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学长的秘密
三年五班的赵云学长,腿长颜靓,品学优良,凭着个高技佳做了两年校篮队的大前锋,一度位列论坛校草投票前五名。人称常山赵子龙。常山是他故乡,子龙是他小名。
那天下了训练,赵云礼貌拒绝场边女生递来的水,边拿毛巾擦汗边走向休息室。篮球队服的短裤衬得他双腿尤其长,东方曜揽着高渐离跟在他身后,两人笑声响亮又聒躁。突然,东方曜疑惑地拽了下他胳膊:“哎云哥,你腿上好像流血了!喏,就在大腿靠里那块,血都沾裤子上了。”
高渐离也附和:“是不是里面皮肤擦伤了?”
赵云脚步一顿,低头看向腿间,果然宽松的短裤口有一两滴血痕,不仔细看其实并不算明显。
他脸色沉了沉,向两人道了谢,迅速赶回休息室,打开柜子取出衣物与包径直走进单人淋浴间。他三两下扒掉篮球服,打开喷头冲向自己腿间。
猩红的血液衬得他皮肤越发白皙,很快血污被温水冲刷干净。赵云抿着嘴,神色说不上是无奈还是无语,他稍稍抬起一只腿,伸手向腿间探去,待摸到一条细细的线后,缓缓向外抽出。
即便这动作早已熟练无比,但他心理上依然感到不自在。
赵云有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下面除了有根沉甸甸的玩意,还多了条缝。
待众人收拾完后曜大少爷提出请客吃烧烤,赵云拗不过一群死缠烂打的好队友,最终只得点头答应。
时值盛夏,夕阳未落,天气燥热。十七八岁的少年们不由分说搬了几箱冰镇啤酒,杯子都没要,直接揭了瓶盖人手塞一瓶。
赵云手捧尚冒着冰雾的啤酒瓶,脸色不太好,但他性子闷,不想扫众人兴,硬着头皮跟着节奏干了几口,半瓶冰啤下肚,缓解了闷热的体温。他一边跟着喝酒,一边心下叹息半夜恐怕是要大出血。
他酒量不算好,喝多了上头,喝开了却有些停不住。后半场群魔乱舞的时候又新加入几个人,看样子是东方曜的熟人。
男人间友谊建立的契机就是如此简单。
你是他铁子,我是他铁子,四舍五入,咱俩就是铁子。
赵云远离尘嚣岁月静好似的坐在角落沙发上一动不动,他手里抓着个空瓶,眼神发愣。半响才发现身前站了号人,抬头入目的先是一抹张扬的红。
对方身量极高,身材消瘦修长,穿着清爽的卫裤卫衣和运动鞋,一头火红的长发高高束于脑后。由于背着光,看不清相貌,只能勉强识别出下颌锋利的轮廓。赵云眯了眯眼,被灯光照的不太舒适,又低下了头,忽听那人带着笑意说:“学长,一杯酒,交个朋友。”
而后手里空瓶子被抽走,换上一个满杯。
杯壁碰撞的清脆声将赵云飘忽的意识稍稍拉回几分,他抬头看到红头发少年将手中啤酒一饮而尽,下意识也跟着喝了下去。
入口才发现是杯雪碧。
随后那少年半蹲下身,赵云目光也直愣愣跟随他的动作低下。
“很高兴认识你,赵云学长。”他自下而上望着赵云,英俊的眉眼弯弯,声音好听地令人怀疑这是否真实存在,“我是二年一班的韩信。”
赵云反应了片刻,才慢腾腾回应他的话:“嗯……你好。”
韩信左边耳骨夹着一道细细的银环,上头缀着几颗黑钻,又晶又亮,然而他长相更亮眼,以至于这串漂亮的耳饰都被衬得黯然失色。
韩信突然凑近他几分:“好看吗?学长。”
赵云愣了愣,下意识向后缩了下,他不习惯和陌生人靠太近。好半天他反应过来对方是问耳饰。赵云点点头,诚实道:“好看。”
“谢谢。”韩信笑嘻嘻说,又和他碰了碰杯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赵云垂下眼。他其实不太想和韩信说话,他对自来熟的人一向无能为力。比如东方曜就是个活生生的惨痛例子。赵云已经感到自己小腹深处在阵痛,那种内脏壁缘有什么东西正在剥落、分崩的感觉实在令人崩溃。腿间那道难以启齿的缝里更是热流滚烫。
手机早没电了,他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坐了多久。他头晕得紧,腰眼更是酸得厉害。
韩信起身坐到他身边,这沙发不算大,塞俩人高马大的男孩着实有些辛苦,但这红毛偏要和他挤在一起,肩膀挨着肩膀,腿挨着腿。
对方嘴角笑意自始至终便没削减过,话不至于像曜大少那般多,但也少不到哪去。赵云忍着腹部不适、撑着不算清醒的意识偶尔回应他两句。很快韩信发现了他的不在状态。
“你看起来不太好,子龙学长。”少年担忧地问,“要回去休息吗?我可以送你。”
赵云没注意韩信俨然已经把自己小名挂在嘴边。他犹豫片刻,低声说:“我肚子不太舒服。”
韩信眨眨眼,伸手将掌心覆在他胃部:“是这里不舒服?”而后又向下覆到平坦的小腹,“还是这里?”
薄薄的棉T抵挡不住少年掌心的温热,赵云难以理解这人为何能如此这般自觉,他俩才认识不过几分钟就上手了,他都不会觉得别扭吗??
