

就算他是连太后都要忌惮的侯爷,就算他是一个可以俯视天下的男人,他也不能完全无视别人的自尊……虽然,她的自尊在他面前确实一文不值。

东陵默闲闲地瞟了她一眼,指尖依然把玩着那朵令他爱不释手的粉色小乳尖。

浅浅又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她用力咬着唇,双手落在他掌上,拼命想要把他推开。

他忽然加重了长指的力度,狠狠掐了她一把,她失声痛呼,忍不住抡起拳头在他胸膛上不断敲落。

这个男人真的太恶劣了,完全没有一点点同情心。

他的心是冷的,他浑身的血液也都冰冷无比,不管你如何反抗,也不管你怎么哀求,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谁也撼动不了他。

只要是他想要的,别人的哭求和眼泪根本不值一提,甚至,只会让他感到厌恶。

还以为今晚他和别的时候不一样,那么温柔地对待自己,但事实上,他还是那个他,还是那个动不动就欺负她,强迫她的可恶男人。

果然,东陵默开始厌恶了起来,他俊眉微微皱起,忽然一个翻身坐起,靠在床头的雕花木柱上,垂眼看她:“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浅浅下意识拿过被子盖在身上。

他可以不要脸地在她面前完‌‍‌全‌‌‎‍裸‎‍‎‌露自己,可她不一样,她不是暴露狂。

他问她想要做什么,她哪里有资格去想?她如果说了他是不是可以答应她?是不是能帮她去完成?

可是,她想要做的事,哪怕他在这个年代权力再大能力再高,他也不可能帮她做到。

她也坐了起来,拿被子裹在自己身上,低垂眼帘,躲开他的视线,喃喃低语:“我想回家。”

“这里难道不比你的公主殿舒服吗?”听她说想回家,东陵默浓眉顿时拧起。

回殿里,她想要做什么?是不是想要去见她那几个男人?

他忽然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轻轻一拉,直接把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在他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这个女人,他是不是该给她殿提醒,好让她知道现在谁才是有能力把她压在身下的那个?

……又是这么粗鲁的方式,他想要做什么,只要自己高兴就可以,从来不需要顾虑别人的感受。

慕浅浅用力咬着唇,连反抗都显得多余。当然,她也反抗不来。

东陵默满意于她的温顺,却又十分不满那条挡在两人身体之间的被子,她虽表现得温顺,但还是不愿意把被子扯下来,已经用力紧紧拉着,不让它从自己身上落下。

他眉心轻蹙,忽然大掌一扬,直接把被子从她手中抽出,随手扔到角落里。

浅浅低叫了一声,下意识伸手想要去挡住自己的身子,可她身上连半片布料都没有,一双手,根本挡不住多少风光。

东陵默居然没有阻止她把手挡在身上,这点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她把身子卷缩起来,抬眼看着他,满眼都是怨念和不甘:“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她就差没问他“到底怎样才会放过她”。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般,他大掌落在她下巴上,忽然五指收紧。

浅浅又感觉到下巴处传来一阵揪心痛,这个粗鲁野蛮的男人,这该死的混蛋!

“你不愿意与我待在一起?”他挑了挑眉,眼神复杂。

她没有说话,不愿意回答,也不敢回答。

不愿意,是因为不想总是撒谎,不敢,是因为知道自己的真话一定会惹他生气。

东陵默的五指再次用力,这次,她忍不住痛呼出声,一张小脸纠结在一起,满脸都是痛苦的神色。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强迫我?”她真的不甘心,很不甘心!

她是个在文明社会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在她的想法里,大家都是人,大家都应该平等的!凭什么他就可以永远欺压她?

“你就不能放过我吗?”这话,她总算问出口,带着满腔的怨恨,以及浓浓的悲伤。

东陵默眼底泛过一丝什么,他挑了挑眉,笑得邪魅:“放过你?难道你不是太后安排在我们身边,为了要拉拢我们的工具吗?哪怕我愿意放过你,太后只怕也不会同意吧?”

浅浅的小心脏顿时慌了慌,果然,太后那点小心思,他一直知道。

不仅是他,就连轩辕连城也都知道,或许,赫连子衿和风影夜也是心中有数。

可既然这样,他们为什么还要留在她的公主殿里,难道是因为太后?

“你会怕她吗?”她皱了皱眉,小手不自觉放开自己的身子,落在他大掌上轻轻推了一把。

他真的抓得她好疼。

东陵默总算松开她被抓得红肿不堪的下巴,看着那几道被他抓出来的红印,心里竟泛过一丝连自己都感觉到讶异的怜惜。

他的指腹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划过:“你认为我会不会怕她?”

浅浅摇头:“不知道。”

东陵默没说话,如她所问,他会怕太后吗?怕不怕,没什么好说的。

他和太后之间复杂的关系,根本不能用纯粹的怕不怕来形容,不管是他对太后还是太后对他也都一样,“怕”这样一个字眼,太肤浅。

和她在一起,顺了她,也算是顺了太后的意,他是男子,这种事并不觉得有什么。

本想在那夜狠狠羞辱她一番,也算是对太后的警告,却没想到那夜她醒来之后真的和过去完全不一样。

她说她是溺水一场才忘了从前的事,可他为什么总觉得,她的改变是从在行房里昏倒的那夜开始?

