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1在老师的面前高潮,课堂上手指抽插小穴瞬间就湿了
且说那日静安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眼生的奴才带到延安宫,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强暴之后便喜欢上了操穴的滋味。
每天晚上洗浴和晚上睡觉之前必定要将小穴好好玩弄一番才能睡着,就是早上睡醒之后也要小泄一会,只有这样才能满足那想要肉棒进入花穴的欲望。
何时何地,一旦兴致上来,公主就会想方设法地玩弄小穴。
一日,在李太傅在课上正在讲课,正讲到了女子应该遵守的伦理纲常。
里面又讲到女子的三从四德,讲到未嫁从父,嫁人从夫,夫死从子。
李太傅已经是而立之年,脸庞上蓄满了胡须。他的嫡子李泽言今年二十弱冠之年,温润如玉,是皇城内数一数二出了名的才子。
她手搭在课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李太傅在课堂上娓娓而谈。
就那么一晃神,她突然发觉他平日里虽然刻薄呆板了一些,若是将脸上修剪地一丝不苟地长须剔除之后,露出的应当是一副英俊貌美的面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新发现,公主的心尖儿突然就猛地停了一瞬,接着“咚咚咚”猛烈地跳了起来。
她的眼睛开始上上下下乱瞟,眼神在李太傅的裤裆里飘忽不定。李泽言的面容自是不容多说,出了名的貌美,那么他的父亲……
她心里一阵湿痒,只要一想到突然对教导她多年的老师起了不轨之心,下面花穴内的淫水哗啦流个不停。
恰在此时,李太傅自讲台上下来,在公主那旁的过道前后走来走去。
她伸出脚尖,在他外靴上旋绕,小腿在他的粗糙外裤上轻轻摩擦,那湿痒一瞬间就从腿部窜到了小腹。
她一只手放在书上,另一只手偷偷伸入襦裙,用手心闷住整个阴户。一手的黏湿,那蜜汁如不要钱一般流湿了里面的亵裤。
公主抬眸看了一眼李太傅,眼睛里光华流转,为在老师眼里子底下自慰而感到羞耻,同时又有一种隐秘的刺激感。
心里好似又万分蚀痒,她犹豫再三终于是投降在欲望的淫威之下。她在老师的眼睛注视下,将手指一根一根地将手指插入花缝内抽插,扣挖小穴。
窗外有哗啦风声,屋内有李太傅的朗朗讲解声,她手指在甬道抽插的淫水声便显得没有那么地明显。近到只有自己仔细辨听才能勉强听到。
淫水从花缝中流到指骨修长的手指上,整条亵裤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她三指齐齐插进甬道内,紧密的壁肉咬地手指紧紧的,她突然开始怀念被男人硕大阳物插穴的场景了。
被男人又大又热的大鸡巴狠狠插进淫荡的小穴,在花缝里狠狠捣入,她眯起双眼,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老师的大鸡巴此刻正在肏我的小穴。”
“嗯嗯啊老师的大鸡巴好会操穴啊,安儿的小穴里的淫水要被老师断啦。”
“小穴被老师的肉棒捣烂了,啊啊老师的肉棒操进子宫口啦~~”
只听得哗啦浅浅几声,她小泄了一回。
那一瞬间她不敢抬头,脸上红晕飞布,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她总觉得用手指将小穴操泄的声音很清晰,同学们和老师怕是会听见一些奇怪的声音。
一波波淫水瞬间流满了整个手掌,里面的亵裤根本就兜不住着满满当当的淫水。她怀疑有一些甚至流到襦裙上,怕是要将裙子粘湿了。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就觉得淫水太多了就是不好,襦裙都湿了,回府的时候可怎么办。
正苦恼的时候,她突然察觉李太傅微不可察地朝后退了一步,脚步很小,落在她眼里却如一颗瞳孔炸弹一般。
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她的小腿由于高潮紧紧绷直了,脚尖伸直无意识从李太傅的小腿处伸进去触碰到里面的温热肌肤。
说时迟那时快,她赶紧将小腿收回桌子底下。还好没人看见,只不过他大概是察觉了,不然怎么会后退?
她心里惴惴不安。
眼睛紧紧盯着桌面上的淡淡条理,手指也蜷缩起来。感觉到他若有若无的视线投射到身上,她将头埋地愈发的低。
他是不是发现了?要是他知道女学生在自己的眼睛下偷偷玩弄小穴,心里会是怎样的心情?
李太傅会怎么看我?是不是会觉得她上课都不安分想着要勾引人?觉得她是一个管不住欲望的淫荡骚货??
……
她越想越不安,心里一沉再沉。
然而李太傅挪动了半步之后,就一直站在哪儿。她偷偷觊察他脸上的神色,却不能看见分毫的情绪。
他是发现了,还是没有发现?
如果发现了,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甚至还站在罪魁祸首的旁边不动,这代表了什么意思?
不管发现还是没有发现,她心里都深腾起一股无比刺激的爽感。
公主伸出裙底的小手又忍不住悄悄伸了进去。
唔啊啊~
李太傅又粗又胀的紫黑大鸡巴插的小淫穴好满啊……
———
外靴太过笨重,李太傅根本就没有察觉,两人的外裤和襦群摩擦,他也只以为是平常触碰,以为是是女儿家的衣裙太过蓬松宽大。
李太傅低头从手上课本看了一眼公主,只见她脸庞有淡淡红晕,茂密的睫毛一颤一颤,带着弱不禁风的脆弱感,那小腿上衣服摩挲的电流却是瞬间伸至小腹。
他突然一个哆嗦,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手上的书卷仍好好握在手上,嘴里惯常流畅的圣人之言顿时结巴了一下。
一团火热,瞬间自小腹升腾而起。他脸上面不改色,心里却又惊浪升腾而起。
有人惊讶抬头看过来,他握着书卷的手指紧了紧,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下去。脚步却是没有再挪动,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小腿处的衣物若有若无的摩挲感仍在继续。
也不知为何,那瞬间他突然感觉仅仅是挪动半分脚步都是如此艰难。
李太傅在就在原地站了一节课。
明明是料峭早春,他的额头上却冒出了一颗颗的湿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