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父子。
病弱单纯年上攻*爱攻护攻操碎了心受
和夏家父子出来旅游绝对是个错误的决定。蔡煜觉得自己当初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兴高采烈地同意友人那一看就不太情愿的邀请。
他与夏漱海同岁,是他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然而最近他却被自己这位损友的双标给弄得频频生出“绝交”的想法。
他坐在用野餐布铺好的碎叶地上唉声叹气,由于叹气声过于明显,立即引来了夏渊的关注。“小蔡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没、没事啦叔叔!”老实说这一句叔叔蔡煜叫得非常心虚,明知道夏渊是自己的长辈,可那张娃娃脸嫩得完全看不出来,根本就是自己的同龄人——不如说,他的儿子夏漱海看起来才更像是被叫“爸爸”的那一个。
“哦,”夏渊点点头,露出一个有些呆的温和笑容,“有事记得要和叔叔说。”随即便低下头继续玩着手里那只用草编织而成的蜻蜓。
……不仅脸是娃娃脸,就连性格、举止也童真可爱得和孩子差不多——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生得出夏漱海那种冷冰冰凶巴巴的儿子啊?!
也许是他的心声太过震撼人心了,那边厢、刚刚收集好露营用的柴火的夏漱海本人堂堂正正地登场了,一出现便冷着脸叫道:“蔡煜,不要偷懒!赶快过来帮忙。”
靠,明明偷懒的不止他一个人啊!
当然这句话他可不敢说出口,不仅是因为过于失礼,更是因为一旦说出这句话、他今天的下场很可能是暴尸野外。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来,蔡煜走过去主动接过了夏漱海手里的干树枝,还没来得及问他下一步要做些什么,便看到夏漱海连一个眼神都没抛给他,径直走向了某个光明正大偷懒的长辈那里。
“我去得有点久,有没有等得很无聊?”夏漱海蹲下.身来,伸出手把一片不知何时落在夏渊头上的碎叶拿走。
“没有,”夏渊摇摇头,笑着摸了摸面前已经成长得比自己高大、英俊帅气的儿子的脑袋,鼓励道:“小海做得很棒,爸爸很开心。”
“嗯。”夏漱海低着头任他把自己整齐的头发弄乱,在夏渊收回手时,眼神中流露出了明显的不舍。他从口袋里拿出刚刚出去找树枝时捡到的、颜色形状都十分奇异的不知名果实,放进夏渊手里。“这些给你玩,”
夏渊一脸好奇地接过果实,“这些是什么?我从来都没见过。”他自小养在深宅,性格单纯极了,立即崇拜地看着夏漱海夸奖道:“小海好厉害——”
被那双纯真的纯黑瞳孔如此凝视着,夏漱海心神大乱,又顾忌着还有外人在,立即咳嗽一声,装出镇定稳重的模样站起身来:“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生火。”
一直偷偷观察着这父子俩互动的蔡煜直到夏漱海走近自己,才猛然惊醒,立即装出一副忙碌的模样。
夏漱海一靠近他,原本在夏渊面前那种柔和依恋的态度完全消失,脸色又冷又硬。他皱眉看着蔡煜慢吞吞的动作:“动作快一点,他胃不好,别让他饿肚子。”
——有本事你也叫你爸来干活啊!蔡煜对着转过身去生火的夏漱海做了个鬼脸,老老实实地开始准备露营的食材。
夏漱海从小就十分聪明能干,无论学什么都能立即掌握技巧,就连生火这件从未接触过的事情,他也一下子就做得又快又好。反而是蔡煜手忙脚乱,就只是用矿泉水洗菜这件简单的事,不仅没做好,菜还掉了一地变得更脏了。
“小蔡,叔叔来帮你吧?”连乖乖坐在一旁玩的夏渊都看不过去了,立即站起来去帮他捡滚得到处都是的胡萝卜。
“啊,谢谢叔叔,我自己来就好。”蔡煜可不敢让他帮忙,他偷偷地瞥了一眼似乎没注意到这边的夏漱海,堆起笑脸对着夏渊再次道:“我自己来就好。”
