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声音在江依镜的耳边震荡,好似波浪一般敲击着他的神魂。
江依镜神情呆滞,像是完全没听到闻驳的问话,全凭本能回答道。
“为师……当然只给……徒儿肏……”
他修得是无情道,和闻驳的交媾纯属意外。
既然不会和别人结为道侣,当然只会有徒儿一人,除了给徒弟肏之外,不会有别人。
闻驳听着江依镜的话,嘴角咧到耳朵根。
看来师尊不是不爱他了,而是在生他的气。他把江依镜关在巢穴里肏了几个月,师尊心中当然会有芥蒂。
闻驳舔了舔唇瓣,回忆着用巨龙真身肏师尊的时候。
师尊的手脚全被他禁锢,前后的小洞都被他填满,胯下的欲根蠢蠢欲动。
他刚才询问江依镜是否只给他一人肏的时候,使用了龙族的“问心”,不属于修真的术法,自然脱离秘境的限制。
“问心”是非常鸡肋,只能问心悦之人问题,每隔十年才能用上一次,问出之后心悦之人会诚实地回答询问的问题。
江依镜呆愣地回神。
刚才还眉眼耷拉的青年神采奕奕,拍打着他的臀瓣狠狠顶入他的宫腔。
江依镜不明所以,膝盖被溪水中的鹅卵石磨得通红,女穴承受着青年的抽插。
“师尊,抱歉,”闻驳躬身舔着青年的蝴蝶骨,“我变成龙身的时候不受控制,弄伤了师尊。”
他是师尊的男人,男人要大度一点,他就勉为其难和他道个歉。
“徒儿……乃无心之失……为师不怪……”江依镜严肃地说道。
闻驳瞧着江依镜故作严肃的脸,只觉得他分外可爱,他以前怎么没发现?
“那师尊不可拿此事与我置气。”闻驳停下肏干的动作。
“当然……”江依镜被肏得眼尾泛泪,想不透闻驳怎么突然和他道歉。
村庄和山洞一样,也是没有瘴气的空间。
江依镜抱着膝盖坐在溪边的石头上,远处的闻驳正在拿猎到的野猪和人家换衣裳。
本来闻驳想拖着他直接赤身裸体进村,他说那些村民都是幻象,不算人。
江依镜还是过不去心中的坎,他在庭院和闻驳赤身裸体也就算了,到村庄怎么能光着身子到处走?
他穿好闻驳换回的麻衣,粗糙的布料擦过娇嫩的乳尖,乳尖瞬间变得硬挺起来。
村口四处都是黄色的野花,一簇又一簇,蔓延到山上,村民的家门口都用篱笆围着,袅袅炊烟上浮。
果然又是按照凡间模样打造的村落。
江依镜瞅着村头的祝家村牌匾,木质的匾额上歪歪扭扭地写着“祝家村”几个大字。
他跨入村口,后方的溪流林木全部崩塌消弥,空中出现几行熟悉的小字。
——恭喜新人来到“绝迹的村落”祝家村,这是战后遗孤聚居的村落,十年来没有婴儿出生。旁人都说是祝家村风水不好,其实是无人教导他们性事,所以没有孩童。若有村民怀孕,则通过任务。
江依镜头皮发麻,他去教导别人交欢?
“师尊,这次任务是真的简单。”闻驳揉捏着青年的乳尖,又不满足似的,低头含住青年粉嫩的唇瓣。
灵活的舌头叩开紧闭的牙关,在口腔内扫荡。
江依镜被迫仰着头,承受青年蓬勃的欲望,坚硬的肉棒抵在他的小腹,似乎要把他灼伤。
他被吻得透不过气,舌根发麻,身体贴在青年精壮的腰身,倒像是他在投怀送抱一般。
“等我。”闻驳选择一家农庄,拉开篱笆走了进去。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他就被赶了出来。
“他们也太愚昧了,根本不相信我。”闻驳不忿。
“你一个陌生人直接去说教他们孕育子嗣,他们不相信正常。若是他们真懂交合之事,怕是直接会将你当做登徒子扭送见官,”江依镜无奈,“我们找一处隐蔽的地方。”
一刻钟后,闻驳搂着江依镜站在山顶的巨树上。
树冠呈伞状,开着不知名的白色小花,微风拂过,便有花瓣扑簌簌落下。
“此处如何?小爷我早就相中了,地势高,能纵观全村,人烟稀少。”
闻驳蹭着江依镜的臀缝,心中嘀咕,最重要的是,这里风景秀美,方便表白。
他等得花儿都谢了,师尊还不开口。
“……”
江依镜无奈,这巨树倒是结实粗壮。
来时的山洞和小溪在他们踏入村口的时候就消失了,如今也只能在此处交合。
