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分,一辆马车从候府的后门溜了出去,而马车内时不时的会溢出几声呻吟与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那车夫目视前方,哪怕有车帘挡着他也不敢好奇的回头看一眼,直被小侯爷抱着太师大人上马车时看向自己的眼神给吓到了,他用力一挥马鞭,直奔城郊的一处行宫而去。
“嗯嗯......慢点......景,啊哈,兴尘......你慢点嗯嗯啊......太深,太深了啊啊......哈......啊哈......嗯嗯啊......要......要死了啊啊啊......”
许行止无措的抓着身下的两条腿,他仰着头,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可是这马车似乎是走到了山路上,地面不够平坦,马车一路颠簸,倒不用时兴尘刻意顶弄,自然而然的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处,直叫许行止彻底体会到了那句痛并快乐着。
时兴尘低笑一声,继续舔弄着他后颈的腺体,喘息声也变得愈发粗重。他一手揽住许行止的腰防止他摔倒,一手又是揉又是掐着他的乳粒,那双乳头如同红梅一般艳红,被摸着还有些刺痛的感觉。
许行止真是叫苦不迭,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怎么会如此饥渴,昨晚夜半时分就又做了两次,早上还没完全睡醒就被时兴尘抱在怀里一边顶弄着后穴一边吸允揉捏着乳粒,直把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给揉得红肿不堪。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时兴尘发现自己胸部比较敏感,不管是发情正在做的时候还是事后温存的时候,时兴尘总要一边亲他的唇一边玩弄他的胸部,直惹得他没一会儿后面就又开始湿了。
早晨做完后时兴尘给他简单吃了点流食水果,告知许行止这到底是候府,人不多却也不太安全,这发情期还要维持三天,若是让他一直呆在候府只怕会被人发现,难免会有几个爱嚼舌头的人,所以这三天会带自己去城郊的一处行宫渡过。
一天还未结束就跟抗拒的对象做了几次,许行止已经累得手指都懒得动,自然也没对时兴尘的话太上心,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个觉!
本以为出门前做过一次可以消停会儿,不说一定可以在马车上好好补个觉,但起码的也不用在有个外人的情况下发出羞耻的声音。可他还是低估了自己身体的饥渴程度,本来被时兴尘抱在怀里睡得好好的,没一会儿便被一阵燥热惊醒,时兴尘瞧着他惊慌得目光哪还不懂?他也知道许行止好面子,外面有车夫在不能太大的动作,可若放置不管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本来只是打算用手指让他先射出来缓解一下,却没想到越是抽送越让他觉得空有手指不够,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让时兴尘插进来,这才有了方才的局面。
“......没事,呼,别忍着,这山路僻静,周边没人,那车夫识相得很,你别担心。”时兴尘看着那光滑的脖颈,没忍住在上面留下暧昧的痕迹,许行止咬着下唇拼命的摇头,可马车晃动得太快,偶尔还会碾过几颗石子让时兴尘的性器顶到最深处。
时兴尘无奈的叹了口气,扳过他的头对着自己,吻住了那红润的唇,还在把玩乳粒的手指向下握住了无人照顾的性器上线撸动着,许行止本能的和时兴尘唇舌交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了下来,可二人都没在意,吻得难舍难分,时兴尘顶胯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许行止再也抑制不住大叫出声,渐渐的双方的呼吸都越发急促,紧接着那后穴突然一阵绞紧,二人竟是同时射了出来。
