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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一日练习(口交、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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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本文的甜虐分配是这样的:前三分之二忽甜忽虐,甜得多了虐一虐,虐得多了甜一甜,充分体现出萧衍随意的个性(屁

后三分之一全部撒糖,然后happy ending!

所以不要担心太虐,因为很快就会甜回来,而且最虐的地方还没到(嘻嘻

最近毕业要搬寝室,事情不是一点点多,更新不定。

-----正文-----

“正君,醒醒…该用午膳了…”

“唔…”孟胄皱着眉翻了个身,屋中安神香的气息薰得他脑袋昏沉沉的,难得睡了个好觉。

“正君…”绿竹再次唤道。

孟胄又翻了个身,这次被虐打过的臀部压着了床上,疼得他立刻清醒了过来。

“嘶——”孟胄倒吸口冷气,睁开眼就看见绿竹俯身站在床边,手里还端着碗熟悉的米汤。

孟胄赶忙跪起身,低头唤了句“大人”,刚睡醒不久的嗓音十分沙哑。

绿竹把米汤放在地上,提醒道:“正君赶快用了吧,午后还有课业呢。”

“是。”孟胄轻咳喉咙后回了个字,接着也下床跪好,双手背于身后,弯下腰去舔舐那碗米汤。

配给给妻妾的米汤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硕大的碗里只有数得清的米粒,还洒了些补给营养的药粉,使得本应醇香的汤里泛着些苦味。

像条小狗般,孟胄只用舌头卷起些液体吞入食道,脸近得几乎要埋进碗里。可人体的舌头终究不像狗那样长,并不适合这样舔舐着吃东西。碗里的水量减了近一半,孟胄的舌苔上苦得发涩,脸上也沾了些溅出来的水渍。

好不容易那碗汤见了底,孟胄用舌头把碗底舔得干净,确保没有没有一丝残留才直起身,眉眼温顺地下垂。

绿竹拿了块软布把孟胄唇边的水渍擦干净了,才重新举起手中的托盘,说道:“时间差不多了,请正君去院里跪候吧。”

午后阳光热辣,膝下感觉到一股股热浪往上涌。

孟胄跪得头昏眼花,身上的汗出了不知多少道才等到萧衍进来。

因着已经知道了大概,萧衍看见眼前的情形也没太过惊讶,至少面上没露出什么破绽。他朝着教习一点头,“开始吧。”

七人身前都摆着个牛皮制成的假阳,是完全由萧衍的尺寸打造的。牛皮质软,牙齿轻轻磕一下就会在表面留下一道痕迹,内里则乘了一管清水,要用力吮吸才能吸出一指甲的量,课业的要求就是尽可能快地饮完假阳里的水。

随着一声令下,大家都张开嘴将其含入喉间。舌头灵巧地在柱体上舔弄,喉头松开让假阳可以全部进入,一时间带着水渍的啧啧声络绎不绝。

萧衍的‎‍‌‍‌情‌‎欲‎‍‎‍本就比常人浓郁,现下看到这般淫靡的场景下身更是高高立起,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绿竹看在眼里,低下头建议道:“庄主,要不奴叫个人过来伺候着。”

萧衍瞪了眼绿竹,重新撩了下衣摆,正色道:“让他们自行练着吧,本尊先回去了。晚间让孟胄到房里来。”

尽管萧衍的脚步是那么的沉稳坚定,绿竹却还是看出些落荒而逃的影子。

******

这次孟胄倒是没再被一床被子裹进来,而是用自己的双脚走进来的。

听到面前一声膝盖与地面触碰的轻响,萧衍睁开了眼,右手轻抬起孟胄的下巴,懒懒道:“嘴巴张开看看。”

萧衍也是之前有一次才知道孟胄的嗓子眼很浅,硕大的‍‌龟‍‎‍头‍‎‌‎在嗓子里捅几下,抽出来后能让人咳个不停。

果然,张开的嘴里,那颗小小的扁桃体肿成了之前的两倍大,上颚红得厉害。

萧衍取了之前让黄庆配好的药粉涂抹到孟胄的嘴里,专注的下颌绷成了一条直线。药粉涂均匀后,萧衍盖上盖子,吩咐道:“嘴巴先别合上,免得吃进肚子里。”

