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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7不动行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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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正文六千多字,剩下一千多懒得再新开一章,就当彩蛋用了

这章真的很卡,对短刀没法下手,强扭的瓜不甜,但我不过这个坎就没法写下去,删删写写删删六遍了,实在不想重来了,就当随便看看吧,不要带脑子啊各位qvq

玄衣跟我说他要绷不住设定了

-----正文-----

chapter7

“呐呐,主人,今天我有帮上忙吗?”紫发的付丧神坐在男人的怀里。

头顶上有一声单调的鼻音。

“啊嘶……”男人漫不经心地在一条条伤口上涂着消毒水,不动行光抓着他的衣袖,疼得呲牙咧嘴,把审神者的衣袖抓得皱成了一团。

“呜……”不动行光喘息了一声。

男人的黑眸漠然地看着他。

“主人我错了……”小短刀乖巧地坐在男人膝上,夹拢了双腿,低下头绞着手指。

“嗯?”

将手中的棉棒扔掉,收拾好药品,把付丧神抱了起来,“嗯。”并没有等到答复,他又仿佛接到了回答一样肯定了一遍。男人的声音如他处理公事那么平淡。

不动行光抿着嘴唇,紫色的眸子左右躲闪,最后像是他以前醉酒那样通红了脸,“我想要……主人……”

明明用审神者的灵力修复只是一瞬间的事,不动行光偏不要,说这是“保护好了主人的证明”,当时玄衣的眼睛似乎眯了眯,抿着嘴角并没有说什么。

但现在这伤口成了不动行光要忍受的最大的酷刑。

玄衣微凉的指尖在他的肉体上游走。划在伤口上凉丝丝的,又好像火辣辣的,让他五感都变得不那么清晰。

微弱的刺痛会撩动他敏感的神经,刺激着他身体发软,发热,无法掌控自己了。

“啊……主人……大人……”短刀小巧的身躯在审神者的怀里扭动,无意识地在玄衣身上磨蹭着,试图靠得更近,试图缓解身体的痒意。

玄衣在不动行光背后,无趣地皱了皱眉。

扒下短刀的短裤,不出所料已经湿润了。

冰凉的指尖触上粉嫩的穴肉,那里先是本能地皱缩,然后小心翼翼地来吞吐着放在‍‌‎‌穴‍‌口‌‍‎‌的指尖。

该说是不动行光的幸运吧,他并未受到过禁脔一样的对待。但也好不了多少,似乎是戳到了前主的萌点,每天带在身边用各种方法“疼爱”他,却从不像对待其他付丧神一样侵犯他。

不动行光爱着他的前主人……可是他的前主人已经被革职了,他现在的主人是这个连真实名姓都不清楚的冷漠寡淡的男人。

“唔嗯——”玄衣揉弄着钻进一根指节,被软肉包裹着吮吸,像极了此刻兴奋得颤抖的付丧神。

不动行光不知是要躲闪还是迎合,颤颤巍巍地抓皱了被褥,他眼角泛着红,似乎老是想扭过头来看他的审神者。

玄衣拨开他松散的长发,淡漠的眸子看了付丧神一会儿。手指还在他的体内缓慢动作,叫刃大脑都随着被搅成了浆糊,不动行光先是渴望地和玄衣对视着,被那双深邃的眼眸渐渐看得心里发毛,眼神躲躲闪闪又不敢看了,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可怜兮兮地瞄着男人的下巴。

最后玄衣还是同意了让不动行光翻过身来,只见紫发紫眸的付丧神表情迷醉地望着审神者,曲着双腿将审神者的手臂夹住,因为审神者不觉间已探入的两根手指的动作,发出兴奋又舒服的含糊哼声——他赤裸着身体,白净的肉体上有一点薄薄的肌肉,但因为是小孩子的缘故,看起来总像是软软胖胖肉嘟嘟的。肥嫩的羔羊?玄衣面上不显,却是伸出另一只手捏上了小短刀有点婴儿肥的脸蛋。

“啊啊主人大人!?唔!”玄衣一捏他的脸,并且指尖似乎在暗中比对着,不动行光就知道审神者又在琢磨他的肉肉了——下身突然被粗暴地顶深了,不动行光扑腾着双手,把审神者伸来的手臂也给死死抱住。