“徒儿,你把我灌成孕妇模样,我们再一起去同村民说。”江依镜凑在闻驳的耳边说道。
“师尊就是聪慧。”闻驳作势就准备扒开江依镜的裤子。
“等会,”江依镜捂住下身,“先把衣裳脱下来,要是这个再被你撕了,就没衣裳穿了。”
来时的路全塌了,闻驳想打猎换衣裳都没法换了。
江依镜脱下外袍,粉嫩的小奶子暴露在空气中,白腻的肌肤被树影楼下的光斑一照,纯洁又诱惑。
闻驳喉头滚动,口中疯狂分泌着津液,恨不得立刻把青年肏得哀哀求饶才好。
他三两下剥去自己的衣裳,挂在树梢。
江依镜也脱好衣服,叠放在枝丫间。
青年迫不及待地拨开捣弄了无数次的小缝,扶着胀痛的欲根捣进江依镜的身体里。
葱茏的树枝随着两人的交媾晃荡着,淫液顺着江依镜的腿根往下淌。
江依镜被压在树干上,长满青苔的树皮摩擦着他背部的肌肤,细碎的光影自天际漏下,相比庭院中,更有种野合的感觉。
他紧张地收缩宫腔,夹得闻驳青筋直冒。
两人肏干间带起树木晃动,树梢间开放的花朵随着摇晃落在青年的发间锁骨间,宛如山间的精灵。
闻驳看得痴了,青年白皙细腻的肌肤被他掐出薄红的指印,粉嫩的甬洞被他狰狞的欲根抽出清亮的淫液,有种凌虐的美感。
“师尊的小逼好紧……”闻驳喟叹,掐着他的腰肢顶弄。
通往山脚的路上,一对靛蓝麻衣的夫妇提着篮子往山顶走来。
江依镜被闻驳的话语羞得面红耳赤,以前闻驳称呼他为老货、老骚逼的时候,他没觉得如此羞耻。
这个称呼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正在与自己的徒弟交媾,差了他九百多岁的徒弟把欲根插在他的身体里捣弄。
江依镜背靠着树干,沉浸在闻驳带给他的快感里,根本没察觉到有人靠近。
闻驳倒是望见夫妇的靠近,不过他不想提醒江依镜。若是让江依镜知道村民凑近,肯定得让他停下穿好衣服,他才不愿意。
“相公,姻缘树怎么在晃?”
村妇的声音传到江依镜的耳朵里,无异于平地惊雷。
他紧张得抓紧树干,甬洞的媚肉剧烈收缩,嘴唇克制不住颤抖。
江依镜不敢说话,手指掐着闻驳的手臂,示意闻驳赶紧停下。
他和闻驳现在赤身裸体,底下二人抬头就能见到他们交合的模样。
闻驳装作看不懂江依镜的眼神,狰狞的欲根变本加厉地在软洞中挞伐。
——滴答。
浊白的淫液顺着叶片往下滴落。
“怎么还下雨了呢?”
江依镜抿唇,眼尾染着情动的粉,媚肉绞得欲根寸步难行。
闻驳挑眉揉着江依镜通红的耳廓,欲根放肆地在甬洞中抽插,震得枝叶乱颤。
江依镜的心提到嗓子眼。
下面是死一般的寂静,风吹过叶片沙沙作响。
青年自暴自弃地闭上双眼,等着村妇的惊呼。
“姻缘树在上,村妇不懂事,万勿怪罪。”村妇朝着姻缘树的方向叩首。
等村妇离开,江依镜终于松了口气。
“唔……”
滚烫的欲根破入宫口,在江依镜的敏感点碾磨,电流窜过四肢,酥酥麻麻。
江依镜气得在闻驳肩上咬了一口,没料惹得青年更加兴奋,举着他的腿在女穴中来回肏干。
一刻钟后,村妇带着乌压压的村民来到姻缘树下。
“姻缘树显灵了!”
……
江依镜哪里能想到村妇还会杀个回马枪,树下是乌泱泱跪拜的村民,树上是毫无顾忌在他体内进出的徒儿,无论哪个都不让江依镜省心。
交合处被打出白沫,肏出咕叽的水声。
江依镜本就敏感,如今听见树下的絮絮叨叨,神经紧绷着,又被闻驳肏弄,瞬间到达高潮。
淅沥沥地淫水往下滴落,莲子的香气飘散四处。
滚烫的精液射进他的宫腔,烫得江依镜颤抖不止。
他的小腹被灌得高高隆起,真像是怀胎的孕妇一般。
闻驳抚摸着他的肚皮,手指不安分地在肚脐眼处打着转,半软的性器堵住雌穴口,不让淫液流出。
江依镜的小腹被灌得沉甸甸的,往日他不是趴着就是躺着,没有像现在一样挺着肚子站在树干上被人抽插,对自己隆起的小腹没有概念。
“师尊,这样不好肏了……”
闻驳话音未落,就抱着他翻转了个面。
江依镜真切地感受到冲击,树下跪着数十个村民,叩首往他所在的方向跪拜。
还没等他回神,又被闻驳压在树上顶弄。
“师尊,让他们看见又怎么样?”