许行止喘了口气,两眼一翻直接昏睡过去,时兴尘紧紧的箍着他的腰让自己的精液尽数射进去后,这才抽出来给人披上衣服抱在怀里,马车里满是情事后信息素交合的味道,时兴尘想了想,打开窗帘透透气,无意中发现了角落里的琉璃镜,愣了愣,随后捡了起来收在怀里。
行宫位置不算远,这是太子的温泉庄子,被时兴尘讨来了,走了一段路后便到了。现在季节不对,也就没有什么人,只有两个负责日常打扫看门的下人,他们前几日就接到了通知,早早的在门口迎接,然而当他们看到时兴尘抱着衣衫不整的许行止下马车时都愣住了。
“太子太师今日身体不太好,受了风寒,需要静养几天,你们只需要负责日常的清扫和每日餐饮,后室也不用进去,剩余的什么都不知道,懂吗?”时兴尘抱着熟睡得许行止,虽然表情柔和,目光在看向他们时却冰冷无比,那两个下人吓得一哆嗦,连声答是。
哪怕久居这偏僻行宫看门,但他们也是听说过这位小侯爷和太子太师的,一个是还未成年便提枪上战场斩杀敌将的小将军,一位是看似只有挂名官职确实皇上与太子身边大红人的太子太师,做事雷厉风行不说,传闻还有一手杀人于无形的剑法,这两位都是不好惹的角色,哪怕发现二人有些不对劲,他们也不敢乱说话。
时兴尘满意的点了点头,吩咐他们把马车里装着的衣物拿出来便抱着许行止进去了。
许行止醒过来时,唇就被人吻住,他睁开迷蒙的双眼眨了眨,就看到时兴尘注视自己的温柔目光,不由得移开了视线,却是任由对方轻柔的啃咬着自己的唇。
“行止,你现在越来越纵容我了。”时兴尘低笑一声,亲了亲他的额头,脑袋埋在他的脖颈处轻嗅着他身上的信息素。而许行止却是涨红了一张脸,突然拍了下他的脑袋说道:“没大没小,叫叔叔。”
时兴尘被他这一巴掌拍的有点懵,反应过来后瞧着对方泛红的脸笑了笑,老老实实的叫到:“是,叔叔。”
许行止红着脸,偏过头去,方才刚睡醒意识还有些不清晰,现在彻底醒过来后腰部的酸痛和后穴粘稠得感觉都让他觉得非常不舒服。他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有些陌生,奇怪的问道:“这是哪儿?”
“太子的行宫,我前几天找他借来的,没事,不会有人来,可以放心的渡过发情期。”时兴尘见他翻身的时候皱着眉头,就猜到大抵是腰部不舒服,立刻献殷勤般的给他按揉着腰部。
许行止舒服的闷哼一声,下意识的问道:“从太子宴辰回来你就一直在我身边,什么时候找他借的?”
时兴尘手上动作一顿,随后故作冷静的问道:“......叔叔你要不要洗澡?从早上做过之后一直没有清洗过里面,肯定不舒服的吧?这里是温泉庄,有天然的温泉水,里面还有养身的药物,泡一下总会舒服点。”
虽然知道对方有意岔开话题,但听到可以去好好洗洗身子还是有些心动,当下便点了点头。时兴尘松了口气,二话不说便把许行止抱起来朝后院的温泉池走去。
那群下人显然就很懂事,池子飘着热气,旁边的案台上还放着新鲜的水果,衣架上更是放有干净的浴衣,旁边还有一个美人榻,上面也铺上了干净的棉被,时兴尘见状十分满意,抱着许行止便走入池中。
水温刚刚好,在这个季节不热也不凉,许行止惬意的舒了口气,一把推开了还抱着自己的时兴尘,掬起一捧水洗了洗脸,正想清洗下面时却僵住了。
“要不要我帮你?”时兴尘适时的凑过来,许行止瞪了他一眼,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地坤的?”
“......…你之前和刘大夫的对话,我偷听到了。”时兴尘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许行止悠然瞪大了眼:“你那个时候在门外?”
时兴尘点了点头,许行止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怎么每次就是不听我的话?你什么时候对我有非分之想的?出征前那段时间吗?”
许行止还记得,那段时间时兴尘一度陷入绝望,若不是自己每天守在他身边安慰他给他出主意,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带休息的看着他,随时随地让他抱着自己落泪,甚至帮他打跑了居心叵测的人,若不是自己煞费苦心,时兴尘可能就撑不住了,所以许行止怀疑是那个时候让时兴尘产生了错觉。
可时兴尘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梦遗的时候,见到你就跑吗?躲了快一个多月,你还笑我太害羞了。”
许行止愣了愣:“你该不是......…?”
