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肾虚.。不想写了。【瘫】
彩蛋是他俩喝酒去了(接上章彩蛋)
-----正文-----
不知是第几次被堵回去了,肉根难受得发疼,虬扎着狰狞的青筋。
更别说后穴里的物什,在他适应了之后,开始自动地旋转戳动,胡乱顶弄着后穴的壁肉。
被前后夹击着,前端的快感刚涌上喉头又被后穴里一堵咽了回去。
日本号深紫色的眼眸渐渐泛红,无法忍耐的快感令他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臂作发泄。
其实玄衣这次揉搓了龟头后,感受到手中肉茎的跳动,就松了手,但是已经习惯了的付丧神自觉地将将喷的精液憋了回去,发现自己没有忍住漏了白浊出来,还主动用手掐住了自己根部。
墨色的眼眸微动,目光从书中落到了付丧神的身上。
比审神者还要高大的付丧神此时蜷缩成一团,小麦色的肌肤上沾着晶莹的汗珠,健壮的肌肉绷得很紧,一向稳重的名枪此时红着眼睛咬着自己胳膊,胸口起伏喘着粗气。
玄衣拉了拉毛茸茸的尾巴,嵌进付丧神体内的部分被带动,颗粒碾着壁肉外拉,本来还没缓过来的付丧神小小的趔趄了一下,本能地收缩括约肌夹住不让它掉出去。
确实感受到了阻力,玄衣重新把尾巴塞回去。
“呃唔……”又没有跟上节奏的日本号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化作呻吟要吐出,被付丧神强制压抑了下去——日本号一向不愿意发出那种听得他自己脸红心跳的声音。
书页合上,悄悄地飘回了书柜中去。
玄衣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笼子里的大狗。
此时日本号汗湿散乱的发丝粘在脸上,微微张口喘着气,仰头眯着猩红的眼睛望着他的审神者——他真有的怕自己没有控制住成为疯狗朝他的神就直接扑上去撕咬了。
想占据这个男人……
发红的眼眸里流转着名枪桀骜不羁的兽性。
他本该是在战场上风驰电骋的前锋。
此时却不知廉耻地匍匐在了审神者的脚下求欢。
日本号望着审神者墨黑的眸子。
玄衣手伸进笼子里,把付丧神凌乱的碎发抹到脑后,摘下松垮的皮筋重新把小揪绑好,他摸着大狗的头,“乖。”
日本号咽了口口水——完成任务了。
在大狗准备蹭他的手之前玄衣收了回来。他踩上付丧神一直硬挺着的下体,压着流水的肉茎几乎贴到地上,来回碾动着揉搓。
被冰凉的脚和地板夹击着,日本号胸口起伏,几乎就要缴械,却本能地在下体肿胀发疼之际想要压回去。
玄衣踩上了付丧神藏在阴毛中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隔着棉袜捻着囊带的皮肉,然后一脚压下去当成球一样滚搓。
日本号被他玩儿得双腿发软,维持不住姿势,整个刃都在颤抖。
“射出来。”脚下的物什早就饱胀得发硬,不住地从铃口流出前列腺液,他松开了脚,阴茎一下子弹起来打在付丧神的小腹上。
玄衣话音刚落,浓稠的白浊一大股一大股地喷射出来,沾在黑色的阴毛上,纹路分明的腹肌上。乳白色的液体顺着沟壑缓缓地流下。
被快感淹没的日本号嘶着嗓子不住喘气,全身的肌肉也随着他的呼吸舒张收紧。
但他很快就乱了呼吸,因为发泄时括约肌收紧,后穴里的物什又开始运转,震得他仿佛整个刃在跟着发颤,日本号总觉得后穴已经被搅烂了没有知觉,但电流般酥麻的快感又在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
看他脑子还在当机,玄衣抓着付丧神的头压到笼子上——凑近他手里端的装了水的狗盆。
刚好日本号伸出舌头可以舔到,他也是急缺水分,一时间只能听见付丧神舔水和吞咽的声音。
又一次被奖励式地摸了头,日本号欢快地蹭了蹭。
“出来。”玄衣正在环顾房间内,似乎在思考什么用具。
“唔汪!汪!”一看日本号正扒在笼子上,一副不想出来的样子。
——付丧神觉得有点喜欢这样被禁锢在牢笼里,玩弄于审神者的指掌间——仿佛他全身心地都属于了男人一样。
玄衣没有表情,冷漠的黑眸只是看着他。
