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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毕业篇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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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到这里就完结啦!这本的个人志正在筹备中~个人志会包括正文与5个番外!番外会在本宣期间放出2篇,剩下的则是在本子出货后再发布。

大概3月底会放出预售链接,更多信息会在微博上发布@强行安利就司马

^^欢迎大家关注~

-----正文-----

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头顶。

比从一点五亿千米之外照射过来的太阳光线要有分量一些,却又比冷空气凝结而成的雨水更轻微柔软。

朝仓伸手把它从头顶轻轻挥落——那是一片比指尖更小、更泛着粉的樱花花瓣。

“啊——”他无聊地仰起头,用舌头把嘴里的棒棒糖从左边顶到右边。“那家伙可真慢啊。”他不耐烦地用脚尖踩踏着散落一地的樱花,那些粉白纯洁的花瓣统统被他无情地蹂躏进到泥土里,可怜极了。

他在等着还在做毕业致辞的名濑。

那家伙可真是不得了。明明前不久就已经从学生会退下,不再是堂堂正正的学生会长,可却依旧在学生之中有着毫无疑问的大人气。老实说朝仓有件事完全没搞懂,这个人明明私下老和自己这个不良混混搅和在一起,可为什么成绩不仅没有下降反而更好了?

品学兼优、形象良好,这样的名濑不去做学生代表毕业致辞就实在是太浪费了。

毕业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少年而言,绝对是当下最重要的大事了。所以名濑在得知自己要上台发言时,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小心翼翼地邀请朝仓:“朝仓同学,如果可以的话请你来参加毕业典礼好吗?”

“你说得就像我不是毕业生而是校外的人一样。”朝仓被他的表述弄得十分火大,当场拒绝。“不去,我讨厌这种场合。”

虽然有些前后矛盾,可朝仓并不是被气得口不择言,而是实话。

从高一开始他每次晨会都会偷偷地逃走,尤其是在名濑当上会长之后每周都要站上去发言之后,他就更是要借故溜走——那张一本正经的脸、礼仪周正的动作与虚伪至极的发言实在让他全身难受。

被他拒绝的名濑显得有些失望,却难得地不再纠缠他,而是很快地提出了另一个要求。

“那么,朝仓同学可以在樱花树下等我吗?不会很久的,”他抿着嘴,谨慎地扶了扶眼镜,“我有话想对朝仓同学说。”

神神秘秘的,有事不能现在说吗?

看着名濑期待的神情,本想习惯性拒绝的朝仓忽然察觉到他所提到的地点,正是这家伙第一次对他告白的地方。两人从微妙的关系发展到现在,也仅仅才过了一个学期而已。从这点上来看名濑确实太可怕了——他拒绝承认这也有自己外强中干的原因。

“知道了。”最终他还是不耐烦地答应了名濑的请求。

时间转回当前,朝仓在等待的过程之中已经喝掉两罐可乐、把三块口香糖从甜腻咀嚼到无味,储备在口袋里的棒棒糖也只剩下了嘴里的这一颗,然而名濑还是没有来。将近一节课的等待对他而言十分漫长、对名濑来说更是——对方一直以来都是更急于见到他的那个。

啧,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啊。

碾压着花瓣的脚终于停下,朝仓朝着礼堂的方向迈开步子。如果待会名濑没有给他一个能说的过去理由的话,他一定会好好地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不良。

越是往礼堂那边走,便越是能听到嘈杂的人声。校园道路上不时有结伴的毕业生们并肩往外走着,看起来礼堂里的典礼刚刚结束。

朝仓目不斜视地穿过了一群叽叽喳喳、说笑自拍的女生之间,大概是因为气氛很好,她们也并不像往日见到朝仓便会面露惧色地主动远离,而是笑着与他点点头,仿佛在与这个不良少年道别。

毕竟是毕业啊——对于他们这个年纪来说,这算得上一件堪比生离死别的大事了。

在经过了两个月的苦思冥想,朝仓终于决定了自己毕业后的去向——在西野店长的拉面店里继续工作。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看起来像那么一回事的选项。他没有和名濑商量,对方倒是给出了不少建议:那个书呆子从未放弃给他补习的念头。

