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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你那一嘴哈喇子,我这澡算白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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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谨在家休养了十来天,除去腿脚略有不便,日子过得要多舒坦有多舒坦,不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洗澡都是邢昊宇鞍前马后地伺候着。

伤脚不宜施加压力,打石膏的位置也不能沾水,唐谨只好以没受伤的一只脚作为支点站立,另一只虚虚探到浴帘外面,用最快的速度淋浴。邢昊宇哪舍得主人这么受罪?当即往淋浴间一跪,让唐谨坐到他背上洗。泡沫随着水流从邢昊宇的头脸一路淌下去,糊得他睁不开眼张不开嘴,然而顾及背上的人,他一动也不敢动。等唐谨洗好澡一身清爽,他比打完一整场球赛还要累。

尽管累,他胯下的反应瞒不了人。他喜欢被主人这样随意对待。不同于肉体上的直接刺激,也不是单纯的静物‌‌‍调‌‎‎教‍‎‍‌‎,唐谨甚至连把他当做家具的意图也没有,纯粹是临时借他帮个忙罢了。恰恰是这份毫不经意,触动了邢昊宇的另一层兴奋。这层兴奋更具隐蔽性,带给他更多的想象空间与期待感。

邢昊宇以为这或许该叫自辱。比起主人单纯把他看作一样摆设,明知他是人,却就是不把他当人看的践踏感更能激起他的性兴奋。假如他只把自己当做人形沙发在为主人服务,奉献感会带给他心理满足,但这种满足不一定产生快感,更多的是踏心与归属。因为他感觉安全。而过于安全,往往就不够刺激。他在暗地里把自己当成一个“低贱的、毫无权利的、整条命都卖给唐老爷的下等人”,日日夜夜侍奉左右,老爷稍不称心他便小命不保。他跪在地上,即使难受得简直崩溃也不敢动一下,连喘气都是呼一半憋一半,唯恐身体晃出个小动静惹恼了背上的唐老爷。这种主动受虐的百爪挠心感让他格外兴奋。

他曾把这种感受对唐谨讲过,尽管讲得云里雾里,唐谨大致领会了,笑言他是在被自己的幻想‌‌‍调‌‎‎教‍‎‍‌‎。其实想想也真是这么回事,主奴这种关系本身就是一种纯主观的认可,而‌‌‍调‌‎‎教‍‎‍‌‎在某种层面恰是一场自愿的长期演出,越入戏越刺激。

“对手戏”演久了,彼此的戏路再清楚不过。邢昊宇一动不动的僵硬感,马上让唐谨明白了他的亢奋。等他挺着那根涨得发紫的东西,兢兢业业地替唐谨擦干身体,唐谨连通知一声也没有,站在淋浴间外直接朝他开闸放水。他果然受不了了,磕头谢恩过后连连向主人求‌‌‍调‌‎‎教‍‎‍‌‎。唐谨笑了两声,让他洗干净出来伺候。清心寡欲十来天,双方都已起兴。

邢昊宇出来的时候,唐谨正岔着腿坐在沙发上,打石膏的那只脚往旁边的踏脚软凳一搭。裤裆明显不平静,原先藏在里面的‍‌‍‌肉‌‍‍‌棒‌‍‌‎已被先行爱抚过,现在正贴着小腹直挺挺竖着,大部分被裤腰遮住,‌‌‍‎龟‍‎‌‎‍头‍‌‎‍‌部分露在外面。邢昊宇小狗觅到食一样迅速凑上前,一脸期盼,等着主人发话准许他吃。

唐谨揉揉他半潮的头发,问他想先吃什么?他看一眼主人露出一半的‎‍‌‎阴‍‍茎‍‎‌‍‌,又瞟瞟那只没受伤的脚,说:“贱狗能从脚舔到jb么?”