“嗯,因为我梦到你了。”时兴尘说道这还有些害羞,“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小时候我父亲经常要去边关,他手握兵权,我被送到了皇宫去美名其曰陪读,其实都知道是当质子,好在太子殿下有颗赤子之心,对我就像对待挚友一般,而你又对我百般照顾——虽然我觉得也是因为我父亲有交代,但我能感觉你对我的好是真的,那个时候我就很依赖你,或许也有雏鸟情节作祟吧。”
“......…我比你大了十多岁,你,你这。”许行止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当初就该让你多接触点地坤,大不了我给你把把关就是了,你这叫个什么事儿,你这让我每年去给他扫墓时怎么交代!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再见他!”
许行止气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胸前的两点红豆在水中若隐若现,红润润的,煞是可爱。
时兴尘暗吞口口水,低头不语,整个人像往常做错事了一般听话挨训的模样一样,许行止心底一跳,突然觉得自己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可后面那块粘稠得感觉和双方身上的味道无一不在提醒着他不能心软,索性许行止一狠心,让时兴尘背过身,自己则颤抖着手伸进水里,摸到了后面。
那未经人事的地方竟然被操得合都合不上了,轻轻松松就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这让许行止分外羞耻,方才得愧疚立刻荡漾无存。
手指伸进后穴,带动温热的水流跟着一块窜了进去,许行止的动作一僵,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毕竟是第一次,而且自己摸那个地方总归有些麻烦,何况他现在还跪在水里,在加上方才在车里射得实在是太深了。许行止抿着唇看了一眼时兴尘,见对方确实乖乖的背对着他,这才放心的游到边缘,一只手撑着池子边沿,跨着腿,另一只开始在自己体内寻找粘腻的刮弄着,温热水顺着他后穴的缝隙缓缓流进身体里。
许行止回忆着时兴尘给他清洗时的动作,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穴让流动得水把精液带出来,随后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把顽固得给抠弄出来,期间不知道按到了哪一块,让他没忍住惊叫出声,前端得性器立刻站了起来。
他咽了口口水,刚才那种爽到腰软的地方让他忍不住又去碰了下,他闷哼一声,腿软到差点跪不住,立刻意识到时兴尘还在,吓得不敢乱动。
许行止瞧瞧瞥了眼他,对方还是背对着,这才悄悄放下心来,立刻继续清洗着,却没想到越清洗越不对劲,时兴尘实在射得太深了,而要够着那个地方手指就得擦过敏感点。
“......嗯......嗯......呼嗯......嗯哼......嗯嗯......嗯哼......”
许行止颤抖着手,双腿也发软得跪不住,他只觉得后穴控制不住得紧缩着,哪怕紧咬下唇也控制不住呻吟溢出,何况行宫内本就没什么人,旁边的时兴尘一直缄默不语,许行止在后穴搅动时发出的咕啾咕啾的声音此刻分外明显。可他已经来不及羞耻了,前端硬得发疼,后穴又痒又难受,每每擦过前列腺都让他爽得想叫出声,同时心中也漫起了一个诡异的委屈感。
时兴尘,竟然真的不来帮自己。
许行止也不知道这种委屈感到底怎么来的,警觉不对以后马上摇头甩开这个诡异的念头,可是手在下身抠弄得速度越来越快,忍不住低喘出来。
“啊啊......嗯啊......啊哈......嗯啊......啊啊啊......”
许行止在后穴里进进出出的无脑碾着敏感点,可就是这种毫无章法越让人容易丢盔弃甲。
三根手指在后穴里弯屈顶弄着,许行止已经爽的跪坐在池低,他一只手紧紧地搂着池沿,一只手卖力的在后穴里胡乱抠挖着,自暴自弃的想着反正他俩都做过那么多次了,索性再也不压抑着呻吟放声叫到:“啊啊......哈......嗯啊......要......要去了啊哈......啊啊......嗯啊......唔嗯......啊啊啊......”
随着许行止肆意的呻吟声,他紧闭着双眼,抠挖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连乱插了数十下,呻吟突然拔高,前端竟然只是被自己玩弄后穴给惹得射了出来,从头到尾都沉浸在自己的情欲里,根本没有看到时兴尘转过头来那副宛如要吃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