日本号自然是被盯得发毛,丝毫不坚持地就爬了出来。
“作为奖励,”几个“玩具”从柜中飞出,“顺序你定。”
“汪……”顺序决定了他会爽到什么程度啊……
他在地上扒拉着,“汪。”皮带,口球,蜡烛,杯子,小玉势和大玉势。
抬头闯入了那一双深邃的眸子,天知道他从那张面瘫的脸上看出了什么意味,总之日本号抖了抖身子,鬼使神差地把大小玉势掉了个。
因为是奖励,并没有一些刺激过大的刑罚用具,本来日本号是松了口气——但这口气根本没有吐出来的机会。
付丧神此时赤裸着身子,黑色的皮带将肌肉的纹路勾勒得更加鲜明色气,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他被绑着手举在头上,被吊在屋檐吊下来的活动挂钩上,刚好让他跪在地上又无法使力的高度。口球将付丧神的脸固定成合不拢嘴的模样,无法咽下的过多的涎水顺着下巴流下,已经打湿了整个脖颈。更别说覆在麦色皮肤上的红色烛泪,大小不一形状各异连成一片,勾勒出了诡异的美丽图案。
日本号觉得自己连呼出的气都是汗湿黏腻的。
“唔唔!”玄衣漫不经心地撕下一块烛泪,他拿的是一般的蜡烛,滴落下来时温度是很高的,但也不会伤到付丧神,只是会烫得留下红印。总觉得被烧着了的地方被揭开烛泪的庇护,突如其来的不知是冷是热的快感撩动着日本号现在脆弱不堪的神经。
冰凉的指尖在付丧神发热的身体上留连,玄衣揉捏着日本号漂亮性感的肌肉,其实因为他身体的紧绷有点硬,但隐隐的弹性让玄衣没有放手。
手掌按下绷紧的肌肉,一点痛感以及更多的审神者手上的冰凉让日本号难耐地追寻着他。
褐色的乳尖被捏住,玄衣的手掌刚好可以握住付丧神的胸肌,让乳尖从指缝间露出,玄衣手上用力抓揉着,另一只手从付丧神精壮的腰侧游走到背后,顺着股沟往上,一点点撕落着烛泪。
更别说后穴里的按摩棒更加猛烈的攻势。
被淹没在灭顶的快感中的日本号只能无助地汲取着氧气。
最后一片烛泪掉落,付丧神身上的红印连成了蜿蜒的龙,玄衣满意地甩甩手,破天荒地上前握住付丧神的胳膊,冷薄的双唇与双眼迷离近乎崩溃的付丧神额头轻触了一瞬。
过大的施舍让日本号像是被惊醒,猛然挣扎了一下,然后顿住了——他又射了。
这次玄衣没有及时避开,玄袍上沾了一点白色。
墨色的眸子慵懒地眯了眯,掐住付丧神的下巴,与他性奋发红的眼睛对视着。
“我允许了么?”男人低低缓缓的声音飘进付丧神的耳朵,像是酥麻的电流窜进了身体。
“啊……”日本号想要发声却因为口球的束缚无法做出回答,只能呜咽几声。
其实玄衣对于被弄脏了倒没什么反感,只是因为付丧神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擅自发泄了。
像是随口问了句“吃饭了没”,接着就没有了下文。未知才是最可怕的,日本号紧张地绷了绷身子。
玄衣就着付丧神半跪的姿势把他往上吊了几分,让本身比他高大的付丧神与他齐平,日本号几乎无法支撑,又在玄衣的眼神下不能改变姿势,只有脚尖能分担一点力。
刚射过后软垂的下体被男人的手包裹,圈握在手心里熟练地把玩揉捏。
肉茎像是有趣的玩具,玄衣捏弄着它,手掌在光滑的表面滑动,指尖不时地在各处按摩,压下小窝,又弹回去,粗大的肉根在他手里很快就硬起,再次胀大。
接着便是更加肆意地亵玩了,日本号仰着脑袋大口喘气——他怕自己包不住的津液落到审神者的手上——感受到前端被拉扯,两个囊袋被男人冰冷的手指捏弄,抓着浓密的阴毛扯动,玄衣像是挤奶一样撸动着付丧神的阴茎,另一只手端着杯子接在铃口。
在玄衣的手里日本号坚持不了多久就缴械了。
榨出的精液从浓稠到稀薄,到了第五次日本号再也射不出来了,一点透明的前列腺液可怜兮兮的挂在马眼上。
玄衣把接满的几个杯子放到一边去,解开挂钩,及时接住了无力跌落下来的付丧神。
摘掉口球,长时间保持张开的肌肉还无法复原,玄衣给他扳回下巴,揉了揉颚骨,又喂了点水,日本号才终于缓过劲来。
“张嘴,”那个大号的橡胶玉势被塞进刚刚合拢的嘴里——“试一下。”