“你那一嘴哈喇子,我这澡算白洗了。”唐谨掐掐他下颌,让他把舌头伸出来,又去捏他‎‍乳‌‍‌‍‎头‍‎‍‎。邢昊宇哈着气直哼哼,唐谨说:“馋死你了是吧?”他拼命点头。唐谨又道:“但是我想看你自己玩自己。”

“爷,要是贱狗玩得好,您就让贱狗舔行吗?”邢昊宇问。

“先让我满意再说。”唐谨用完好的那只脚踢踢他,吩咐道,“去拿个假jb,把自己插出水来就准你舔。”

邢昊宇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奋力地自己插自己的时候,唐谨把脚蹬在他一侧臀瓣上,也在自淫。他一会儿说邢昊宇滴的水太少了,不够骚,一会儿又说插得太浅,速度太慢,总之各种找茬不满意。邢昊宇喘气也不匀了,断断续续地请示:“爷,贱狗能冲着您吗?”

“冲着我你才能骚起来?”

“您就一边儿操贱狗的嘴行吗?”

“喜欢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

“嗯,想。”

唐谨当然没有主动操,邢昊宇自觉为他‍‌口‍‌交‍‌‌,一面有一下没一下地自插。口几下,唐谨会把‎‍‌‎阴‍‍茎‍‎‌‍‌抽出来,借着口水的湿滑在他的脸上嘴上猛拍打一阵儿,而后塞进去继续。邢昊宇爱极了唐谨这样居高临下看着他,连头都不低一下,只把视线下压。唐谨不是一个随时随地像主人的主人,生活里多半时间他不像主人,正因此,当他拉开阵势做主人的时候,总让邢昊宇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尽管跟了两年,依然不可思议。他享受这种不可思议。

口过好一会儿,唐谨推开他,地板上已聚了一小摊液体。

“真尼玛骚。”唐谨拍了他一巴掌,把自己上衣一撩,“来,给爷舔上面。”

邢昊宇这下也顾不上别的了,埋头在主人胸前,任凭假‎‍‌‎阴‍‍茎‍‎‌‍‌插在自己‌‎‎后‍‌‌穴‎‍‍‌,按着主人喜欢的方式与力度轮番舔弄两边的乳尖。他舔得十分投入,唐谨偶尔低喘两声,他就更卖力。他在唐谨身前蹭来蹭去,唐谨翘起的‎‍‌‎阴‍‍茎‍‎‌‍‌偶然会从他的乳尖滑过,他闷哼一声,有意无意地再去找能蹭到的角度。次数一多,唐谨感觉到了,索性握住自己的‎‍‌‎阴‍‍茎‍‎‌‍‌,让邢昊宇用乳尖往‌‌‍‎龟‍‎‌‎‍头‍‌‎‍‌上磨蹭,借着溢出的粘液打圈。

“嗯……嗯……”

“我操,用点劲儿……”

邢昊宇活动整个上身必然无法太灵活,唐谨按住他,改从自己这边儿发力。彼此都觉得十分刺激。本来唐谨没打算做最后一步,这下也有些忍不住,往沙发一仰,吩咐邢昊宇骑上来。这一通折腾,两个人的澡都白洗了。

第二天快中午唐谨才起床,厨房已经飘出阵阵饭香。门铃响了。唐谨说可能是快递,邢昊宇跑去门边一看,冷汗都冒出来了:“……是阿姨?!”

“谁阿姨?”唐谨起先没反应过来,一看邢昊宇如临大敌的脸,顿时也明白了,“操,不是吧?算了,开门吧先。”

等待唐母上楼的一分钟里,邢昊宇魂飞魄散坐立不安,满屋子转悠,嘴里嘀咕着:“我藏哪儿?!我藏哪儿!”

唐谨本来还算镇定,让他一转一叨叨也有点慌,没好气地说:“藏个屁!又不是做贼,你往窗口跑什么?你想跳楼怎么着?”比起让母亲发现邢昊宇也在,唐谨其实更怕母亲看见他脚打石膏唠叨他。

两个人正慌神,敲门声响起。没办法,唐谨亲自开了门。出乎他意料的是,唐母大包小包地拎了许多补品,像是专门来探病的,而且对于他的脚,只是看了两眼,没有一丝惊讶。

唐谨一脸困惑地接过一半东西,唐母瞥他一眼,一边换鞋一边说:“你以为你朋友圈屏蔽我,我就没地方知道了?我去你爷爷那儿听你二婶说的。”