那夜她醒来后,整个人完全不一样了。

诚然,她的身子极致的迷人,可是,他却发现当她醒来后,那双清透的眼眸比她的身体更动人,更容易让人沉迷。

他以为她一直在演戏,但相处下来,才发现她似乎真的改变了,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会怕水,在公主殿里甚至差点溺水而亡,如果不是轩辕连城最后救了她,就连他也无法保证那天她会不会真的死在公主殿的湖底。

赫连子衿说她在被送到倚风阁的时候已经没了呼吸,那个男人,不会在这种事上对他撒谎。

那日她偷偷离开公主殿,甚至还拿了他不少银票银子,看起来是真的想要夹带私逃,再也不愿回这个公主殿。

她武功本是不错,却在身手不如她的采花贼身下苦苦哀求,求他救她。

他曾怀疑那些是不是都是她想迷惑他的手段,可当他扣上她脉门的时候,却发现她真的完全不懂武功。

这个女人,她究竟是假的七公主,还是真的如她所说的一般,从前那些记忆已经全无?

浅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只是一直垂眼看着她,眼眸深邃,眼神复杂。

她看不懂他,也不想去看懂。

小手又落回到胸前,哪怕挡不住太多,还是不愿意让自己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东陵默看着她这个天真的举动,薄唇微微勾了勾,视线沿着她的身子一路往下,来到光洁的小‌‌‎阴‌‎‎‌‍户‍‎‎上。

随着他的视线,浅浅总算才想起自己身下也是光秃秃的一片,她惊呼了一声,小手往下伸去,想要去阻挡。

可她的小手挡在那处后,东陵默的视线又移到她的胸前,冷哼:“你有这么多双手,可以把所有地方都遮挡起来吗?”

说着,他甚至恶劣地伸出长指,在她的‍‎乳‌‎‎‍房‎‍‎‌‍上轻轻划过。

浅浅微微颤抖了一下,缩着身子躲避。

“我知道太后对你们有想法,可那是太后与你们的事,和我无关,你可不可以放过我?”既然话已经说到这里,她也不想再跟他拐弯抹角。

她不过是夹在他们和太后之间那场战争的炮灰,不管放在什么位置上,也不管最后是谁赢得了这场争斗,她最终也只会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唯一能安然活下去的方式,便是离开公主殿,从这场战役中抽身,远远躲开,躲得越远越好。

可是,太后不允许,她花了这么多心思在慕浅浅身上,就是为了要利用她来牵绊她殿里的男人。

太后老谋深算,却算漏了他们对她的感情。

风影夜她没见过,也不知道他的想法,可东陵默和轩辕连城却明显是厌恶她的,至于赫连子衿,看起来对她温柔,事实上,他眼底那份淡漠冷得让她完全不敢靠近。

他们都不喜欢她,太后让她靠近他们,有什么意义?

可不可以放过她?

东陵默抿唇,片刻之后,他淡然道:“这话,你可以留着来对太后说。”

与他说,没有任何意义。

既然太后给他送来这样一个尤物,甚至还是个公主,他不介意顺她的意陪她玩玩,反正他没有损失,至于放不放,那是太后的事情,与他无关。

就算他答应放,只怕那老太婆也不会乐意。

慕浅浅紧咬着薄唇,不悦地瞪了他一眼。

她哪里敢去跟太后说?太后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若非如此,她也不会把药力那么惊人的血燕送去给她吃。

“怎么?你不是早就知道太后的意图了么?如今这份怨念,怨的又是谁?”东陵默斜睨着她,闲闲地开口。

她从前不是一直仗着太后的宠溺,在宫中横行霸道么?欺负宫女太监也就罢了,就连宫中的公主和妃子,她也完全不放在眼里。若不是有太后给她撑腰,她怎么敢?

现在才来纠结太后宠爱她的原因,是不是太晚了点?

看着她如今这副虽然有几分愤怒却还是有几分羞涩的模样,胯下本来已经恢复一点平静的巨物很快又抬起了头,他忽然一把扣住她的脚踝,轻轻一拉。

就像晌午在湖边时那样,直接把她一条腿拉过他身体的另一侧,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软软的小‌‌‎阴‌‎‎‌‍户‍‎‎不小心压在他的炙热上,她吓得低呼了一声,下意识伸手挡在他的胸前,想要起来离开他,可小手把身体放开后,身上该露不该露的也都全然暴露在他眼前。

她顾此失彼,一时间有点手忙脚乱了起来。

可她依然不死心地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机会:“如果我离开,对你们来说会不会是件好事?要是这样,侯爷要不……”

“你想让我放你走?”他的掌落在她脸上,指尖轻轻摩挲她脸上每一根线条,笑得愉悦:“你要想走,没有人会阻止,不过,要是又遇到采花贼什么的,可别哭着求我要你。”

见她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他依然笑得愉悦,长指点着她的薄唇,声音低沉而悦耳,只是听在她的耳中,如魔音一般噬人:“如果你的身子被采花贼碰过,你猜我还会不会要你?如果我不要你,你认为太后还会留着你做什么?”

