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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的刀∶03 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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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大结局啦,撒花~

这篇文最初的时候,我就想写不同的Omega,不同的选择。大小姐喜欢上卫季,带着一点偶然,也带着一点必然。

在那个物欲横流、尊卑分明的污浊世界里,他是唯一一点清澈,永远的清澈。

GB和不够纤细精致的男主,在‌‍海‎‌‌棠‍‎好像都有一点冷门。但是这篇文幸运的得到了大家的喜欢,我也认识了很多新宝贝,我真的超开心。

谢谢宝贝们一直辛苦追更,鞠躬,希望我们下一本再见~

给大家比心啦~

-----正文-----

自夏妓的孩子抱回家,已经五月有余了。

那是一个天气很好的夜晚,风轻月明,卫季的侄女发动了,他也于恍惚中生下了那个重新被收缩成拳头大小的假胎。

他隐约觉得有些反常的地方。孕育从来艰难,他听说过,也见过父亲因生产而撕裂的下体,‍‍‎情‎‌‍‎‍色‎‌‌场中因分娩大出血被抬出去的‎‌‌‍男‌‎‍‌‍男‎‍‍‌‎‌‌‍‎‎女‍‎‎女‌‎‎。

一张草席或是破布裹住他们伤痕累累的身体,裹住他们仓促而潦草的一生。血滴滴答答的从席子脚往下落,抬席子的人手都被血浸的通红。

但……如今他的头脑已经不能或不愿负荷太过复杂的思考。他只以为他的孩子实在乖巧,舍不得让他辛苦。

卫季无限爱怜的看向他怀里的婴孩。婴孩还未长开,但眉眼间依稀能看出有两分像楚潋,也有两分像他。

他看着他的孩子,只觉得心中一片安宁。

婴儿的脸稚嫩、白净,仿佛从未溅落泥点的纸,一朵不会落在地上的花——洁白的花。他轻轻碰触孩子的面颊,心中又升起一点惶恐来。

“大小姐,我……这么脏,真的能亲自养这个孩子么?”卫季声音艰涩。

他如今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很多从前不敢说出口的话,倒是能说出口了。

楚潋摸了摸他的脸,他昼夜带着那个孩子,累的有点脱相,脸颊微微凹下去,但在她眼里依旧很好看。

她语气肯定的开口。“除了你还有谁配教养这个孩子,你比很多人都干净,你的心比他们都干净。”

楚潋说的是真心话。这世上多少人为了权与利二字蝇营狗苟,他的外甥女、她的正室、她自己都是如此。

可卫季不一样……他从贫穷与富贵中穿身而过,到如今,一双眼也依旧澄澈。

他不在乎她是什么天狮家族的大小姐,他也不在乎她有多少金银财宝、权势富贵。

他只在乎……她爱不爱他。

爱,一个听起来有点可笑,却也足够动人的词语。

“夫人”,金雀钗跪在地上磕了个头,双手将账本奉上。

这两年他借着楚潋随手戴在他乳珠上的族徽耳坠狐假虎威,已是当上了欢场的新鸨头。

但他知道那个女人瞧不上他,只将他当个玩物。可他不想和天狮家族断了联系,在世事的大浪中当一片浮萍。

于是,等楚潋结了婚,他立时便投在她正君名下。那是新嫁进来的男人,手头总是需要几门生意。而这世上没什么比卖人皮肉更赚钱。

一路行来,他便靠着这一份玲珑心思翻的身。如今他也不必再接客了,出来进去也被尊称一句秦老板了……

很少有人再叫他的花名——金雀钗。

他一个头磕下去,皮肉生意做的精益求精。

“夫人,我想在新一批妓子身上加上脚镣,一个是教教他们尊卑规矩,也是防着他们接野客,一个也是‌‎‎‍‍情‍‌‌‍趣‍‌‎‌‍。”

“就依你的主意来吧,你只管放手去做便是。”

当妓子的自己不把自己当人,别人更不会把他们当人。

楚潋的正君把茶放到桌子上,语气淡淡,并无更多嘉奖。

一个欢场出身的男妓能到他面前,听他说上几句话,已然是一种天大的恩赐。

金雀钗也明白这个道理。他一个头深深磕下去,就磕在楚潋正君脚边。

“若没有您赏识,又哪里有我今日呢。”

他为讨好开口,神情却显得诚恳。

金雀钗都要走了,忽然想到了那个被楚潋带走的男人——那个蠢笨的只能等着别人拯救的男人。

听说如今很得宠爱,外面传的像童话不知真假。金雀钗忽然心生好奇,也或是心有不甘,头回逾越的问了一句。

楚潋的正君笑了一下,指了指楼上惩戒室的位置。

“大概在那里吧,他每日总有一半时间在那儿,剩下不是在‌‍‎‎‍调‍‎‍教‎‎‍‌室,便是在家主的床上。”

“很是得宠呢……”

等金雀钗走了,从小侍奉正君的老仆便借着这个话头又开了口。

“夫人,家主天天往那个老妓房里钻算什么事!为了那么个东西,光账上她一年都投多少钱到研究院,老奴看着都心疼。”

老仆语气很是愤愤不平。他打楚潋正君五岁就来到他身边伺候了。他一个beta,自个儿没孩子,说句僭越的是真将正君当自己孩子疼的。

“那毕竟是她第一个孩子,哪儿是能轻易舍下的。”

正君笑了笑,面上依旧没有什么波动,心里也没有。那不过是个死去的孩子,还是个beta,他如何会放在心上。

就连卫季……他也不必放在心上。

“家主总去那男人屋里又有什么不好?该来我屋子里的日子她总还是要来的,其余日子同个不能生的在一起,总比和别人在一起更让人安心。”

“要是她宠爱起了金雀钗那样的东西,我才该着急了。”

老仆连连称是,满脸欣慰。

“是老奴想岔了,还是夫人您聪慧,家主早晚会明白只有您配得上她的……”

正君笑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什么配不配的,爱不爱的,他可不稀罕。他只要自己永远是正君就够了。

何况……楚潋从一众名门Omega里将他挑选出来,不就是因为他冷静自持么?

