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我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让吴邪的年纪在20几岁,天真还是那个天真。
这篇是个过渡。
-----正文-----
时隔一个半月。
我终于知道闷油瓶为什么时不时的来我这儿露面了,原来我肚子里真的揣了一个宝。
还是他张家的宝贝。
起初我还没有察觉,等到翻出一条旧裤子,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那条裤子刚买回来时有些瘦,但是款式又是我着实喜欢的,就打算有时间拿去换。
可巧赶上那阵子胖子老是拉我去下斗,就把这事儿忘到了脑后。
可能是下斗比较减肥,之后穿了几次,竟然都合身了。
近几日,每次出门,门口的大爷大妈见到我都说胖了,这才又想起了那条裤子。
打算拿出来套上,穿出去好证明我并没有胖多少,起码那条裤子还是能穿下的。
然而等我再次翻出来套上时,我才发现那裤子竟然小了不止一圈。
裤腰卡在我屁股上怎么也提不上去。
我就想了,这阵子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根本没做什么运动,怎么还练出翘臀了?
然后我就想到了闷油瓶新学会的技能——拍打运动。想到这里,我抖了一下,赶忙把脑海里出现的少儿不宜画面剔除出去。
不信邪,我又把裤链拉到最下面,夹紧腿,吸气,绷紧屁股,用力向上一提。
屁股顺利塞了进去,就这么一会儿,折腾的我肚子都有些疼了,可裤链却是怎么也拉不上,更不要提扣子了,最后我只得放弃。
因为我实在无法想象自己不拉裤链在大街上、去铺子里的场景。
穿上麻烦,脱也一样。
面对这个结果,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真的胖了。
努力了一阵儿,裤子终于又卡回了屁股上,我长舒一口气,正想继续努力。
这时候,身后的门突然开了。
我扭头去看,闷油瓶正在门口也望着我,随着他的视线下移,我才意识到,此时我的手还抓在裤腰上。
而我努力脱裤子的动作,把内裤也跟着褪了下来,屁股蛋儿就这么赤条条的晾着。
“小哥,快来!”我没有矫情,毕竟,我们赤裸相对很多次了,更亲密的事也做过不少。
看到他就仿佛看到了救星,刚好可以叫他,帮我把这劳什子褪下去,赶忙招呼他过来。
他倒是很给面子,几步跨了过来。
“不能穿这个。”
他以为我是要穿上去,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动作。
“我知道,我是要把它脱下来,”挣动了两下示意他,要么松手,要么帮忙,嘴上还催促着:“快点儿,我肚子不舒服,要去床上趴会儿。”
他一听,眉头就蹙了起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抬手沿着我的裤腰滑了一圈,最终停在侧面的一点,两只手分别扯住两边,稍一用力,这条我最喜欢的裤子就寿终正寝了。
接着,不等我开口,就把我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把我放到床上。
从口袋里掏出一些药来,我没看清都是什么,但看那样子是要给我吃的。
我有些质疑,没有接过,闷油瓶倒是没有强迫我,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正光着屁股。
抬起上半身,向床下看去,在地上躺着寿终正寝的不止是我裤子,还有我偷穿的胖子给小哥买的小鸡内裤。
我侧躺回床上,扯了扯上衣,试图盖住我的重点部位,又拿起闷油瓶放在一旁的药,仔细研究起来。
这一看,就吓了我一跳。
因为那些“药”的名称我都熟悉,在我查看的孕期资料里都有。
等到闷油瓶再进来,手里端了一杯水,显然这还是让我吃“药”的意思。
“小哥,这……”联想到这几个月的种种,再加上小哥时不时冒出的话,和这次他要让我吃的东西。
我隐约猜到了原因。
他没有接话,只是示意我先吃了再说。
我无法,只得照办。
随后,他说出了这么多年让我最震惊的一句话,“五个月零七天,不能再穿那么紧的裤子。”
这句话,就像是给我判了刑。
这阵子,小哥的照顾,胖子的疑问,大爷大妈的调侃,和我自己的猜测,都让我感觉自己像个嫌犯一样,在等着最后的判决。
今天小哥的一句话,就让我心中悬着的石头落了地。
当这一切成真,我又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毕竟,这二十几年,我一直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