可朝仓并不想继续读书,一来是基础太差,二来,他也并不想再待在与他格格不入的校园里了。继续在拉面店工作好歹还算稳定,而他也并不讨厌在后厨帮忙。

“好想和朝仓同学待在一起啊……”近来名濑越来越频繁地发出这样的感叹,无论是见面时,还是在手机通讯里。朝仓难得地没有嫌弃他,只因为他也越来越明显地察觉到了那股离别的氛围。

枝头樱花绽放之时,便也是道别之时。

一旦毕业,他与名濑见面的机会一定会越来越少。那家伙已经顺利收到了录取通知书,而自己则会提前变成社会人,怎么想,都觉得差距甚远。

就算名濑总说着要与他待在一起,可未来的事情,谁能说个明白呢?

嘴里的棒棒糖已经融化得只剩粘在棍子上的那一点点,嘴里甜腻到发苦,朝仓咬着那根孤独的小棍,面不改色地在解散的学生潮中逆行。

他已经看见了好几个人面色难过,甚至还有一些女生已经抱在一起哭了起来。这就是毕业啊,对大部分人而言,这一分别就是一辈子了——虽然这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了。

“喂,”朝仓一把揪住从他身边路过的男生的后领,他认得这家伙似乎与名濑同班,“你小子有没有见到学生会长?哈?”他语气轻佻,眯起细长双眼显得十分危险,金灿灿的黄发与耳骨上的耳饰嚣张地发着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被他抓住的男生立即就有些畏惧地缩了起来,声音也细小温吞,“你、你是说名濑同学吗?”

“哦,”朝仓不耐地啧了一声,“是啊,就是他,你们的前任会长大人。”他用力地将人抓过来,“快告诉我他在哪,否则……”

他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对方便吓得脸色苍白、语速极快地报出了自己所知的情报。

“我刚刚看到朝仓同学在礼堂后面,好、好像是被人缠住了——”

“缠住?!”朝仓愣了一下。难道这人又惹上了什么混混吗?他思忖一番,想到了学校里还有几个不良也十分看不爽名濑,搞不好就是他们挑这时候搞事。啧,这人体质怕不是专门吸引不良少年吧?

他一把把人推开,急匆匆地迈开腿,往对方所说的那个方向赶过去了。

然而等朝仓赶到时,却发现他所理解的「缠住」与对方所言的「缠住」完全不是同一个意思。他咬牙切齿地看着被一群女生包围在其中的名濑,心里的怒气已经达到了极点。

好啊,敢情他等了这么久对方却一直待在女生堆里?!

他站定在原地,心中正思考着究竟是上前给名濑一拳、还是把人扛起来带到活动室里再惩罚他时,被包围在女生堆之中的名濑忽然发现了他,惊喜地叫了一声:“朝仓同学——”

一见到朝仓,刚刚还焦急得满头大汗的名濑立即有了精神。他护着胸口,再也顾不上什么对待女生的礼节,甚至有些粗鲁地将身边的女生挤开,连道歉都没来得及说,直接小跑着来到朝仓面前。

“朝、朝仓同学——”他紧紧捂着胸口,在朝仓逐渐变得危险的眼神之下,突然抓起他的手,“我们快逃吧!”

哈?

哈?!

心中怒意未消的朝仓尚未来得及询问发生了什么,便一头雾水地被他死死抓住,两个人拉着手齐齐在校园中跑了起来。而被他们抛在身后的那群女生却也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一声声叫着“会长大人”完全不认输地追了上来。

“你、你这家伙——”朝仓被他紧紧地抓着手,“到底又惹了什么麻烦啊?!”

名濑跑得气喘吁吁,根本来不及回答。在将近十几个人的追赶之下,两人慌不择路地在校园里绕了几圈,这才终于找到了一条暂时没人的小路,从那逃进了因为毕业典礼而空无一人的教室里。

“朝、朝仓同学……”名濑一进来便直接把教室门关上了,他一边喘着气,一边露出愧疚的表情,“真的很抱歉,我没、没能及时逃脱——”

在经历过被围追堵截的恐怖逃生体验之后,同样也气喘吁吁的朝仓摆了摆手,示意放过他了。不是他宽容大量,而是那群女生也未免太过恐怖了。他相信如果被围堵的人换成是他,他也一样逃不出来。

待气息平和之后,他随意地跳上讲台坐下,看着仍站在面前的名濑,“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朝仓一脸后怕,“平时也没见你那些后援团这么疯狂啊。”

