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寒东买的礼物一样一样搬了上来,每一样都让盛母瞪大了眼。
看到那对玉镯时,她更是不敢收下,“哎呀,太贵重了,拿去退了吧。”
盛夏轻声说,“收着吧,退不了了。”
盛母困惑,“为什么?”
“买完,他就把发票撕了。”盛夏指着桌上的每一件礼物,“他全撕了,没有一样可以退。”
盛母:“……”
做饭时,盛母在厨房忍不住问盛夏,“他对你好吗?”
盛夏有些害羞,但到底点着头回答了,“好。”
盛母拉开厨房门,走出去看了眼,骆寒东正在书房帮盛父修电脑,他做事的时候眉眼专注又认真,袖子卷起,露出一小节结实的手臂。
看着就是个十分踏实的年轻人。
盛母看了很满意。
“我听他的意思,挺想结婚的,还说要问女朋友的意见。”盛母回来,面上全是笑意,“你呢?有结婚的打算吗?”
盛夏咬着唇,“……不知道。”
“不着急,先相处看看,但我看这小伙子都挺不错,他父母什么的我都没问,待会你爸会问,其他的你别担心,我们先给你把把关,确定他确实不错,我们才能放心把你交给他。”
盛母说着过来摸了摸盛夏的脸,“闺女一晃眼都这么大了,要嫁人了。”
盛夏被她说得忍不住想哭,她轻轻抱住盛母,吸着鼻子喊,“妈……”
盛母拍她的背,“怎么了?那小伙子欺负你了吗?跟爸妈说啊,要是敢欺负你,我们就不要他,我们再找别的,不能将就啊,人这一辈子得找个自己喜欢的,不能囫囵地过,懂吗?”
盛夏吸着鼻子点点头,“懂。”
晚上盛夏睡在房间里,盛母也躺在她床上,母女俩诉说了些心事,盛母聊起年轻时和盛父的事,盛夏听着听着睡着了,嘴角还带着笑。
第二天一早骆寒东就在门口候着了,盛夏知道他昨晚肯定在酒店没好好睡,一早就起来开门放他进来,又进厨房热了两袋牛奶,拿了面包做了简单的三明治出来给他吃。
“来太早了,你昨晚几点睡的?”盛夏看着他眼下清晰的乌青问。
“不知道。”骆寒东见盛夏父母没出来,把盛夏压在墙上亲了片刻,才哑着声音说,“没有你我睡不着。”
盛夏红着脸推他,“我爸妈待会进来了。”
骆寒东又吻了吻她,这才把人放开,“想我没?”
才分开一晚上而已。
盛夏耳根都红了,看了他一眼,想说没有,可对上男人那双眼睛,她又羞涩地点了头,“……想。”
骆寒东薄唇一勾,抓着盛夏的手往自己被顶起的西裤上放,“它也想你了。”
盛夏整个人都快冒烟,整张脸爆红,娇嗔着瞪了他一眼,生气时发出的声音都没什么威慑力,“你出去。”
骆寒东叼着三明治,咬了一口,沙拉酱流了出来,他用舌尖舔了舔,充满暗示意味地冲盛夏道,“口感上佳。”
盛夏:“……”
啊啊啊啊流氓!
盛夏的爷爷奶奶住在乡下。
骆寒东开车花了不到三个小时就到了。
路过一片油菜花田,景色像画一样漂亮。
盛夏把窗户打开,手伸在窗外,一路感受着阳光和暖风。
她脑袋上戴着遮阳帽,穿着一件明黄色的长裙,像极了天真烂漫的纯真少女。
骆寒东下车后,就看着她像一只鸟一样雀跃地扑向她温暖的巢穴。
“爷爷!奶奶!我来啦!”盛夏冲进一间老房子喊。
两个衣着朴素的老人走出来,面露惊喜,“哎呀怎么不打电话?放假了吗?瘦了瘦了……”
盛夏扑过去,给两个老人一个大熊抱,最后才笑着说,“放假了,提前给你们个惊喜,没有瘦,体重没掉呢,我其实胖了……”
盛爷爷戴着老花眼镜,瞅着门口似乎有辆车,还没等走出去,就瞧见一个高个子年轻人走了进来。
“你找谁?”盛爷爷扶着眼镜问。
骆寒东面上带了笑,“爷爷好。”
盛夏扶着盛奶奶走到骆寒东跟前,有些羞涩地介绍,“爷爷,奶奶,这是我的……男朋友,他叫骆寒东。”
“哎呀,男朋友?!”盛爷爷和奶奶都惊了,随后就高兴地拉着骆寒东到面前,“我看看,我看看。”
骆寒东被两人拉着又是摸手又是摸脑袋的,最后还得出一句:
“小伙子长得真好看,像个大姑娘。”
骆寒东:“……”
盛夏忍不住喷笑出声。
两个老人家十分热情,吃午饭时一个劲给骆寒东夹菜。
盛夏知道东哥洁癖不吃别人夹的菜,想把他碗里的菜都拨进自己碗里,结果就见男人面不改色地低头吃了。
她足足看了许久,男人才抬头看着她,唇角扬起,冲她笑了一下。
盛夏心里忽然就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又难过,又心疼。
两人下午没事就在村里闲逛一圈,村子里很多人聚在一起闲聊,村头晚上还有放电影的,他们看了一小半电影才回来。
晚上天一黑就开始降温了,爷爷奶奶坐在堂屋跟骆寒东聊天,盛夏一个人披着外套在房间里收拾床铺。
她的房间一直收拾得很干净,她现在收拾的是给东哥睡的房间。
“夏夏小时候很喜欢抓龙虾,有一次为了抓龙虾,整个人掉河里,差点把我们吓死,我和她奶奶哦,吓得整个人都跳下去了,把她救上来后,她呀,哭着叫我们不要告诉爸爸妈妈,怕她爸妈以后不让她来,这孩子……”
盛奶奶讲盛夏小时候,一边讲一边叹息,“那时候才这么点大,现在一眨眼都这么大了,我们也老了……”
骆寒东安静地垂眸听着,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分外柔和。
“奶奶!”盛夏听他们又讲起自己小时候,羞赧极了,“不要讲了,快点睡觉。”
“好好好……睡了睡了。”盛爷爷和盛奶奶起身去洗漱,“你们也早点休息。”
“嗯。”
两个老人一走,盛夏就走到骆寒东面前,不好意思地问,“他们都说我什么了?”