浅浅惊得睁大了一双眼眸,一瞬不瞬盯着他,如果他不要她,太后……还会留着她做什么?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不想去想这些东西,可是,心底有个小小的声音再告诉她:若是太后发现自己这么多年以来精心培育的棋子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她一气之下会对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有谁知道?

也许直接杀了,也许送去给其他男人,也许……反正,物尽其用,而她在太后的眼里,唯一有价值的就是她的身体……

“怎么,总算想明白了吗?”东陵默的掌离开她的小脸,落在她的腰间,轻轻把她托起。

虽然他一直在笑,可身体极度绷紧,就连呼吸也紊乱不堪。

他托起她的身子,用她柔软的花‍‎穴‌‍‍口‎‎‍去触碰自己昂扬的顶端,薄唇微启,依然说着云淡风轻的话语:“你想好好生存下去,还不如想想如何取悦我。太后的意思你不会不懂,除了我,殿里还有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甚至是千里之外的风影夜。”

浅浅吓得呼吸一窒,慌忙伸手抱住他的颈脖,气弱道:“不要,不要把我送给他们,我不想跟他们做这种事!”

“这么说,你只想跟我做?”他声音喑哑,一丝笑意。

虽然明知道她连取悦自己也不愿意,可听她说不要其他男人,东陵默的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

巨物的顶端总算找到花穴的入口,他在她的边缘轻轻摩挲了几下。

若璇不自觉溢出几声呻吟,可她依然紧紧抱着他,哑着嗓子道:“不要把我送给他们,侯爷,求求你,我不想……啊!”

这话还未说话,他忽然握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重重拉下,让她直接在他身上坐了下去。

硕大坚挺的硬物连根没入,这样的姿势,让他更深入她的身体,也让她更艰难地吞噬着他。

慕浅浅怎么都没想到他们俩上一刻还在说话,他便忽然对她做起了这种事,刚才因为心里一直太惊慌,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已经对她行为不轨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的花穴依然干涩,在他的侵占下,熟悉的痛楚从身下传开,一张小脸顿时纠结在一起。

她一双手落在他的肩膀上,指尖几乎要掐入他的皮肉里:“侯爷……侯……”

“叫我名字。”他的声音低沉醇厚,抛开她对他的偏见来说,真的是一把极易让女人沉迷的嗓音,性感悦耳,富有磁性。

“名……字?”她动了动唇,在他含着危险意味的视线下,薄唇轻颤,溢出两个颤抖的字眼:“默……嗯……”

他又在她的‎‌肉‎‍‎穴‌‌‍‎里动了动,感觉她的‌‎小‎‌‍‌‎穴‍‍‎‌‎一瞬间又极度绷紧了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坐直了身躯,低头在她唇瓣上轻轻咬了一口。

滚烫的唇齿沿着她柔美的脸部线条移向她的耳际,含着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他低喃道:“放松点,你夹得那么紧,我动不起来。”

他在说着如此下流的话,可听在她耳里,却让她忽然情动了起来,小小的身子不自觉颤抖了下,身下,丝丝‌‎‎‌蜜‎‎‍液‌‍‎‌渗出,暖暖的,热热的,让人心情大好。

东陵默总算满意地笑了笑,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了一口:“你乖巧的模样,真让人心疼。”

慕浅浅咬着薄唇不说话,她才不相信他会心疼她,如果真的心疼她,就不会明知道她会疼,还拿他巨大无比的铁杵去侵犯她。

直到现在,她依然适应不了他的尺寸,尤其,他又从来不愿意花心思给她充分的前戏,每次都是想起来就要,每次都是直奔主题,这么多次以来,也就只除了今晚在浴桶里的时候……

哪怕事先给她一点爱抚,她也不至于难受成这样,在她还没有做好充分准备的时候,他居然就直接让自己闯了进去。

他只知道自己快乐,从不理会别人的感受!若说他会心疼人,那也绝对是只心疼他自己。

她的贝齿落在下唇上,咬得用力,唇瓣上渐渐泛出一丝猩红,不是她想自虐,是下体真的好疼……

看着浅浅唇瓣上那点红,想着她已经完全记不起从前的事,如今只是个柔弱不堪的女子,东陵默心底那份怜惜渐渐泛起。

潜意识里,他其实是想相信她的,因为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也因为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甚至,这具小小的身躯给他带来的欢愉,这辈子他从未感受过。

她……也是他第一个女人,目前来说还是唯一的一个,说到感情,就算说不上有太多,对她,总也是有那么一点和其他女子不一样的地方。

他伸出手抚上她的薄唇,轻挑开她的贝齿,垂眼看她:“想叫就叫,没有我的吩咐,这里没有人敢靠近,你就是叫了也不会有人听到,别压抑自己。”

若璇下意识摇了摇头,她咬自己,除了不想让自己放荡的叫声出口,也是因为花穴被他插得实在太疼,她想用别处的疼痛去分散一下注意力。

见她依然纠结着眉心,他忍住想要在她‌‎小‎‌‍‌‎穴‍‍‎‌‎里疯狂冲撞的冲动,让自己只停留在她的最深处。

大掌抚上她的脸,眼底难得呈现出一丝温柔:“和我做这事,真的这么痛苦吗?”