“我并没有后援团,朝仓同学,”名濑朝他走近,朝着他展示手里的东西,“是因为这个。”

他的手从始至终一直握在胸前,直到他们二人独处,他才将手掌放下摊开。在他白皙的掌心上,静静地躺着一颗金属纽扣。“她们想要的是这个。”名濑凝视着他,在他那身整洁干净的制服上,唯独缺少了第二颗扣子。

抢到第二颗扣子就会被接受告白的说法朝仓还是略微知道一些的。他的某任前女友也曾经向他讨要过第二颗扣子,朝仓那天刚好没穿制服,那颗扣子直到他们分手都没给出去。

“哦,”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对着名濑嘲讽地一笑:“没想到前•会长大人这么受欢迎啊。”

“朝仓同学,”一贯谦虚的名濑反而温柔地笑了笑,那笑容并不是得意,而是也并非心虚,而是一种恬淡的自信,“那么这样的我站在你身边,也应该不会差太远吧?”

他拉起朝仓的手,轻轻地将手里的那颗纽扣塞进了他的掌心里。“我并不讨厌现在的自己,甚至觉得我还需要更优秀、更万众瞩目一些,”他的头低下,让朝仓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我才有资格站在朝仓同学的身边。”

“从一开始,他们憧憬的目光,就只是我靠近朝仓同学的踏脚石罢了。”名濑垂下头,嘴唇碰在那颗金属纽扣上,像是在隔着它亲吻朝仓的掌心,“朝仓同学,请你收下它吧。也请你收下——这个优秀的我吧。”

如果不是因为朝仓,也许他仍旧是那个只能沉默着被欺凌的可怜孩子。他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接近这个人,全都是为了得到这个人。没有朝仓,现在的名濑司根本不会存在。

“你这家伙——”朝仓被他的嘴唇弄得很痒,他索性连同那颗纽扣一起捏住名濑的下巴,将他的脸扯近自己。金色眼镜背后那双狐狸似的眼睛里泛着笑意,看似温顺服从,实则狡猾透顶。他嘲讽道:“还真是能干啊?那群追过来的女生听到尊敬的会长大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一定会伤心得痛哭出声。”

“那又关我什么事呢?”名濑歪着头,用另一只手握上朝仓捏着他的手。他笑着说道:“我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人,其他人的目光,又与我何干呢?”

这样的名濑更像是会在晨会上、在毕业典礼上发言的那一个,目光中的自信使此时的他耀眼极了。

“自作多情。”朝仓不太习惯这样的他,反而瞪了名濑一眼,“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话?”

“不是。”名濑摇了摇头,静静地盯着他半晌,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低声道:“朝仓同学,我们在这里做爱吧——”他湿润的舌挑逗似的在自己的嘴唇与朝仓的手指间来回舔弄,“我现在,突然很想、很想,被你狠狠地侵犯……”

“变态。”朝仓缩回手——他的手指已经被舔湿了。坐在讲台上的他居高临下地望着面露渴求的名濑,随手把那颗纽扣放进口袋里。

“既然‌‍‌‍淫‎‎荡‎‎的会长大人都这么主动地邀请了……”他嚣张地亮出尖齿,轻蔑地笑着将自己的皮带解开了,“自己想要就自己过来拿。”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获得主动权。名濑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一向清醒的脑袋被‌‌‎‎情‍‌‌‎欲‎‌霸占,理智一扫而空,只知道努力地将嘴中的‍‌‎阴‎‍‎‌茎‍‌‎‍‎深深地含入再吐出,被塞满的口腔连喘息的间隙都没有,更别提容纳口水的空间——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这个渴望吮吸‍‌‎阴‎‍‎‌茎‍‌‎‍‎的自己表情‌‍‌‍淫‎‎荡‎‎得多么可怕。

朝仓的手按在他的头上,虽然如此,却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并不像以往似的借此来控制‍‌‌‎‎抽‎‌插‍‎‌‌的速度。名濑用唇舌服侍着嘴里硬挺的巨物,不时抬眼去看朝仓的表情。真好,朝仓同学的表情看起来很愉悦。他也就更满足地将那条‍‌‎阴‎‍‎‌茎‍‌‎‍‎吞得更深,直到它深深地撞在喉咙上,再也进不了更深处。