被完全缠上了。

玄衣眉毛微微动了动。

不动行光喘着热气,痴迷地抓着审神者,脸蛋自己蹭在那手心里。说实话因为玄衣的手上茧多,摸起来都是沙沙的,更别说是小短刀脸上的嫩肉。可是他不厌其烦地依恋着审神者冰凉的温度。

“主人主唔……”玄衣直接加到了四根手指,在温热的‎‎肉‍‌穴‎‌‌‍里摸索,紧致得不动行光都能直接描摹出审神者指腹的薄茧,玄衣却没有丝毫的温柔,四指并排地撑开,把‎‍‍小‎‍‌‌穴‍‌‎‎‍撑得更大,不动行光难耐地闷哼,被主人用着手指粗暴侵犯这个认知让他一股热流从大脑冲向了下身。

“唔呜~主人……大人……”小孩子的自制力本就不强,舒服黏腻地一喘,他正将审神者一只手臂抱着,浅白的液体沾在玄色的振袖上格外显眼,“啊……对不起!”

不动行光手忙脚乱地放开审神者,想要找个可以抹去那污秽的东西,却是被玄衣一只手就按住了。

抓住短刀扑腾的小腿,让他坐好,不动行光自知犯了错,此时是乖得不得了,生怕就惹玄衣不高兴了。

小短刀低着头,偷偷地掀眼皮,就看到男人随意地把玄色印纹的外衫脱下,他里面只有一件简单的直衣,轻薄的布料搭在男人身上,玄衣是个天生的衣架子,和公认的伊达组的模特们比起来也不相上下,就是毫无美观可言的不知他哪里来的这种纯黑粗糙的直衣审神者也能穿出他高雅的气质。

话说如果被知道了又只穿了两件衣服还如此单薄的话主人一定会被加州训斥吧……

不动行光紧抿着唇,一脸乖乖认错的样子,玄衣掠了他一眼,付丧神就整个刃一惊,“主人大人我我……唔可以……可以让我自己来吗?”不动行光在审神者淡漠的眼神中咽了咽口水。

玄衣眉头微微一皱,“嗯。”

不动行光眨眨眼,趁着玄衣寻找东西的当口,撇开了眼神,紫色的眸子没进阴影里。呀咧呀咧,物吉不是说卖萌会有点用的嘛……

玄衣略带烦躁的将一件件长相‍‍‌‎淫‌‎‌‍‍荡‌‎‌‎的性玩具放下,眉头越皱越深。

最后他没有更多动作——不动行光的‍‌‍‎‌性‌‎欲‎‌‍‌其实并不强烈,真要说的话,他就是喜欢身体上舒服的快感。人类身体的本能反应只是附带。

但这种“喜欢”会变成贪婪的“渴求”,甚至比容易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状况更严重。

为了让小短刀尽量的远离“性”的操纵,不到迫不得已的情况玄衣绝不会施舍给他多一分一毫的快感。

大概就是当做与付丧神之间的游戏吧。

可是除了让不动行光更喜欢往他身上黏以外也没有更大起色了。

玄衣总在想着是不是方法不对,可能是别无他法了,可能是他懒得再去思考,可能是他并不反感付丧神的亲近——总之,顺其自然吧。

玄衣放弃了像往常一样把付丧神放在一边的想法。

审神者动作一向是不紧不慢又干脆果断的,今天却是见他踌躇了一会儿,最后什么也没有干。不动行光不禁鼓了鼓脸,低头看看自己在一条条伤痕下愈显红润的身体,已经被厌烦了吗?

玄衣走过来端正地坐到了小短刀的面前。

不动行光注意到审神者自从上个时之空间回来后眉头几乎没有舒展开过。明明玄衣被他抓得衣衫凌乱,他自己本人还是浑身赤裸,却成了面对面正襟危坐的诡异场面。

“想要什么,可以自己来?”本是不动行光提的要求,玄衣却用了疑问的语气。

不动行光愣了愣,虽然是他说“自己来”,可是主导权从来都在审神者的手上,如今审神者把他的一切控制权交到了他手里。主人大人啊,我可不是小孩子哦……我可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啊……

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呢?