男欢女爱不应该是一件轻易能令人沉沦的事?没有和她做过之前,他也没想到这具小小的身子居然可以和他契合得如此完美,这种致命的快感如毒药一般,让他中毒之后再也戒不去。

可她为什么每次总是一副痛苦的表情,总是想着要抗拒?

慕浅浅睁了睁凄迷的眼眸,居然在他眼底看到一丝柔情,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小手不自觉抚上他的脸,抚过他浓密的剑眉。

他居然用这样一种温柔的眼神在看自己!

或许女人都一样,只要她的男人稍微给她一点好脸色,她就会在不经意间狠狠沉沦。

她咬了咬唇,鼻子一酸,含恨带怨道:“我疼。”

“哪里疼?”他皱了皱眉,目光扫过她身上每一寸,但除了斑驳的瘀痕,不见她身上有任何受伤的痕迹。

浅浅红了红脸,难得他现在这么温和,这一份温和给了她足够的勇气去跟他阐明这个事实:“你……你每次进来,都会让我疼。”

“我让你疼?”俊眉更加纠结。

她说,他每次进入都让她疼,难道,她不是应该感到愉悦和快乐吗?

他只知道这具娇嫩无比的身躯给了他无限的快乐,可是,她却说,他的进入让她疼!

浅浅抬起头,迎上他染上困惑的眸子,这一刻的他竟像个无知的大男孩一样,睁着一双困惑的眼眸,问她为什么会疼?

只是一个略显天真的眼神,她忽然清晰地听到自己心底深处崩塌沉沦的声音。

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的巨物轻轻跳动了一下,身子又不自觉轻颤了起来。

在‎‍‌‎‍现‌‎‍代‍‎‎‌‌的时候她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可是,网络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自己对这种事的了解不可谓不多。

她轻吐了一口气,壮了壮胆子,才低语道:“你每次总是……总是那么急,我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你就……”

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烧得滚烫,她却还是鼓起勇气,一次过与他说个清楚明白:“你不知道什么是前戏吗?”

前系?这是什么东西?

别说没人对东陵默说过这是什么东西,就算有,花在女人身上的玩意儿,他听了也会立即忘记。

不过,他现在倒是有兴趣从慕浅浅这张小嘴里听到她的解释。

“确实不知道。”他回答得诚恳,忍不住又轻轻动了动,被她紧小的‎‌肉‎‍‎穴‌‌‍‎紧紧包裹,这感觉该死的美好,血脉喷张,这时候还能忍得住操她的冲动,安静听他说话,连他自己都几乎要佩服起自己来。

慕浅浅深吸了一口气,落在他肩膀上的十指依然在深入。

他说不知道,她绝不怀疑,他素来就是这样高高在上,已经习惯了被人讨好他。

她甚至想,在床上这码事,要说讨好也绝对是女人在讨好他,想让他这个倨傲不驯的男人去讨好女人,谈何容易?

“前……戏就是……嗯……你别动,我……啊!我说不了话,嗯……‘慕浅浅皱起了小巧黛色的眉心。

他动不动就在她身上戳几下,她怎么跟他说?她又不是活死人没有知觉。

花穴里头埋了一根巨大的‍‍‎肉‍‎‌棒‍‎,还时不时在那里抽动,她能做到心平气和与他说话么?

东陵默总算安静了下来,他的大掌落在她腰间,拉着她让自己插入她的最深处,之后便停留在那里,不再乱动半分。

重重喘了两口气,他垂眼看她,难得表现出一点耐性:“说快点。”

慢了,他不保证自己可以忍得住。

见慕浅浅的小脸红扑扑的,他又忍不住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唇上的动作是极其温柔的,可是,五指的力度却又让她痛得眉心纠结。

“至少……至少你别那么粗鲁。”是他让她说的,她摇了摇头,想挣开捏在她下巴上那只手,但无果。“你捏得我好疼,我一疼,身体又会绷紧。”

“哪里疼?”

“你看我的下巴。”哪里疼,不是很明显么?她根本不需要看都能预知自己的下巴现在肯定又红肿了起来。

他的视线果然落在她下巴上,仔细审察。

被他捏在五指下的那些地方真的再次红肿了起来,与刚才的红印交叠在一起,出现在她这张雪白粉嫩的小脸上,确实有点怵目惊心的感觉。

可是,他下手真的很轻……

“抱歉,我以后注意。”他收了指上的力度,只是以食指勾起她的下巴,“这样会不会好点?”