赵云本想扒拉开他越线的爪子,但韩信的手心像是攥了一支小暖炉,竟奇迹般消解了部分阵痛。于是他握着人家的手腕顿住了,开始在理智与生理之间做博弈。韩信被他这幅样子逗乐,就着这姿势轻轻揉了揉:“是这里对吧。”
疼痛随即缓解更多。赵云终于自暴自弃地放手,仰头向后靠去,任由对方动作。他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前甚至出现了重影。赵云酒量其实没有特差劲,起码今晚喝的那些不至于让他醉得不省人事,但眼下他来不及思索太多,生理上的舒适使得他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开,很快他陷入沉眠中。
恍惚间感到有人在脱他裤子,赵云顿时冷汗直流,从混沌中睁开眼,入目仍是那抹火红。韩信正跪坐在他腿间,皱了皱眉,小声嘀咕“不是说起码能睡半小时吗?扁鹊那个傻壁庸医”
赵云仰头看到酒店暖黄的灯光,很快明白过来自己被下了药。他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人,很想起身把他漂亮的脸蛋揍烂,但他双手被不知哪搞来的手铐锁在床头,暂时做不到。
韩信视若无睹,一把扯掉他外裤。
“你他妈干什么?!给我放开!”赵云脑门上青筋直冒,他感觉自己快被怒火融化了,同时蚕食他的还有偌大的恐慌。他无法想象韩信看到自己畸形下体的那一幕,他可能会当场咬舌自尽。
韩信笑了笑,依然那副讨喜的模样,赵云却只觉得后背发凉。红头发少年揪住他平角内裤松紧的边缘,慢条斯理道:“没看到吗?我准备干你啊,学长。”
赵云听到那个字眼几乎窒息,他疯狂挣扎起来:“滚!我是男的,韩信你有病吧!”
“安静点儿。”韩信制住他一条腿,顺手搭到自己肩上,侧头在小腿亲了一口,“好歹是咱俩的第一次,我不想把你弄伤。”
“你!”赵云恨得快背过气了,他眼睁睁看着韩信顺着他膝盖内侧一路摸向腿根,隔着内裤布料揉搓他的阴茎,赵云头皮发麻,他恐惧到胃部都在痉挛,“求你别这样,除了这个……你让我干什么都行……真的……”
“宝贝儿,我不需要你干什么,你只要乖乖躺平挨操就行。”韩信吹了声口哨,手上稍稍一用力,内裤便被轻易剥了下来,“话说从刚才开始,我就闻到一股血味,你哪流血了……嗯?这是什么?”
赵云那一瞬快疯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颗被剥掉外壳的蛋,内里却是污秽不堪的腐肉,甚至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他偏过头紧闭自己通红的眼睛,根本不敢去看韩信的表情。他生怕那人下秒脱口而出“你是什么怪物”。
却听头顶传来一句:“学长,你女扮男装啊?”
“……我没。”
韩信戏谑调侃:“那你怎么会有女孩子的东西呢?哦,不对,你也有男孩子的东西。”说着他抬高赵云的腰,将卵蛋底下细嫩的小口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那条缝位于后穴与阴茎之间的会阴处,比寻常女生的小。少年惊奇极了,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侧边阴唇,引得对方颤栗不已,赵云耻毛稀疏,那缝隙常年不见光,触感又软又嫩。
韩信舔了舔嘴唇,眼神深沉:“还在流血。里面放了卫生棉条吧?没想到子龙学长居然还会来月经。”
赵云耳根火辣辣的,如同被打了一巴掌,脑子里嗡嗡作响,他难堪极了,祈祷韩信厌恶他这具畸形身体,趁早放他走。
谁知韩信非但兴致不减,反而变本加厉摸向他阴口顶端的一小点。少年指腹有剥茧,摩挲阴蒂时让人又疼又酥,赵云浑身像过了电,睁开眼恶狠狠瞪对方:“别摸了,你不觉得恶心?”
“恶心?”韩信歪着脑袋,语气很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恶心,挺漂亮啊。再说,子龙不是被我摸的很爽嘛,你那根都硬了。”
赵云脸红了红,深吸一口气,趁对方不备,一脚踹向他腰腹。韩信被踹了个措手不及,险些从床上摔下去。他掀起上衣,看到右侧腹肌青起一大块。
少年脸色逐渐变冷,嘴角弧度却越发上扬:“我原本心疼子龙那里不舒服,想今天先放过你一马。不过,看你力气不小,想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前面流血嘛,没关系,咱用后面那地也一样。”
韩信边说边拉开自己的包,翻出里面的润滑剂,随手拧开盖子挤出一大坨到手指,强硬拉开赵云的腿根,不由分说向后穴捅进去。
赵云脸色发白,咬定牙根要把他挤出去:“你有病吧韩信,外面那么多女人男人,为什么非得是我?”
“没错,我就是有病,我想操你都想了两年了。今天才抓住机会。”韩信轻哼一声,就着润滑又塞进去两根手指,“放松点学长,我那根可不小,待会别给你操裂了,搞得后面也塞个棉条,那多麻烦啊。”
他的浑话着实不堪入耳,赵云气得直哆嗦,忽觉体内手指退了出去,穴口抵上一根更坚挺的东西。赵云愣愣的低头望去,只见韩信那根粗得发紫的玩意就在他褶皱边来回摩挲,他当时心都凉了。
韩信故意抬高他的腰,将两人即将结合的地方展示给他观摩,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抚弄赵云的前头的阴蒂,满意德欣赏他学长俊美脸庞上的情欲与惊恐。
“宝贝,我要进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