啊……主人的爱呀……

为什么你的目光总是看着好遥远好遥远的地方?为什么要为了我们这些没人要的刀做你不愿的事?为什么不可以靠近人世一点?不想你做高高在上的神,主人大人是不动行光的主人大人就好……

可以……多看我一眼,多爱我一点吗?

在审神者一如既往淡漠温和的目光中,不动行光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心底直升而起,窜到了喉头,却最终欲言又止。窜到了眼眶,莫名的委屈感占据了他模糊的视线。

“主人……真的吗?”不动行光有些激动地扑上了玄衣,双臂环过他的脖子,将脸埋进男人的肩窝里。

“嗯。”男人的声音愈发地淡漠。

主人的身体,总是凉凉的呢……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不动行光便开始舔舐玄衣的脖颈。一遍蹭一边舔着,整个刃窝在玄衣的怀里,双腿从跨坐在玄衣腿上变成了缠住男人的腰——更别说付丧神洁白光滑的躯体隔着那几乎可以说没有的浅薄布料不断地扭动磨蹭着,仿佛怎么贴到男人身上都不够,恨不得把自己嵌进玄衣的怀里。

玄衣料到放任付丧神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却没料到会是如此热情的模样。

是平时太亏待他了么?

抬手想摸一摸在自己怀里小狗一样舔舐蹭动的付丧神,又抿抿唇,他不能再做如此多余的事情了。

都是多余的。

不动行光感受到屁股底下隐隐的温度,紫水晶色的眸子瞬间又亮了几分。

他恋恋不舍地在男人性感的锁骨上亲了一口,然后伏下身,爬到男人的胯间。

抬眼确定了审神者没有阻止他的意思,不动行光咽咽口水,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他小巧的两只手才能包住的硬挺。

小玄衣也还没硬到那种程度,单纯因为生理反应而挺立起来而已。

不动行光舍不得把这偷来的机会浪费掉,纵使心里发怵,他深吸一口气,俯下身子把性器的头部纳入了口中。

“唔……”不动行光的被塞得满满当当,他尽力地张大了嘴,试图吞下更多,灵活的小舌缠绕着性器光滑的表皮,学着‎‍‌抽‌‌‎‎插‎‌‍‌的动作前后晃动,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吞咽,喉头收缩时挤压着‍‍‌‌龟‌‍‍头‍‌‍,紧致感让玄衣也不由眯了眯眼睛。

他突然发现伏在自己胯下的付丧神表情是多么的深情和痴迷。

仿佛在对待着世间的珍品。

这样的表情他也在其他刃脸上见过,但或许是被他有意无意地忽视了。他也是第一次放弃主动权静观着付丧神沉迷‍‎‍‌情‎‍‎欲‍‌的模样。

不动行光不是一振容易纵欲的刀,本丸里的任何一振都不是,噢,大概还是有几振除外吧——总之,这不是一件难懂的事,但确确实实是他从没去思考过的事——付丧神放纵的不是欲,是情。

或许,大概,一定,这“情”是对着他的。

从何而来?

玄衣不会懂。

至少现在不会。

不动行光吃得十分卖力,吞进了看起来十分难受的长度,纵使粗大的‍‍‌‌龟‌‍‍头‍‌‍碾压着他的喉头,连呼吸都变得那么艰难又灼热,不时地想要干呕,却依然不愿放开,仿佛要把整根‌‎‍‌肉‎‍‌茎‍‎‌‍‌都吞下去。

玄衣一直注意着付丧神一点一点吞下他的下体,只要不动行光的表情稍微露出了难受的迹象,玄衣就把小短刀拉开一点。

一时间只能听见吞咽的声音。

玄衣的手指描摹不动行光身上长长短短的伤痕,付丧神的恢复力强,大一点的伤口都结了血痂,摸上去就像是断断续续勾勒的线条。

顺着不动行光的背脊线划下,他的身体就如同小火炉一样温暖,温暖着男人微凉的手指,所过之处的肌肤压下浅浅的窝,玄衣指尖晕了一点暖白色的光,又从付丧神的尾椎骨往上划,一条条血痂脱落,不动行光白嫩的肌肤上是一条条粉色的痕迹,看上去就像是初熟的桃子。

伤口的快速愈合带来了丝丝缕缕的痒意,不动行光已经是受不住一点儿刺激,他感受着嘴里的物什一点点胀大,包不住的涎水从缝隙间流出,打湿了他的整个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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