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这边恍恍惚惚的沉沦,侨埃已经把手上的事处理好了。
他的思绪不由的飞到了1315星,那个死星,这十来天没看见小家伙了,甚至没有消息传出。
他家老头子就是看不得他快活,一个小东西还跟他闹,现在把他交代的事情处理好了。
侨埃心情很好,忍不住调出之前计划到一半的旅游,假期一定要带着小家伙好好玩。
好心情的他勾起嘴角,可看着地点和时间,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沉了下去。
随手按了几下,光脑页面反转,一个儒雅的光头出现在半空中。
“头,有事?”
“准备一下,我要去死星。”
“啊?…不是吧!后续还有……哎!”
侨埃直接息屏,看着洁白的墙面,他等不了了,虽然叫那里的长官光照和安,可他还是不是很放心。
抱着这样的心态,侨埃迅速的向死星递交申请书,可又被驳回了,气的他狠砸桌子。
“死老头,死老头,妈的!”
既然正常的渠道不让他去,那他就只能走非法渠道了,侨埃查了探监名额,直接换成了自己的了。
只要再等几天他就可以亲眼看看小家伙了,希望他能乖乖听话。
去死星的时间并不难等,他手上被老爷子交代的事还有结尾没弄好。
要不是那个死老头帮他把小家伙的事情摆平了,他才不管这些麻烦事。
整了整衣领,侨埃心情难得好起来,登上了飞往1315星的飞船,在几个小时后到达。
这里还是黑暗一片,高浓度的粉尘刮过他的面颊,留下一层薄薄的细粉。
侨埃从胸口口袋里拿出帕子,轻轻的摸去,他来的太急,忘记带粉尘罩了。
周围的人也只是看了眼这个看起来很爱干净,结果沾满粉尘的人。
来的人几十来个,大多都是富贵人家,来接的车早就停在一边等着了。
监狱位于飞船降落的地方不远,几分钟就到了,门口是出来迎接的狱警。
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夸张虚伪的笑容,低头哈腰的迎着,侨埃没有急急忙忙的找和安。
他需要准备一下,更需要清理一下身上的尘土,他因为小家伙犯了太多的禁忌了。
能忍着灰尘下飞船是他最大的忍让了。
酒店里的装横和t星没什么不一样,洗完澡出来,他就开始办公,探监明天才开始。
忽的门被敲响,侨埃根本不想搭理,手指在光脑上快速划过,门锲而不舍的响着。
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的放下手里的事,他出了卧室,到大门拉开了门。
冷眼看着对着他抛媚眼的雌性。
“帅哥!出来玩嘛!”雌性有一头漂亮的大波浪金发,胸前波涛汹涌,身材十分正点。
“砰!”侨埃把门甩上,扭头在旁边的一处按钮按了按,“301号,有人骚扰,处理一下。”
按钮闪了闪,侨埃知道这是来处理了,有些疲惫的捏了捏鼻梁,闭了一下眼。
他从旁边的酒柜里拿出瓶他经常喝的,然后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脑子难得的混乱。
他大部分时间都放在了工作上,只是偶尔放假,出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偶然的机会,他捡到了一只让他感兴趣的试验品,带回去就舍不得了,宝贝起来了吧。
砰砰的敲门声终于停止了,安静让侨埃放松下来,他想到要去见和安心情就很愉悦。
含入嘴里的酒醇厚香甜,让他忍不住靠在沙发上,眯起眼看着旁边的落地窗。
“先生,您能出来一下吗?那位女士说是你的伴侣,你们两人闹矛盾,可以出来解决一下吗?”
好心情被墙边按钮传出的话打散,侨埃差点后悔用这个身份来这里了。
把高脚杯放在了旁边的桌面上,侨埃把双手的袖口解开,脚步不慢的到了门边。
门被拉开,眼神冷冷的看着外面站着的人。
最开始搭讪的雌性抱歉的笑了笑,扭头看了眼躲在暗处的姐妹,为难的咬唇。
“先生,我想请你帮我忙好嘛?我和朋友们打赌。”说到这里雌性无奈的耸肩。
“是的,在飞船上,你太帅了,我就自告奋勇说我能泡上你,然后就跟他们打赌了,如果失败了,我就要让监狱里的傻痴亲一下。”
雌性做了一个恶心的呕吐表情,似乎被恶心到了,“我会死的,那个家伙是监狱里最丑的男人了。”
夸张的声音带着极致的厌恶,最后带上了小心翼翼和可怜巴巴,“帮帮我吧!先生,我这么如花似玉,你忍心我被玷污吗!”
“忍心!”侨埃冷冷的丢下两个字,就要关门,结果被眼疾手快的雌性给挡住了。
侨埃脸黑了,这都什么事,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别这样,先生,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雌性哭丧着脸,抱着最后的希望似的望着侨埃。
如果是普通的雄性早就心软了,漂亮的雌性这么可怜的哀求。
旁边的伙伴走了过来,看着还在求着侨埃的磁性,开玩笑般的说着。
“母莉,你失败了,别挣扎了。”
另一个安慰的说着,“没事的,傻痴还有一个非常漂亮的情人,听说是个新人,人家都能接受,你也别那么抗拒嘛!”
几个人拉着挡门的母莉,要把人拉走,侨埃关门的手却不知道为什么顿住。
他的耳朵敏感的捕捉到了漂亮的新人,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那个新人叫什么?”
拉扯的几人都惊讶的看向侨埃,其中一个更是问出来了,“帅哥,你是在问一个下等人的名字?”
虽然是这样问,没等多久就有一个经常来往监狱的雄性说道:“好像叫什么和暗,挺有名的。”
侨埃脑子有一瞬间是空白的,只一秒他就强稳住了情绪,对着几人点头,然后关门。
背靠在门板上,他的心刹那划过一丝的后悔,他不知道这丝后悔是后悔什么。
下一刻,心就被无尽的怒火焚烧了,他的东西成了别人的,这么可能,这么可能。
和安是他的东西,狠狠的踢了一脚门,侨埃阴沉着脸打开了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