夏渊歪着头定定地看了他三秒,当即摇头坚定道:“不行,还是叔叔帮你吧。”
他硬是要帮忙,碍于礼貌,蔡煜也不敢直接推脱,只好丢给他两根被泥土弄脏的胡萝卜让他洗。
可夏渊一直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在家里也都是儿子包办家务,根本就没做过这种事。即使他信心满满、雄心壮志地要帮蔡煜洗胡萝卜,然而就连矿泉水瓶都扭不开——
虽然蔡煜知道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可完全没想到他居然连扭瓶盖的力气都没有,难怪夏漱海总是小心翼翼地、像对待什么名贵陶瓷品一样地对待他了。
“小蔡,你能不能帮叔叔开一下瓶盖……”满脸都写着不好意思、羞愧得连耳朵都红透了的夏渊走到他面前,小声地请他帮忙。
这叔叔长得还真是挺可爱的,娃娃脸、大眼睛,还带着那种被名门贵族养出来的优雅气质,因为病弱而过分苍白的手腕细细的,仿佛用力捏一下就会碎掉——虽然知道他已经是个三十岁的男人,可莫名其妙的,竟然让人很想去怜惜他。
“好。”蔡煜爽快地帮他扭开水瓶,热心道:“还有什么事情叔叔随时叫我。”
“谢谢你!”夏渊十分高兴地接了过去,甚至还摸了摸蔡煜的头,“小蔡真厉害。”
呜哇!蔡煜忍不住在心底轻叫了一声。那张脸上一下子绽放出来的纯真笑容,简直像突然有人在他心里开了一枪似的。“没、没事。”蔡煜结结巴巴地回道——说起来有点奇怪,他突然很想问问夏漱海能不能交换一下爸爸?
他转过身去正想确认一下自己脸上的温度,然而一回头、便撞上一张黑得可以滴水的脸。
“你、在干什么?”夏漱海面色不虞地盯着他。
心虚的蔡煜还没想出要如何向这位堪比大魔王的友人解释,然而夏漱海完全没有在等他的回答,直接朝着夏渊走了过去。
蔡煜听到他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又轻又软,仿佛稍微大声一点就会吓坏那个人似的。
“……你好好休息就好了,蔡煜可以自己完成。”
靠,别把事情都丢给他好吗!
“可是我也想帮忙嘛,小海。”
这、这是夏叔叔在撒娇的声音吗?!怎么办,他好想偷看一下。
“你会累到。乖,我带你去那边休息——”
可怜的夏叔叔,明明他才是父亲,然而却毫无威严。最终听起来好像是叔叔被说服了的样子,蔡煜还想再多偷听一点,然而下一秒,夏漱海那张异常严肃的脸便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蔡煜,自己的事情好好做。不要让我爸帮忙,他身体不好。”那双眼神严厉简直就像是蔡煜敢说一个不字,他就立即会被处以极刑。
靠,这根本不是他的错好吧?明明是夏叔叔突然冲过来硬要帮忙——妈的夏漱海这人也真是太双重标准了吧!
人怂气短,欲哭无泪的蔡煜完全无从反抗暴政,只好老老实实地点头,继续自己的工作。
夏渊百无聊赖地玩着儿子给他编的草蜻蜓,那几个果子他把.玩了一会儿就失去了兴趣,被放置在一旁。还是蜻蜓比较好玩。他抱着膝靠坐在树下,下巴抵在膝盖上,看起来很像是走丢的小朋友。
他难得出来玩这么一趟。因为自小就体弱多病,父母与兄长们从不肯让他多走一步,去到哪里都是保镖护送。像这样自己跑出来玩,除了十六岁那年他偷偷离家出走以外,也就只有这一次了。
说起来,小海也是他离家出走那一次捡回来的孩子。那个倔强的、冷冰冰的、脾气不好的、看起来孤独得就像一匹幼狼的孩子,也已经被他养成这么一个成熟稳重、懂得照顾人的男子汉了。
当初说要收养小海时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对,一向乖巧听话的他异常顽固,无论谁来劝说都只是摇头,十分坚定地握着小海的手非要带他进夏家——这是他捡回来的孩子,怎么可能就这样丢下?
已经过了十四年啊……
“在想什么?”