他用勾的,而不是捏,然而更让慕浅浅感动的是,他居然跟她说抱歉!

她发现,她真的狠狠感动了起来,一感动,鼻子一酸,眼底又滴落了一颗。

东陵默被她吓了一跳,他指上几乎已经完全没有半分力度了,她怎么还在哭!

“女人,别太过分!”他怀疑她根本是故意的,好不容易好起来的耐性渐渐宣告结束。

慕浅浅慌忙摇头解释:“不是!不是……我只是……太感动,你……”

她抬起眼脸,看着他:“你刚才跟我道歉,我……有点受宠若惊。”

东陵默微愣,刚才跟她道歉了?他怎么不知道?

不过,看到她现在这副娇滴滴温顺可人的模样,他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呼吸又再次紊乱了起来。

身下‍‍‎肉‍‎‌棒‍‎动了动,听着慕浅浅勾魂的低吟,他无声叹息:“跟我在一起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我不是坏人。”

浅浅眨巴着眼,抬眼看着他,似乎这还是他们相识以来,头一回在床上不是在剧烈运动,而是在平静地聊天。

虽然他那坏坏的棒子还是‌‎‎‍‍插‎‍‌‎‌进‍‎了她的身体,可他们现在,真的在聊天。

好神奇……

东陵默又低头在她耳垂上轻轻吮了吮,叹息着:“既然你说忘了过去的事,那我……姑且相信你一次。以后只要你乖,我会继续疼你,太后那边你也不需要理会,乖乖待在我身边,我护你周全。”

这算是他给她的承诺么?她居然,感动得热泪盈眶。

“你真的可以保护我吗?太后……”她吸了吸鼻子,气弱道:“太后想要利用我,她不会放过我的。”

这可怜兮兮又完全没有半点安全感的小女人娇俏模样,让东陵默的心莫名地柔软了下来,他大掌抚过她脑后柔软的青丝,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乖乖做我的女人,我保护你。”

“我只做你的女人,可以吗?”她还在记恨着,他总想让别的男人欺负她。

东陵默把她搂在怀里,搂得很用力,他从来没有这样抱过一个女人,搂着她柔软得完全没有骨头一般的身子,身心狠狠颤抖的同时,心下便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血液中。

他喜欢这种感觉,莫名的喜欢。

“那就只做我的女人。”这个决定,似乎也不错,心里会高兴,甚至,偷偷乐着。

“不伺候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

“让他们去见鬼。”

“不要让侍卫来欺负我。”

“……吓唬你的。”

“不要帮着甘晴儿欺负我。”

“子虚乌有的事。”

“你也不要欺负我。”

“……”他放开了她,垂眼看着她一双明亮中带着一丝羞涩的眼眸,眉眼微微眯起:“女人,你要求是不是太多了些?”

慕浅浅红了红脸,总算意识到自己的要求似乎真的越来越过分,至少对他来说确实过分了些。

小脸红扑扑的,她伸手牵上他的脖子,把脸埋入他的颈窝中,含羞带怯地道:“那……那,只有你一个人可以欺负我,好不好?”

他愣是,听到自己的心脏沦陷的声音,只是一句话,他所有的隐忍彻底崩塌。

一个翻身,他又把她压在身下,腰间用力,立即在她身上深入浅出了起来。

“好,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欺负你,只有我可以要你,我保证。”他的声音无比喑哑,这一刻听在慕浅浅耳里,比仙乐还悦耳。

女人,真的是听觉动物,她忽然发现他真的一点都不令她讨厌,甚至,自己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

原来女人的身体被强占之后,真的会喜欢上那个强要她的男人的,前提是,那男人和东陵默一样俊美,一样的强悍迷人。

她真的,有一点点喜欢他……

“嗯……”她低低喘了两口气,不知餍足地低喃:“还要……只欺负我一个……嗯……”

东陵默动作微微一顿,随即,他又开始迅速驰骋了起来。

勾魂夺魄的娇吟充斥着整个房间,期间夹杂着男人沉重的喘息,以及一句不知道算不算承诺的话:“……只要你乖,以后,只疼你。”

她闭上眼,酥胸不断起伏。

只疼她……心好酸,好酸……“啊……”

……

慕浅浅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开始幸运了起来。

昨天夜里,东陵默虽然还像从前那样要了她一整夜,可是,他的动作却比之前要温柔得多,甚至还开始在意起她的感受来。

期间他不断问她,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更愉悦,而她总是红着小脸,羞涩地告诉他自己的感受。

两人居然可以做到完美地契合,一个晚上,让她狠狠‎‎‌高‌‍潮‎‌‍‎了好几回。

今晨他起床离开的时候甚至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一口,无比怜爱地跟她说他会尽量赶回来和她一起用午膳。