“想知道?”骆寒东单手把人勾在怀里,微微使力,把人掐坐在腿上,偏头吻了吻她的唇。
盛夏担心爷爷奶奶一会就回来了,赶紧从他身上起来,又擦了擦自己的嘴巴,冲骆寒东道,“快去洗澡。”
这儿的洗手间是后改的,就在厨房边上,一个大型的浴缸,是给盛夏泡澡用的。
骆寒东进去了,没一会在里面喊她,“盛夏。”
盛夏抱着他的睡衣进去,“衣服在这。”
男人手臂横在她面前,低头咬她的耳朵,气息灼人,“一起。”
“不行……”盛夏脸红透了,“奶奶待会要是去我房间……”
话没说完,她就被骆寒东压在墙上吻了下来。
男人伸手脱了她的外套,将她的长裙剥了下来,低头亲吻她的肩膀,那吻细细密密的,一点一点烙在她皮肤上,一个点烧出一片炽热。
盛夏用掌心捂住嘴,发出的声音都颤巍巍的,“不要……”
骆寒东低头吻住她被内衣束缚住的胸口,舌尖轻轻舔弄着那片白嫩的肌肤。
盛夏被舔得浑身发抖,“东哥……”
骆寒东低头吻住她的唇,含弄噬咬,吞掉她所有的呜咽和呻吟,一只手揉弄她饱满的乳肉,另一只手探进内裤,直直抵入她已经湿润的穴口。
“呜呜……东哥……不……”盛夏的呻吟被突然闯进来的手指卡到失声,她掐着男人的手臂,咬着唇目光可怜地看着他,脑袋像拨浪鼓一样胡乱摇着。
那样子可爱得让人想操。
骆寒东低头含住她的唇,裹住她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扫刮着,辗转吻到她的脖颈,最后碾吻着她的乳尖,手指则是在盛夏的肉穴里戳刺着。
他手指很长,轻易地找到她的G点,快速抠弄着,没到三十秒,盛夏就尖叫着捂住嘴高潮了。
淫水喷了出来,她小腹抽颤了好几次,才停下来。
她的眼角红得厉害,掐着骆寒东的手臂呜咽着喊,“不……不要了……东哥……”
骆寒东抬起她的腿,扶着性器一捅到底。
盛夏整个脖颈都高高仰起,整个身体后贴在冰凉的墙壁上,骆寒东压着她大力操干了起来,盛夏不敢出声,咬着手背,止不住地小声呜咽。
快感将她几欲逼疯,生理眼泪流得满脸都是。
“东哥……呜呜呜……慢一点……”盛夏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小声叫着,“……那里……好酸……呜呜呜……”
骆寒东听到后,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更快了。
操得盛夏声音都捂不住,高潮来临时,她已经忘了自己在那儿,控制不住地尖叫着,“啊啊啊啊……”
骆寒东赶紧捂住她的嘴巴,低笑一声,“叫这么大声,怕他们听不见?”
他声音沙沙哑哑的,染着几分情欲,落在耳里分外醉人。
盛夏在他掌心里喘息着,湿漉漉的眼睛眨啊眨的,两行眼泪滑了下来,小鼻子都红了,模样十分可怜。
骆寒东亲了亲她的鼻子,又吻住她的唇,将她的两条腿缠在腰上,坐在浴缸上操弄起来,他掐着那细软的腰一上一下,下腹猛烈地抽插着,整个洗手间里都回荡着那淫靡不堪的啪嗒啪嗒声。
盛夏被插得疯狂摇着脑袋,两只手无意识地扯着男人头顶的长发,被操到高潮时,她把男人的头发都扯掉了一团。
骆寒东粗喘着在她腿心射了精,抱着她静静呆了片刻,这才把人抱着一起去洗澡。
洗一半,男人又将变硬的肉棒插进她体内。
盛夏被顶得忍不住咬他的脖子,“呜呜……东哥……太深了……”
骆寒东低头啃咬她的耳骨,吐息火热,“怎么不喊老公?嗯?”
他说话间大力挺动插入着,掐着她的臀部操得又重又深。
盛夏被插得眼泪横流,快感让她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地痉挛抽搐,淫水泛滥,她咬着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叫唤,“呜呜老公……东哥……不要……好深……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