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毕业大戏后的第六年,叶欣再次在S大的校园里见到孟初。
她平时很少关注影视节目,却也知道孟初如今又开始活跃于演艺圈,她比孟初年长八岁,孟初如今二十八岁的年纪在圈子里并不讨好,但是谁也不敢为难她。
叶欣同样也不敢。
她赶在孟初开口前忙道声:“师母。”
那年台下与老板极为相似的男人,许就是孟初内心的执念。
没想到兜兜转转,她最后还是与老板在一处。
她心里倒没什么膈应的,只是孟初被她这“师母”唤得面露赧然之色,“你叫我孟初就好,孟沚,叫阿姨。”
孟初手里一直牵着个男孩,小家伙不认生,脆生生喊了句:“阿姨好。”
老板和孟初的孩子。
陈殊观刚打开实验室的门,就被乍冲进来的小家伙抱住了大腿,“爸爸,我好想你啊,你今天怎么没去接我?”
小家伙委屈得很,拽着他的裤腿眼巴巴地瞅他,仿佛他犯了天大的罪过。
孟沚是陈殊观一手带大的,很黏他,孟初从幼儿园接他回家,孟沚怎么都不肯,非闹着来寻陈殊观。
陈殊观刚开始着实不习惯与他人这么亲近,可小家伙的性子执拗得很,懂事后就偏喜欢缠他。
和她那时一模一样。
终归是自己抱着养大,那双水溜溜的桃花眼望着他,他如何都说不出狠心的话。
陈殊观将小家伙抱起,顺手搂住孟初,贴着她的面哑声道:“你们等我会儿?”
孟初今天心思有些重,见到陈殊观后明显心不在焉。
陈殊观看出来了,但也没说什么,直等到晚上孟沚睡着,小姑娘被他压在床间肆无忌惮地亲。
她如今这身子已经二十八岁,陈殊观依旧哄她:“怎么了今天?”
“陈殊观……”她迟疑许久,才开口说。
“嗯?”他不大喜欢她这样的语气,隐隐令人感觉着不安。
他听完果然心情变得糟糕透顶。
“今天秦则给我打电话,邀请我担任《春风拂面》的女主角。”
这部电影对于孟初显然有着特殊的意义,她当年曾凭借这电影拿到影后奖项。
而对陈殊观自也是不同。
陈殊观忌惮秦则,比想象中的愈甚。
可他却仅仅是云淡风轻地“嗯”了声,眉头紧锁似极力隐忍,他啃咬着她的唇瓣,“初初,你想去么?”
小姑娘去年刚与他领完证,陈殊观患得患失,甚至连说出口话都在心里掂量过数遍。
孟初眼看陈殊观这样子并不好受,只觉闷的慌,她忽推了推他,男人不明所以地平躺下,女人身上套着薄薄的层睡衣跨坐至他腰间。
她俯身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细细亲吻过他的眉眼,嘴角,陈殊观僵硬着没有任何动作。
“陈殊观,我们结婚了,我们都要学着坦诚好不好?”她轻轻地说,然而温热的湿漉漉的吻却自胸膛顺势滑下,从喉结到乳珠,直至那顶起黑色内裤高高昂起头的巨龙。
孟初抿着唇,听到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她不知怎么的,竟主动张口吞咽下狰狞的肉棒。
男人眸底泛着不正常的神色,他咬牙伸手覆压在孟初颈间,身子不可自抑地颤栗,“初初……”
他们的关系中,女孩儿大多数都处于被动的状态。
她这举动几乎将陈殊观逼到绝路上去,他此刻恐怕连最平常的化学式都混淆不清,男人紧攥着床单,面部表情微扭曲,额间不断渗出汗珠。
卧室的门虚掩,隐隐的蜜津味飘出屋子。
女人的睡衣被卷成团扔在一旁,美丽娇嫩的身子整个跪趴在男人腿间,手扶住深色的肉棍子,嘴唇里含着这东西,上下吞吐、吸舔。
“乖乖……唔……”陈殊观闭了眼,又很快睁开,嘴里直喊着她,左侧胸膛处跳动得厉害,又像是被人捏在掌心,无法呼吸。
他的小人儿,他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心甘情愿取悦他,这是个怎么样的光景,陈殊观完全不敢想。
他或许很久以前,并不在意这些,只觉得她在自己身边就够了,却不想欲壑难填。
他再怎么看着无所不能,也终归是个凡人。
女人跨在他身上,两腿来着,水润润的花穴正悬在耀武扬威立在黑色丛林间的肉棍上方。
孟初手怯怯地以指分开肉瓣,缓缓朝着龙首坐,抬头恰对上他红了的眼,她羞赧地娇嗔:“唔……陈殊观,你别看呀……”
男人哪里移得开,眼直勾勾地盯着,不肯挪一下。
小姑娘跟个妖精似的,这十年过去了,眉眼间几乎没什么改变。
只见那窄窄的几乎看不清的口子被撑开,白嫩嫩的私密处裹着个黝黑的粗壮棍子。
孟初没能将他全吃下去,陈殊观胯间的阳具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她眉头一皱,看了眼陈殊观,似迟疑了片刻,忽狠下心猛坐下,肉棒消失在穴口,尽根没入甬道。
“唔……好深……陈殊观,好疼……”她趴伏在他胸口,嘤嘤哼。
这么些年,身体自然是对他有记忆,不过那处本就不该容纳异物,被他肏过无数遍还是如此。
陈殊观早被她这番动作搞得浑身僵硬,听到小姑娘娇滴滴喊疼,他忙托着她的臀想帮她缓一缓。
可她不领情呢,整个人不肯动。
“陈殊观,我想让你快活呀。”女孩儿贴着他胸口轻轻道。
陈殊观,你快不快活呀。
软糯糯的音飘来。
男人没能回答她,这夜女人的呻吟、哀求声一直没停过。
得了这么个小东西,填满他心里空落落的地儿,他如何能不快活。
孟初最后还是接受了秦则的邀约。
陈殊观看起来异常善解人意,倒再没有揪着那点东西不放,他带着孟沚送孟初去片场。
他记得孟初那天说的话。
“陈殊观,这应该是我最后一部电影,我想退出演艺圈。”
陈殊观不解,他心里清楚她挺喜欢这的。
小姑娘软软的音一点点渗入他心底,“我们如今结婚了,本就是一体的,总是要有些取舍呀。”
她没有办法否认陈殊观的存在,将他割裂出去,依他的地位,他便是什么都不说,片场里也没人敢怠慢孟初,到哪儿都捧着她。
这显然不是她想要的。
可这个男人,她同样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