如果他是狗的话,他绝对、绝对要当最忠诚,最服从,最让朝仓满意的那一只——可即使他不是狗,他现在也正发出“哈、哈”的喝气声,无法控制自己满溢的唾液,夹紧双腿高高翘起不存在的尾巴。

他是朝仓同学的母狗,是一只无法得到满足,一被触摸就会迅速发情,既忠心耿耿又总是不听话地求欢的雌犬。

“哈、哈啊……”朝仓把‍‌‎阴‎‍‎‌茎‍‌‎‍‎从他嘴里抽出,顶端顶在他的额头上。名濑低声喘息着,脸上痴迷乱色,情不自禁地去蹭着放在脸上的粗长‍‌‎阴‎‍‎‌茎‍‌‎‍‎。

“朝、朝仓同学……”炽热的‍‌‎阴‎‍‎‌茎‍‌‎‍‎拍得他哆嗦了一下,同时身下与身后两处也变得更加动情,“你要‎‎‍射‍‍‎‎精‍‌‌‍了吗?”他渴求地看着朝仓,不由自主地将嘴张大暗示着什么。

“想吃?”朝仓一手从他的制服前缺少扣子的地方摸了进去,冷淡地玩弄着他硬起的‍‌‍‎乳‌‎‌‍头‌‎‎‍,“那么会长大人还需要更努力一点。”

“我、我会努力的,”名濑正想再一次含入他的‍‌‎阴‎‍‎‌茎‍‌‎‍‎,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嬉闹声,听起来像是有学生回来了。他立即紧张地抬起头看了朝仓一眼,有些慌张地想问他该怎么办,朝仓只是用冷淡的眼神盯着他,突然将他推开,自己跳下了讲台。

“你是谁——?”原田拉开教室后门,才刚走进来两步,却发现教室前的讲台后正站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对方染着一头金发,淡漠的神情让她不由得停了下来。

“谁呀?”她的同伴比她更害怕一些,被这么一瞪,她连门都不敢进来了。

原田心中发寒,却又不得不大着胆子发问:“你、为什么你会在我们教室里?!”

“哈?”讲台后的不良少年危险地发出疑惑的声音,如狼一般的凶狠眼神看了过来,“老子爱去哪里去哪里,关你屁事。告诉你们,这间教室已经被我征用了,”他高傲地抬起下巴,“不想挨揍就给我滚蛋!”

趾高气扬地宣布了这间教室的归属权,盯着教室后被他吓得有些发抖的同级女生,朝仓得意地露出笑容,同时将撑在讲台边缘的右手收回,往下伸去——

在被讲台遮住、那两个女生看不到的讲台下方,半裸的名濑正跪在他的身前,努力地吸着他的‍‌‎阴‎‍‎‌茎‍‌‎‍‎。他满脸酡红,眼神也犹如喝醉了一般只剩下‌‌‎‎情‍‌‌‎欲‎‌与痴迷,仿佛一只不知满足的‌‍‎淫‍‎‎‌兽‌‎‌‍‎似的饥渴地嘬取着从‍‌‎阴‎‍‎‌茎‍‌‎‍‎上渗出来的前液。他的裤子已经被他扒到了膝盖处,流着水的屁股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之中,随着他吮吸‍‌‎阴‎‍‎‌茎‍‌‎‍‎的动作扭腰晃臀。

大概谁也不会想到,刚刚在礼堂里一本正经做着毕业致辞的前•会长大人,会有如此‌‍‌‍淫‎‎荡‎‎荒唐的一面吧?

朝仓一手悄悄地按住他的头,表面上则是仍旧一副凶恶的欠揍模样,呲出尖牙恐吓着那两个无辜闯入的女生,“怎么?还不想走?”

明明还有陌生人在,两人却做着这样不可见人的事情。随时都可能会暴露、随时都可能会被发现,那份背德感带来的兴奋刺激让名濑几乎无法控制住自己,他一边给朝仓‍‍‎‌口‌‎‍‍‎交‌‍‌‎,一边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湿润眼神仿佛像平日里一样正在哀求着他:朝仓同学,我已经受不了了。

“你、你不要太过分!”完全不知道讲台下还藏了第二个人的原田努力地斥责回去,可她得到的是一个更加凶狠可怕的眼神。

“够胆子的话,你就走到我面前来——”朝仓忽然放轻了语气。可他说的话,却让讲台下的名濑瞪大了眼睛。

走、走上来?!