她知道他很忙,他总是有忙不完的事情,所以他今晨要离开,她没有留他,更何况两人难得相处这么融洽,他想要做什么她都不会去阻止。

只要他还能像昨夜一样宠她怜她,她便觉得自己的生活开始充满了阳光,日子明媚了起来。

他说,他会保护她,不会让太后伤害她,他也说了以后都不会让别的男人欺负她,她也没必要听太后的话去伺候殿里那些男人,只要她乖,他会一直宠她。

她相信他的话,只要是他说的,他一定可以可得到。

他是无所不能的侯爷嘛,就连太后都对他忌惮几分,看常嬷嬷在他面前时那份恭敬谦卑的态度也能看出,他绝对有能力实现他对她的承诺。

慕浅浅觉得自己一颗心总算可以稍稍安定下来,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在这样一个年代,女人想要活得安然,除非自己真的有自保的能力,否则,就只能依仗男人给你的那点怜惜。

虽然这个发现让她不无悲凉,可是,却是事实。

梳洗过后,她才慢悠悠出门。

今天没看到甘晴儿,昨天晚上被东陵默拎回来的时候,甘晴儿还跪在那里哭泣,不知道她后来怎样了。

不过,想来也不可能一整夜里跪在那里抹眼泪,人都走了,戏还要演给谁看?

倒是在她走出房门没多久之后,二娘被府中侍卫带了过来,说是要来陪她。

知道是东陵默的安排,怕她一个人在这里会闷坏,浅浅便没有拒绝,和二娘在院中转了回,也从她口中听说了不少事情。

听说老侯爷已经走了很多年,这么多年以来她们一直寂寞地生活在府里,因为封建的制度,她们不得不留在这里,守着自己的半寸空间终老一生,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婚配嫁人。

据二娘所说,府里至少有二十多位侍妾‎‍‌美‍‌‎人‍‍‌,那些都是老将军生前带回来的玩宠。

二十多个,这个数目真的让慕浅浅乍舌。

一月才三十日,二十多个,那便是每月基本上只能轮到一夜。

都说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欲望这些东西并不是男人的专利,女人也是有的,可是,每月只能和她们的男人相聚一夜,甚至那一夜还不一定能与他亲热,这种日子怎么过?

怪不得小说电视里面总有那么多大户人家里的姨太和下面的人做出苟且之事,那些狗血的情节其实一点都不狗血,那是合理的存在,也是必然的存在。

不说别人,要换了她自己,要是年纪轻轻的死了丈夫,她也肯定受不了下半生的寂寞,总是要找一个男人共度余生的。

呸呸呸,她忍不住在心底骂起了自己的无聊来。

在院子里闲逛了半圈,两人又慢悠悠地回到寝房前院的小天地。

二娘本来还想继续再走走,可是当她看到出现在视线里的那张清寒中带着一丝冷峻的俊颜时,整个人立马便绷紧起来。

她们虽然都很喜欢甚至很崇拜这个侯爷,可是,却都是很惧怕他的。

东陵默走到两人跟前,向二娘颔了颔首算是打过了招呼,便向慕浅浅伸出手,声音算得上温和:“过来。”

慕浅浅乖巧地走到他身旁,接受着他的拥抱,才回眸看着二娘,柔声道:“二娘先回去休息吧,改日我再跟你好好畅谈。”

她怎么能看不出东陵默已经开始不耐烦了起来?不仅是慕浅浅,就连二娘也都感觉到了。

怕自己继续留在这里会让侯爷生厌,二娘向两人福了福身,行过礼之后,立即匆匆离开。

东陵默拥着慕浅浅往厅里走去:“与二娘在聊什么?聊得这么欢。”

刚才他远远便看到两人有说有笑,这小女人脸上那抹浅浅淡淡毫不做作的笑意,在阳光下耀眼得很。

只是看一眼,便在他脑海里烙下了深刻的印记。

不得不承认她真的美得叫人移不开视线,尤其她眼底那份清透和纯真,令他越看越喜欢。

而这个女子,是属于他的。

身下那股邪念又不自觉乱窜了起来,他忽然脚步一顿,轻轻一拉,把她拉入自己怀中。

长臂落在她腰间,拉着她柔软的身躯压向自己。

浅浅本来还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只是想着,两人忽然变得这么亲密,她还有点适应不过来。

可当他拉着自己贴近他滚烫的身躯的时候,她才被他胯下那份坚硬吓得顿时乱了呼吸:“侯爷,你……”

“叫我名字。”他的呼吸有点紊乱,气息粗重,“以后别叫我侯爷,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

他说过只要她乖,他就会宠她,他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

想起他昨夜对自己的怜爱,小脸红红的,她低垂眼脸,轻轻喊了一声:“默。”

东陵默点了点头,依然用力抱着她,把她挤向自己的身体。

这种感觉真的要命,大白天的居然对她产生了欲望,如果不是想着她还没用午膳,怕饿着了她,他一定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抱起来往卧房走去。

虽然,心中会怜惜起她来,这种感觉连自己都感觉到讶异,可是,他并不排斥。

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欲念在逐渐膨胀,他身体的温度也越来越高,浅浅不自觉伸出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把他推开,却又怕他认为她这样是不乖的表现。

想了想,她还是放弃了挣扎,把脸埋入他的胸膛上,低语道:“你用过午膳了吗?要不我们先用膳吧?”