这种特制的橡胶玉势以前也用过,不过大都是给一些付丧神收紧后穴用的——用力挤压的话,玉势会分泌出精液一样乳白色的液体,越变越细,就需要随之收紧括约肌才能继续挤压——它分泌的液体其实是补充体力的,再加上栩栩如生的形状,放嘴里也适用。
“唔唔……”日本号已经自觉地趴好了,让人总感觉他的尾巴能摇起来。
看着付丧神微皱的眉头和有点摇摇欲坠的样子,玄衣知道是付丧神的膝盖超负荷了——毕竟跪得太久了,不痛也早该麻了。
他铺上了软垫,压着付丧神翻过身躺下,揉进一点灵力进他的膝盖,然后慢慢地把他腿拉直,又弯曲,重复了几遍,直到付丧神的呼吸平稳了,才松手让他自己抱着膝窝。
黑色的皮带刚好扣紧了腿根,勒得付丧神肌肉鼓起,大开的身体让付丧神能一览无余看到被皮带拉开的后穴两边的嫩肉,似乎在蠕动的穴口没在深蓝的毛绒尾巴中。
微凉的指尖沾着过多的润膏挤进了早就被震得发软的温穴里。
“唔唔!”尾巴还塞在后穴里,又被强势挤进了两根手指,日本号本能地睁大眼睛,瑟缩了一下,收紧了括约肌,嘴里也下意识地紧咬——然后被过多的液体呛到了。
“慢点。”也知道这个姿势不太适合,容易呛,但考虑到付丧神的膝盖也别无选择。玄衣无奈地在付丧神胸口安抚性地拍了拍。
漫长的扩张过程,两根手指,三根,四根——日本号脚趾蜷起,身体紧绷成了一张弓——审神者的手指退了出去,取而代之挤进来了小一号的橡胶玉势。
“放松。”
日本号嘶哑着嗓音,竭力扳开自己的粗壮的大腿,甚至手臂的肌肉都要爆出青筋。
本来日本号的后穴并没有特地开发改造过,并不会有更多的快感,让他兴奋的只是他的审神者在侵犯着他这样的事实。
主人主人主人……
我的主人……
刚挤进去的玉势受到括约肌突然紧缩的强力挤压,迅速地分泌出乳白的液体——就好像他用后穴发泄出来了一样。
他该庆幸最开始把玉势调换了位置。
玄衣把尾巴也一起拉了出来,扩张过度的深色小穴已经合不拢了,像一张小嘴翕动着不断吞吐冰冷的空气。
墨色的眼眸眯了眯。
日本号嘴里本来把他塞得包不住的玉势已经小了一半,过多的液体从嘴角流出,糊花了还有点胡茬的下巴。
他已经大汗淋漓得仿佛整个刃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付丧神无力地喘息间,玄衣已经欺身压上,因为身高差距,他刚好可以轻松吃到日本号胸前的肉粒。
顺着付丧神身体上蜿蜒的红龙轻舔,玄衣手抚摸着漂亮的鲨鱼肌,恶趣味地勾起紧勒的皮带,然后松手,“啪”地打在名枪的肌肉上。
这样安静地抚慰着付丧神,直到他迷离的双眼渐渐回了焦距,两只胳膊攀上了审神者的背。
“唔……主人……”日本号只觉得眼角干涩得生理盐水都挤不出来了。
玄衣悠悠然地缓慢进入付丧神温软的下体中,撩开日本号又一次散乱掉的发丝,“乖。”
玄衣发泄出来的同时日本号也是全身紧绷,硬挺的阴茎跳动,浅浅的黄色液体喷射出来。
别说付丧神自己,连玄衣也是避无可避被尿了一身。
日本号慌忙想起身,却是腰一软又“噗通”倒了下去。
玄衣起身掠了掠自己露出的苍白手臂,“不许动。”
日本号咬着唇,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眼睛——他玷污了他的神啊……
正三品的脸面也是丢尽了。
好吧,在审神者面前他一向就没什么脸……
最后是玄衣把日本号惩罚性地插回尾巴放置了一个时辰,他自己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回房间把狐之助送来的和之前的文件阅完送回去,拎起日本号的酒缸才慢悠慢悠踱回去。
日本号也是真的躺了一个时辰,即使他后穴里的东西已经把他顶弄得无法压抑,嘴唇都快咬破了。
玄衣眯了眯眼睛。
用灵力把一切收拾好后,审神者单手抄在和服里,叼着未点燃的烟,看着跪在脚边的付丧神。
他抬脚踢了踢付丧神被自己咬出青紫牙印的手臂,日本号抬起头,深紫色的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玄衣什么也没说。
“嘿,主人,一起喝酒怎么样?”日本号甩了甩玄衣扔给他的酒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