被这一声叫回神来,夏渊这才发现,天色已经逐渐变黑了。他们是下午三点上的山,山里似乎比外面要黑得更快一些。
“没什么,”夏渊摇了摇头,摆出笑容,“饭已经做好了吗?”他挣扎着就要起身,然而蹲久了脚有些发麻,一时半会没能顺利地站起来,一只比他还要稍大一些的手掌伸过来扶住了他的手臂,稳稳地将他扶了起来。
“谢谢小海。”等到完全站稳,夏渊这才笑眯眯地道谢。他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忽然露出一丝寂寞的表情,轻声道:“小海变得好高啊,比爸爸要高出好多。”
满打满算,他的身高也才只到夏漱海的下巴而已。“如果我想要摸摸小海的头,不垫脚不行呢。”夏渊道。
“不需要。”夏漱海摇了摇头,忽然稍微低下头来,“这样就好。”
夏渊一下子就被感动到了。除了某些时候,夏漱海不怎么喜欢表达自己,可他养了这孩子这么久,怎么不能理解他所表达的是:他会迁就他、纵容他、顺着他,只要他一句话就好。
伸出手摸了摸那意外柔.软的黑发,夏渊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如果我想要小海叫我爸爸呢?”
明明小时候还经常叫他的,好像是高中以后,夏漱海怎么都不肯在外人面前这样叫他了——如果他不说明,很多人甚至以为他是夏漱海的弟弟。
他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可夏漱海却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贴近他轻声道:“如果我叫了,你会给我奖励吗?”
夏渊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耳边是不时传来的虫鸣,头顶是隐约露出夕阳的茂密树荫。气氛似乎很好,正当夏漱海想要进一步作出行动时,某个从刚刚起就很让他觉得碍事的电灯泡忽然大喊道:
“喂——夏漱海!叔叔!你们还不过来吃东西吗?待会菜可要凉了——”
一下子他的眼神就变得凶狠了起来,夏渊立即注意到了,安抚似的又摸了摸他的头,忍笑道:“那孩子还挺可爱的,小海也对他好一点嘛。”
夏漱海皱起鼻子,眼中的嫌弃清晰无比。“不行,”他抿起嘴,“只对你好。”
他拉起显得十分难为情的夏渊的手,“先去吃饭,不然待会你要胃痛了。”
野外露营,即使夏漱海已经尽可能地做得足够好了,可用柴火做的菜终究比不上可以调节火量的灶台做的菜,卖相普通,味道也很普通。夏漱海有一点完美主义者倾向,全程都皱着眉,唯独在给夏渊夹菜时才会缓和一点。
生怕被他迁怒的蔡煜默默地吃饭,不敢出声,只当自己是个透明人。父爱泛滥的夏渊看他只是默默啃饭不怎么夹菜,主动给他夹了一筷子。
“小蔡今天也辛苦了,你多吃点。”自觉自己是个长辈要照顾小辈,夏渊一向都很照顾夏漱海的朋友们。
然而他总是好心办坏事,完全没注意到坐在他身边的夏漱海已经朝蔡煜射出两道凶光,仿佛是蔡煜主动要求夏渊给他夹菜似的。
蔡煜被他吓得呛到,当即剧烈地咳嗽起来,又让夏渊十分担忧地站起来要去帮他拍背拿水,被夏漱海按住坐好。“你吃饭,我去帮他。”他说罢还瞪了蔡煜一眼,仿佛怪他多事一般。
他本来就没想要多带一个电灯泡,可夏渊说想来山里露营,他又担心只有自己一个人没办法照顾好夏渊,只好勉为其难地多叫了一个人——没想到尽是帮倒忙!
呛饭风波过去之后,蔡煜真是不敢再多做出什么显示存在感的事情了。他给夏渊打了个声招呼说自己累了,然后立即走到相距几乎十米以外的、他的专属帐篷里默默隐身去了。
“小蔡这孩子怎么把帐篷搭那么远呢?”夏渊倒是非常担忧,“万一晚上出事了我们也不知道。”
“没事,他喜欢安静。”实际上是因为搭帐篷的时候夏漱海一直瞪他,蔡煜只好默默地把自己的帐篷搬到一个较远的位置。夏漱海睁眼就说瞎话,毫不脸红,“而且他皮粗肉厚,不会出事的。”
“原来是这样。”夏渊对他的话从来不曾怀疑,立即就相信了。
夏漱海正想说点什么,夏渊忽然抬起头来,一脸惊喜地拉拉他的袖子,“小海快看,好多星星!”