她早有了爱宠,便只想要一位不会嫉妒的正室。只要他不爱她,他永远可以高枕无忧,坐山观虎斗。

他凭什么爱她。

卫季躺平床上,看着女人摆弄一套胶衣。黑黢黢的胶衣泛着冰冷的光,他看着有些害怕,不由轻轻抿住了唇。

他的两颊重又饱满起来,绷住唇时面容也显出好看的棱角,小麦色的肌肤也不再透着一种落了霜似的苍白。

距离他失去一个孩子已经过去两年有余,距离他得到一个孩子也过去一年了。

那孕育过孩子的肚皮,重新变成薄薄一层肌肉,摸起来触感很好,更会让人有一种堪称奇妙的联想。

楚潋看着他,忽而觉得手痒。她走过来,轻轻抽了男人的胸一下。

“你现在知道怕了?我说了不许你拿自己的奶喂孩子,你如今可是胆子大,连我的话也敢不听了。”

她的面色冷,语调却不严厉。

她一开口,卫季便知道楚潋没那么生气。他的小姐还是那样心软……卫季痴痴的笑,手抬上来要拉她的衣角。

“别碰我,你真当我拿你没法子了不成?我非要罚你个狠的,教你长长记性。”

楚潋又狠心使劲抽了男人的胸一下。

卫季的胸脯里分泌的不是因怀孕而产生的乳汁,是为了模拟孕育更真实,拿药催出来的。

她喝了没什么,婴孩喝了却容易出事。可卫季不知道,总是想偷偷喂那个孩子喝。

偷梁换柱哪儿那么容易,若再操作一次,难保就骗不过他了,楚潋不想冒这个险。

不过……或许是她的力道确实大了一点,奶水溢出来,溅了她一手。

湿湿嗒嗒,黏腻腻的。

她不知道怎么想的,舔了舔手指,一股甜的过分的奶腥气冲上来。但她大概是尝的习惯了,并不抵触。

“呜……疼。”男人含糊的呼痛。

“那你知错了么?我的东西也敢让别人碰?孩子也不行。”

她又捏了捏男人依旧涨奶的胸。而后唇覆上去,舔去上面的奶珠,舌尖划过男人皮肤上细小的颗粒。

男人脖领后仰,喉咙里溢出呻吟。他先是感到痛,又觉得痒,‍‌‌‎情‌‍‌欲‎‌泛上来,密密麻麻的将他包裹。

他想要说什么,却忘了词汇和语调,只能像‎‍淫‍‎‍‌兽‌‎‌‍‍一样的喘息。

“我罚你胶衣禁闭八小时,你服么?”

楚潋摸了摸男人的脸,不等他回答,便往他嘴里塞了只口枷,做起了胶衣禁闭的前期准备。

她并不愿男人将太多精力放到那个抱回来的孩子上,假的毕竟是假的。她怕他哪天醒过来,受不住这件事。

所以,她决定偷走他的时间,偷走他的神智。

不过她倒也不必讲的这般大公无私,她这个人,原本也是有些残忍在骨子里的,不过是尚能克制罢了。

“大小姐……夏晚上想来看看她的小妹妹……我也想见见她。”

卫季咬着口塞,含糊开口。他不是为了逃罚,确实想见一见亲人,问一问家中事。

但他也有一点害怕,他害怕那种闷窒湿热的感觉,害怕被丢在胶衣里,被人遗忘。

在胶衣里的时候,他只能一直想着她,很努力的想着她。凭此抵御那能将他吞没的寂静与孤独。

“行了,我记得呢。会在那之前把你放出来的,让你们见一面。”

楚潋并不喜欢卫季这个叫夏妓,或者说如今该叫夏姬的外甥女——孩子实质上的生母。

不过如今夏姬已成了天狮家族下面一个附属小家族的主母,是能递拜贴的身份了。对于卫季来说,有一些正常、友好的社交也不是坏事。

因此,对于这场会面,她无意多做阻止。

她只是有一点不满。

“别把精力都落在别人身上,不行么?”

她半跪在男人腰胯处,掐了掐他的面颊。而后将胶衣的拉锁一下子拉到男人的胸膛,卡在他两乳之间。

她注视着男人的面容,忽然笑了一下,带着一点想要作闹的意味。

她的手从胶衣后面开的洞伸进男人穴里,在那丝绒的内壁上四处勾划,直到那肉壁沁出水,男人又低喘起来。

“你怕什么,我不会让你寂寞。”

女人开口,声音里也带着笑意。男人侧了侧脸,将面颊贴在她膝盖上,一如从前依赖驯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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