东陵默深吸了一口气,只是用力抱着她,良久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忽然吐了一口气,松开了她:“好,先用膳,用完膳再疼你。”

用完膳再疼她!浅浅被他的话吓得睁大了一双眼眸,想抬头去看他却又没有勇气。

用完膳再疼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打算吃过饭就拉她回房做那事?

昨天晚上才彻夜纵情,现在还大白天的又想起那事来了,哪怕他身体再强悍也不能总是这样耗损自己的精力。

可在,在他怀里她只能乖,她一定要记住,要乖,要听话,不能忤逆他。

只有这样才能换来他一年的怜惜,一年之内她可以做很多事情,多到她数不过来。

所以,她一定要记住,要乖,要很乖很乖。

……

用过午膳后,东陵默并没有如浅浅想的那般把她拉回卧房去“疼”她,因为临时有急事,他去了城外慕家军军营,浅浅被他的手下送回了公主殿。

分开的时候心情很怪异,怪异到让她开始有点鄙视自己,她居然对东陵默有那么一点点舍不得。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居然会舍不得离开他!她是已经习惯了他的迫害,习惯到有了受虐的奴性还是怎么的?

不过,不舍归不舍,当她回到公主殿后,还是忍不住狠狠松了一口气。

没有东陵默逼迫的日子,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回到殿里,她没有直接回在自己的浅云阁,而是去了倚风阁找赫连子衿。

赫连子衿依然待在房间里,不知道正在看什么书籍。

他总是那样安安静静的,一袭白衣萦绕在身,如墨青丝如瀑布般垂落,随着清风轻轻飘荡,好看得一如画中走出来的仙人一般。

浅浅不自觉又被这份美色眩花了眼眸。

她从不否认自己就是个色女,看到帅哥会发呆会失魂,会忍不住流口水。

在‎‍‌‎‍现‌‎‍代‍‎‎‌‌的时候除了君四海,哪里还有什么帅哥可以给她看?所以她有事没事就把君四海拉出来,蹭一顿饭的同时也和宠儿一直盯着人家看,养眼又养胃,一举两得。

现在君四海不在了,她又不敢盯着东陵默和轩辕连城流哈喇子,便只能偶尔看着赫连子衿发发呆。

“有事?”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却没有其他举动,赫连子衿走到她跟前,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抱她。

可当他的手臂刚环上她的纤腰时,浅浅总算在震撼中回过神,浑身不自觉轻颤了一下,慌忙退了两步,躲开他的接触。

东陵默说过要她做他的女人,只做他的女人,如果让他知道她和赫连子衿在这里拉拉扯扯,他一定会生气的,她不想让他生气,也不敢。

赫连子衿看着自己落在半空的大掌,眼底闪过一丝什么,可脸上依然平静无波,依然是淡漠中带着一丝温润的脸色。

“找我什么事?”他双手负于身后,垂眼看她。

“我……”她咬了咬唇,忽然扬眉道:“你会轻功吗?我想学轻功,你能不能教我?”

“轻功?”他喃喃重复着她的话,仔细研究着她脸上每一个表情。

她说她溺水一场后忘了从前所有的事,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该不该去相信。

从前的慕浅浅虽然算不上什么武林高手,但轻功却是不错,现在却说要跟他学轻功,究竟是真的什么记忆功力都丢了,还是又想跟他玩什么游戏?

“你确定要学?”

她用力点头:“我要学。”

只要学会轻功,便是练就了一身逃跑的神技,以后也不怕遇到什么采花贼。

打不过就跑,人生的至理名言,所以,只要赫连子衿愿意教,慕浅浅就一定学。

赫连子衿没再说什么,淡淡看了她一眼,便立即移开视线,转身往门外走去:“想学就跟来。”

……倚风阁的后院里,赫连子衿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个沙袋,在浅浅跟前蹲下身来,把沙袋绑在她两条腿上。

站起来后,他指着后院的花园:“沿着这个圆子跑二十圈,我在这里等你。”

浅浅吓得睁大了一双眼眸,抬眼看着他,一脸震撼:“二十圈?”

这个花园比她以前上学时学校里的足球场还大,二十圈跑下来,她还活得了吗?

尤其,昨夜被东陵默折腾了一夜,如今身上根本没有太多的力气。

“不是想学轻功么?”他往身后的大树走去,走到树干前,才倚在树上回眸看她:“想学就从基本功练起,如果没有决心,不如不学。”

那一抹素白的身影倚在树干上,丝丝清风拂过,扬起他洁净的衣袂,飘逸动人。如此画面,美得令人眩目。

浅浅的心“嘎噔”了一下,每次看他总是轻易被迷住,这男人实在太帅了,若是换了在二十一世纪,那些什么偶像明星在他跟前全都得要靠边站。

真的很养眼……不过,也只能用来养眼而已,用错的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是看到脚下那两包沙袋时,她又开始犯起了愁。

二十圈,真的会要掉她的小命!别说二十圈,就是跑两圈也够她受的了!