他们特意来到一个远离都市喧嚣的地方,此时夜幕漫天星子,甚至聚起一条正熠熠发光的星河,如流淌一般高垂在夜空之中。这样浪漫的景色,夏渊从来没有见过。他努力地仰着头,甚至要伸出手指去数天上的星星。
明明已经三十岁了,性格却仍旧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夏漱海从很早以前就发誓,即使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他也一定要守护着夏渊,不让他沾染上任何世俗尘埃。
“……三十五、三十六颗——真的好多星星啊,小海,”夏渊仰得脖子都有些发酸了,仍然不舍得低头。他是真的兴奋,如果不是良好的家教让他保持了一丝优雅与理智,他也许就要像小孩子一样跳起来了。他忽然转过脸,仰着头看着夏漱海笑道:“那天,我捡到小海的那天——”
那些星光仿佛都聚集在他那双笑成弯月的黑色眼眸里,“——天上也有这么多的星星呢,小海。”
听到他的这句话,已经忍了一整天的夏漱海再也无法控制,搂住他的腰把他拉近自己,低下头吻住他。他仅是贴着夏渊有些发凉的嘴唇,低声道:“是啊,爸爸。”
在这种时候被提醒自己是他的养父这件事,夏渊的脸一下子便红透了。他害羞地闭上眼睛,不敢直视夏漱海,可却没有制止他接下来温柔亲.吻自己的行动。
除了小海,他再也想不到能够陪他一辈子的人了。
短暂的一吻结束,夏漱海抚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慢慢地抚着他的背帮他顺气——夏渊身体不好,他不敢吻得太久了。
“小海,你学坏了。”夏渊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可脸上的红潮却怎么都退不下来。可他平日里总是苍白脸色,反而是在这样害羞的时候,才显得更有气色健康一些——夏漱海总拿这个理由借口亲他,夏渊怎么都无法回绝。“你以前都、都不会——”像这样吸他的舌.头的。
剩下的夏渊说不出口,他羞得脚趾头都要蜷缩起来了。
对于他的控诉夏漱海不置可否,只是亲昵地低下头用鼻尖去蹭他,就像一头幼兽不知节制、亲密地拱着自己的抚养者。
夏渊被他蹭得浑身发痒,想躲,腰上那只手的力道却大让他无处逃跑,忍不住感叹道,“小海真的长大了。”他垂下眼帘,“我也老了。”
夏漱海哭笑不得,“你才三十岁,怎么会老。”他单手揽着夏渊的腰,另一只手在他脸颊上摩挲,低声道,“明明晚上的时候也很有精神啊,爸爸——”
“小海!”夏渊被他说得脸红极了,立即回想到夜里那些背德的淫.乱戏码。
夏漱海一下子就把他抱了起来,面对面地那种——他轻松地抱着夏渊往帐篷那边走去,不管他微弱的挣扎,轻声道:“我已经叫了这么多次,爸爸是不是应该给我奖励了呢?”