他呜呜地叫了一声,仿佛哀求着朝仓不要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可朝仓对他的反应置之不理,只朝着那个女生勾勾手指,“过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他恶劣地笑了起来,“为了奖励你顶撞我的勇气。”

他不会真的想要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幅淫态吧?!名濑的心脏一下子就像是失控的油门,心跳声大到让他几乎什么也听不到,只能失神地张大嘴被朝仓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顶进去。在恐慌之中,他诡异地变得更加兴奋了。

让……让别人看到他的样子……好像也很不错……他是朝仓同学的玩物,事实本就如此。名濑突然用力收缩口腔,同时也伸出手去揉弄着柱身之后的囊袋。他使出了百般技巧,朝仓的身体抖了抖,终于在他的努力之下,把浓厚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了他的嘴里。

“妈的——”朝仓黑着脸一拳砸向讲台,把那个正要走上前的女生吓了好大一跳。他脸色实在差到了极点,即使对方原本还心有不甘,却被他这一下弄得完全吓破了胆,后退几步直接跑出了教室。

“你这家伙!竟然敢自作主张——”教室里再一次恢复了他们二人独处,一肚子火的朝仓弯下腰直接把藏在讲台下的名濑拖了出来,粗鲁地将他上半身按在讲台上。

“朝、朝仓同学——”名濑被他压着后颈动弹不得,双手手腕也被‌‌‍‍‎大‎‌‍‎力‌‌‍‎制住,可他自由的下半身却忍不住地往后抬起,用赤裸的臀部去蹭着朝仓同样也裸露在外的‍‌‎阴‎‍‎‌茎‍‌‎‍‎。他崩溃似的带着哭腔请求道:“请、请你‍‌插‎‍‍‌‎进‎‎‍‌来——我、我已经受不了……”

“妈的!”被他毫无章法的乱蹭搞得既烦躁又动情,朝仓匆匆用手指地往他身后的‍‎‌穴‌‎‍‎‍口‍‎‌‍处抠挖两下,发现那里早已经‎‌‎‍‍淫‌‎‍水‍‍‎泛滥柔软不止——仿佛正低声下气地等待着他的大驾光临。

他用顶端抵住那柔软的‍‎‌穴‌‎‍‎‍口‍‎‌‍,用力挺腰,毫不留情地就把半根‍‌‎阴‎‍‎‌茎‍‌‎‍‎插了进去。“啊、嗯啊——”名濑抬起头一阵胡乱地呻吟,发软的腰肢几乎弓到了极限程度。

“放松点!”朝仓狠狠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本是火辣辣的疼痛,却让名濑感到一阵安心与爽快,他哀哀叫唤着挣脱开朝仓的禁锢,主动地自己掰开臀瓣,将朝仓的‍‌‎阴‎‍‎‌茎‍‌‎‍‎吞到了更深处。

“朝、朝仓同学——”

每一回两人真枪实弹地做爱,朝仓总是忍不住会变得粗暴一点。并非他性格急躁或是本性暴力,而是名濑的那副没他就不行的淫态实在太令他不爽了,恨不得把他弄得更凄惨一些,仿佛这才能一解心中的怒气。

他一鼓作气全根没入,又毫不留情地全部拔出,待名濑因‎‌‍后‎‍‌‌‎穴‍‎‌‍‌空虚而不满哭求时再次狠狠插入,周而复始不停循环这个过程,明明是再纯洁不过的教室,此时却充斥着躯体撞击声、交合处的淫靡水声以及名濑那根本停不下来的‌‎淫‎‌‎声‌‍‍‎‌浪‎‍‎语‍‎。

“哈、哈啊——朝、朝仓同学——我、我好喜欢朝仓同学——好、好喜欢被朝仓同学插、插入……”

他的表白只说到一半,虚软的身体忽然被捞起。朝仓从后搂着他的腰,就着‍‌‎阴‎‍‎‌茎‍‌‎‍‎还插在他体内的姿势逼迫着他颤抖着双腿往窗户那走去。名濑几乎是一步一喘,整个人后仰着瘫倒在朝仓怀里,‎‌‍后‎‍‌‌‎穴‍‎‌‍‌却一直紧紧收缩着咬着那根炙热的性器,完全不舍得让它脱出体内。