大意了!唐谨懊恼地想,以后屏蔽可得屏蔽得全一点,原以为把长辈都屏蔽出去就够了,忘记亲戚里还有平辈的几位,谁看见了随口和自己父母一学舌,等于全家都知道了。

“行了,你别添乱了。”唐母往厨房走,把唐谨这个半残的大尾巴拦在外面。操作台上摆着好几盘仍冒热气的菜,看样子正准备端上桌。一看就不是自己儿子的手艺,她压低声音问:“你这儿还有别人?”

邢昊宇早已经躲回自己房间了,闷在里面不敢露头。他听门外刚才还有女人的声音,忽然一下没动静了,心里更慌,手扶在门把手上,想锁又觉得不合适,生怕谁突然推门而入。幸好没有人过来。外面唐谨用一个暧昧的笑就让母亲明白了家里的第三个人是谁。

也不知是不是那一桌子菜让唐母有些难以开口,她低声问儿子:“人呢?”

唐谨朝一个方向指了指:“屋里呢。”

“躲我?”

“就别管他了吧。”

唐母确实也管不了。她进来这一会儿工夫就已经看明白了,做菜煲汤洗水果,显然全是躲她的人忙活的,自己儿子就歪在沙发上当甩手掌柜。早先她不知和唐谨唠叨过多少次,说两个大男人这么混下去不像话,过不好日子,将来有病有灾的谁照顾你?唐谨每每都是不以为意,说她纯属老脑筋,两个人在一起哪有一方纯照顾另一方的,该是相互照顾,再说如今的姑娘个个娇贵着呢,谁在家当牛做马谁自己清楚。唐母默默想着,一面把买来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冰箱里塞,都塞完她也没再提屋里躲着的人一个字。她知道提了也没用,她已经预感到她管不了儿子的事了。反正没有这个,还会有下一个。

“你爸还说要来呢,我没让他来。幸亏……”唐母叹了口气,没往下说。

唐谨听出她咽回去的后半句,无非是我管不管你不是重点,你爸那儿你自己掂量吧。唐谨没说什么,留母亲一起吃饭。唐母摆摆手,说:“我以为没人管你,过来看看,这我也不用待了。你妈不是二十岁了,天天那么大精神盯着你,别老让我操心。”她叮嘱了唐谨的脚一番,跨上小包走了。

唐谨长出一口气,敲门把邢昊宇喊出来,说:“可饿死我了,我都心慌了。”

“您是饿的吗?”邢昊宇有种死里逃生的侥幸,一边端菜摆筷一边忍不住笑。

唐谨白他一眼:“下回一定把你拉出来展览。”他立马老实了。

两人吃饭的时候,邢昊宇的手机一直没闲着。唐谨问他有什么要紧的事,他说没事,跟孟裕他们聊天呢。

“你们仨是谈恋爱么,一天说不完的话。”

“不是。”邢昊宇给唐谨解释,说一开始是方墨诉苦。方墨六月份刚毕业,新工作国庆节还要加班,外加感情不顺,心情欠佳,想从他和孟裕这里找点安慰。邢昊宇把刚才差点要跳楼的惊吓一说,方墨顿时愉悦许多,又问孟裕有没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他开心一下。孟裕这个个别分子,唱反调说自己这两天太开心了,开心得忍不住想要发张照片纪念一下。就是这张照片,引起邢昊宇和方墨的刷屏。

“什么照片?”唐谨问,“裸照?那也不新鲜啊,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不穿衣服。”

邢昊宇说:“您要看吗?”

唐谨显出些兴趣地一抬眼,邢昊宇把手机转了个方向,唐谨半笑着“操”了一声:“我吃饭呢。”那是一张孟裕隐私部位的特写,而且是刚做完之后的状态。

唐谨纳闷道:“他一直说不玩10,这怎么‌‍‍‎内‌‎‍‍射‍‌‎都能接受了。”

“我觉得是找到自我了。”邢昊宇说,“以前的矜持和原则都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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