“是...谢…家…主”声音是直接从喉咙里发出来的,显得含糊不清。

萧衍轻笑下,把孟胄的头按仰在自己腿上,让他可以舒服些。气氛正好,萧衍的手顺着孟胄的唇线滑动,脑海里忽然想起了什么,也就问道:“之前给你的药是不是快吃完了?”

孟胄心下一沉,眼神里多了些落寞,但还是诚实道:“还有…三粒…”

“嗯,明天再给你一瓶。”萧衍扒开孟胄的嘴仔细看了下,白色药粉已经被口腔完全吸收,只看得见嫣红的内壁,“可以了。”他拍拍孟胄的脸。

被放开后,孟胄低头跪好,原本火辣的地方被一股清凉代替,涂过药的地方好像还残留着萧衍指腹的触感,痒得厉害。思及此处,孟胄把头垂得更低了些,阻挡住自己复杂的表情。

萧衍坐在床上,心情也是极为复杂。他好端端叫了人过来,现下也没有做爱的打算,这样兴师动众倒像是承认只是为了给孟胄涂点药般。可如果放人回去休息,多此一举不说,更怕别人误会自己厌恶了孟胄,以后给他使绊子。

萧衍心里暗自嘲笑自己真的是闲得厉害了,往日算计的都是战场上的你争我夺,现在却满脑子小家子气的你情我爱。

“过来躺下,早些歇了。”萧衍叹了口气,还是遵从了本心。

孟胄也有一颗玲珑心,他早就看出萧衍是在刻意压抑自己的‎‍‌‍‌情‌‎欲‎‍‎‍,床上不愿交嬗可能单纯是厌恶了他,可萧衍连日常的口侍都不再允许,除此外没有别的可能。

所以孟胄一上了床就不再有任何动作,只安静伏在萧衍怀中,就连呼吸的幅度都放到最小。

一股淡淡的草木香飘入鼻内,是和往日不同的味道。

萧衍闻着那股味道,埋在孟胄颈间又深吸了口,问道:“今天用的是什么香,很好闻。”

粗重的呼吸打在脉搏上,潮红一路蔓延到了耳朵。孟胄绷紧了身子,磕巴道:“是…艾草…奴下午饮了龙胆草…味道大…才用艾草盖些去…”

孟胄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好端端加后面半句干什么。要是萧衍听过后从他身上闻出些异味,要赶他走怎么办。

好在萧衍没表现出任何嫌弃,反而又细闻了好几下,才笑问道:“喝龙胆草干什么用?要是想驱火泡两朵‌‍‍菊‍‎‍花‌‎‌‍‎就是了。”归功于萧衍上辈子是个药罐子,什么西药中药都快要当饭吃,对龙胆草的功效才有些了解。

孟胄忍着脖子间的瘙痒,解释道:“不是驱火的…上次奴为家主含尿的时候没做好,所以教习把练习用的清水换成了龙胆草汁。”

萧衍也想起了上回的事,不知为何觉得心里酸涨涨的,从孟胄脖颈间抬起头来,沉下声音问道:“喝了多少?”

萧衍没有问是不是很苦。他曾经喝过那味药,近似于是被军医给灌下去的,之后吃了好多糖都觉得嘴里还残留着那股苦味。

孟胄对上萧衍的眼睛心里有些心慌,很快就闪躲开视线,回道:“大约两壶…”

话音落下,萧衍伸手摸上孟胄的腹部,原本松弛的小腹立刻绷紧,再在手下缓缓放松。他熟练地找到膀胱的位置,对着那处试探般按了两下,问道:“不憋吗?”

孟胄眨了两下眼,有些心虚地说:“晚间有多排几次,还好…”

萧衍:“……”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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