“趴上去。”直到接近窗户,朝仓这才一把将他按在窗台上,下半身恢复‍‌‌‎‎抽‎‌插‍‎‌‌动作的同时,他的手也将名濑上半身完好的制服向上撩起,直至露出两粒淡色的挺翘乳尖。“拿好你的衣服。”逼着名濑颤抖着固定住上撩的衣服,朝仓这才恶劣地笑了起来,从后往前凑近名濑的耳旁。

“往下看看,”他轻声道,“是不是有你的熟人?嗯?会长大人?”

喘息着的名濑努力地往下看去,惊恐又兴奋地发现楼下攒动的人头。这其中不乏他的同班同学,他的后辈,甚至师长。只要他们随便哪个人抬起头来,绝对可以发现他此时正撩起自己的衣服,将乳尖紧紧贴在玻璃窗上。

“你猜猜,他们会不会发现你是个变态呢?”朝仓的手从后往前伸了过来,用指甲盖按压着他的乳尖,将那粒可怜的小东西蹂躏得更加发红发肿,仿佛一颗熟透的果实。

“朝、朝仓同学……”名濑无力地将额头抵在玻璃上,无神双眼空洞地望着下方,他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就是变态——是、是只对朝仓同学发、发情的、‌‍‌‍淫‎‎荡‎‎变态……”

他的爽快承认让朝仓心里十分痛快,满意地轻笑了一声,停止对他的折磨加快下半身的动作。

毕竟,待会那个女生可就要回来了。

*

“你真的不去厕所?”

不是朝仓啰嗦,而是他对名濑的变态程度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对方宁愿含着他‍‌精‍‎‌‍‎液‎‌‎‍‌也不愿意去厕所里清洗自己,还口口声声说这是毕业纪念。

“没关系的,朝仓同学,这样就可以了。”名濑握住他的手,满足地笑了起来。

由于朝仓难得的体贴,这一次做完他并没有累到走不动的程度。也有可能是长期被对方蹂躏,他的体力也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提升,总而言之名濑此时还有走路的力气,足以拉着朝仓的手,慢吞吞地走在校园里。

即使他体内还留着情事后的余韵,从‎‌‍后‎‍‌‌‎穴‍‎‌‍‌中滑落的精水也将‍‌‍‎内‎‍‎裤‎‌弄得湿哒哒的,可名濑却觉得幸福得脚趾尖都要蜷缩起来——梦想了许久,他终于实现了这个想法。

“你这家伙,”朝仓经常会被他搞得一阵恶寒,“我真是搞不懂你。”他放弃似的说道。

现在应该是班级同学聚在一起听担任教师说话的时间,可身边这个优等生却光明正大地翘了课,跟着他这个不良差生牵着手走在校园里。

太大胆、也太任性妄为了。

但不得不说,这感觉还行,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

走着走着,朝仓这才发现名濑拉着他走到的地方——是那颗樱花树下。

一时间他心里浮现了许多事,比如名濑第一次对他告白,比如刚刚站在树下的长久等待,几种情绪叠加在一起,让他不由得转头看向名濑。

正巧,名濑也正在注视着他。

恰好一阵风轻轻吹过,枝头的樱花扑簌簌地被微风卷走、扬起,在风中起起落落。有那么几瓣跌落了名濑的肩上,也有那么几瓣闯入了他的怀中。

“朝仓同学,”名濑的神情仿佛第一次对他告白那般,既严肃,又认真,语气也变得庄重起来,“我喜欢你。”

相比起第一次听到时的震惊和不爽,朝仓这时候只是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起来。“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会•长•大•人。”他下巴微微抬起,高高在上的眼神中有小小的得意。

那只不信任任何人、也拒绝被任何人靠近的、有着凶狠利爪与牙齿,眼神高傲冷漠的流浪猫,已经学会了被宠爱着长大的家猫最常使用的表情——他在撒娇。

名濑这么想着,同时也微微地笑了起来,眼神包容、温柔,仿佛那一阵将花瓣轻柔托起的微风。

“毕业之后,请和我住在一起吧,朝仓同学。和我一起创造,属于我和你、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吧。”