可赫连子衿却依然倚在树下,安安静静看着她,或是在等待她的举动。

浅浅深吸了一口气,动了动两条腿,虽然腿上的重量不小,但还能勉强动起来。

不管了,二十圈,能跑多少是多少,跑不动了再说,她要有练功的决心,否则一辈子只能被别人欺负。

又深吸了一口气,慕浅浅才鼓足了劲,迈开腿沿着花丛在后院里缓慢地跑了起来。

速度简直和乌龟有得一拼,可这真的不能怪她,昨夜一夜疯狂的后遗症,便是让她两条腿到现在还酸楚无力,尤其那一处还在隐隐胀痛着。

虽说东陵默昨夜对她算得上温柔,可他的尺寸对她来说还是巨大得难以接受,做完之后留下肿胀酸痛的后遗症也是情理之中。

赫连子衿一直靠在树干上看着她,视线里那抹纤细弱小的身影在花丛间缓慢地小跑着,速度确实比他预期的要慢太多,甚至就连他正常走路也比她快上不少。

可是,看得出她一直在努力,并不是在敷衍他。

她是下定了决心想要好好学轻功,可依他对她的了解,她想让自己的轻功更进一步,又怎么可能愿意从这种基本功练起?

他对这个女人又多了一份迷茫。

但现在,看着那抹身影在自己视线里晃荡,心头,又多了几分烦躁。

应该说是燥热,自她今日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开始,自己的身体就开始有点不太受控制了,小腹那里一直有一把火在狂烧着,多看她两眼都会兽血沸腾。

迷情香的药性尚未彻底消失,她服了他调配的药,若没什么其他药来催化,平时碍不了什么事。

他不愿服药,此时却只能运功与欲望抗衡。

原以为区区一点迷情香,还是从女人身上渡过来的,对他该不能造成多大的影响,却不想,现在越是看她,尤其看到她不小心摔倒时,那匍匐在地上的曲线,他竟好几次差点忍不住掠过去将她捞起来,往寝房带去。

他的定力何时变得这么差?

……慕浅浅今天穿了一套素白的衣裳,与赫连子衿衣衫的颜色没有太多差异,两人站在一起,倒是有一点神仙眷侣的感觉。

如果她的心不是那么邪恶那么残暴,光以她的长相和身段来说,确实很容易让天下男人迷失了心魂。

在赫连子衿三番四次强压自己胯下‎‌‍欲‌‌‍‍‎火‌‍‎的时候,浅浅已经跑完一圈回到原点上。

好不容易在院子里跑了一圈,浅浅已经累得快要撑不下去,两条腿沉重无比,那两个绑在腿上的沙袋似乎越来越重,重得几乎让她抬不起腿来。

身体也越来越沉重,就连脑袋瓜都有一点晕眩的感觉。

她浑身上下不断溢着汗,冷热参半,热汗是被逼出来的,至于冷汗却是因为自己身体有点虚,体虚的人容易溢冷汗。

总算回到当初的起点,她忍不住抬眼偷偷看了赫连子衿一眼,见他没有让她停下来的意思,她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依然迈开步子,吃力地往前跑去。

一步又一步,她依然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往前跑去,依然在努力,直到眼前的一切渐渐模糊起来,也直到她完全撑不住,身子一软,直接往地上倒了下去。

没有人救她,这是意料之内的事情。

一双手被尖锐的砂石磨破了皮溢出了血,她痛得眉心一阵纠结,眼角已经忍不住挂上两地清泪。

真的不能怪她,在‎‍‌‎‍现‌‎‍代‍‎‎‌‌的时候,哪怕打个针都会让她鬼叫半天,现在受了伤,能学会不痛哭叫唤已经很好了。

这里没有爸爸妈妈,没有爱她的姐姐,也没有被她欺负的宠儿,更没有疼她的君四海。

这里,谁也不会怜惜她,就是哭,又能哭给谁看?

不行,她不可以就这样倒下去,难得赫连子衿愿意教她轻功,她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没用,失去教她的兴趣。

咬咬牙,浅浅拍了拍一双小手,把手上的砂石拍去后,又撑起两条腿艰难地爬了起来,继续往前跑去。

就这样一圈下来,她已经摔倒了四遍,再次回到终点的时候,浑身上下便只剩下呼吸的力气。

再次摔倒,这次她连爬都爬不起来了,索性一个翻身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高耸的酥胸隔着薄薄的衣物,随着她喘气的动作不断在上下起伏,那抬起来又落下去的幅度,让赫连子衿既然失控。

那嫩乳他揉过也吃过,滋味……确实美好得一塌糊涂,如果现在走过去,将她衣裳撕碎,那对‍‎‌‍‌玉‍‍乳‍‎‌‎便会毫无保留地呈现。

他真的很想再次尝尝它们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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