他第一次遇到这个人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冲上去牢牢地抓住了他,并且决定一辈子都要跟在这个人身边。而等到青春期,他开始发育,第一次梦遗时梦里出现的是夏渊时,他便也决定再也不叫夏渊爸爸。
这个人对于他是特别的。就像是那一颗唯独只会为他坠落的流星,是那一株被他触碰到才会害羞合拢的害羞草——他无法看到别人,别的事物,眼睛里只能装得下这个人。这世间只有他是不同的,也只有他,值得自己去付出一切。
那不是亲情,不是报恩——是比爱更深、更为执着的独占欲。
“明明已经四天都没有做过了,爸爸不是也很想我吗?”他把夏渊放倒在帐篷中简陋的床铺上,看着他羞得发红的脸颊,主动地分开双.腿跪坐在他的腰间。
“小海……”夏渊抓紧了他的手,眼神里满是紧张与羞涩,让人怜爱极了。“不、不要在这种时候叫我爸爸——”他终于忍不住用手捂住脸,如果不是夏漱海还骑在他身上,他恐怕已经要像被煮熟的虾子一般蜷缩起来了。
他越是这么害羞,夏漱海就越觉得心底的情兽即将要咆哮着冲出。他拉开夏渊的手,迫使他睁开眼睛直视自己——再过一会儿,这张纯真的白纸就会像以往的每一次那样,被情.欲笼罩,染上属于他的颜色。
他低下头,轻轻咬开夏渊的裤链。在嘴.巴即将碰到那个已经被他蹭得略有些兴奋的硬块之前,夏漱海轻声道:
“——我会让你舒服的,爸爸。”
夏渊没什么力气,就算他是插.入的一方,也都是夏漱海主动动腰去迎合他、接纳他。
“小海……太快了……”夏渊总是跟不上他的节奏,气喘吁吁地叫他慢一点、再慢一点。可夏漱海真是爱极了他皱着眉、满脸红晕几乎快哭出来的样子,即使他苦声哀求,也仍然忍不住收缩后穴夹紧他,想要把他名义上的爸爸欺负得哭出来。
“爸、爸……哈啊——”一向不爱说话,可在这种时候夏漱海却从不吝啬自己的言语,“小、小海忍不住,哈、呃啊、哈啊——”他夹着那根粗长的阴茎上上下下地起伏着,炙热的内壁被性器摩擦得软成一滩,又酥又麻。
夏渊满眼蓄满了泪,要落不落地在眼眶上滚来滚去,亮莹莹的可怜极了。他握紧了夏漱海按在自己腹部上的手,带着哭腔,“小海——我、我想射……”
他话没说完,便感到自己的性器仿佛冲进了一个更为窄小发烫的空间里,那里紧紧地包裹着他性器的顶端,四面八方袭来的包裹、挤压感一下子就让他喉头发紧、呜咽出声,蓄势待发的滚烫精.液尽数射了出来。
他一下子就落下泪来,夏漱海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被内射的后穴带来的强烈刺激让他一下子就软下腰来,差一点就倒在夏渊身上——只是他还记得夏渊身体不好,立即抱着他翻了个面让夏渊躺在他身上。
两人挨在一起喘息着,享受着事后的余韵。夏渊闭着眼,脸上挂着许多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的水珠,被轻柔地一一吻去。他的性器还留在夏漱海的后穴之中,被刻意地磨蹭了一下便又再一次地精神了起来。“小海真的太过分了——”夏渊的声音有些发颤,哭腔未去,委屈得不行,“你学坏了。”他再一次肯定到。
“小海明明只是想让爸爸开心而已。”夏漱海亲昵地蹭着他的脸,语气低哑带着情.欲与诱.惑——与他在外人面前的模样完全不同。他伸手把夏渊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教他如何去触摸自己兴奋翘起的乳头。“爸爸,”他低声邀请道,“小海这里也很想被爸爸疼爱呢。”
“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夏渊闭着眼睛,可正是因为这样,耳边的声音才更加色气,手里把.玩着的那粒乳珠反而更加淫.荡了,“我明明没有教过你。”
夏漱海轻笑几声,更起劲地去拨撩他了。“爸爸,比起那些事情,”他挨到夏渊耳边,舔弄他小巧的耳垂,“来玩弄小海的身体吧。”
夏渊因为他的话颤.抖了一下,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半是羞涩半是懊恼地看着他,“你是我养大的,我、我怎么可以——”玩弄你。他还是无法说出口,难为情地别开了脸。
“正是因为我是爸爸养大的——”夏漱海轻柔地抚.摸着他细长白皙的脖颈,忍不住笑了起来。
伦理?道德?整个世界?那些都不在他的标准之内。他需要去遵循,也必须遵循的标准只有一个:他名义上的父亲——这个正因为他的勾.引而违背了伦常、与他共度欢情的人。
他的笑容既像是无奈,又像是带着纵容与宠爱。
“所以也只有爸爸,才可以使用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