不会再擅自离开你的,也不会再让你感受到寂寞的。他的眼神这么说道。

还真是一如既往地狡猾,尽是说些好听的话。

像他这样自由自在惯了、我行我素惯了、一个人惯了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同意自己的领地被人闯入,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掉进甜言蜜语的陷阱里。朝仓心里不屑地嘲笑着他的自作多情,可嘴里却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

“——如果你负责打扫卫生、清理垃圾的话。”

可恶,他明明想要拒绝的。可为什么——算了,丢人就丢人吧。

看着面露欣喜,朝着他张开双手的名濑,朝仓也忍不住走近一步,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也将自己紧紧地塞进了他的怀中。

就、就勉为其难地相信这家伙一次吧。他这么想着。

“朝仓同学。”

在等待名濑回去收拾东西的期间,朝仓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抬起头眯着眼看了看,发现面前的女生似乎有一些熟悉。

“你……是叫藤井来着?”他挠了挠金发,终于从记忆里揪出了这份记忆。

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生名为藤井优香,是名濑的同班同学,也是第二个,对他告白的优等生。可惜,如果不是被名濑那家伙抢先一步,他的女朋友或许就是面前这个了。

“是的,我叫藤井。很高兴朝仓同学还记得我的名字……”藤井也和名濑一样,戴着眼镜,她显得有些拘谨,脸颊也一直粉扑扑的,看起来非常可爱。

“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问……”对方的神情十分紧张,眼神躲闪害羞,明明假装镇定,却又藏不住那份不自信,“朝仓同学的第二颗纽扣,可不可以给我呢?”

朝仓看着她,想起那一次自己拒绝她的理由是暂时不想谈恋爱。这或许给了她一丝希望,也让她生出勇气选择在毕业这天来询问自己吧。

真可惜……

“明明就是我喜欢的类型——”

“朝仓同学,你说什么?”藤井没听清他的低语,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朝仓道,“只是觉得很可惜而已。”

很可惜,你来晚了。已经有个变态捷足先登,用一种像你这样可爱纯洁的女孩子永远想不到的恐怖方式抢在了你前面。

他叹了口气,将视线投向远方。“抱歉,我的第二颗纽扣已经被一个可恶的家伙抢走了。”

“啊……”藤井失望又惊讶,失恋的沮丧几乎要让她难过得流出泪来。她留恋地看了一眼面前的金发少年,却发现他看向某处的眼神温柔得几乎让他变了一个人——

那股总是围绕在他身上的嚣张冷酷消失不见了,那种让她深深心折与沉迷怜惜的孤傲寂寞也都被风吹散了。

现在的朝仓同学,不知道看着谁的朝仓同学,看起来很幸福。

那么,这样就好了吧。藤井悄悄地擦了擦眼泪,轻声地与朝仓、也与这段青春道别再见。

“朝仓同学,刚刚的人是谁?”一路跑过来的名濑几乎是扑进了朝仓的怀里,他不是刻意这么做的,他只是脚软——好吧,他就是故意的。

每次看到朝仓与别人接触,他的心总会惶恐不安,恨不得立即黏在朝仓身上,或者像朝仓在他身上做的标记似的也给朝仓画上只属于他的标记。

“过来问路的人而已。”他的力度实在太大了,朝仓受不了地把他整个人推开,冷哼一声,“行了,东西拿好了就赶紧走。”

“不要,”不放弃的名濑再一次贴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说好要一起去选家具的。”

“好烦,”朝仓倒是没挣脱他的手,“明明随便买买就好了。”名濑这家伙,分明就是早有准备——在今天对他说明之前,他早就把两人同居的房子准备好了。

“朝仓同学已经答应了的,”名濑牵紧了他的手,“今天就搬家,好不好?”

“……”

他还有拒绝的权力吗?朝仓翻了个白眼。

可看着把高兴都挂在脸上的名濑,他也莫名地隐隐有些期待——

「家」,两个人的「家」,可以亲手打扮、创造回忆的「家」,一个可以随时回去、永远不会被抛弃的「家」。

他的「家」。

“名濑——”他低声叫了一下身边的人的名字,“名濑司。”

“怎么了?朝仓同学?”

“从明天开始——不,从现在开始,”他别别扭扭地说道,“叫我凛吧。”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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